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被人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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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唐介青,謝 謝你。從此以后我們可以開心快樂的在一起了」 何瑾萱說「哈哈,唐介青,王靜雅,我。我們三人以后會好好相處的」 我反駁「何瑾萱,不要說我。我唐介青和你何瑾萱只是一種形式,我們的交 集僅僅存在于法律關系上。我不會碰你,也不會讓你碰我。我答應你的條件,你 現在立刻解開我的鐵鏈,我要帶王靜雅離開這里!」 何瑾萱笑道「離開?離開哪里?這里是你的家!以后你要一直住在這里。也 許我沒說清楚,雅奴,還是你對他說吧?!?/br> 王靜雅說「唐介青,主人說的條件你也許沒聽明白。主人是說,唐介青,何 瑾萱,雅奴。我們三人結婚成家后,永遠在一起生活。這樣我不會離開主人,也 不會離開你。我們三人快快樂樂,在一起?!?/br> 什么。我回憶剛才的文字。王靜雅要分手,挽回的條件是三人組成家庭。 王靜雅又說「唐介青。我生命你最重要的男人是你。但是最重要的人是主人。 如果兩者只能取一,我只能拋棄唐介青,選擇主人。唐介青,我請你不要逼迫我 了。我們安安心心的在一起不好嗎?!?/br> 我聽明白了。王靜雅無法離開我,也無法離開何瑾萱。如果選擇,王靜雅會 選擇和我分手。既然如此,答應何瑾萱的條件也是辦法。我依然愛我的王靜雅。 王靜雅依然接受主人的調教。我和主人僅存一層法律關系。雖然生活在一起,我 和何瑾萱井水不犯河水。也方便我監(jiān)視何瑾萱,提防何瑾萱對王靜雅傷害。 sm調教我也了解過。也許何瑾萱玩著玩著玩膩了。她們都扭曲關系也會自 然終止。 我回道「好的,何瑾萱,我答應你。我們三人生活在一起?!?/br> 何瑾萱摸摸王靜雅的頭「我早知道你會答應,你肯定不會和王靜雅分手。言 情里的戀愛腦男主,沒想到生活中真的存在」 我反駁道「好了,不要再廖侃我了??旖獬业蔫F鏈。這里氣溫低,王靜雅 長時間不穿衣服會感冒的」 何瑾萱說道「哈哈,你和我剛剛結婚,領證,你還真忘了嗎?」 什么?結婚?領證? 難道夢里的場景……難道那不是夢?算了,先斬后奏也無所謂了。反正我也 答應了,也算幫我免去看煩惱。只可惜我昏頭昏腦的結婚,人生這輩子唯一的美 好光景,和王靜雅共度紅地毯的美好光景我無法細細體會。 「何瑾萱,不要再說廢話了,快解開鐵鏈」 何瑾萱道「不能解開,還有一項重要的事情沒完成呢,一會你不乖,可不好 辦了」 我問到「什么事情?」 何瑾萱一字一句說道「洞- 房- 花- 燭- 夜」 第五章,我被強迫洞房花燭夜洞房花燭夜?這到底是什么意思看著我滿臉不 解的疑惑,王靜雅平靜的說道「唐介青,我所追求的關系并不是敷衍了事的形式 主義。我需要你,和我,和主人。我們三個人,組成真正的家庭,彼此相親相愛。 共享肌膚之情,雨水之歡。」 「這怎么可能!王靜雅,你是了解我的。我,唐介青今生所愛的女人只有你 王靜雅,除你之外,我不會碰任何一個女人。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話沒說完,突然被王靜雅打斷,冰山美人王靜雅,終年面無表情的三無美人, 被譽為冰雪女王的王靜雅,用我不曾想象的激烈語氣,臉色脹紅對我喊到「唐介 青,既然你可以為了雅奴做任何事情,那現在就為了雅奴,立刻和主人zuoai!」 立刻和主人zuoai! 說完,王靜雅立刻爬到我的跟前,一雙rou諾無骨的玉手。十指尖如筍,腕似 白蓮藕。握住我的yinjing,上下搓動。 我和王靜雅相處數年,兩小無猜,最激烈的舉動不過親吻擁抱。彼此相近如 賓。 我怎受得了這種刺激,我抬脖子看去,王靜雅雙手握住yinjing,粗魯的上下擼 動。嫩白的美rou和我粗大yinjing交錯相交,我的yinjing在刺激下,迅速挺立,變?yōu)椋?/br> 7cm長的巨龍。 看著我挺拔的巨龍,王靜雅突然呆住,也許這是她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看我的 yinjing。粗大的yinjing緩緩搖晃,青筋纏繞。 王靜雅突然把嘴張開,一口含住我的guitou,舌頭舔弄起來。 啊,這是王靜雅和我在一起第一次的koujiao,我從未想過會這樣激烈,快感不 斷涌入心頭,yinjing膨脹的快炸裂開來。 就在即將發(fā)射的一剎那。 何瑾萱粗暴的拉起王靜雅的長發(fā),使勁抬起,王靜雅的嘴巴離開我的yinjing, 被拉起來。 「小賤人,再舔下去,寶貴的處男精浪費在你這個賤口xue里了」何瑾萱說。 說完,何瑾萱隨手一甩,把王靜雅甩到一邊。 「何瑾萱!我殺了你」我怒吼一聲。 何瑾萱走到我的床上,一雙修長美麗的黑色絲襪長腿,凸顯出高挑完美的身 材。居高臨下,俯視著我,1。米身高的何瑾萱此刻是這么有壓迫感,我的陰 莖立刻嚇軟了。 「一大把歲數了,別天天要打要殺,乖乖享受該有多好」何瑾萱說道。 何瑾萱跨站在我的yinjing上方,騎馬一樣,緩緩蹲下。 「雅奴,還不快幫忙艸唐介青!」何瑾萱說。 王靜雅趕緊從一邊爬過來,柔荑粗魯的擼動我的yinjing,在硬中帶軟下,我的 yinjing逐步又膨脹。 王靜雅擼了一會,看我勃起,用嘴巴敷到何瑾萱的陰部,舔弄起嫩xue。 這是我第一次看女人舔弄另外一個女人陰部。 王靜雅的嘴巴緊緊貼在陰部,粉嫩舌頭蛇般靈巧,在yindao口外不住舔弄。 何瑾萱說「雅奴,你渾身上下就這個賤口xue來的精巧,明明是個高中生處女, 卻練有一條如此靈巧的舌頭,真是天生的舔xue性奴」 何瑾萱說道「雅奴,看到了嗎。這就是你青梅竹馬的大roubang,你數年來戀人 的大roubang,你朝思暮想的大roubang。面對這個,你有什么想對唐介青說的嗎」 王靜雅把嘴離開何瑾萱的陰部,對我說「唐介青,雅奴等了數年的大roubang, 就要在這里獻給主人了。雅奴會把老公的roubang舔硬,把主人的yindao舔濕。然后扶 著老公的roubang,讓主人的yindao慢慢吞噬老公的roubang??粗瞎奶幠衦oubang消失在 主人的yindao里,雅奴好高興,好高興。老公與雅奴相愛這么多年,無比恩愛,白 頭偕老。可最后,雅奴還是要親手把老公的處男身,送給主人艸弄。」 何瑾萱笑道「雅奴,你甘心嗎」 王靜雅說「雅奴甘心,自從知道主人的想法,雅奴每晚都在幻想,親手把老 公的處男roubang獻給主人艸弄的情景。老公哀嚎著在我目視下,被主人綁住四肢, 死死騎在床上,處男roubang被主人蜜xue嫩rou強jian?,F在夢想實現了,雅奴好幸福?!?/br> 何瑾萱的蜜xue,隨著王靜雅舌舔弄,yin水慢慢流出,蜜汁順著修長高挑的大 腿,慢慢流下,留下美麗的曲線,白色嫩rou在蜜xue不斷蠕動。 王靜雅扶住我的yinjing,對準蜜xue,何瑾萱慢慢坐下,把我yinjing整個吞下。 啊,我的yinjing被一團嫩rou包裹,嫩rou不斷蠕動,摩擦。我的快感不斷涌上大 腦。如水一般的嫩rou緊緊包裹住我roubang每一寸肌膚,我以前手yin完全不能和這快 感相提并論。 不行,不能和這個惡魔女人交合,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意志,想打散自己的yin 欲。 何瑾萱說「?。∵@就是處男的yinjing,真爽,真舒服。雅奴,繼續(xù)服侍著」 王靜雅連忙提起身子一口含住何瑾萱的rufang,玉指撥弄陰蒂,上下刺激著何 瑾萱的玉體。柔軟肥大的巨大乳球卻又挺立而又富有彈性。陰蒂嫩芽在柔荑撫弄 下逐步勃起。 「啊,好爽,真是個不錯的奴隸。主人送你一個禮物吧,你和唐介青一起破 處!」 說完,似乎理解了惡魔女人的意思,王靜雅連忙爬上床,面對面站在何瑾萱 的面前,跨跪在我的頭上,晶瑩透亮的蜜xue正在我的視野范圍內。 王靜雅用雙手就這么分開了自己豐滿肥嫩的大腿,露出了那完美無毛的白虎 xiaoxue,飽滿豐潤的白皙大yinchun如同呼吸一般地一張一合,并有節(jié)奏地流淌出冰山 美人的高貴yin汁。 這應該是唐介青第一次如此細致欣賞著王靜雅的私處,完美無瑕的白嫩私處 簡直就和她的人一樣,肥嫩飽滿的yinchun代表著豐滿且充滿rou欲的軀體,沒有任何 陰毛的純白陰阜證明著她清純的內心…… 而今天,這個高貴美麗的冰山美人,終于要脫離和她那rou感豐腴的身體不相 稱的純潔了,而她的靈魂也將永遠地屬于一個人,或者說一個女人,并永遠保持 著這份心靈上的貞潔…… 何瑾萱騎在我的yinjing上,說道「真是一個下賤的奴隸,聽到主人要破處,興 奮的yin水流了這么多,快自己動手,把自己賤xue露出來」 王靜雅就這么用芊芊玉指掰開著yinchun,讓粉紅的yindao露在外面,她不知道何 瑾萱會怎么奪走自己的處女。 何瑾萱慢慢挪動自己的兩只玉足,把跪在其后的玉足向前伸直。 王靜雅神會,趕緊用手脫掉何瑾萱的黑色絲襪,露出青蔥修長腳趾。 用白玉腳趾玩弄起王靜雅的xiaoxue。 看著眼前的一幕,知道王靜雅那本該屬于我的處女xue。 我大吼「不,何瑾萱不要這樣做,我求你了!」 何瑾萱道,「吵死了,破壞我的興致,快把老公的嘴巴堵住」。 王靜雅神會主人的意思,把主人剛剛脫下的黑色絲襪揉成一團,堵住我的嘴 巴。 黑色絲襪一股香氣撲鼻而來,夾雜女人特有的清香。如快感加速器,另我的 yinjing更加挺立。 何瑾萱道「有多少人想舔我的絲襪,求而不得。老公你真是好幸福的男人」 何瑾萱的腳趾伸到了王靜雅的兩條大腿之間,輕輕地磨蹭著軟嫩的yinchun。 「啊……啊……要……xiele啊!」 何瑾萱的嫩足似乎是最強的春藥,僅僅是輕微地觸碰了一下王靜雅的陰蒂, 也讓這位冰雪公主瞬間抵達了快感的頂點,yin水噴泄而出。而我則饑渴的接取愛 人的蜜汁。 何瑾萱的腳趾在少女的蜜xue門口晃動,似乎要進入了。 修長靈活的腳趾,溫柔地撥開了王靜雅的豐滿yinchun,緩緩地伸進了被守護著 的嬌嫩花蕊,此時的冰山美人一邊把腳趾上的唾液放進嘴里品嘗起來,越嘗越上 癮,豐滿胴體的rou欲也越強烈。 王靜雅感覺到下體的蜜xue那,主人的腳趾已經插了進來,但不知什么原因, 竟然沒有一絲的痛感,只感覺到腳趾那冰涼的溫度和rou壁被撐開插入的激烈快感 通過yindao不斷傳遞到大腦。 何瑾萱的腳趾如同一條靈蛇般地竄擠進了那緊閉著的柔嫩yindao里,就好像通 過水流尋找水源一樣,順著粉嫩rou壁不斷滲出來的yin水蜜汁,一路往里深入,在 王靜雅完全沒有感覺的情況下,頂破了她的處女膜,并一路往上開墾,把那從出 生開始便緊密沾黏沒有分開過的rou壁縫隙不斷分開,伴隨著滑膩的體液和蠕動的 yindaorou壁。 「主人!主人!再插……在插深點……雅奴……的xiaoxueshuangsi了啊……!啊… …啊……我……不要做什么唐介青的妻子了……我要和馨奴一樣……一輩子 做主人的女奴……一輩子給你插……啊……啊……再快點……不要停啊……雅奴 保護十幾年的處女,本該屬于唐介青的處女……這低賤的女高中生處女身終于被 主人高貴的腳趾奪走了……雅奴高興……高興死了……不要?!灰!?/br> 我沒想到王靜雅珍藏十幾年的處女之身就在這種地方以如此完美而又奇妙的 方式被何瑾萱的腳趾奪走了,王靜雅rou感豐嫩的鮮乳和肥臀被何瑾萱的腳趾抽插 地不斷在空中抖晃著,夾雜著無限rou欲的乳波臀浪在我的眼前不斷涌現,yin屄的 蜜汁止不住地溢出流淌,滴落在我的口中。 何瑾萱騎在我的yinjing上,明明沒有taonong。她蜜xue的嫩rou,卻僅靠包裹,侵犯 我的yinjing。嫩rou好像有靈魂一般,靈巧的摩擦我的yinjing。這仿佛是一個自動飛機 杯,不斷強jian我的yinjing。 我四肢被鐵鏈束縛在床上。 王靜雅在我眼前,被何瑾萱的腳趾奪取處女。而我的yinjing正在被何瑾萱的蜜 rou強jian。 果凍一般的嫩rou突然擠進我的馬眼,我猛的怒吼一聲,卻被口里散發(fā)女人香 氣的黑色絲襪堵住。 何瑾萱道「感謝我把,讓你們這倆情侶同時破處」 此時這位性奴公主王靜雅已經處于半昏厥狀態(tài)了,媚眼上翻,香舌外吐,清 純的臉蛋完全變得yin靡蕩漾,只有那甜美嗓音發(fā)出的銷魂呻吟讓人知道她是因為 太爽而昏過去的蜜xue的嫩rou得寸進尺的侵略撥動我的馬眼,我覺得一股巨大的快 感從yinjing冒進我的腦勺,所經之處一陣酥麻酸爽。我的處男jingye,猛的射出,快 感隨著射精涌入全身上下,我已經無法思考,想叫卻叫不出來。每一秒如同一年, 我的yinjing持續(xù)射了10秒之久,才后勁不足停止下來,我感到整個骨髓被掏空, 大腦一片空白。蜜xue嫩rou繼續(xù)taonong強jian我的馬眼,給我?guī)硪魂囮囁致橛囗崱?/br> 何瑾萱道「處男jingye,真是太美妙了?!?/br> 洞房花燭夜結束了。 我和王靜雅的處子之身皆葬于何瑾萱之手。 我兩眼一黑,昏迷過去。 自從父子倆那次談話后,松根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別早,實際上他頭天晚上也 沒有睡好,都是困得不行了才迷迷糊糊睡一下下,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又醒來睡不 著了,心里想得都是樹葉的事兒。 聽得頭一遍雞叫便連躺著都躺不了,索性就起床了。然后搬張竹躺椅坐堂屋 里等著天色一點點變亮,等著陽光照進來。 其實松根還在等一件事兒,那就是等樹葉也一大早起床,打開房門走出來, 再看一眼松根,松根也急切地看著他。松根希望從樹葉看他的眼神里推理一件事 情,樹葉是不是重新又可以挺得起來了。 起初,樹葉也想每天都向父親回報,可是事情總沒有出現轉機的苗頭。剛開 始秋蘭不好意思,只是安靜地等著樹葉硬起來然后過來剝她的衣服,可是她等了 好幾天,樹葉除了親吻她撫摸她,就沒有其他了。 后來秋蘭覺得可能是樹葉不懂吧?就像以前說的一個笑話,說一個傻子娶了 媳婦,過了很久都不見媳婦懷上孩子,他母親便問傻子,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不 跟你媳婦睡在一起的?傻子說沒有啊,我們每天除了吃飯就是在一起睡覺啊。他 母親再問,你媳婦也愿意跟你一起睡嗎?傻子說是啊,每次都是她催我快點跟她 睡的。傻子母親接著問,你是怎么跟你媳婦睡的?傻子說,我又不是傻子,睡覺 當然知道了,就是躺在她旁邊睡唄,就是媳婦說話不算話,叫我跟她睡,她又手 伸過來在我身上亂摸,害我睡不著,還老是想尿尿。傻子母親一聽,不錯,男人 想那個的時候是感覺想尿尿的。她繼續(xù)問,那你想尿尿了怎么辦?傻子說,mama 你傻了吧,你不是教過我想尿尿了就趕緊去茅房嗎?難道還尿床上? ………… 想到自己那么高大帥氣的丈夫竟然跟個傻子似的不懂,秋蘭心里笑了。她只 好自己主動挑逗樹葉,「葉,我們結婚好幾天了吧?」 「嗯,有六天了?!箻淙~想了下回答道。 「那你知道結婚入洞房是什么意思嗎?」 秋蘭也不知道怎么引導,只好胡亂扯,希望能扯出點意思,樹葉自己能領悟, 畢竟讓一個女的開口說干啊,cao啊什么的總歸是不好意思的。 「就是一起睡覺唄!」樹葉不知道秋蘭為什么這么問。 「可是入洞房,洞是什么呢?什么入什么洞呢?」別看翠秋一個女孩子,好 像沒讀過什么書,這話倒是引導得恰到好處的,一點都不顯得突兀。 「洞應該就是女人的洞吧?!」樹葉想,女人原來也會說這么黃的葷話啊。 「那入洞是說什么東西去入女人的洞呢?」秋蘭一聽,樹葉也不是一點都不 懂啊,於是又進一步問道。 「那肯定是男人用他的東西去入唄!」樹葉當然懂怎么入了。 「那你怎么不入呢?」秋蘭一聽樹葉其實都懂就是不入,氣得說話都重了起 來。 「我,我那個硬不起來。」樹葉也是實話實說了。 「我不信。是你不愛我嗎?」 一個壯的牛似的小夥子會硬不起來?除非他真的不喜歡她,看到她都覺得惡 心。不然只要是男人都能硬得起來的啊。不是說男人在需要的時候只要關了燈做, 就都和跟美女做是一樣的嗎?! 「愛,我絕對愛你的啊,可是就是硬不起來。」樹葉說的是事實,可是兩件 事連在一起就顯得毫無道理了。 沒辦法,樹葉只好把他父親還有他自己受傷,以及懷疑的事情說給秋蘭聽。 秋蘭怎么也沒想到,起初自己還懷疑樹葉是不是跟傻子一樣不懂,可誰能想 到是他硬不起來呢?硬不起來,自己的丈夫竟然硬不起來,秋蘭想,如果換作是 別人,她的小夥伴跟她訴苦說,她的丈夫硬不起來,她可能回風輕云淡地說,沒 事,不就硬不起來嗎?只要他對你好就行了。可是當硬不起來的人竟然是自己丈 夫,想到以后都不會有被入洞的時候了,秋蘭便委屈得抽泣起來。所以當樹葉提 出用手指嘴巴幫她的時候,秋蘭竟然氣憤地斷然拒絕了。 又過了幾天,可能是大姨媽來之前的個把禮拜,秋蘭跟樹葉躺在床上,聞著 樹葉的男人氣息,她的心像被撓著一樣,癢癢的,心里又感到空落落的,熱切地 希望有個東西能讓她充盈起來。 看著翻來覆去的書蘭,樹葉以為她不舒服,於是輕手輕腳,極其溫柔地撫摸 著她,吻著她。 秋蘭受著先是感到很是舒服,就像炎熱的夏日午后,喝到了一杯清冽的涼茶。 可是不知怎么地,到底后來竟然變得越來越難受了,心里總有一種想發(fā)泄的 感覺。 下面地癢了起來,像是有只螞蟻在爬,用它毛毛的腳在撓她的私處,明顯地 感到水都流出來了。 看著樹葉又爬上來吻她,她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推著樹葉的頭往兩腿之間按 去,最后緊緊地夾住了它,屁股也無意識地扭動起來。 樹葉的臉被秋蘭兩腿間濕濕的內褲碰到,轉頭一嗅,一陣芳香,他暗暗竊喜, 也不問便伸手摸進了翠蘭的內褲。 樹葉用手幫秋蘭摸了幾次,又順勢把她的內褲褪了下去,自己埋頭舔了起來, 舔得秋蘭呻吟不斷、痙攣不止。 許久之后,從興奮中回過神來的翠蘭,輕輕地撫摸著爬在她身上樹葉的頭, 低低地嘆了口氣,一行清淚無聲低流了下來。 她知道樹葉是愛她的,剛才樹葉的動作讓她第一次感到了男人帶給她的無與 倫比的舒服??墒?,如果樹葉能行,能直接給她碰撞,那肯定會更加欲仙欲死, 難怪那么多人喜歡做這種事,明著不敢,暗地里也偷偷地去做,有的還不管道德 倫理去做,有了自己的老公還不夠,還去跟別的男人做…… 她是個懂的禮儀的人,從懂事起就想著以后只對自己丈夫一個人好,可是, 為什么本來可以光明正大地給她性福的人,卻偏偏硬不起來呢?以后注定只能全 靠他的手和嘴了嗎? (十) 轉眼秋蘭嫁到樹葉家快三年了,雖然秋蘭沒有機會享受真正被穿插的感覺, 但心里覺得虧欠的樹葉一直好心好意地伺候著她,嘴上功夫也是進步不少,反正 是老夫老妻了,秋蘭現在是也放下心來了,想了就讓樹葉幫她,樹葉也是有求必 應。 看起來以后一直這樣下去也挺不錯的,雖說沒有吃roubang的機會,可是反正也 沒吃過,興許roubang就跟嘴巴差不多呢?可是讓大家都無法面對的是,快三年了, 至今沒有懷上,村里人早已在背后指指點點了。 剛開始有好心人問,秋蘭,你咋不生個娃呀?秋蘭就笑笑含蓄地說,現在不 想,以后再懷。 可是快三年了還沒懷上,村里的人又都開始嘀咕了,說什么的都有,可就是 沒人說樹葉不行。可是樹葉、松跟、還有秋蘭自己,是完全知道原因的。但知道 又怎樣?難道跟人說我不是不下蛋的母雞,是公雞那活不行?。?!想想還是算了, 就算告訴所有人是樹葉那東西不行又怎樣?樹葉那東西就能硬起來?然后給她帶 來性福再生個兒子女兒來? 想通了這點,秋蘭對於別人的閑言碎語頓時就不那么在意了,走在路上也挺 直胸膛昂起頭、見人不躲閃了。是啊,只要樹葉對她好,縱然一輩子都嘗不到真 正男人的沖擊也認了,就湊合著往下過吧。 可是樹葉沒想通啊,他覺得明明是自己不中用,卻要讓秋蘭承擔罵名,主要 是還不能盡享男女樂事,苦苦熬受一輩子,他覺得很對不起秋蘭。假如秋蘭提出 要離開他,他想自己是斷然不會阻攔的。 一直為此事愁眉苦臉的還有松根,是啊,外面流言蜚語那么多,說秋蘭是不 下蛋的母雞,那真的問題出在秋蘭身上就好了,自己出面把她攆回娘家去,晾她 家人也不會說什么??墒遣粻帤獾氖亲约旱膬鹤?,那總不能不認吧?秋蘭一直忍 著沒有說要離開這個家就滿天都是佛祖了。對,在這件事上松根一家都得感謝秋 蘭,可是光感謝也不是長久之計不是?最好還是能有個解決的辦法。 姜還是老的更辣,松根畢竟比樹葉多吃了幾十年飯,日夜苦思冥想地終於想 到了一個辦法,其實也只能算是權宜之計,是個退而求其次的辦法。而且樹葉跟 秋蘭都還不知道愿不愿意呢。 一天晚上,松根先把想法說給樹葉聽。樹葉心里先是一百個一千個不高興的, 其實不是說樹葉自私,也不是說男人自私,所有人都是一樣的。 對了,大家還不知道松根說的辦法吧?他的辦法是讓秋蘭找個別的男人睡覺, 多睡幾次懷上了后,村里人就不會說她不下蛋了。 想想這個辦法確實有點用,既然樹葉這個主要問題解決不了,那就解決村里 人對秋蘭的看法也是好的,再說那樣一來松根一家的香火就算是接上了,對,這 香火是飄著別人家的香,可是只要不傳出去,知道的人總歸是少數,名義上總是 他松根家的后人。 樹葉心里很不是滋味,難怪啊,別人都是吃著自己碗里的,還要看著鍋里的, 他倒好,自己碗里的都吃不了,還拿去送給人家。人都是天生自私的,巴不得所 有自己喜歡的女人都能讓自己上,卻又不愿意別人上自己的婆娘。用只許州官 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來形容最恰當不過了。 但是除了不爽,還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呢?自己不行是真真的了,此外也就這 個辦法了吧?!如果秋蘭愿意跟別人睡一次兩次就懷上的話,興許別人就不會說 三道四了,有了孩子秋蘭也更能安心過日子了,自己起碼還能繼續(xù)摟她抱她親她 摸她還有舔她。 如果不這樣的話,萬一以后秋蘭受不了閑言碎語守不了活寡一氣之下走了, 那他樹葉就連秋蘭的屁都聞不著了。大家知道是他那家夥不行,以后再找誰還愿 意嫁給他??? 想到這里,樹葉心里也不再那么難受了。然后就去做秋蘭的思想工作了。 說實話,現在秋蘭對於村里人的說法倒不是那么在意了,守活寡就守活寡, 就當自己命苦唄,再說守寡的人不是沒有,比起她們來說,自己還是幸運的,起 碼還有人來啃自己。不過她也覺得不妥的是,這樣一來樹葉家的香火就斷了,算 了,不想了,反正又不是她秋蘭的錯。 所以當樹葉要她去找別的男人睡覺時,秋蘭也是驚詫不已,他沒想到樹葉怎 么會這么想。 她知道女人和名聲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就是一切。古時候,有些地主老頭,看 上喜歡的小姑娘就花錢買回家當姨太太,可是明明自己走路都走不穩(wěn)了,也不愿 意讓姑娘去另外找男人,有的更變態(tài),自己不行就拿乾枯的手去摳,拿木頭啊什 么的去掏,還用繩子綁著女孩的手腳。 可是樹葉竟然讓她去找男人,說明樹葉不但愛她為他考慮,而且肯定是下了 很大決心的。想想他們說的也是在道理的,別人的指點倒不是主要,主要的是可 以為樹葉留下一脈香火。 好說歹說,秋蘭算是不反對了??墒沁€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找誰呢?不是說 誰愿不愿意的問題,是找誰更恰當的問題。同個村里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找了一 個男人的話,說不定就會被傳出去,再說萬一秋蘭被搞得上了癮,以后天天跑人 家那里去怎么辦?是你自己要她去找的,你有不爽還拿這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