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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江城子【多角總受互攻NTR】在線閱讀 - 08 求醫(yī)求仙(下)【美人大叔攻五出場】

08 求醫(yī)求仙(下)【美人大叔攻五出場】

    金灶新和藥,銀臺舊聚神。相看但莫怯,先師應(yīng)識人。

    蘇舒白掀開馬車窗簾,發(fā)現(xiàn)這海濱城鎮(zhèn)竟然相當(dāng)繁華,街邊商家林立,人群熙熙攘攘,沿街叫賣之聲不絕于耳,服色各異的各地商賈穿梭于街道之間。

    白玉圭抱著他的腰,同他一起看向車外:“齊地自古商業(yè)繁盛,棠泊是海上第一大港,玄水宗掌控著東海一半的海上生意,此地的玄水分舵,可謂一手遮天?!彼麌诟捞K舒白道:“按照約定,玉水青已經(jīng)派人來接應(yīng)我們,但是無論如何都要小心行事?!?/br>
    蘇舒白點(diǎn)頭,抓住白玉圭的手,有些不安地低聲道:“我明白。我總覺得路上太過順利了,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煩擾,但是按照下毒之人的性情,抓不到我,他們必定不會善罷甘休。雖然棠泊是玄水宗的地盤,可也難保不會出什么岔子?!?/br>
    白玉圭臉頰貼上他的后頸,輕聲道:“正是,不過你也無須擔(dān)心……即使遇險,全身而退總是可以的?!?/br>
    玄水宗的人很快就找到了他們,領(lǐng)頭的是玄水棠泊分舵主,名叫張宏,是個粗直漢子。他殷勤地將幾人迎進(jìn)玄水分堂的大門,熱情地道:“幾位是我們宗主的貴客,宗主已經(jīng)親自蒞臨分堂迎接各位。只是宗主這些天舊疾復(fù)發(fā),需到明日晚間才能接見各位了?!?/br>
    幾人都易了容,眼前這個張宏并不知曉他們的來頭,蘇海行眉頭一跳,不動聲色地道:“無妨,如若宗主身體不適,我等在此等待便是。有勞張舵主了?!?/br>
    張宏憨憨一笑,滿臉的大胡子都翹了起來:“哪里,哪里。幾位有什么需求都盡管跟俺老張?zhí)幔欢ń懈魑蛔〉檬娣?!?/br>
    幾人的房間分散在院落各處,除了白玉圭和蘇舒白的相鄰,其他三人的房間都距離較遠(yuǎn)。幾人各自安頓好,來到了蘇舒白的房間。柳墨在門外站了一會兒,進(jìn)屋關(guān)上門,蘸了茶水在桌上寫道:

    “三個暗樁,兩個巡視的眼線,院門外十五個護(hù)衛(wèi)?!?/br>
    白玉璧嗤了一聲,在桌上寫著“果然有詐”,一面開口道:“不知道玉宗主什么時候才能接見我們,唉!蘇公子的病可不能再拖了啊!”

    蘇舒白接住他的話:“方才張?zhí)弥鞑皇钦f明日晚間么?我們也只能等了。”在桌上寫:“不知道玉宗主現(xiàn)在如何了,極有可能遇到了危險?!?/br>
    蘇海行回答他:“堂堂玄水宗主,總不能言而無信。我們雖然不是什么江湖名宿,但也是誠心誠意帶了寶物來求醫(yī)的,他總不能就這樣晾著咱們?!彼谧郎蠈懙溃骸叭f事有八卦樓和暗門,我們靜觀其變?!?/br>
    蘇舒白吃了一驚,抬頭看向蘇海行。八卦樓是江湖最大的情報組織,他那時還大肆向蘇海行嘲笑了這個名字。而暗門,則是成立已有百年的門派,精研獨(dú)門武器,門內(nèi)弟子行事神秘,極少在江湖上走動。

    蘇海行坦然地看著蘇舒白,好似在說:“你又沒問。”

    蘇舒白轉(zhuǎn)頭看向白玉璧,見他也笑吟吟地看著自己,理所當(dāng)然。

    蘇舒白又轉(zhuǎn)頭看向白玉圭和柳墨,兩人神色如常,白玉圭低頭喝茶。

    蘇舒白嘴一癟,敢情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他很是不滿,站起身來走到房門口,大聲道:“來人。我餓了?!?/br>
    白玉璧聽見這話,曖昧地道:“又餓了?方才在馬車上不是剛剛才同你用了飯?”

    蘇舒白氣得打他:“滾!小爺是真的餓了!要吃飯!”

    白玉璧把他拉到懷里,悄聲道:“這里的東西也敢吃?不怕給你毒傻了?”

    蘇舒白哼一聲,低聲咬牙切齒地道:“我要是被人毒死在這兒,你們以后也沒臉在江湖上混了?!?/br>
    ………………

    入夜。

    蘇舒白精疲力盡地趴在床上,今日情況特殊,為了節(jié)省體力,四人一同干了他一次,弄得他腰軟手酸,嘴角都要裂了。為了掩人耳目,除了柳墨悄悄留在他房中,其他各人都已經(jīng)回房。

    房間里已熄了燈,蘇舒白在黑暗中睜著眼睛,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這段時間以來,由于流珠的功效,他明顯覺得五感變得更加敏銳,雖然沒有多少內(nèi)功在身,卻能夠在夜間視物,這間屋子方圓十丈內(nèi)的細(xì)微動靜,也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忽然,他耳廓一動,同床邊的柳墨對視一眼,兩人翻身下床,悄無聲息地摸到房門口。不過數(shù)息之間,窗紙便被無聲地捅破,一根短竹管伸了進(jìn)來。

    看來他們在飯菜中做手腳還不放心,迷藥都用上了。柳墨伸手在蘇舒白手心中寫了個“三”字,剛想帶著蘇舒白沖出去,忽然聽得外面噗噗幾聲悶響,短竹管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只聽得外間有人朗聲道:“各位受驚了!宗主有請!”

    兩人都是一愣,面上驚疑,正猶豫間,聽見白玉圭在外面笑道:“柳墨,舒白,玉宗主的人到了,你們出來罷?!?/br>
    柳墨打開門,見院中站著十?dāng)?shù)個短打的玄水門人,身上的刀劍在月光下發(fā)出凜冽的寒光。地上倒著幾名嘍啰,白玉圭正與一個頭領(lǐng)模樣的人站在一起。見他們出來,那頭領(lǐng)拱手道:“在下玄水宗左護(hù)法鄭錚,宗主早已料到門內(nèi)會有叛徒圖謀不軌,故令我等前來接應(yīng)。宗主已在議事廳等待,還請各位同在下前去?!?/br>
    正說話間,蘇海行同白玉璧已到了。鄭錚取出腰間盤蛇玉佩展示給眾人查看,說道:“各位請看,這是玄水宗海蛇玉佩,見此玉如宗主親臨?!碧K海行仔細(xì)查看了玉佩,隨即笑道:“確是海蛇玉佩無疑。我們早知玉宗主料事如神,必不能讓這些個敗類得了手去。煩請鄭護(hù)法帶路罷?!?/br>
    蘇舒白有些忿忿,這個勞什子宗主好大的架子,這不是明擺著耍他們玩么!可他也知道在這當(dāng)口也不好說什么,只得忍著怒氣跟在鄭錚后面。

    …………

    議事廳上座坐著個面色蒼白的紅衣男人,長發(fā)披散氣度雍容,眼角已有了幾絲細(xì)紋,可容貌卻是出奇的俊美,鳳眼斜飛長眉入鬢,連幾人中長相最為出色的白玉璧也被比了下去。他面有病容,整個人顯得十分萎頓,可那身火紅的長袍配上那副絕世的姿容,竟然硬生生透出一種美人遲暮的凄涼的美來。

    蘇舒白一行人易容已除,紅衣男人見幾人進(jìn)來,低聲開口道:“讓各位受驚了……本座即是玄水宗主玉水青,這幾日舊疾在身,已不能同各位見禮了,煩請幾位見諒。”他聲音低沉卻底氣發(fā)虛,顯是受了嚴(yán)重的內(nèi)傷。

    蘇舒白本來憋了一肚子火氣要找人大吵一架,可是看到這個玉宗主半死不活的樣子,心中憋屈卻奇跡一樣地消失了。他不由得有些同情玉水青,病成這樣還得來收拾叛徒,這個宗主當(dāng)?shù)锰蝗菀琢恕?/br>
    蘇海行搖頭嘆道:“玉宗主不必在意,我等此次前來也是有求于宗主,為宗主盡些微薄之力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玉水青緊緊皺著眉,微微弓著身子似乎在忍受疼痛,沖著侍立一旁的門人擺擺手。一個弟子立刻端著一個紅布蓋著的托盤上前,玉水青掩著唇輕輕咳嗽幾聲,道:“這件事本也是我設(shè)的一個局,只是時間倉促不能及時通知各位,以致給諸位添了麻煩。這些東西不成敬意,幾位便拿了去當(dāng)個玩意罷?!?/br>
    那弟子掀開紅布,托盤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卮a著核桃大小的黑珍珠,顆顆飽滿潤澤,光華流瀉,顯然是海中極為難得的珍寶。蘇舒白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晃瞎了,不愧是海上霸主,這玉水青好大的手筆!

    蘇海行還帶客套兩句,可玉水青明顯不想在此事上多談,單刀直入道:“蘇大俠在信中所提,本座均已仔細(xì)看過,‘三月歡’雖為奇毒,可玄水宗有特制解藥,并不難解。只是關(guān)于這位中毒的小兄弟,本座有個不情之請。”

    他屏退左右,抬頭看向蘇舒白:“這位小兄弟,若我猜的不錯,你可是這一代的‘流珠’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