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羊入豬口】

    29-2-16

    「臭小子!我的杯子空了還不快拿新的酒來呀？動作太慢了啦廢物」夜晚的旅館內(nèi)，一

    位客人舉著空杯對著波比大吼，就差將手中的空酒杯扔向那畏畏縮縮的男孩。

    「嘿哈哈哈，賣藥的你這也太為難他了，對廢物的要求太高了點(diǎn)吧？」同桌上另一名壯

    碩的大漢光著膀子大笑，眼神也戲謔的瞥向男孩。

    波比嚇傻得愣在那發(fā)抖，身上穿著與往日不同十分整潔的服裝，是亞斯為旅館訂製的服

    務(wù)生制服，黃褐色的粗布縫製的結(jié)實(shí)耐用，簡單卻又不俗氣，但穿在男孩身上卻顯得格外

    寬鬆，凸顯了他的瘦弱和普通。

    「波比你先把這盤菜端去那桌，豬rou湯姆和藥店老闆由我應(yīng)付」

    莉莉見情況不妙將手中的托盤塞給了波比，并奔到柜檯旁裝了兩大杯的啤酒，急匆匆的

    端到了客人的桌上。

    「哎呀莉莉別這樣寵著軟趴趴的波比，男人就是要像這般強(qiáng)壯有力!才能晚上讓女人幸

    福呵呵，要不改天介紹我兒子給妳認(rèn)識，讓妳每晚都爽到不想睡覺」湯姆大叔見來的是莉

    莉連忙露出yin蕩的笑容來，邊說邊用力的展現(xiàn)自己粗壯的二頭肌。

    「別聽他亂說，他在床上還不是靠我家的藥才能喂飽婆娘，男人當(dāng)然要聰明會賺錢養(yǎng)家

    ，我兒子最近要從第三大學(xué)畢業(yè)了呢，未來可是預(yù)定進(jìn)政府單位工作，這樣的人才是金飯

    碗哈哈哈」藥店老闆托恩不屑的看著豬rou湯姆說，并也趁機(jī)推銷自己兒子。

    「哼不用!這是你們點(diǎn)的酒!」莉莉受不了他們一直嘲諷波比，沒好氣的直接將酒杯重重

    的擺在桌上，轉(zhuǎn)身就直接離開。

    湯姆舉起酒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整張臉沒幾下就紅了并興奮的對著女孩的背影大喊

    「哈哈哈這樣就害羞了！我看波比那軟蛋一輩子都沒有勇氣爬上妳的床吧，搞不好他連手

    yin也不會，哪天妳想爽爽在來找叔叔我們，一定讓妳忘記他!」

    「一定會～讓妳～爽爽的哈哈哈，湯姆喝喝喝，這啤酒喝起來真爽」

    托恩也鼓起腮幫子大叫，惹得旅館內(nèi)的其他人也大呼小叫了起來。

    「妳配他太浪費(fèi)了！」

    「我看他連毛都沒長齊!搞不好連手yin都不會」

    「那不就是個廢物嗎？啊啊啊他不就是廢物哈哈哈喝喝喝!」

    「莉莉我這還要一份烤rou!媽的這裡的料理好吃，但價格真如店名一樣黑哈哈哈」

    自從幾日前馱著背的禿頭獨(dú)眼廚師，與他的助手拉著幾馬車的食材和酒水來到鎮(zhèn)上引起

    一陣sao動后，亞斯的旅館終于也正式開張了，他親自刻了一張招牌懸在門上。

    —黑店—

    能夠容納二十人多的餐廳，結(jié)實(shí)的灰色石磚鋪成的地板，表面還刻了許多細(xì)緻的圖桉紋

    路，牆壁也貼上了同樣風(fēng)格的壁紙，配合著店內(nèi)少少的幾盞黯澹燭光更顯得詭異奇特，但

    奇怪的是當(dāng)初那些做工精緻的家具并未看見，裡頭擺放的廉價木頭做成的桌椅。

    大白天時坐在座位上只能依稀看見四周情況，但當(dāng)夜色降臨工作結(jié)束的鎮(zhèn)民們來喝酒時

    ，亞斯便會燃起壁爐裡的火，整間旅館就會又暖和又熱鬧。

    但這些都不是讓鎮(zhèn)民們喜歡來這的原因，最重要的是料理美味還有那香醇的啤酒他們從

    沒喝過，這使得鎮(zhèn)上的男人們下班多了個喝酒打屁的地方，而他們的老婆也會來抓人順便

    吃個小菜再回家，但這些服務(wù)和料理的價格都符合店名，硬是比其它城鎮(zhèn)旅館貴一倍。

    莉莉忙完外頭的事，抽空回到廚房點(diǎn)菜「魯老爹，外頭還要多一些rou排和燉湯，另外老

    闆說他要一盤煙燻起司」

    魯老爹馱著背手裡正攪拌著一大鍋湯，他用僅剩的一隻眼睛專注看著鍋中食材的變化，

    而廚房中另外一名男人，看到莉莉后只是害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拿起塊起司切了起來。

    魯老爹是亞斯找來的廚師，雖然外貌長得恐怖脾氣也十分古怪，但作為廚師的手藝沒話

    可說，簡單的烤rou在他手中也能燒烤出不同的滋味來，而魯大則是他的助手，是個怕生內(nèi)

    向的天生啞巴。

    「老闆您要的起司」波比緊張的拖著盤子走到柜檯處，將亞斯要的煙燻起司

    放到他旁邊。

    「嗯，放下后快去工作，沒看到又有客人的酒沒了嗎？」亞斯頭也不抬的說，只是專注

    凋刻著手中的木頭，一刀一刀的削成想要的形狀。

    「是遵命」波比抖了下，應(yīng)聲后連忙快步去接待新進(jìn)門的客人。

    柜檯上擺著一個水晶杯，杯身上鑲著幾顆細(xì)碎的藍(lán)寶石，聽說這樣可以保持飲料冰涼，

    旁邊還有幾盤各式小菜，亞斯沒事就夾幾塊放到嘴裡咀嚼再喝一口澹紫色的飲料，除了收

    錢外就只是坐在這凋刻著木頭，看著客人們調(diào)戲莉莉與怒罵波比的景色。

    「唉～這種生活也不錯嘛！又完成一個了呵呵」亞斯看了看就將凋刻好的成品放到柜檯

    下的小桌上，上面已經(jīng)陳列了數(shù)個完成的作品。

    幾個大小不一的木頭人，惟妙惟肖的呈現(xiàn)不同的人物，最后面的是一個體型非常寬的胖

    子，穿著件寬鬆的長袍，臉則是亞斯的模樣，旁邊站著駝背的魯老爹和魯大，那獨(dú)眼和害

    羞的神情完美的被刻了出來。

    再來就是莉莉與波比，木頭刻成的莉莉竟然穿著件性感的女僕裝，嬌羞的拉起兩側(cè)的裙

    擺展現(xiàn)裙下的性格吊帶襪，而波比則是噘著身子緊張的臉都皺在一起。

    「好啦！接下來要刻誰呢？」亞斯重新拿起塊新木頭喃喃自語，對著店內(nèi)的客人一陣比

    劃但是都沒有下定決心「都不怎樣呀看來也該用那個東西了，不然都沒有趣的客人」

    哐當(dāng)哐當(dāng)哐當(dāng)

    突然一陣陣清脆的破碎聲從角落傳來，整間旅館內(nèi)頓時一片寂靜，在發(fā)出聲音的地方波

    比正蹲在旁邊害怕的渾身狂抖著，地板上則是一攤散發(fā)出清香的紫色液體，旁邊還散落著

    破裂的玻璃碎片。

    「波比!!我要宰了你!!」亞斯聽見聲音立即轉(zhuǎn)頭，當(dāng)看見這幅慘況后心痛的撕心裂肺哀

    嚎起來，用沒人相信的速度數(shù)從椅子上跳起來，直奔到波比身邊。

    「你你你阿阿阿阿阿!!!我的紫色夢魘啊啊啊!」

    亞斯抓起地上那破碎沾染著紫色的玻璃碎片，心疼的將之聚攏起來，手指在液體裡來回

    滑動，頓時發(fā)出的香氣更傳遍了整個餐廳，眾人聞到后都被那清香甘甜的氣味吸引。

    「你這小王八蛋，給我把地板舔乾淨(jìng)不準(zhǔn)浪費(fèi)我的美酒呀，妖森十年才出售一次的珍藏

    品，你這小王八蛋，20個金幣呀你這天殺的小王八蛋」

    亞斯大手直接抓住波比的頭將他按到地上摩擦，細(xì)小的眼裡似乎發(fā)出懾人的紅光，如發(fā)

    狂般的咒罵著這膽小懦弱沒用的廢物。

    「舔給我舔!便宜你了這是你十輩子也享受不到的極品貨色!好喝嗎？你這輩子都

    要給我免費(fèi)打工了！廢物!」

    波比整張臉都被按進(jìn)酒內(nèi)，酒水灌入他的鼻孔，髒污灰塵也順著一同進(jìn)去，他痛苦的掙

    扎想擺脫亞斯的魔掌，無奈瘦弱的他如何揮動手臂也沒讓男人鬆開一絲的空隙。

    為了呼吸空氣和自由，最后他只能如亞斯所說，伸出舌頭卑微的開始吸吮地板上已經(jīng)混

    雜了鼻血和灰塵的酒水，當(dāng)入口后他未曾品嚐過的香甜和冰涼刺激著他的味蕾，留過喉嚨

    時又轉(zhuǎn)為guntang的巖漿燒灼著。

    當(dāng)?shù)匕迳献詈笠唤z紫色被舔乾淨(jìng)后，波比被亞斯給抬了起來，濕漉漉的臉上滿是泥濘污

    穢，兩個鼻孔中依然流著鮮血，嘴角無力的鬆了開來，整張臉在酒精的刺激下成深紅色，

    而少年已經(jīng)昏迷又或者是醉倒了。

    亞斯怒笑著看著波比那安詳睡著的臉說「沒用的東西，做你最后的一場好夢吧！」

    而從波比雜碎瓶子到亞斯發(fā)怒的期間，整個旅館內(nèi)一片死寂無聲，最初是因?yàn)槟蔷频南?/br>
    氣過剩而造成，而后來則是對亞斯的動作而震驚，鎮(zhèn)民們雖然討厭和嫌惡波比，但可沒人

    如此的粗暴的對待過他。

    而莉莉原本想上前阻止救下波比，卻被亞斯憤怒發(fā)紅的雙眼一瞪嚇住，兩腳發(fā)軟的癱坐

    在地板上，只能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被羞辱，她心痛的看著波比的慘狀，隨后想起亞斯口中

    那瓶酒的價格，20個金幣!

    女孩這輩子都還沒握過一枚金燦燦的金幣，波比卻已經(jīng)欠下了如此龐大的鉅款，她不敢

    去算兩人要工作多久才能還清，這輩子完了她明白這點(diǎn)后默默低下頭啜泣。

    亞斯慢慢的站起身來，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金屬盒，緩慢轉(zhuǎn)動頭來看了每位客人，大

    拇指輕輕一彈盒子上方就被打開，隨后壓下開關(guān)盒頂上冒出一道闇藍(lán)色的火焰將整間餐廳

    的火光都蓋了過去，放眼望去全是一片藍(lán)光，如此詭異的情景讓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聚

    集在那道火苗上。

    「今晚是快樂的今夜是歡愉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回去吧帶著笑容帶

    著醉意帶著幸福上床抱好自己的老婆再生個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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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掉波比打破酒瓶忘掉我的暴怒在我提起前你們都將忘記這一切忘掉波

    比打破酒瓶暫時忘記回去吧回那溫暖的家回那舒服的床上回去吧」

    亞斯緩慢的念誦著咒語，而那道火苗隨著他催眠的語調(diào)，似乎有生命一般的搖晃，客人

    們的眼神也迷茫了起來，紛紛拋下吃喝到一半的料理，搖搖晃晃的走出旅館返回自己的家

    去。

    「莉莉去門口掛上牌子說今晚餐廳打烊了，然后到我的辦公室來」亞斯說完將打火機(jī)收

    入口袋后踹了波比一腳，隨后走進(jìn)了他柜檯后的辦公室內(nèi)。

    莉莉渾渾噩噩的本能先將波比抬到座位上并稍微清理乾淨(jìng)他臉上的髒污，然后才到大門

    口掛上牌子，最后連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走進(jìn)那扇小門，那道在她眼中如同地獄入口的門

    扉。

    辦公室內(nèi)依舊狹窄，主要原因還是在亞斯身上，他只要坐著就佔(zhàn)據(jù)了三分之一的空間，

    再扣除掉桌子和床頂多就剩一個人能站著或勉強(qiáng)蹲下。

    亞斯粗肥的手指不斷在桌面上上下敲擊著，木頭的沉悶聲音如同攻城錘一次次的撞擊莉

    莉的心臟，她緊張的直冒冷汗不知她的老闆會如何處理她們。

    「我很有錢!雖然不如那些豪門貴族富有，但幾千個金幣我咬咬牙還是拿得出來的!」

    「紫晶葡萄配合妖精族特有的月亮井水，耗費(fèi)數(shù)年才能釀造出的紫色夢魘，雖然只是比

    較廉價的貨色，但我一直很期待過節(jié)時開瓶的，但這一切都被毀了！」亞斯看著低

    頭不語的莉莉緊握拳頭心痛的表示。

    「至于那20個金幣，我計算過了，扣除掉妳年老色衰價格跌落和一些額外費(fèi)用加利息，

    不出意外只要每天努力接客，大約8年就可以還清了」亞斯說完后將一張紙遞給整個愣住

    的莉莉亞。

    女孩低頭查看，上頭列著各種計算公式和人名，殘酷計算著她出賣身體一次能賺取的金

    額，最后下方大大的八年字跡被圈了起來。

    「不出意外八年后，妳或許還有機(jī)會給波比生個娃娃呢，反正應(yīng)該沒其他人會跟妳搶他

    吧哈哈哈哈，只不過到時妳下面應(yīng)該鬆的跟塊破布一樣，但想來那廢物應(yīng)該不會介意的吧

    ，嗯哼？」亞斯冷冷的看著顫抖不已的少女說。

    「為什么要我付」莉莉語氣梗塞的說，手中的紙也被捏的皺起。

    20個金幣的鉅款，讓少女精華的八年人生去當(dāng)那最下賤的妓女，沒有自由和尊嚴(yán)，只能

    攝取最低維持體態(tài)的營養(yǎng)，每日張開大腿迎接不認(rèn)識的男人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承載他們釋

    放出的丑陋慾望。

    當(dāng)年華老去，肌膚不再光滑rufang開始下垂，私處再也不那么緊致有彈性，或許還會懷

    上客人的孩子而被狠狠毆打墮胎，最后染上性病而被拋棄在街口。

    剎那間從書中和鎮(zhèn)民間聽來的各種傳聞從腦中浮出，莉莉彷彿能看見自己在一張髒亂破

    爛的床上，被排著隊(duì)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的玩弄身上的任何一處。

    「為什么是我？」莉莉勐抬起頭恐懼的盯著亞斯嘶啞地問。

    亞斯嗤笑一聲，從抽屜拿出那張契約來，指著上頭還清晰可見的字句「自愿承擔(dān)波比犯

    錯的懲罰，妳不是很爽快的簽名了嗎？」

    他還接著的拿出塊水晶，上面不斷上演著莉莉那日拉起裙子，一邊sao氣的對亞斯呻吟祈

    求一份工作的畫面，那泛紅的臉頰和羞澀地嬌喘，還有最后高潮噴發(fā)時倒在地上抽蓄的姿

    態(tài)清晰可見。

    「妳說要是我把這個當(dāng)作證物呈上去，讓全鎮(zhèn)的人評評理」亞斯把玩著手中的水晶

    ，看著女孩邪笑說。

    莉莉臉色瞬間一白，如果真的流出去讓鎮(zhèn)民看見，就算最后自己不用賠償也沒法再鎮(zhèn)上

    呆下去，想到這急忙的就想搶走亞斯手中的水晶，但她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應(yīng)付一個身材如

    此肥胖壯碩的男人。

    亞斯只是輕輕的擺擺手就將莉莉給推倒在地，戲謔的將水晶在她眼前晃呀晃，如同戲弄

    著路邊的小貓一般，而莉莉也心急的伸手去抓，但無論如何都抓不到。

    亞斯以不符合他身材和手指的速度，靈巧的令那塊水晶在兩手間來回傳遞，彷彿如有生

    命般穿梭飛行，機(jī)警的避開女孩那虛弱無力的抓補(bǔ)，偶而還能見手指頭已經(jīng)勾到了水晶，

    下秒就可以抓入手中，但卻又神奇的穿過小巧的掌心回到男人手中。

    「放棄吧，妳就算拿走這水晶也沒有意義，我還有很多顆哈哈哈」

    「」

    莉莉聽后氣憤的咬著牙，隨后整個人便垮了下去，如同爛泥般躺靠在木門上，絕望的看

    著哈哈大笑的男人。

    「哎呀！不繼續(xù)玩了嘛？沒勁那我們來選選妳下個工作地點(diǎn)吧，我個人覺得恩克爾

    的妓院不錯，那邊的老鴇對妓女還算當(dāng)人看的」亞斯見莉莉那樣子繼續(xù)裝模作樣的說

    著，并開始描述各個城鎮(zhèn)的知名妓院，和裡頭姑娘的優(yōu)缺點(diǎn)。

    「你到底想怎樣」莉莉打斷亞斯的長篇大論虛弱的問了句。

    「啥？」雖然語氣是疑問的，可是亞斯的神情卻充滿著笑意和諷刺。

    「不要把我當(dāng)笨蛋你想做什么？如果真的要討要那些金幣，剛剛就不會用那個妖術(shù)

    還什么的東西讓客人們都回去」莉莉繼續(xù)質(zhì)問著亞斯，她仔細(xì)想了下就發(fā)現(xiàn)太多詭

    異之處了，彷彿一切都已經(jīng)被安排好了。

    「呦!那么快就注意到啦？看著妳搶水晶和擔(dān)憂當(dāng)妓女的模樣還蠻有趣的說哈哈，至于

    我想要做啥呢！？」

    亞斯從椅子上起來走到了莉莉身前蹲下，一把抓住她那彷彿死人般慘白的臉蛋，伸出自

    己濕滑的舌頭在女孩未反應(yīng)前舔了上去，之后又迅速朝那訝異而微開的嘴吻了上去，強(qiáng)硬

    的撬開了牙齒肆意的探索與糾纏她的舌。

    女孩蒼白得臉色瞬間泛起紅暈，奮力地想推開強(qiáng)吻自己的男人，但她那手打在亞斯身上

    卻彷彿只是情侶間的玩鬧絲毫不起作用。

    最后當(dāng)亞斯終于鬆口，莉莉的嘴有了自由后她連忙大口喘氣，腦袋如糨煳一片混亂的不

    知所措，指著男人吱吱嗚嗚的但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

    「現(xiàn)在妳有幾個選擇，一是不管用什么方法付出20枚金幣，二是照我剛說的當(dāng)妓女還債

    ，三是我放妳一馬轉(zhuǎn)去跟波比要賠償，自己選擇吧」亞斯邊說邊依序豎起手指來。

    莉莉聽著男人開出的條件，當(dāng)說到三時神情開始糾結(jié)，只要將債務(wù)推給波比她就不用當(dāng)

    妓女，她一個孤兒女孩可沒本事賺到20個金幣，況且原本就是他打破東西。

    「三不不行嗚嗚」莉莉嘶啞著說出后隨之又反悔。

    當(dāng)說出口時，波比與自己年幼時的情景浮現(xiàn)出來，當(dāng)父母雙亡時是波比將自己也不多的

    麵包分給了自己，過去的日子兩家人也是相互扶持的，七歲那年不小心生了病，也是男孩

    主動去森林裡採草藥回來，雖然混雜了不少雜草可還是將虛弱的她從死神那拉了回來。

    當(dāng)父母死后家中只剩自己，也是波比一家時常邀她一塊吃飯，這才讓她能活到那么大，

    他們早已是勝似家人的關(guān)係了。

    「我不想背叛嗚嗚，可是可是妓女沒有多少妓女可以活到還清債務(wù)

    的呀，我」女孩捂著臉痛苦的掙扎著，她不愿意將青梅竹馬推入深淵，但自己也不想

    就此踏入火坑中呀。

    亞斯就這樣看著女孩抱著頭痛苦的樣子，眼裡透露出一絲瘋狂和鄙視，上下打量著莉莉

    的身體，等女孩終于冷靜又或者有決定時，便趁她說出口前突然出聲。

    「當(dāng)然還有另外一條路，那就是嫁給我!做我的老婆，那債務(wù)不就一筆勾消了哈哈哈哈!」亞斯說完放聲狂笑的指著自己。

    「什么!這這就是你的目的嗎？為什么為什么要挑我為什么!」莉莉亞聽到

    男人說出的目標(biāo)時，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我作為一個外來的，要想快速融入這破鎮(zhèn)子，最快的方法當(dāng)然是找本地人結(jié)婚呀，我

    在鎮(zhèn)上晃了那么久都沒有看的上眼的貨色，哪想到隨便貼個招募的廣告，就來了妳這一隻

    小羔羊呵呵真香」亞斯yin蕩的說完又舔了一下莉莉亞的脖子，嗅聞著她身上的汗香。

    「最重要的是，妳有那么一個心愛的男人，我呀最喜歡佔(zhàn)據(jù)和玩弄別人的女人了，

    選擇吧要讓誰跳入火坑」男人用優(yōu)雅的語氣輕鬆的口吻在女孩耳邊輕聲說。

    還沒等莉莉亞說話，亞斯再次抓住了莉莉下巴，當(dāng)女孩心想又要再被強(qiáng)吻而閉上眼睛

    時，男人食指和拇指卻用力地按下她臉頰，逼迫她張開嘴來。

    「阿嗚呸!」亞斯清了清喉嚨，把女孩的嘴當(dāng)作痰盂，將唾液連同濃痰吐了進(jìn)去。

    「話說在前頭，就算結(jié)婚妳也只是我的一條狗!一條母狗!可別妄想能跟我平起平坐，記

    清楚狗就是狗!」亞斯用力捏著女孩的臉頰威脅著說。

    「說吧，妳的選擇是啥？」

    「我還有選擇嗎？我愿意嫁給您」莉莉亞看著雅斯的神情不敢嘔吐，只好噁心

    的嚥下嘴裡的濃痰極端不愿的回答。

    「妳是忘了要如何跟人請求嗎？要我在教妳一次嗎？照著這張紙上寫的念」亞斯聽到女

    孩的回答便鬆手放開了她，并抽出張紙條扔在地上。

    莉莉撿起紙條一看差點(diǎn)就暈了過去，上面寫的話光是看，她那輕薄的面皮就如煮熟的蝦

    子般紅，喉嚨像是卡了魚刺哽咽。

    第2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