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換一班人,你們輪流 上她,別讓她歇著,我就不信這婊子真能抗過七天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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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馨綺:香港水警,因母仇走上緝毒之路。五年前與同事遇伏遭綁架,后只 身逃出。與其好友海莉相約潛入世界黑道聚會「船宴」。 譚文祖:香港水警總區(qū)指揮,任職期間從無發(fā)生外來毒品入港事件。實則其 與毒販串通一氣,放任毒品流入大陸內(nèi)地。 巴薩麗:東南亞地下勢力魁首「老板」旗下的女拳手,因未服從其命令打假 拳,遭到凌辱虐待。暗戀「老板」。 老板:東南亞黑道勢力總首領(lǐng),產(chǎn)業(yè)龐大。 田中健藏:前日本黑道關(guān)西方首領(lǐng),現(xiàn)日本黑道總首領(lǐng)。對關(guān)東方殺手紗紀 一見鐘倩,為救其暗中布局。 近藤一雄:前日本黑道關(guān)東方首領(lǐng)。與其父不同,為人昏庸,沉溺酒色。 紗紀:日本黑道傳奇殺手,遭近藤一雄投降時出賣。似乎與故事中多數(shù)人有 所交集? 海莉:前美軍駐東南亞游騎兵士官,曾為老板所俘。丈夫與孩子遭綁架后, 與海莉相約潛入泰國,失手被俘,身受酷刑折磨。 小夜子:田中健藏之妻。 阿虎:老板手下打手,專職刑訊拷問。 正文—— 炎炎烈日?。 灼熱的滾滾氣浪,壓倒性地蓋過海水送來的清涼,為這座城市帶來恒久不斷 的困擾——曼谷無愧于其「半個」濱海城市的戲謔之稱,臨海并未給這喧囂之地 帶來太多涼意。 沿湄公河,一路向著下游,往返于入海口和曼谷城內(nèi)的大小碼頭,數(shù)之不盡 的各類船只永不止息地隨波浮沉,緩緩前行。 始發(fā)于中國境內(nèi)瀾滄,綿延數(shù)千里的湄公河有諸多支流,其水系之繁雜分散, 孕育了東南亞湄公三角洲旺盛不衰的多樣經(jīng)濟。其中公認的,兩個最重要的支流, 是在老撾境內(nèi)漫延開,一條流經(jīng)大半個老撾,經(jīng)柬埔寨、越南,于胡志明市入南 海;另一條則是入泰國,直至曼谷市郊,入泰國灣。 從曼谷市區(qū)最邊緣的碼頭出發(fā),至挽昆天這短短的一段航道上,隱藏在河道 兩旁的「秘徑」為數(shù)不少。 說是「秘徑」,常年跑生活的船工們和管理河道的當?shù)卣匀粚Υ诵闹?/br> 明。只是出于一些「原因」,這些被水生植物或是人為攔隔開的航道并沒有出現(xiàn) 在官方發(fā)行的水文圖紙上,當?shù)孛癖娨蝉r少有人擅闖其中。 一艘從曼谷啟程的游艇,此刻便行駛在這由黑道盤踞,多用于陰暗勾當?shù)姆?/br> 外之地。 游艇離開市區(qū)僅十分鐘后,便在專人的指引下駛?cè)胍欢巍杆饺恕顾馈_@段 水道比干流狹窄得多,加上駛?cè)肫渲械暮廊A游艇船身較寬,水道已被占去了大約 一半寬度。 水道兩岸,大量荷槍實彈的傭兵值守兩旁,為通行于這條河道,正前往船宴 的各界大佬們保駕護航。訓練有素的他們神情專注,不時觀察四周動靜,抄起報 話機互通聯(lián)絡(luò)。 「看見了嗎,美人兒。我要是也養(yǎng)上這么一大幫——我跟你說這些干什么? 去后邊趴好,上船之前我們還有時間樂呵樂呵。」一個趴在游艇邊身材臃腫的亞 裔男子一巴掌扇向身邊女子的翹臀,然后向身后一指。 因為大量游艇擠在這條河道,位于下游船宴的登船處檢查又相當嚴格,所以 這些游艇的前后都保持著空敞,以便和其他船只保持安全的船距。 但這只是游艇正以慢速航行的原因之一。 另一個主要的原因是,這艘游艇的主人今天凌晨得到了一個讓他瞠目結(jié)舌的 美人——反正登船的時間還早,有如此佳人相伴,不好好享受一下就太可惜了。 伏在欄桿邊的莫馨綺始終勉強自己,竭盡所能地拼湊出一副足夠諂媚的笑容。 聽到男人發(fā)話,心思煩亂的她立刻轉(zhuǎn)身,快步從游艇二層的觀景臺邊退回到房間 內(nèi),趴倒在一張足有兩米半見方的水床上。 「小美人兒,跑這么快干什么?」男人用毛巾抹去腦袋上止不住落下的汗珠, 然后把毛巾搭在自己的肩上。 莫馨綺的這一串動作相當利索——過于利索了,在男人看來,這就像是在躲 著自己似的。 「沒有,是,太陽太曬人了?!谷碇恢然嵊疽碌哪熬_自知甚明,對 這種人,她只有一種出于本能的厭惡感,連一眼也不愿多瞧。但剛才的動作確實 不太自然,她只好如此應(yīng)付道。 「嘿嘿,我喜歡身手靈活的女人,這種妞兒的身材不會差,串在我老二上的 時候能玩的花樣也多些——我那個弟兄今早可是在我面前把你吹上天了,說你比 選美冠軍還要正點,可我怎么覺得……你是剛出來做的吧?」 夾雜著肥胖人士典型的濕混的喉音,男子令人作嘔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莫馨 綺聽到一陣金屬聲響——他正在松開他腰帶上的純金皮帶扣。 「是的?!鼓信允律希熬_并不擅長,這方面不需要刻意偽裝。 「要我說——你把腿合這么攏干嘛?」男人把手掌探入莫馨綺的大腿內(nèi)側(cè), 握了一把,「那些個東南亞妞兒的姿色比你差遠了?!?/br> 莫馨綺心中一凜,這個男人注意到了她不是本地人。 「是,我的祖籍,是從香港那邊過來的?!箍紤]到萬一被要求說兩句家鄉(xiāng)話 什么的,母語是粵語的莫馨綺只得如實相告。 「噢,這就對了——嘖嘖,兩條腿真夠直的?!?/br> 「……謝謝。」一臉嫌惡的莫馨綺聲音很小,因為把臉埋進水床的她正忍耐 著男人由下至上地對她身體的撫摸——男人的手很快就從腳腕摸到了她挺翹的臀 上。 「選美冠軍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玩過的多了——新加坡的最多,還有泰國的, 越南的,老撾的。這些sao貨就是亂標價的花瓶,專給有錢人當尿壺使喚的——她 們背后大多有個金主,花大把大把的鈔票把這些女人捧紅,紅得像個在哪兒都能 給人抬頭瞧見的燈籠——就是上面畫著妓院招牌的那種——不就是為了送她們出 去辦事的時候多要點價?!鼓腥说难哉勚谐錆M了不屑。 「真的?」莫馨綺忍不住問道,她記得自己小時候曾經(jīng)很崇拜那些「智慧與 美貌并存」的女人。 「騙你做啥,東南亞那么多國家每年都選美,那么多妞兒,你聽過有幾個是 之后正經(jīng)出道的?這些娘們兒靠屁股搞定他們的老板和評委以后還能指著什么吃 飯?今年新加坡小姐的冠軍,上個月還在我的游艇上,得獎第二天就被她老板給 我打包送來了——你可別跟她一樣不識抬舉。」男人揪起莫馨綺的臀rou,狠掐了 一把。 「嗯?」察覺到一股戾氣在身后彌散開,莫馨綺全身的肌rou霎時繃緊。 「剛剛我就發(fā)現(xiàn)了,你這身子,練過吧?」男人用手背拍打著莫馨綺因緊張 而一時賁起的rou體,毫無贅rou的背脊與腰臀大腿在男人的手下啪啪作響。「你這 兩條腿子,連撮rou都掐不起來,可夠下功夫的?」 「是,以前練過舞蹈?!鼓熬_咬咬嘴唇,趕緊「坦白」交代——這個男人 正在懷疑她。 「什么舞?」 「……芭蕾,還有現(xiàn)代舞。」 「怪不得。」男人的手指又伸進莫馨綺的臀溝,勾住她泳褲的上緣,將之慢 慢地向下扯開。 一陣涼意襲來,莫馨綺知道,男人已將系在泳褲側(cè)腰處的綁繩扯斷。無可奈 何的她,索性將雙腿又打開了一些,以便男人把泳褲完全褪下——連同剛才的一 串問答,莫馨綺總是用最快的速度來回應(yīng)、順從男人的要求,因為她不希望自己 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意想之中的侵犯沒有立刻襲來,男人并不急于侵犯,而是跪在她身邊,把手 伸進她壓在身下的rufang與水床之間。 「奶子不錯,多大?」 「34D。」向陌生的男人報上胸圍尺寸,莫馨綺不禁有些臉紅。 「咻~」男人吹著口哨,隔著泳衣揉了幾下,「沒隆過?」 「是的?!?/br> 「那就好,那個不聽話的新加坡小妞說她沒隆過——幾鞭子就露原形了?!?/br> 「什么?」莫馨綺聽得暗暗心驚。 「硅膠,一鞭子下去就打爆了——乓!」男人在莫馨綺的眼前比劃了一個爆 炸的手勢,「那幫新加坡仔,比狐貍還精,為了談生意才送過來這妞兒——算我 倒霉,只好讓了他們一大筆錢?!?/br> 「那個女孩……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 「還能怎么樣?半邊奶子塌得像個濕面團似的,我還得花筆錢叫人給她重新 做。倒是新加坡人看得開,做順水人情把這爛貨甩手送我,我就把她丟給弟兄們 去消受了。誰知道這小妞兒脾氣挺倔,鬧騰得很,我那幫不會疼人的手下可沒少 折騰她——你知道什么叫折騰嗎?」男人的手掌用力攥緊,莫馨綺只覺 得自己的rufang快要被他捏扁了。 「不知道?!鼓熬_的身體再度緊繃,她好不容易克制住,把頭抬起一點, 搖了搖。 「鞭子算什么?」男人突然發(fā)難,他放開莫馨綺的rufang,揪住她的頭發(fā),另 一只手從后方卡住莫馨綺的脖子,把她的臉死死摁進了床里,叫她一時難以喘息, 「給你講個故事——我剛坐上這把交椅的時候,曾經(jīng)玩過一個女警,巧了,也是 個香港的。我那時候還年輕,道上的兄弟老早把這娘們兒挨個輪了一遍,送到我 手里的時候只剩了半條命?!?/br> 聽到這里,莫馨綺腦中轟地一聲響——難道暴露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嘖嘖,要不是給折騰得太慘,那娘們兒絕對是個大美人——啊呸,這 種頭等貨色,就算是拆成稀巴爛了也是大美人??上О。上В皇堑郎系拇?/br> 哥和那些日本人恨極了那女警,就是搞殘了我也要留下她?!?/br> 「那后來呢?」莫馨綺聽出了什么,比起自己將要面對的不幸,她忍不住去 追問這位女警的下落。 「后來?后來道上開了個行刑大會,把所有折騰人的法子挨個在她身上 使。哈哈,一天都不夠,三天!咱們給那娘們兒請了最好的大夫,吊住她的命, 第四天凌晨的時候才讓她斷氣?!?/br> 聽到這里,莫馨綺頓時潸然淚下。她再也忍不住了,暗暗攥緊了拳頭——這 個人說的,是母親的事。 「哎喲,小美人,你哭什么?我說的那妞兒是條子,你緊張什么?你和她們 不一樣,只要你乖乖的,我是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男人的口吻中透著yin猥——莫馨綺感覺到有什么溫熱的東西正游移在自己的 肩頭與腰腹——既然的他的雙手都不空,那個惡心的東西到底是什么不用細想也 知道。 「我會乖乖的,大哥,我一定聽話!」莫馨綺悄悄弓起一點腰身,只要她想, 一瞬間就可以用腿勒斷這個曾折磨過自己母親的畜生的脖子。 「放心,放心,我的小寶貝兒,只要你乖乖聽話——可你要是想搞什么花樣, 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老板,別嚇我,不要,我,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莫馨綺暗暗松了口氣,她總算聽明白了,男人說這些話只是在試探——還有 就是迫不及待地彰示他在施虐方面的性癖。 男人并未對莫馨綺的淚水產(chǎn)生懷疑,凡是正常的女人,此時必定被嚇得涕不 成聲——這是他百試不爽的經(jīng)驗。 「這就對咯,來吧,我都聽手下說了。你昨天晚上是怎么弄的來著,照樣給 我也來一套?!鼓腥诵χ?,跪坐在莫馨綺身后,把高高挺起的yinjing抵上了莫馨綺 的下身,摩擦著尚未完全充血的yinchun表面。 莫馨綺不禁暗暗叫苦,昨晚的那個姿勢非常累人,自己的腰現(xiàn)在還酸著—— 正當她如此想,男人的手掌已經(jīng)襲向了她的rufang。 一手隔著胸衣揉捏,一手從側(cè)后方探入胸罩。男人感受著彈性又飽滿的手感, 同時又用力掐住了她的乳尖。 「大哥,你弄疼我了?!箁utou吃痛的莫馨綺不禁回頭懇求。 「疼?」男人冷笑一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陣劇痛,莫馨綺尖叫起來。 聽聞到女人凄厲的叫喊聲,兩岸的傭兵不禁把視線轉(zhuǎn)來,但他們用望遠鏡觀 察了一下后,馬上又笑著把視線調(diào)轉(zhuǎn)到其他方向。 「這就叫疼了?婊子!你再啰嗦一句,我讓你比那個新加坡小姐慘十倍!」 男人怒喝道。 「好,好的,輕一點,大哥。我會好好做?!鼓熬_強忍痛楚,無奈地聳起 腰肢,支撐起身體慢慢向后送去,用下體納入男人的性器。 「快點!」男人吼道,「這小sao逼還挺緊,你被多少男人上過?」 「三,三個」胸前的痛感不斷襲來,莫馨綺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這 人是個老練的虐待狂,他之前的恐嚇純粹只是為了讓女人不安的手段。 在女性的rou體因恐懼而過度緊張的狀態(tài)下實施侵犯,以求增加女性生理上的 痛苦,就是這個男人卑劣的目的。 海莉已然兇多吉少,又無當?shù)貏萘兔Α﹪礁緹o法相信——莫馨 綺不得不行此下策,委身于某個即將登船的小黑幫,然后伺機混上船去。 最開始,計劃出奇地順利。 登船日前一晚,莫馨綺在當?shù)厥袌錾喜少徚艘恍┗瘖y品和一套較暴露的衣服, 又在當?shù)刈畲蟮囊患乙沟晟陨怨淞斯?,便理所當然地物色到一個合適的目標。之 后,莫馨綺以rou體博取了那人的信任,得到上船的機會——到這里出了點意外。 在夜店里看上莫馨綺的男人享用完她的身子后,立刻就轉(zhuǎn)手將莫馨綺呈給了 道上的老大——某個東南亞中等規(guī)模黑幫的首領(lǐng)。 莫馨綺慌了神,起初她一度以為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但她心想事已至此,不 如走一步算一步。 一番周折后,結(jié)果好歹不算太糟。這個黑道頭目不但沒有識破她的身份,還 帶著她隨自己一同赴船宴。莫馨綺不由松了口氣,但她同時也知道,自己免不了 又要受凌辱之苦。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將要與自己交合的男人,脾性更暴戾,手段也要 粗暴得多。 即便是失去了處女之身,這五年來,莫馨綺也從來沒有在性的方面有所放縱。 有了那段不堪的往事,縱使青春一點點伴歲月流逝,她終究無法正常地與男人交 往。 可就是那樣的自己,現(xiàn)在卻要忍受一個陌生男人肆無忌憚地愛撫與觸摸。粗 糙的手指用力擰扯著rufang前端,將連同乳暈在內(nèi)的一大塊皮rou牢牢地攥在手心里 揉弄,粗蠻地留下大片青色的指痕。另一頭,自己卻要賣力晃動懸空的腰身,張 開大腿,伏低身子,以承受從后方傳來的直指rou體深處的沖擊。 莫馨綺咬著嘴唇,默默忍耐著這一切——和五年前的遭遇比起來,這都算不 了什么。 和卓妍受的苦比起來,這根本不算什么。 和母親比就更——想到這里,她化悲憤為力量,大聲呼喊著,加快了taonong的 速度。 「噼,啪,噼,啪——」兩種不盡相同的清脆聲響從耳邊傳來,意識有些迷 離的莫馨綺這才發(fā)現(xiàn)男人早已放開了自己的rufang,正在奮力用手掌抽打自己的臀 部。 肥厚的rou掌拍在rou體上,雖有些疼,但不至于留下太麻煩的傷痕——這證實 了男人確實是想要將自己帶上船的。 想到這里,莫馨綺一時忘卻了自己正受到的蹂躪,忘卻了痛楚,羞恥心與矜 持也退縮到了理智深處。她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沒有迫不及待地想要從這凄慘的 偽裝中掙脫出來,反倒是因為犧牲得到了回報而倍感欣慰。 ****************************************************************************** 「我只是虛長了些年歲,又輪到我做東罷了。田中先生是第一次賞光吧?」 「謝謝,太客氣了,年少時就聽聞過您的故事。從一個貨郎,到反美斗士, 最后成為人們口耳相傳的老板。相見恨晚,您可以說是我的偶像,而且風范不減 當年?!?/br> 船宴的舉辦地,豪華游輪新西貢號的底層,這里是船主的私人領(lǐng)地,隱藏在 底層甲板與船殼之間的一大塊空間——新西貢號在設(shè)計之初就規(guī)劃好了這樣的所 在。 刻意墊高的底層甲板下,容納著兩層的復式空間。從臥室到客廳、會議用所、 辦公室,到游泳池、健身房等各類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這才不過是第一層。 此刻,健身房內(nèi),本屆船宴的舉辦人,曼谷乃至東南亞黑道公認的首領(lǐng)—— 老板,正在同一位提前登船的貴客相談甚歡。 他的名字叫做田中健藏——日本黑道的新星。 「您確定嗎,那個女人會來?」坐在一旁,觀賞著老板汗流浹背地在「沙袋」 前施展拳法,田中以一口地道流暢的英語恭敬地發(fā)問。 「請放心,我這邊已有確實的證據(jù)——應(yīng)該說是口供?!估习宓挠⒄Z不像田 中那樣好,夾雜著東南亞語種固有的滯澀。他背對著田中,打出一套組合拳,在 「沙袋」的不同高度接連制造出陣陣沉悶的聲響,聽上去就像是根包著牛皮的悶 棍在不停地拍打。 「口供?」田中微微低頭思索,看起來似是不解,其實只是由于他眼前的這 條「沙袋」實在過于獨特,他的心思有相當?shù)牟糠只ê牧嗽诹四巧厦妗?/br> 「我忘了告訴你,海莉——」老板退后半步,大幅度橫掃出一腿,重重地踢 在「沙袋」中段,「——就是那個之前那個,我讓你打聽航班訊息,還拜托你一 路跟蹤的女人,我是從她的嘴巴里撬出來的。」 「哦?是那美國女人,真意外,她竟和這個香港女警有關(guān)?她們是朋友,我 猜?」 「應(yīng)該是吧,真是巧,這兩個女人竟然一起送上門?!估习暹B續(xù)打出刺拳, 又轉(zhuǎn)身接上一記側(cè)蹬,「沙袋」在高強度的連續(xù)擊打下大幅度地擺動,一派搖搖 欲墜的勢頭。 「我聽說過那個香港警察的名字,好像是叫莫——什么來著?聽說她很漂亮, 比起那個美國女人如何?」田中看起來很是興奮。 「哈哈哈,如果小夜子女士也在場,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樣子,她肯定會吃醋的。 審美這種事,你是喝過西洋人墨水的,我也說不好。但我保證,無論你喜歡哪種 女人,這個叫莫馨綺的女人都不會讓你失望的——你何不問問他?」老板有些累 了,他把「沙袋」扶正,然后摘下了手套,走到一旁的水龍頭邊去洗手。 「這么說就太值得期待了。喂——」田中把雙手抱在腦后,靠向椅背,同時 把頭轉(zhuǎn)向始終侍立在一旁的隨從,很不客氣的詢問道,「——近藤,你以前見過 那個香港警察吧?」 「是的,總代,莫馨綺可是不輸給她母親的美人。」前神都會總代近藤一雄 彎下腰,畢恭畢敬地答道,「哦,對不起,您可能沒見過莫嫣然,她也是香港警 察,老板當年——」 「我聽說過那件事。」在場的三人,若論資歷,田中健藏其實是最淺的, 「你們抓住了她,在那一次船宴上對她公開處刑?!?/br> 「是?!贡淮驍嗔税l(fā)言的近藤連忙低頭應(yīng)諾。 「幾年后你還捉住過她女兒莫馨綺?!?/br> 「是?!?/br> 「然后你通知道上的所有朋友,要像對她母親那樣,把她也處理掉?!?/br> 「是?!贡惶峒爱斈甑膶擂问?,近藤不禁冷汗直流。 「你特意趕在老板前頭帶她上了這艘船,結(jié)果還讓她給跑了?」 「……是?!菇贊M面通紅,這件事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笑柄。 「哈哈,老弟,你就別挖苦近藤先生了?!估习宀镣晔?,找了個靠近田中的 位置坐下。 見老板發(fā)話,田中聳聳肩,朝近藤一揚手,算是暫時打住。 「近藤先生最近過得可好?」老板給自己剪了一根雪茄。 「承蒙關(guān)心,我在生活上很寬裕?!菇俜瓷湫缘爻习寰瞎R上就 意識到心中的不快——就在半年前,他還可以和這位東南亞的黑道頭目平起平坐。 「那就好,我和令尊是多年的好友,看到他的子嗣過得安逸,我也就放心了。」 「多謝老板。」 近藤心中愈發(fā)不悅,他當然聽得出來,眼前之人其實是在說:你和你的父親 相差太遠。 田中這邊更是叫人惱火。直到船宴前,他對自己這個手下敗將的態(tài)度都非常 客氣——哪怕那只是一個自詡有教養(yǎng)之人的惺惺作態(tài)??勺詮纳狭舜?,又是當眾 使喚自己給他拎包,又是毫不忌諱地在別人面前奚落自己。到后來,田中干脆直 稱己名,呼來喝去,自己儼然成了田中的跟班。 這種侮辱,近藤只能咬牙忍受。真正令他不解的,是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做錯 了什么,以致得罪了這位曾擊敗自己的年輕人。 「那就這樣吧,船尾那邊就拜托你了?!估习遄隽藗€日式的鞠躬,但也只是 意思一下,幾乎沒有彎腰屈身。 「有勞。」田中與近藤也隨之回禮,角度卻是完美的九十度。 「對了,現(xiàn)在,本地的幾個大幫派和南美、意大利的同行們正在登船,離莫 馨綺最有可能混進去的小幫會登船還有些時候,你連夜乘飛機趕來,要不要先放 松一下?」老板建議道,「在這里小憩片刻,或者——你對這沙袋感興趣嗎, 要不要試試?!?/br> 「……在下是很感興趣,不過登船檢查的事情,還是謹慎些好。這個行當里, 我算是新人,去給前輩們接風洗塵,也是應(yīng)該的。」 「嗯,好——大阪的老爺子沒有看錯人?!?/br> 「謝謝,哦,近藤先生或許累了,他應(yīng)該很喜歡您的沙袋,我看他一直 在偷瞄。」 「……慚愧?!菇侔杨^壓得低低的,田中說得不錯,他確實一直在窺視老 板拳打腳踢的對象——一只懸在房頂,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沙袋上,束吊著一個 姿色頗獨特的女人。 這個口中固定著銜木的女人面朝眾人,雙腕高舉向上方,被一副穿過沙袋頂 部吊鏈的手銬鎖在一起,固定在沙袋頂端;她修長而結(jié)實的雙腿被腳腕上的鐐銬 和鐵鏈扯向沙袋的背后,同樣用手銬銬在一起,然后這只手銬又被一根鐵鏈拽向 上方,系在那副束縛著她手腕的鐐銬上。 只穿著一套運動內(nèi)衣褲的女人看起來身材精干,四肢與腰腹上的肌rou十分顯 眼卻又分布勻稱,既性感又帶著一分古典的雅致——這種身材絕不是普通女人在 健身房里能練出來的。 當然,她吸引人的要素還遠不止如此。這個女人的容貌也相當出色,即使一 頭短發(fā)被束在腦后,她的素顏也不失清秀可人。 此外,與她相對干凈、完好的面龐相比,她的身體實在是叫人看著心痛,全 身上下布滿了淤青與紅腫,從鎖骨到側(cè)腰、大小腿、手臂,無不是遭到虐打后的 慘狀。雖然她的rufang正被破破爛爛的胸衣遮掩著,但還能能從衣料的縫隙間看到 不少青腫和淤痕。但從老板剛才那幾下子看,他還是有意識地在避開這女人的性 器官和臉蛋。 「這個女人是什么人?看起來,像是,保鏢?拳擊手?」田中相當不解。 「老弟猜對了,她是我養(yǎng)的一個拳手——身手不錯——可惜是個吃里扒外的 東西?!?/br> 說到「吃里扒外」時,被綁在沙袋上的女人的眼神有那么短短一瞬間活躍起 來,但馬上又黯淡了下去。 「她挺漂亮的?!固镏袥_著近藤說,「喂,近藤君,你喜歡這種的嗎?」 「嗯,我,我的——喜歡?!拐f到這個份上,再說不喜歡就是同時駁了兩位 大佬的面子,近藤只能如此回答。更何況,此刻的他的確很需要一個這樣的女人, 一個可以用來發(fā)泄的女人。 「那就有勞近藤先生了,請于我不在的時候,替我給這個婊子一些,嗯,有 日本特色的教訓——不要弄死她就行。在我們這里,最難死的人大概就是叛徒和 警察了?!?/br> 老板與田中同時大笑起來,近藤也跟著陪笑。 大佬們離開后,健身房內(nèi)就只剩下近藤與綁在沙袋上的女子。 近藤把房間里的燈光調(diào)亮了些,他走到沙袋邊,取下女人口中被咬出了深深 牙印的銜木。 「小姐,你叫什么?」他滿臉yin笑,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不幸的女人,盤算 著如何將這一路上憋在心里的怨憤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出來,「老板下手可真夠狠的——」 這種爛貨,倒是有點姿色——我應(yīng)該先揍她個半死,等她求饒,讓這個女人 求我狠狠地干她——「呸!」 臆想中的近藤臉上一熱,思緒也被打斷。 女子對近藤吐出一大口帶血的唾沫,算是她的回答——與面對老板時,眼光 始終閃爍著躲向一旁不同,她用鄙夷的眼神盯住近藤,毫不掩飾她對眼前男人的 厭惡。 「啊——可惡!去死吧!」近藤擦去臉上的穢物,歪著腦袋仰頭深吸了一口 氣。 暴亂的拳頭朝著傷痕累累rou體揮舞過去,胸部,腹部,側(cè)腹,小腹——近藤 的拳頭毫無章法,但暴怒之下,依舊很有力量。這力量并不完全來自于他久疏鍛 煉的肌rou,更多地是源于他此刻的憤慨,以及近藤為人一生中,那靈魂深處無比 熟悉與親近的殘忍暴虐的天性。 他此刻所發(fā)泄的,遠不止這幾個小時以來近藤的言行對他造成的侮辱,他真 正憤怒的,悔恨的,不甘的東西——是那個名為「鴉」的,與他從未謀面,為他 立下汗馬功勛后,卻被他棄去的棋子——竟然是個佳人絕色。 當然,他后悔的,絕非是犧牲一個女人換來己身的活命與體面的后半生。他 所追悔莫及的,只是在舍棄那個女人之前未能好好享受一番而已。 拳峰兇狠地撞擊在側(cè)腹,為結(jié)實的肌rou所阻,止步于半調(diào)子的發(fā)力;十分外 行的近身短打,也是一樣,在腹部戛然而止,連全力從身體下方揮出的胳膊都沒 能伸直;指節(jié)碰撞,擦過女人的rufang,相當有分量的rufang躍動起來,上下晃悠著, 卻堅挺地在內(nèi)衣下保持著形狀——這是近藤唯一感覺到攻擊有效的部位,因此他 有意無意地增加著對這個部位的攻擊。 不到五分鐘,在一次對肋骨附近部位的打擊后,近藤突然感覺到一種類似于 擊在硬木板上的手感。手腕一酸的他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腕部已經(jīng)紅腫—— 這便是外行胡亂使用拳頭的代價。 「——可惡!」近藤惱怒地抱怨著,「混蛋,竟然小看我!」 近藤咬牙切齒,一邊捂著手腕,一邊跺腳,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他突然 注意到女人的眼神。 被自己毆打時,這個女人的眼睛始終睜著,看著自己的拳頭,但她從沒有和 自己對上視線,這時卻主動看了過來——相比之前,那是一種比蔑視更加冷淡, 甚至連厭惡也談不上的漠然。 「——混賬!混賬!」近藤愈發(fā)惱怒。 這個爛婊子竟然敢這樣看我! 近藤的情緒暴躁起來,他像沒頭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