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附2k彩蛋女裝跳舞play邊壓腿極限拉伸邊艸邊抽打屁股
書迷正在閱讀:配角大rou合集、同妻的復(fù)仇、霸總的小嬌妻、我在P站網(wǎng)戀了!、暴力 強jian 迷jian 女王、偷情(出軌1v1)h、重生之復(fù)仇、突如其來的愛意、(快穿‖雙性)我不想再來一次了、回聲
才和翟謙做完一發(fā),丁夏就在翟謙面前嘰嘰咕咕的夸著自己和翟謙實踐理念不合的舊情人,這在翟謙看來完全是對自己dom魅力的輕視。dom的自尊心讓翟謙說什么都不能輸給上官止,他親了親丁夏嘰里咕嚕說個不停的嘴,目光幽深,看著丁夏,“你想不想試試看我的情趣?” “???”丁夏滔滔不絕的對上官止床事和情趣的夸贊卡了殼。他愣頭愣腦的看著翟謙,像一只蠢乎乎的笨蛋狐貍。 翟謙走近了他,高大的身軀顯得很有壓迫感,“我說,你想不想和我實踐一次?對比一下,看看我和上官止誰比較厲害?” 翟謙和上官止一直被圈內(nèi)評價為dom中的兩座大山,他們的訓(xùn)誡手法和實踐偏好完全不同,但是由于同樣高超的實踐技巧和合作過的sub的高質(zhì)量評價,兩人的追隨者人數(shù)眾多,隱隱有兩派分庭抗禮之勢。他們在實踐能力上互相看不順眼,但私人關(guān)系還算融洽,這其中有陸夜很大的功勞。 若說要把這兩座大山分個高低,圈內(nèi)一直沒有一個絕對定論。畢竟訓(xùn)誡方式的差異讓兩人合作過的sub重合率為零,且各人喜好盡皆相異,誰也說服不了誰,反而由兩人能力高低的爭辯演變成兩派孰高孰低的派系爭端,鬧得兩派之間時不時的產(chǎn)生些小摩擦,后來陸夜在藍夜定期舉辦了類似于武林大會的大型實踐表演活動,讓兩派追隨者們“以武會友”,促進感情,消弭紛爭的同時也給自己的荷包增了不少外快。 只是上官止和翟謙依舊沒能分出高下。如今上官止家的小sub落到了翟謙手里,這是難得的好機會,讓這個經(jīng)歷過兩座大山調(diào)教的小sub給他們的實踐本領(lǐng)評個優(yōu)劣。 丁夏的嘴巴張張合合了許多次,像是有話要說,又說不出口,最后他漲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翟謙:“你的實踐……穿裙子嗎?” “如果你喜歡,我們都可以嘗試一遍?!?/br> 翟謙看起來十分興奮,散發(fā)出一股又危險又令人著迷頗具攻擊性的氣息。丁夏一直有一種小動物一樣敏感的危機感知能力,翟謙現(xiàn)在的樣子讓他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可是他隨即想到了自己頭頂那柄懸梁之劍,他立刻帶著點不安又帶著點恐懼的把自己從翟謙身邊逃走的念頭驅(qū)散了。 “那……那……會很痛嗎?” “單從痛感上來說,我和上官止大概是不分伯仲的。小夏可以做上官止的伴侶,想必是很耐痛的了。我聽上官止以前的sub說,很少有sub可以在上官止身邊連續(xù)堅持三個月?!?/br> 聽到翟謙的夸贊,丁夏難得的有點洋洋得意的自矜,又有點德不配位的羞愧。他心里明白上官止從未在他身上盡興過,上官止向來對他體貼,他一早和上官止說了自己怕痛,上官止也就一直沒有完整的和他做完一場實踐,往往只是淺淺的嘗試幾次,就開始了丁夏永恒的主題——zuoai。 被上官止寵溺多了的丁夏偶爾也想體貼體貼上官止,想著或許可以多忍一會兒,遲點喊停,好讓上官止盡興。只是鞭子打在身上,勾起的回憶太過糟心,丁夏一閉眼就覺得自己仍然留在那間漆黑的囚室里,沒忍多久還是哭唧唧的喊了停。 很怕痛的丁夏決定和翟謙解釋清楚,這種誤會千萬要不得,“我不耐痛的!上官止說他最多只打到……輕度?對,輕度,我就覺得很痛了!” “輕度?!”翟謙大驚失色,上官止今天在他心里的形象坍塌了一次又一次,他們兩座bdsm圈內(nèi)大山,上官止已經(jīng)墮落成這個樣子了?這個sub給上官止下了什么蠱? “你會打的很痛嗎?”丁夏嘟著嘴,上目線委委屈屈的看著翟謙。 “……不會,我也可以輕度?!?/br> 真香啊真香! “那……我也可以試試看……那個角色扮演?!倍∠目目慕O絆的說著,從臉紅到了腳,像個被煮熟的小螃蟹。既然決定了要留在翟謙身邊,大概也只能做他的sub來抵房租了,無論如何都要先嘗試一次他的實踐方式,看自己能不能忍受……丁夏帶著點惴惴不安和一點莫名其妙的興奮,開始了這場新鮮的實踐。 “你應(yīng)該還不了解角色扮演。我們需要首先選定一個特殊的情境,然后打扮完畢后進入角色?!?/br> 翟謙拿出了一本小冊子,“這里記錄著各種各樣的情境,你隨手翻一頁,然后我們可以根據(jù)這個情境即興表演?!?/br> “我喜歡隨機情境,這樣比較有不確定性,會更加有趣?!?/br> 丁夏小心翼翼的翻到一頁,這頁只有一張圖,畫面里是一個四面都是鏡子的舞室,舞室里有一個正在跳舞的小人和拿著小木棍指導(dǎo)練舞的老師。 “怎么又是這個……小夏,你會跳舞嗎?” “我……沒學(xué)過?!?/br> 翟謙笑了,他朝丁夏眨了眨眼,“我覺得你柔韌性基礎(chǔ)挺好的,還以為你學(xué)過跳舞呢!不過說不定你這次可以學(xué)會一支舞,你想跳什么類型的?芭蕾?爵士?拉丁?干脆和我跳一支交誼舞吧?我也只會這個,其他的我只能瞎教。” 丁夏想起之前做的時候翟謙壓著他擺的那些高難度姿勢,臉又紅了。他柔韌性是不錯,除了他天生就很柔軟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趙祁。趙祁有一段時間沉迷捆綁,給他綁了各種莫名其妙的姿勢zuoai,事后也不給他松開,美其名曰這是為了讓他多加練習(xí),好早日熟悉這些體位。他著實苦不堪言了一陣,后來才學(xué)了聰明,著意討好趙祁,真的自己私下里偷偷練習(xí)這些體位姿勢,做的時候如一團泥,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終于讓趙祁停了捆綁這個興趣。 “我不了解這些舞……我都可以!” 翟謙拿出一條粉色裙子和一雙粉色高跟鞋,在丁夏身上比了一下,“你比我之前的sub要高,但是比他瘦,應(yīng)該可以穿得下這身。” “高……高跟鞋?”丁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得穿高跟鞋嗎?!” “跳舞怎么能不穿鞋呢?”翟謙悄悄對比了一下身高,“這雙鞋跟不高,你穿上應(yīng)該剛好和我差不多。” “我非要穿這身嗎?” “小夏難道想嘗試芭蕾舞?” “不……好吧我穿這個?!?/br> 裙子覆蓋住丁夏的身體,他穿著高跟鞋,跌跌撞撞的被翟謙領(lǐng)到全身鏡前。“小夏可真漂亮。”翟謙幫丁夏整理了一下長的扎眼的劉海,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丁夏有點認不出這個穿了裙子的自己了,鏡子里的他不像個男生,反而像個漂亮的短發(fā)女孩,一陣羞恥感從丁夏的心里蔓延出來,他急急的從鏡子前退開,扭頭不看鏡子里的自己。 翟謙也換好了衣服,他穿了一身合身西裝,看著像是去參加晚宴舞會的高大帥氣的富二代。丁夏感受到對比,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粉色小裙子,心情十分沮喪。 “哦!我差點忘了這個……”翟謙拿出了一個粉色的跳蛋,對丁夏說,“小夏,你想自己帶還是我?guī)湍???/br> “你怎么什么道具都是粉色的?!” “小夏用粉色很可愛?。 ?/br> “……你來吧,我不想自己塞這個?!倍∠淖员┳詶墸闷鹑棺影窃诖采?。 才做過一次的丁夏不需要潤滑就順利的容納了那枚跳蛋,翟謙的手指在xue口逗留了一會兒,丁夏xiaoxue翕動,頗有些戀戀不舍之意。翟謙冷酷無情的抽回手指,一掌拍在丁夏的屁股上,“啪”的一聲,聲音十分清脆。此時丁夏的臀部已經(jīng)消腫大半,上官止留在他身上的痕跡已經(jīng)平淡下去,翟謙的掌印清晰的浮現(xiàn)出來,在整齊的一道道鞭痕中顯得格格不入。翟謙十分滿意,他非得在這個sub全身都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直到他承認自己比上官止強為止。 丁夏猝不及防被拍了一巴掌,整個臀部連帶著里面的跳蛋都震了一震,他驚呼一聲,妙目一橫,瞪了翟謙一樣,撅著嘴,看著不太高興的樣子,“你嚇我一跳!” “這個力度怎么樣?”這個膽大妄為的sub居然敢在實踐過程中瞪自己,翟謙非但沒有為此生氣,反而覺得此情此景十分有趣,他笑的傻兮兮的,調(diào)笑著用測試力度掩飾剛剛的順心而為。 丁夏的氣焰一下子熄滅了,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良久埋下了頭,只露出通紅通紅兩只耳朵,“差不多吧。” 其實上官止的力度會更小一點。這句話丁夏沒有說出口,雖然這個dom到目前為止都對他十分溫和縱容,說什么是什么,但是他們到底還是第一次見面,不像上官止那么熟悉,他不好得寸進尺。 “那好。走吧,我們?nèi)ノ枋?。?/br> “這兒還有舞房?” “藍夜的訓(xùn)誡場所應(yīng)有盡有,這本冊子本來就是藍夜提供的。” 丁夏跟著翟謙,拖著高跟鞋,一步一磕絆的走去舞室。路上丁夏用裙袖遮遮掩掩,生怕被人撞見,幸好夜深了,走廊上沒什么人。丁夏一路心驚膽戰(zhàn),終于有了一點出軌的實感,好容易走進舞室,他連忙鎖了門,這才松了一口氣。 藍夜的舞房三面都是鏡子,一面是墻,音響設(shè)備一應(yīng)俱全,地上還擺著瑜伽墊,如果不是角落里整整齊齊的一排訓(xùn)誡道具,根本看不出這兒其實只是個訓(xùn)誡場所。 翟謙沒有用舞房里提供的道具,事實上,丁夏認識的所有dom,在實踐中都會帶著自己用慣了的工具。翟謙坐在瑜伽墊上,給道具用酒精消毒,姿態(tài)瀟灑,看著十分賞心悅目。丁夏還挺愛看這些dom的事前準備工作,如果這些刑具等下不是往自己身上招呼的話。 “小夏,過來。”翟謙做好了準備,手里拿著一個剛好可以蓋住丁夏半個屁股的小木板,向丁夏招了招手。丁夏看著那個木板,扭扭捏捏,不太情愿的走向翟謙。 “跳舞之前,先練習(xí)基本功?!?/br> 翟謙領(lǐng)著丁夏到那堵墻邊,墻上不同的高度散布著不同尺寸的環(huán)扣,翟謙選了一個適合丁夏的高度,將他的腳抬高扣在那個環(huán)扣上,兩只手也舉高扣在墻上的環(huán)扣里,丁夏的一條腿堪堪站在地上,因為有高跟鞋的支撐才不需要墊腳,另一條腿被壓在墻上,因為腳被扣住無法放下,被迫做出了一個在墻上壓腿劈叉的姿勢。丁夏的裙擺因為這個動作劃到大腿根處,露出了雪白纖長的一條腿。 翟謙掀起丁夏的裙擺,在丁夏驚慌失措的質(zhì)問中不慌不忙的把裙擺用別針別在上半裙上,剛好露出了丁夏帶著翟謙掌印和上官止鞭痕的臀部。 “小夏,壓腿十分鐘,這十分鐘里,偷懶一次打十下,我先提前做好準備?!?/br> 翟謙確實很會玩,丁夏真想穿越到二十分鐘之前,抽死那個一口答應(yīng)和翟謙實踐的自己。丁夏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地下那只穿著高跟鞋的腳上,沒過去十秒他的腳就被高跟鞋硌的痛的要命,但是沒有其他支撐點,小木板放在他屁股上的觸感又那么清晰,他只好一動不動的站著,靠毅力抵抗疼痛。 曾經(jīng)的丁夏是很有毅力的人,但是和上官止在一起后,丁夏的毅力就不剩多少了。他緩慢的挪動在地上的這只腳,想把腳跟從高跟鞋里探出去。 啪!石破天驚的一板砸在丁夏屁股上,白嫩的屁股很有彈性的跳動兩下,立刻腫起了一片,沒有防備的丁夏猛的一驚,嗷嗚叫了一聲,腳跟立刻乖乖回到鞋子里。 “還有九下,乖,自己數(shù)。” 啪!“什么?等等……一。” 啪!“啊啊啊你輕一點!二?!?/br> 啪……啪……啪…… 九下結(jié)束,這十下全打在了丁夏站地上那側(cè)的臀瓣上,這側(cè)臀瓣已經(jīng)全紅了,和另一邊形成色彩鮮明的對比,丁夏流了一身汗,屁股很痛又不能揉,還可憐兮兮的掛在墻上壓腿。他真的低估了翟謙的手段,和上官止比起來上官止絕對是天使在人間。他懺悔!他錯了!他想上官止了!他好想回家??! 丁夏痛心疾首,悔不當初。而就在這時,幾乎被丁夏忘在體內(nèi)的跳蛋開始震動了。 翟謙絕對一定肯定是故意的! 丁夏腿一軟,手扒著墻壁勉強支撐自己,腳底早就痛不可支,身后的小木板再也沒停過,找盡刁鉆的角度,盡數(shù)落在他那側(cè)的臀瓣上。他嘴上呻吟不斷,每次在木板擊落在他屁股上時勉強站直,可是下一秒跳蛋又會讓他不由自主的軟下身軀……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跳蛋才慢悠悠的停止工作,丁夏被木板驅(qū)趕著站好,劇烈的喘著氣,仿佛跑了一場馬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