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種馬農場(6P)在線閱讀 - 第十八章 這tm就很尷尬了

第十八章 這tm就很尷尬了

    亞恒以為是因為自己太過欲求不滿,才會做這么不堪入目的春.夢。

    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還躺在床上,窗簾被拉得很嚴實,臥室內光線昏暗,使得他的時間概念變得愈發(fā)模糊,空氣里沒有任何奇怪的味道,被子下的身體也非常干爽舒適,甚至有些太舒服了。

    亞恒感覺自己像一只正曬著太陽安睡的貓,慵懶、柔.軟。他又閉上眼睛休息片刻,直到塞萬提斯再次敲響他的房門。

    原來是午餐時間到了。

    亞恒從用手臂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坐起來,這時候才覺得身體有點……和平時不同的地方。面對著塞萬提斯的笑臉,亞恒一點火氣都沒有,只是在想起幾個小時前發(fā)生的一切并不是夢時默默偏轉了視線。

    “主人,你還好嗎?”塞萬提斯并不急于靠近亞恒,站在門邊如此問道。

    “沒事?!眮喓阏f,“我好得不能再好了?!?/br>
    塞萬提斯的臉上一直帶著溫柔的笑意,他慢慢走到床邊,確認亞恒沒什么抵觸自己的意思,才把干凈的衣物遞過去。

    至于其他,盡在不言中。

    “揚他們出去玩,現(xiàn)在回來了沒有?”亞恒一邊扣襯衣的紐扣一邊問塞萬提斯。

    “還沒有?!比f提斯說,“首領的方向感很好,他和哈薩尼在一塊,不用擔心哈薩尼會迷路。”

    亞恒點點頭,他在穿褲子的時候在大.腿內側發(fā)現(xiàn)了好幾個深淺不一的吻痕,望向塞萬提斯,塞萬提斯又是一臉坦然的模樣,好像發(fā)生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了。找不到理由發(fā)脾氣,因為大一開始就是自己對塞萬提斯“圖謀不軌”,現(xiàn)在看來人和馬都無甚損失,彼此滿足生理欲.望皆大歡喜。

    “吉爾伯特呢?”亞恒穿好衣褲,塞萬提斯將手杖遞給他,配合得十分默契。

    塞萬提斯回答道:“在修理外邊的草坪?!?/br>
    “我還以為保持草坪的平整只要靠你們啃一啃就好了。”亞恒打趣道。

    “那您真是太為難我們了?!比f提斯笑著說,“草坪的草口感不好,而且在您來之前,格蘭特先生剛給草坪打過農藥?!?/br>
    亞恒聳聳肩,跟塞萬提斯一道走出臥室。

    要說早晨大干一場沒留下什么“后遺癥”,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比起差點被哈薩尼捅穿的那一次,那可就好多了,真是可喜可賀。

    “你要不要再吃點什么?”總是讓塞萬提斯幫他弄吃的,亞恒也有點不好意思。

    塞萬提斯說自己已經趁他睡覺的時候吃飽了。

    就在這時,亞恒扔在臥室里的手機響了。

    “我去拿就好。”塞萬提斯把亞恒摁在餐桌前,自己返回臥室?guī)蛠喓闳∈謾C。

    大門驀地敞開,門板砸在墻上時嘭地一聲巨響嚇得亞恒連勺子都沒握住。亞恒剛站起來,就看見吉爾伯特拎著除草機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

    “發(fā)生了什么事?”亞恒走過去,把除草機先關上。

    “我剛剛看見有車進了農場。”吉爾伯特又轉了個身撲過去把大門關上,“是格蘭特先生的車?!?/br>
    塞萬提斯從臥室出來,他手里的手機屏幕依舊亮著,亞恒接過它,上邊果然顯示著阿爾文·格蘭特這個名字。

    亞恒拍拍驚魂未定的吉爾伯特的手臂,讓他稍安勿躁,然后走到一邊按下了接聽鍵。

    “阿爾文?怎么今天想起我了?”亞恒沒等電話那頭說話,就這么問道。

    “上帝啊,你可算接電話了?!卑栁恼f,“你現(xiàn)在在哪?手機沒呆在身上嗎?”

    “在家,怎么了?”亞恒略微有些不爽,他可不喜歡阿爾文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

    阿爾文沒有立刻回答,直到車子的引擎聲消失之后他才說:“原本說每周要來看你一次,可惜一直沒有時間,這次我把你要的東西給你帶來了,還買了一箱的蘋果,你可以沒事給那些馬吃一吃?!?/br>
    “那真是太感謝了。”亞恒看了一眼面前的塞萬提斯和吉爾伯特,“多謝你還想著他們幾個,你現(xiàn)在在哪?我去接你?!?/br>
    “不用了,這地兒我比你還熟呢,”阿爾文爽朗地笑著說,“更何況,我已經到你門口了,來開個門就好?!?/br>
    在場的兩匹馬和亞恒面面相覷。

    門鈴適時地響了起來。

    亞恒感覺自己此時的心情很像一個紅杏出墻的已婚男人,而且他的“出.軌”對象還不止一個,現(xiàn)在眼見著就要被捉jian在家,瞬間就跟吉爾伯特一樣六神無主了。

    “你們先去樓上?!眮喓惆阉麄儌z往上樓的樓梯那兒推,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向愣在客廳的吉爾伯特打手勢。

    于是吉爾伯特被塞萬提斯強行拖走了。

    亞恒不敢讓阿爾文和塞萬提斯他們見面,其實如果只有一個塞萬提斯還好,亞恒相信他能搞定很多突發(fā)情況,但吉爾伯特的長發(fā)怎么看都不像現(xiàn)代人的模樣,論長相也跟印第安人八竿子打不著,跟阿爾文多說幾句話怕是要露餡。

    他等了幾秒才給阿爾文開了門。

    阿爾文見到亞恒時非常高興,他仔細地打量了亞恒幾秒,笑著說:“我的朋友,你現(xiàn)在看起來真好?”

    整個早上都被翻來覆去地為愛鼓掌的亞恒就笑得非常心虛。

    “我不知道有多少年沒見過你現(xiàn)在這種發(fā)自內心的笑容了?!卑栁恼f罷還噘著嘴湊上前去想親親亞恒的臉頰。

    亞恒想都不想,一手按住阿爾文的臉,把人直接推出去近一米遠。

    “我們出去轉轉吧?!眮喓阏f著就想關上家門。

    “不不不不不,你得放我進去喝點水,”阿爾文變臉極快,經常欠債使得他的演技愈發(fā)精湛,他很可憐地說,“我從市里開車過來一個多小時呢!為了趕緊見到你,我連一口水都來不及喝——”

    亞恒一臉“好了好了你快別說了”的厭煩表情,把阿爾文放進了自己家里。

    阿爾文進去之后直奔廚房,把冰箱里的一壺冰水喝得一干二凈。

    亞恒對他喝水速度之快表示無話可說:“你就不怕肚子疼?喝那么多?!?/br>
    “有什么的?!卑栁氖嫠卮蛄藗€嗝,又拍拍自己的肚皮,“我的胃可是鐵鑄成的!”

    亞恒嗤笑道:“說不定哪天就生銹了?!?/br>
    阿爾文說不過亞恒,無奈地撇撇嘴,他在廚房里四處張望,很快就看見餐廳的桌子上擺著一人份的午餐,自作多情地說:“噢親愛的,你怎么知道我還沒吃午餐?”

    亞恒立刻跟對方撇清干凈:“不,我不知道,是我剛要吃午餐?!?/br>
    阿爾文望著亞恒,用肢體動作告訴亞恒自己已經餓得快要站不住了。

    他的模樣可沒有哈薩尼那么楚楚動人,一個大男人裝可憐只會讓亞恒想把他揍得連膽汁都吐出來。亞恒看了就一陣頭疼,只好說:“你想吃就吃吧。”

    阿爾文一聲歡呼,從櫥柜里翻出另一套刀叉就過去了。

    “你住了這么久,家里東西的擺放位置都沒變過。”阿爾文走到餐桌前,看了眼盤子里的食物,再望向亞恒的時候跟見了鬼一樣,“天哪莫特利,你最近在減重?沒必要這么拼吧?!?/br>
    亞恒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個損友在說什么。

    “面包、雞蛋、生菜、西紅柿、玉米粒、西蘭花?!卑栁娜酉碌恫?,“你干脆和你的馬一起改吃草得了!”

    嗯……現(xiàn)在和快要改吃草和差不多了。

    “我給你弄點rou吃吧?!眮喓阏f,我過來的時候還從家里帶了幾份進口的rou眼牛排,你應該會比較喜歡?!?/br>
    阿爾文盯著亞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我還得事事跟你報備?”此時的亞恒很愿意暴打一頓阿爾文這個第六感奇準無比的蠢貨。

    “那就是有咯?”阿爾文兩手一攤,“你今天未免也太好說話了?!?/br>
    亞恒回答道:“那是因為在這里我不用總是跟你這種愛刨根問底的人相處,馬不會說話,即使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他們也不會抱怨,我每天都活得輕松得不得了,對了牛排你要吃幾成熟的?”

    阿爾文聽完老朋友的長篇大論,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你現(xiàn)在說話可比當時我把你從公寓里敲出來的時候好多了?!?/br>
    人在長時間不與人交流的情況下,語言能力只會下降,沒有反倒上升的道理。

    “牛排要幾成?”亞恒干脆無視他的問題。

    阿爾文也不再追問,他知道亞恒這個人一旦用語言不能解決問題就會馬上動手,他立即回答:“三成?!?/br>
    “沒問題?!眮喓惆雅ou拿出來,扔進微波爐里化凍,不一會兒一份焦香鮮嫩的牛排就端上了桌。

    “你自己不吃嗎?”阿爾文看著眼前的牛排,頓時覺得更餓了。

    “不吃。”亞恒拿起塞萬提斯給自己做的午餐,做在了阿爾文的對面,“我在減重?!?/br>
    “你現(xiàn)在也不胖。”阿爾文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肚子,又道,“身材一直都很不錯,怎么,想騎馬?”

    “我還騎什么馬?!眮喓闱辛艘粔K荷包蛋放進嘴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右腿,得用手幫忙才能把腳套進馬鐙里?!?/br>
    “那你守著它們……干什么?”阿爾文問。

    “當初你不是因為它們好看,才沒把它們賣掉么,現(xiàn)在又來反問我?!眮喓惚砻嫔掀届o,當阿爾文提起這些馬的時候他心里打突。

    “倒也是,它們都是很可愛的家伙。”阿爾文把牛排一塊塊分割好,接下來就能開心吃rou了。

    “說起來,你決定把整個農場賣給我才比較奇怪吧?!眮喓銌枺澳愕膫饔心敲炊?,非我不可?”

    阿爾文吃了幾口牛排,他說:“跟你說實話,你盡管笑話我。農場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我天天都睡不著覺,差點就跟這些馬同歸于盡了,但有天我做了個夢,說是只要把農場賣給你,我就能不受外債的困擾,還能一朝暴富呢!”

    亞恒很慶幸自己在聽阿爾文胡說八道的時候沒在吃東西,不然這個時候估計要被嗆死。

    “你居然把一.夜暴富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亞恒快要笑死了,“這是什么,神的旨意嗎?”

    阿爾文一臉我已經這么做了你能把我怎樣的欠揍表情。

    同一時間,樓上的塞萬提斯和吉爾伯特正躲在主臥室里。他們倆之前從沒來過這兒,十分好奇地四處走動。這個臥室的光線比一樓的好,有個可以種花草的小露臺,更重要的是,床特別大,床墊也很軟。

    吉爾伯特壓低聲音對塞萬提斯說:“如果主人住在這兒,會比住在樓下更舒服。”

    塞萬提斯微笑頷首,腦子里和吉爾伯特想的卻不完全是同一件事。

    吉爾伯特四處轉悠,對床對面的柜子特別感興趣,秉承著“主人不在偷偷看一下也沒關系”的中心思想,他毫無防備地打開了衣柜。

    誰知道里邊塞著的都是亞恒覺得自己用不著的雜物,失去了柜門的支撐,里邊的東西稀里嘩啦地掉了下來,被砸到的吉爾伯特嚇了一跳,往后一躥就撞到了塞萬提斯的身上,兩個人應聲而倒,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

    這么大的動靜,自然逃不過底下兩個人的耳朵。

    亞恒用叉子在餐盤里劃拉,希望阿爾文什么都不要過問。

    阿爾文很快辜負了亞恒的期望:“樓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

    “大概是風把盆栽吹掉了?!眮喓隳槻患t心不跳地撒謊。

    “哪有什么盆栽,”阿爾文站了起來,“你我像是會養(yǎng)花的人么?別是進了小偷?!?/br>
    “哪個小偷會無聊到光顧一個距離城市一個半小時路程還已經歇業(yè)的育馬場?!眮喓阆氚寻栁霓艋刈簧?。

    “我就去看一眼,你著急什么?”阿爾文撇開亞恒的手,往樓梯的方向走去,他走得很快,亞恒一時間跟不上他。等上了一半的樓梯,阿爾文對還在下邊的亞恒說,“你上來不方便,在一樓等我!”

    亞恒想不出阻止阿爾文的合理理由,只得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感覺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