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出逃(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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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的名字,是蕭安橋。 神官喬安,就是蕭安橋。 這名字取得和我的一樣沒創(chuàng)意。 下半身疼得麻木了,即使被我叫小叔叔,他的侵犯也沒有半點緩和下來,roubang反而像是吹氣一樣更加膨脹,幾乎要將我身體從內(nèi)側(cè)割裂成兩半。 腿內(nèi)側(cè)有體液蜿蜒留下,我已經(jīng)分不清是血還是別的,仿佛燒紅的鋼刀在最脆弱的地方來回割據(jù),疼痛持續(xù)了太久,開始侵蝕到靈魂深處,假如我還有靈魂的話。 我低下頭,將模糊視線的冷汗擦在床單上,喘著氣笑,“小叔叔,幾年不見,你怎么喜歡上干男人了。還是說一直都是變態(tài),我都不知道?!?/br> rutou被擰得疼痛,我忍不住弓起身體,發(fā)出模糊的呻吟,“嗯啊……果然是變態(tài)……” 緊接著像是被懲罰一樣,粗長rou刃粗暴撞擊著脆弱腸壁,疼得我身體蜷縮起來。 喬安扣住我的臉頰,托高了皺眉打量,“不能吧,只有疼痛?雖然沒試過男人,但對女人有用的手段,應(yīng)該也對你有用,畢竟……” 他放緩了粗暴頂撞的動作,徐徐抽插,賁張的冠狀溝一次次磨蹭過前列腺位置,原本痛不欲生的折磨里,就這么混進了甘美的滋味。 我的腰難以克制地抖起來,這種感覺比剛才單純地被他施加疼痛還糟糕, 他的聲音冷淡而柔和,“大家都是拿你當(dāng)女人用?!?/br> 唯獨在他面前,不想認(rèn)輸。 我咬著牙,手腕被綁得麻木而僵硬,失去了掙扎的力氣,索性放松下來,“難怪非要叫威克多堵住我的嘴,其實你想上我很久了吧?小叔叔。嗯啊……小叔叔的roubang好大,插得侄子好舒服。” 喬安哼笑一聲,“賤?!?/br> 腰身被緊扣,強烈的快感和痛楚同時炸開,被他反復(fù)頂弄前列腺,讓我隱約有失禁的錯覺,我下意識吸氣,腸膜死命咬緊了roubang,這種分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的性愛,我真的是半點都不想再經(jīng)歷了。 “這么賤你還要摻一腳,不是更賤?”才說完又被扇一耳光,耳朵里再度嗡嗡作響,體力被扇飛了十點,要是在現(xiàn)實里,大概是鼓膜破裂的程度吧?虛擬現(xiàn)實的游戲,真是讓很多人的丑惡本性釋放了出來。 我堅持笑著,發(fā)自內(nèi)心尋找讓人愉悅的笑點,比如說他力度不如威克多,技巧則不如大衛(wèi)。我臉都被揍成了豬頭,鈍鈍地發(fā)脹地疼,嘴里全是硝煙滋味的鮮血。 屁股里的兇器持久得讓人厭倦,到最后他大概也厭倦了,卷了團布塞住我的嘴,俯身什么技術(shù)也不管地猛干,我費力地喘著氣,用舌頭頂了下布團,眼角瞅到質(zhì)料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我內(nèi)褲。 他果然是個變態(tài)。 等到他最后強硬抽插,射在我身體里,威克多和大衛(wèi)也沒有出現(xiàn),我猜他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和當(dāng)初威克多歡迎大衛(wèi)一樣,也一起歡迎喬安加入yin亂集團,這樣大家更是好兄弟了。 我陷入昏迷,從頭到腳都疼,還熱得厲害,像是置身在火爐中被烘烤。 即使如此,我還是隱約聽見大衛(wèi)在抱怨,精挑細(xì)選的裙子被喬安撕碎了,威克多在抱怨,為什么非要打臉,那么精致可愛,虧你下得了手。 然后是喬安懊惱的聲音:“……我控制不住?!?/br> 威克多語重心長地勸了一句:“你們上一代的恩怨,連累到小朋友算怎么回事?!?/br> 真是中肯得讓我感動,但是……這意味著他們早就知道喬安和我的關(guān)系,只是瞞著我一個人?果然都是好兄弟。我在心里冷笑。 不知道是誰將我攙扶起來,冰冷的玻璃觸碰在嘴上,苦澀的液體滲進唇縫里,還帶著微微的杏仁香氣。雖然我沒見過實物,但這個味道,應(yīng)該是治療藥水。 這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救命法寶,還算他們有點良心。 然而我睜不開眼睛,也張不開嘴,身體外部還能感受到暖氣輕輕落下,似乎是治療法術(shù),但像是無力的霧氣一樣,完全起不了作用。 “我來?!蓖硕嗟穆曇繇懫饋恚腥四箝_我的嘴,舌頭糾纏,將苦澀的藥水送進口中,一點點滲進咽喉。 更加強烈的暖流從喉嚨往四處擴散,我終于有了點力氣,做了個吞咽動作。威克多的嘴唇離開了,很快又再度湊過來,將更多治療藥水度進我口中。 “動了動了!”大衛(wèi)叫起來,帶著欣慰和安心,有人緊緊握住我的手,大衛(wèi)繼續(xù)說,“夜宵,夜宵,你沒事了吧?快醒醒,千萬不要死啊,死了就不能復(fù)活了,你不是說有家店的小龍蝦特別好吃嗎,你還沒帶我去吃過呢?!?/br> 滾蛋,老子差點被jian殺,你他媽心里只有小龍蝦。 好像挺押韻的。 我不想和任何人說話,雖然在治療藥水的神奇療效下,疼痛消失,傷口痊愈,連屁股都不疼了,我還是閉著眼睛,誰也不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里安靜了下來。 我睜開眼睛,翻身滾下床,躡手躡腳走過地毯,將耳朵貼在門上偷聽。 外面走廊完全沒動靜,我遲疑了一下,不過機會稍縱即逝,我從包裹里取出新手套裝和披風(fēng)穿上,看到堆得滿滿的基礎(chǔ)物資,想了想取出三分之二,塞滿一個房間,剩下的當(dāng)我的辛苦費。 然后我光著腳跑了出去,一口氣沖出旅店。 一群變態(tài),爺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