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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調(diào)教狐貍(調(diào)教,道具,純rou)在線閱讀 - 他只有被虐打才有安全感

他只有被虐打才有安全感

    丁夏心頭一驚,下意識的就想自懲謝罪。只是背后的水杯依舊需要他的支撐,他只得無助的掉了幾滴淚,將頭磕在了床上,卑微的乞求林風(fēng)替自己對自己施罰。在囚室里,只要是他犯了錯,無論有心無意,若是沒有第一時間自我懲戒乞求原諒,一定會遭趙祁十倍重譴。他腦子里混混沌沌的滿是恐懼,嘴上不住的說,哥哥……哥哥……表哥……對不起——我不能動……求哥哥罰我……

    林風(fēng)突然停了手,將手中的皮拍隨手扔到一邊。

    “哥哥?”丁夏沒來由的有點心慌:“哥哥……我……是我的錯……我剛剛不小心,叫錯了哥哥……我錯了!哥哥,對不起……別停下來,別丟下我……”

    “先停一會兒,你原地休息一下?!闭f完,林風(fēng)拿走丁夏身上的杯子放在一邊,然后大步走進洗手間里,將冷水撲在臉上。

    剛剛,他失控了。

    林風(fēng)抬頭看著洗手間鏡子里的自己。鏡子里的林風(fēng)外表平靜溫和,看著與平時沒有什么區(qū)別,可是他的眼底還留著一絲殘余的瘋狂,那是林風(fēng)深埋在內(nèi)心深處的嗜血靈魂映射出來的痕跡,林風(fēng)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過這樣的自己,甚至天真的認為自己可以和平的完成這一場實踐,想不到才實踐了那么一會兒,他就再一次暴露了本性。

    藍夜來來往往的圈內(nèi)人仰慕著林風(fēng)隱秘又強悍的訓(xùn)誡能力,dom希望得他指引,sub自愿伏身膝下,各式各樣的sub前仆后繼的來找林風(fēng),試圖引他出山,都未能成功。久而久之,人人皆謂林風(fēng)眼光獨具,未見真愛,不能出手。林風(fēng)樂得他們誤解,再有人來,也配合著搬出這套說辭,進一步做實了傳言,不久那些sub也都放棄了。

    其實,林風(fēng)并非如此清心寡欲之人,他一直克制著自己的施虐欲望,偶爾指點訓(xùn)誡,也從來點到即止,絕不讓自己的內(nèi)心起一絲波瀾。只因他知道自己心里住著一只野獸,最愛聆聽sub痛苦的叫喊和品嘗帶著血腥氣的傷痕祭品,他絕不能放縱這頭野獸肆意妄為,把自己變成一個連自己都陌生的樣子。

    他將心里的猛獸牢牢鎖住,順帶也封印了自己的欲望,他開了藍夜,看著藍夜醉生夢死尋歡作樂的人們,恍若隔靴搔癢,飲鴆止渴。他是行走在俗世紅塵間的苦行僧,只能靠孤獨的苦修抑制愛欲。

    佛渡眾生,魔鬼沉淪。魔要修佛,何異于猛獸斷爪,天使折翼?

    可林風(fēng)不愿做魔,他再也沒有讓自己滿足過。

    偶爾也有知道內(nèi)情的老朋友勸說他,何必自苦?喜歡重度流血,心甘情愿拋棄自我,將一切敬奉給林風(fēng)的sub那么多,總有人能承受林風(fēng)掩蓋在冰霜下的炙火。

    “我不是為了他們,我是為了我自己。”林風(fēng)對老朋友說:“放縱引人墮落,墮落導(dǎo)致犯罪,我不能犯罪?!?/br>
    “堵不如疏,林風(fēng),早晚有一天你會失控的。”

    “我不會的?!?/br>
    林風(fēng)一直對自己很有自信,只是今天,他終究還是一不小心放松了束縛野獸的鎖鏈。他在那孩子一聲一聲虔誠渴望的“哥哥”中越來越掩飾不住自己的暴虐欲望,他一下比一下更沉重的下著狠手,頻繁的更換手中的工具,企圖以此打醒這個沉浸在被哥哥訓(xùn)誡美夢中的孩子,讓他睜開眼睛看看他,讓他喊出安全詞,證明他這個施暴者身份的安全詞。

    他不是丁夏的哥哥,他是林風(fēng)。

    只是,這個在周安西口中怕疼怕癢甚至不是sub的孩子一反常態(tài)的隱忍乖巧,他臣服在他面前請求寬恕,他向自己進獻出一切,像信徒跪拜自己的神只,可他只是個沒有神格的神父,他代替神向信徒布施恩澤,代替神接受信徒的供奉和敬仰,但他知道這一切都不是敬奉給他的,他永遠不能成為救贖這個帶罪信徒的神只。

    他多想成為這孩子的神只。

    林風(fēng)洗了手,又回到房間。丁夏正趴在床上休息,聽到林風(fēng)的聲音,他連忙跪了起來,擺回之前那個姿勢:“哥哥,要開始了嗎?我……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因為這個姿勢在林風(fēng)眼中一覽無余的臀部早就一片暗紅青紫,比之前腫大了許多,只是堪堪沒有出血,兩條大腿也已經(jīng)紅腫一片,有隱隱幾道破皮腫痕。明明涂了周安西可以最大程度吸收傷痕的藥膏,卻還是被失控的他打成了這樣,若是事先沒有涂藥,只怕早就和從前那些sub一樣血流如注了。他早該承受不住了吧?為什么還是不肯說出安全詞呢?

    “疼嗎?”林風(fēng)抱起跪在床上的丁夏,把他平趴著放在自己懷里。

    “我不疼!哥哥!我不會疼的!哥哥可以放心打……”丁夏小心的伸手環(huán)抱住林風(fēng),露出了一個淺淡的微笑:“我剛剛很乖……我沒有撓,哥哥……我沒有不聽話……不要丟下我……”

    “我知道,我知道。小夏,我現(xiàn)在必須再給你上一次藥,你要忍一忍。”林風(fēng)小心翼翼的將手蓋在丁夏的屁股上,感知著丁夏細微的顫抖:“對不起,我下手太重了。”

    “沒有!沒有哥哥!”丁夏急迫的仰起頭:“哥哥是愛我才會打我,我知道!哥哥,你不要向我道歉,不要疏遠我……”

    “別怕,別亂動?!绷诛L(fēng)按著丁夏的腰,擠了很多藥膏抹在他的臀腿上:“小夏,你表現(xiàn)的很好,等下加罰執(zhí)行完畢,懲罰環(huán)節(jié)就結(jié)束了?!?/br>
    “那哥哥……會原諒我嗎?”丁夏的聲音里帶著希冀:“哥哥……原諒我!原諒我……”

    “小夏——”林風(fēng)揭開了丁夏的眼罩:“看清楚,說,我是誰?”

    “林……”丁夏眼里的光暗了一瞬,又亮了起來:“哥哥,我……我知道,可是我還是很開心,哥哥,我還想繼續(xù)……我不想……說安全詞。求求你……哥哥……”

    “……小夏,我不是你哥哥,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我對你下了那么重的手,完全只是因為自己的私心。我不能代替他懲罰你,也不能代替他原諒你。我只是林風(fēng),我對你,做不到單純的哥哥對弟弟的感情……我做不到?!?/br>
    林風(fēng)目光灼灼的凝視著丁夏,眼底是冰山下永不熄滅的炙熱火焰,它們一天天的炙烤著林風(fēng),也灼傷了靠近林風(fēng)的丁夏:“我沒有資格懲戒你,小夏,我和他們是一類人,和翟謙,陸夜,周安西,甚至趙祁……沒有任何不同。我想要你,想要占有你,想要得到你,想讓你為我流血……小夏,從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想和你實踐。或許我一開始就不該靠近你……”

    “林風(fēng)……”丁夏懵懵懂懂的靠近似乎與平時完全不同的林風(fēng),伸出細瘦的雙臂攬住林風(fēng)的脖頸,“對不起?!?/br>
    林風(fēng)終于聽到了安全詞,他輕輕舒了一口氣:“小夏,你不用和我道歉,你從未對不起過我?!?/br>
    “對不起,林風(fēng)。”丁夏執(zhí)著的說了下去:“我不該讓你扮演我哥哥。我只是……只是想逃避現(xiàn)實,我明知道哥哥不可能和我實踐……我只能找你。你對我那么好,什么都能答應(yīng)我,我根本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

    “我說了安全詞——這……這場實踐就結(jié)束了。哥哥……不是,林風(fēng)!接下來,我想和你實踐,和林風(fēng)實踐!”丁夏急急牽起林風(fēng)的手:“我是自愿和你實踐的!林風(fēng),你想做什么都行,做……zuoai,也可以。你說你也想……那,大不了之后,我回去上官止身邊……我讓他……讓他親手罰我……再罰一次……”

    “我怎么能讓你又出軌一次?”

    “沒關(guān)系,是我……是我在勾引你?!倍∠碾p腿胡亂纏在林風(fēng)身上,亂七八糟的親著他:“不是你的錯。我知道,他們都說你壓抑了很久,我剛剛也讓你很難受了對不對?林風(fēng)……我,我想幫你!我想報答你!你——你喜不喜歡我??。苛诛L(fēng)……”

    “我喜歡?!绷诛L(fēng)終于抱住了在他身上作亂點火的小狐貍,把他拉遠了一點:“你還想繼續(xù)和我實踐?你不怕疼嗎?之前真的不疼嗎?”

    “之前……好疼。可是我一年多都是這么疼過來的,多忍忍就沒事了?!倍∠牟灰詾橐獾男α诵Γ骸岸遥@是我主動求來的實踐,如果疼到做一半就不做了,那豈不是顯得我很沒用?”

    這是哪來的歪理?

    林風(fēng)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已經(jīng)上完藥的丁夏的傷處:“你知道我為什么從來不找sub實踐嗎?”

    “不是因為沒有找到喜歡的sub嗎?”

    “這只是借口?!绷诛L(fēng)看著丁夏的眼睛:“你經(jīng)歷過很多次實踐了,你客觀的說,我的實踐比較像誰的風(fēng)格?”

    丁夏有些為難:“這……”

    “像陸夜,對嗎?”林風(fēng)溫和的笑笑:“沒關(guān)系,我最了解我自己。我比陸夜更多了嗜血的偏好,又容易在實踐中失控,在我人生中僅有的幾次完整的實踐里,我的每一個sub都因為我的失控傷重入院了。”

    “其實像我這樣自控力不足的dom根本不應(yīng)與人實踐,為了避免惹出禍端,我退了圈。只是我從前的幾個sub不知念著我什么,玄乎其玄的傳了些流言,引的人人都想和我實踐,我才不得已搬出了那個借口?!?/br>
    “小夏,你不是sub,我不想你怕我,也不能允許自己傷了你。我今天已經(jīng)失控,剛剛差點又打壞了你,我們已經(jīng)不適合再繼續(xù)……”

    “……我知道,你和陸夜是不一樣的?!倍∠目吭诹诛L(fēng)懷里:“你從來不強迫我,你想和我實踐,可是我不喜歡,你就不會逼我。你能克制自己,你克制了那么久,需要發(fā)泄出來,才不會憋壞。你剛剛實踐的不開心,是我的錯,我該彌補你!我可以……給你發(fā)泄,我不想你一個人承擔這些?!?/br>
    “你不是sub,不用為了我犧牲自己?!?/br>
    “我在努力學(xué)做一個sub??!”丁夏驕傲的挺了挺身子:“你不是還要幫我找到實踐的樂趣嗎?我們……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林風(fēng),這次我不說安全詞了,在實踐里……就叫你林風(fēng)!我相信你,你不會傷害我的?!?/br>
    “你……”林風(fēng)盯著丁夏的眼神有了一點危險的變化,丁夏毫不示弱的迎頭對上林風(fēng)的雙眼。猶如久錮寒冰的炙火靠近明亮活潑的赤炎,林風(fēng)冰冷的外殼漸漸消散,顯露出熱烈的內(nèi)瓢,他們相擁著,是兩團熊熊燃燒的熾熱火焰,最終總會互相灼燒著融為一體。

    被囚禁在佛寺的魔啊,終于被這團火徹底放了出來。

    良久,林風(fēng)終于開口:“小夏,還記得加罰嗎?還想要嗎?如果不想,那就像你說了,懲罰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直接開始調(diào)教環(huán)節(jié)?!?/br>
    林風(fēng)終于松口了,丁夏略有得色,為了不讓林風(fēng)反悔,他做出了一副對一切懲罰都無所謂的態(tài)度:“你罰吧!我本來就沒想過逃了這些處罰??墒?,可是這個水……”丁夏看了一眼放在一邊的水杯,那里面的水大半都給他洗背用了,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林風(fēng)……這要怎么罰?”

    “這個嘛……”林風(fēng)瞧了一眼丁夏身上的傷痕,用的不是陸夜的藥膏,果然療效不夠顯著,之后還要繼續(xù)實踐,不能傷他太重:“共五十下,打完就好。小夏,現(xiàn)在還癢嗎?”

    “嗯……”剛剛被分散了注意力,丁夏差點忘了他還癢著,現(xiàn)在被一提醒,被遺忘在角落的癢意又瞬間遍及了全身:“林風(fēng),我還癢,好難受,幫我止癢~”

    “打完就不會癢了。”林風(fēng)安撫著他,把他拷在了一個十字立刑架上:“小夏,放松?!?/br>
    接下來的五十鞭,丁夏總算見識到了林風(fēng)真正的訓(xùn)誡能力。林風(fēng)不斷的詢問著丁夏還有哪里在癢,每一處,只用一鞭,就讓這一片肌膚的瘙癢徹底熄火,同時灼燒起來的疼痛也久久的消退不去。周安西的藥膏果然了不起,以往林風(fēng)必定鞭鞭見血,可同樣的力度只在丁夏身上留下了一條條淺淡的粉色鞭痕。林風(fēng)又想起自己在丁夏臀部大腿處留下的痕跡,若沒有這藥膏,丁夏儼然又是一個被林風(fēng)送進急救病房的sub。

    五十鞭之后,林風(fēng)抱著丁夏將他從刑架上放下來,最后問了一句:“還有哪里癢嗎?”

    丁夏疼的直掉眼淚,小臉哭的通紅。他猶豫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用手劃過自己的臀縫,停在了后xue前,他支支吾吾的,臉漲的更紅了:“這……這兒還癢……”

    他跪伏在床上,臀部翹的老高,雙手小心翼翼的一左一右掰開青紫的臀瓣,在林風(fēng)面前展露出自己緊張不安一縮一縮的害羞洞口。

    “林風(fēng),我們快點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