邊打電話邊揉奶,關(guān)在家里不上學(xué),人群恐懼,陸璨后悔道歉
傅長雪在租住的小公寓里關(guān)了一個暑假。 他前兩年在國外其實(shí)曬黑了一點(diǎn),雖然不是好動的性子,卻很有孩子似的天真和好奇心,常常央著陸璨陪他出去玩。 現(xiàn)在關(guān)了三個多月,本就偏白的膚色又白回來不少,軟軟地趴在籠子里的時候,像一捧快要融化的初雪。 九月下旬,到了要開學(xué)的時候。 傅長雪赤著身子趴在陸璨膝蓋上,他頭發(fā)也有些長了,軟軟地覆在耳后。 陸璨正在和導(dǎo)師打語音電話,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蓋住了傅長雪的rufang。 這對漂亮的大奶子的觸感實(shí)在太好了,又軟又嫩,只是摸一摸就讓他覺得舒服的不行,兩個小rutou也可愛得很,稍微摸一下就硬了。陸璨一會兒托著乳rou揉捏,一會兒將兩個嬌軟雪乳擠到一起搓弄,小櫻桃似的rutou也靠到一起,被他故意用一只手撥到一起捏弄,或是夾在指縫把玩,或是惡意地捏起來,揪成長長一條,然后欣賞小奴隸又疼又麻卻一點(diǎn)不敢出聲的隱忍模樣。 實(shí)在是太好摸了。 將險(xiǎn)些走神的注意力拉回,陸璨慢慢開始凝神聽著導(dǎo)師的意見,手掌托住自然上翹的嫩乳,拇指和食指捏著rutou快速撥弄著,一開始是故意的褻玩,但他漸漸聽得入了神,完全成了無意識的動作。 傅長雪坐在他腿上不敢亂動,敏感柔嫩的rutou早就被玩得又紅又腫,他咬著下唇不敢出聲,前后兩個xue都濕得一塌糊涂。 嗚,到底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啊。 花蒂似乎又脹大了一點(diǎn),蒂頭隨著身體輕微的起伏磨蹭著內(nèi)褲,rutou上的刺激愈發(fā)強(qiáng)烈,傅長雪丟臉地感覺,自己似乎要高潮了。但是陸璨卻好像越來越沉浸在語音電話之中。 傅長雪有些羞愧,但是又忍不住微微挺起胸膛,讓陸璨更好地褻玩自己的rutou。 “好的,謝謝老師。”陸璨突然道。隨著這句話的話音落下,他掛斷了電話,并且同時用力捏住rutou揉搓了起來。 傅長雪輕呼一聲,一個哆嗦,竟然只是被玩rutou就達(dá)到了高潮。 陸璨心情不錯地低頭親了他一口,帶著點(diǎn)笑意打趣他:“寶寶真是越來越sao了?!?/br> 傅長雪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主人...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問一下也沒關(guān)系吧,趁著這個機(jī)會,他鼓起勇氣想。 “主人,”他攀著陸璨的膝頭,聲音輕輕的,像怕驚擾了什么,“我可以去上學(xué)嗎?!?/br> 陸璨原本將手搭在他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嬌嫩的乳rou,聽到這問題倒是一下子停住了。 “寶寶想去上學(xué)嗎?!标戣舱Z聲溫和。 傅長雪像是很怕這個問題,抱著他的膝蓋縮了縮。 “我都聽主人的?!彼忧拥靥痤^看著陸璨。 “乖寶寶,”陸璨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從頭頂?shù)陌l(fā)旋一直到后頸細(xì)軟的絨毛,像在安撫一只可憐的小獸,“那就不去?!?/br> 傅長雪張了張嘴,良久才輕輕地哦了一聲。 次日上午。 傅長雪像個合格的小妻子似的給他準(zhǔn)備了早餐——雖然做的味道不怎么樣。 他在做菜這方面真的很沒有天賦,第一次興致勃勃下廚的時候陸璨完全是硬著頭皮吃下去的。 現(xiàn)在好歹能入口了。 “要親親。”臨走去學(xué)校的時候,傅長雪踮起腳把臉湊過去。他臉上本來有些嬰兒肥的,在家里懨懨地呆了兩個月整個人瘦了一圈,下巴也尖 的。 陸璨一邊念叨著要想辦法把他養(yǎng)胖回來,一邊捧著他白嫩嫩的臉用力親了兩口:“寶寶乖,在家等我回來?!?/br> “好?!?/br> 他走出了門回頭,傅長雪還扒在門口眼巴巴地看著他,依賴又不舍:“主人,你早點(diǎn)回來?!?/br> 有那么一瞬間,陸璨真想伸出手把他的小奴隸從那個四四方方的籠子里拉出來。 會不會自己一走,小奴隸就躲在家里偷偷哭?他會討厭我這樣自私地關(guān)著他嗎。陸璨有些不安地想。 “主人快去學(xué)校吧,”傅長雪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我會乖乖呆在家里的?!?/br> “只要主人喜歡我就會聽話,”他乖巧地補(bǔ)充道,“我不難過,我愿意呆在家里?!?/br> 他說著說著嗓子就有點(diǎn)打顫,他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慌慌張張地捂住嘴,烏黑的眼睛睜得圓溜溜的看著陸璨。 “嗯...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難過?!彼终f,但是這次眼眶都紅了。 傅長雪怕自己再說下去要哭出來,慌忙說了句再見就關(guān)上了門。 陸璨差點(diǎn)沒忍住又推開門。 但最后他只是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兒,然后離開去了學(xué)校。 他本來其實(shí)是想幫傅長雪直接注銷學(xué)籍的,最后還是只給小奴隸請了個長長的病假。 在把傅長雪關(guān)起來之前他其實(shí)有和自己的家人還有朋友聊過。 他們都或多或少地對陸璨先前對于傅長雪過于“縱容”的態(tài)度表達(dá)過疑問,尤其是陸璨的父親,他是個有點(diǎn)大男子主義的商人,曾直言不諱讓陸璨重新考慮一下妻子的人選,傅長雪反正是奴隸,沒名沒份地養(yǎng)在身邊也一樣。 至于要不要關(guān)起來,他們甚至不理解陸璨為什么要找人商量這件事。 次數(shù)多了,陸璨有時候也忍不住想,或許他這樣做真的沒什么?他已經(jīng)對傅長雪足夠好了。 日子又這樣微妙地維持了下去。 剛開學(xué)那陣子,陸璨每次回家都能看到傅長雪趴在窗口,捧著臉出神的看著。 他也不知道傅長雪是在看他,還是在看外面的世界。 當(dāng)夏櫟變成香橙色的時候,窗邊已經(jīng)沒了青年的身影。 陸璨算算時間,覺得也差不多了。 “走吧,跟我一起去趟超市?!?/br> 傅長雪睜大了眼睛,怔怔地看著他:“什么?” “我說和我一起去超市,”陸璨鼓勵似的捏捏他的手,“寶寶不想出去看看嗎?” 青年有些慌張地退后了一步:“不想,我不想出去?!?/br> “別怕別怕,”陸璨摟著他,語聲溫柔,“沒有騙你,就是附近的超市,一起去好不好?” 傅長雪有些不安地盯著他看,許久后才確認(rèn)似的問道:“真的?” 陸璨肯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又思索了一會兒,眼睛微微亮了亮,又暗下去,隱約有些焦躁。 “......好。”他遲疑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幾個月來這是他第一次出門,但是他好像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激動。 倫敦的十一月不算太冷,今天更是難得的好天氣,陸璨給傅長雪在外面又套了件薄毛衣,就牽著他的手出門了。 陽光灑下來,青年有些不適地瞇了瞇眼。 天氣太敞亮了,他走在亮堂堂的街道上,居然有一種暴露于人前的不自在。 大概因?yàn)橹苣?,超市里的人還不少,傅長雪一見到近距離接觸的人群,連心跳都快了幾分,下意識地往陸璨身邊靠了靠:“人好多?!?/br> “以前有這么多人嗎?”他皺起眉,小聲喃喃。 陸璨沒說什么,只是牽著他往里走。 大概過了今天這一趟,傅長雪就真的不想再出門了。 “寶寶有什么想吃的零食嗎?”陸璨一邊往籃子里丟他喜歡吃的巧克力餅干,一邊問他。 “沒有?!备甸L雪已經(jīng)幾乎和陸璨貼到了一起。 他總覺得有人在看他。 陸璨不是不肯他出門嗎,為什么今天又非要拉著他出來。 傅長雪有些焦慮地想。 突然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角。 青年警覺地轉(zhuǎn)過身,是個才齊他腰的金發(fā)碧眼的小男孩,正咧著嘴用英語甜甜地叫他哥哥。 他有些局促地咽了咽口水,嗓音也沙啞的不像話,甚至還磕絆了一下:“怎,怎么了?” “可以幫我拿一下糖果嗎?”男孩舉著手,指著高處的架子。 傅長雪開始出汗,明明是很簡單的英語,但是他卻突然聽不懂了,張口結(jié)舌不知該說什么。 主人,主人呢。 他慌慌張張地躲了一步,撞到了貨架上。 “...陸璨?!彼行└蓾亟辛艘宦?。 小孩子似乎以為他不愿意,撒嬌似的想要抓著他的手晃一晃。 幾乎是剛剛被碰到的一瞬間傅長雪便嚇得叫了一聲,迅速躲開了小男孩的手。 孩子的父母原本推著購物車站在一旁笑瞇瞇地看,見狀趕緊拉著小男孩兒走了。 傅長雪隱約聽見孩子的父母罵了他一句什么,但是他顧不上這些了,直到看著三個人走遠(yuǎn)他才從難耐的焦慮感中恢復(fù)過來一點(diǎn)。 “陸璨,我們——”回去吧。 他急急地轉(zhuǎn)過身,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陸璨臉色陰沉地看著他。 “怎,怎么了?”傅長雪不安地瑟縮了一下,主人生氣了嗎,因?yàn)樗蛣e人說話了嗎? “我們回去?!标戣沧ゾo了他的手,臉色難看得嚇人。 回家之后,陸璨反手就把自己關(guān)進(jìn)了書房。 傅長雪有些無措地站在書房門口,一方面為陸璨莫名的情緒而緊張,一方面又因?yàn)榛氐搅俗约菏煜さ姆忾]的環(huán)境而松了口氣。 可是,怎么會變成這樣。 青年有些茫然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雙手絞在一起,他好像,真的出不去了。 不僅是陸璨不讓他出去,是他自己出不去了。 他一直出神到書房里面?zhèn)鱽砼锱纠驳乃ご蚵暋?/br> 還夾雜著陸璨的一聲悶哼。 傅長雪一個激靈,趕緊拍了拍門:“主人?主人你沒事吧?” 里面靜默了片刻。 直到他忍不住要推門進(jìn)去,突然聽到卡擦一聲,書房的門開了。 陸璨看著他,眼睛紅通通的,嘴唇微微發(fā)抖,然后走出來用力抱住他。 “寶寶,”他抱著傅長雪柔軟的身體,鼻子有些發(fā)酸,嗓音也是顫的,“寶寶,對不起?!?/br> 他以為傅長雪被關(guān)了這么久,又被隱晦地灌輸過不喜歡他和陌生人說話這樣的觀點(diǎn),會對外界世界有畏怯感,會不適應(yīng)人群,會對那個把他關(guān)起來的籠子有依賴感。 事實(shí)也確實(shí)是這樣,但是在傅長雪崩潰之前,他就先崩潰了。 他希望傅長雪永遠(yuǎn)地依賴他,但不是,不是以這樣的方式。 他受不了別人瞧不起傅長雪,受不了別人把傅長雪當(dāng)作精神不正常的人,受不了這個世界對傅長雪的任何一點(diǎn)惡意。就像今天那對年輕的父母那樣。 “我錯了,寶寶我錯了,”他肩膀聳動著,在青年的頸窩里流下熱燙的眼淚,他從來沒有如此后悔過一件事。 他好害怕,害怕傅長雪以后就這樣了。 主人,哭了? 可是主人怎么會哭呢? 傅長雪從沒見過陸璨掉眼淚,他甚至從未見過陸璨脆弱的樣子。 “主人?”青年笨拙地拍了拍對方的后背,“你怎么了?” 陸璨又抱了他一會兒,直到眼淚干涸,才紅著眼眶抬起頭。 “不關(guān)你了,以后再也不關(guān)著你了,”他捧著傅長雪的臉頰四處親吻,“是我不好,我做錯了?!?/br> ...... 一直到晚上,敏感多疑的小奴隸才明白了陸璨的意思。 “可是...”他又低頭看腳尖,“我好像有點(diǎn)害怕?!?/br> “我陪你?!标戣矓蒯斀罔F地道。 傅長雪又想了想,突然笑了起來:“好呀。” 他真的是小孩子心性,知道陸璨說的是真心話之后,就這么活潑潑地高興了起來,在房間里跑來跑去,甚至還跑到窗邊看了一會兒。 連陸璨都被他歡樂的情緒感染了,心里的焦灼和懊悔不知不覺間消退了些。 但他還是忍不住有些吃驚。 “你不怪我嗎?”他走到窗邊,輕輕握住傅長雪的手。 “啊,為什么要怪主人?”傅長雪轉(zhuǎn)過頭來看他,眼睛清澄澄一片,帶著純?nèi)坏囊苫蠛蜐M足,“我覺得好高興啊,有主人陪著我,我就什么也不怕了?!?/br> 他托著下巴看著窗外那顆香橙色的夏櫟,嘴角可愛地上翹著。 他有一本小小的隱蔽的日記本,秘密記了許多他和主人之間的事情。 今天主人為他掉眼淚了呢,要記下來,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