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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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br> “???哦?!倍∫灰宦掏痰南铝塑?,就看見眼前熟悉的建筑物,幾年過去了,看著這座君子山還是能讓他腿軟。 從宋家到君子山已經(jīng)過了兩小時,天已經(jīng)昏暗下來了,月亮和太陽低低地掛在兩側(cè)“都快晚上了,不安全,我們明早再爬好么?” 秦穎還穿著之前那套深藍(lán)色的西裝,剛把外套脫了,掛在手肘上。聽到丁一一的話“你說呢?” “大小姐,您要的東西準(zhǔn)備好了?!边@時有兩女人西裝革履的走到秦穎身旁,說道。 “把藍(lán)色的包給他,進(jìn)車,換衣服。”秦穎用眼神示意,又接過自己的包,去前面的那輛車換衣服。 丁一一看著事情已經(jīng)毫無轉(zhuǎn)圜余地了,沮喪著俏臉上車換衣服,邊換邊覺得委屈,為什么他要受這種委屈。 換好了運(yùn)動服,下了車眼睛都有點(diǎn)微紅,耷拉著頭,他覺得腿有點(diǎn)軟。 自從秦穎出國,就沒人拿著他爬山,他也沒有爬山的愛好,他沒想到秦穎回國后,自己還會擺脫不了爬山的命運(yùn),一來還直接挑戰(zhàn)個高難度的。 秦穎已經(jīng)換好衣服在車外等著小家伙了,看著下車后耷拉著頭的小家伙,秦穎的冷硬的五官柔和不少,眼底也有了些許暖意。 “我們不爬好么?”丁一一垂死掙扎,沒有正常人會熱愛爬山這種運(yùn)動,除了秦穎這種不正常的。 秦穎已經(jīng)背上登山包了,沒說話只是看著丁一一,小家伙瞬間秒慫,乖乖背上登山包,不說一句話。 秦穎爬山?jīng)]有說話的習(xí)慣,也是個直女,走的速度很快,根本沒考慮過丁一一跟不跟得上。 只有在一些難走的地方,才會留心,以免小家伙摔跤。 丁一一就低著頭跟在秦穎后面,一言不發(fā),他就保持著自己的速度,但畢竟很久沒爬山了,爬了三分之一就氣喘吁吁。 君子山現(xiàn)在的路比五年前好爬很多,甚至路的兩側(cè)也修了路燈,走在山路間也會遇到一些行人。 “秦穎,你什么時候帶我見爸爸?”丁一一這句話像是悶在衣服里說的,悶里悶氣。 走到前面的秦穎聽到丁一一的話,轉(zhuǎn)身看著低著頭爬著山的小家伙,就好像這話不是他說的一樣。 “他很好?!鼻胤f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了句她覺得能讓小家伙安心的話。 可是對于丁一一而言,沒有親眼見到又怎么可能放心呢“哦?!睉?yīng)了一句表示知道了,就沒在說話。 丁一一覺得秦穎沒有告訴他答案這很正常,沒有什么的,可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視線越來越模糊。 眨了眨眼,反而更加模糊了,吸了吸鼻子,因為低著頭的原因,眼淚直接在眼睛里凝成水滴,一滴一滴的滴落,止都止不住。 剛開始丁一一哭的還算克制,后來悄悄抬眼看離秦穎還算遠(yuǎn),就哭的有點(diǎn)放肆了。最近的事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對。 之前他還以為最困難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他的jiejie回來了,他也要訂婚了,除了父親沒什么消息,其他的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結(jié)果沒想到他的jiejie直接給他一個大驚喜。 雖然他的父親有消息了,可是他的幸福又沒了,是不是從小到大,他就做不到魚和熊掌兼得呢?是他太貪心了么。 “爸爸,這個大哥哥在哭。”小孩兒的聲音脆生生的,中氣十足。是一對正在下山的父子倆從丁一一身旁經(jīng)過。 應(yīng)該是沒爬上山頂就下來的,還有力氣東張西望,并且發(fā)現(xiàn)哭的眼睛都紅了的丁一一,還和自己的爸爸分享他的新發(fā)現(xiàn)。 秦穎聽到后,轉(zhuǎn)眼就看著低著頭的小家伙,旁邊的一個小鬼一直盯著小家伙看。 想到剛剛聽到的話,大步走到丁一一的面前,丁一一看著眼前視線出現(xiàn)的腿和鞋子,頭低的更低了,不想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哭了,太丟人了,甚至弄得他更想哭了。 秦穎看著低的更低的頭,食指挑起小家伙的下巴,看清小家伙的臉蛋兒,瞳孔微縮“不準(zhǔn)哭,收回去?!币鬅o理且不講道理。 小家伙被秦穎抬起下巴,剛好要垂直掉落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在臉上留下一道淚痕,眼睛通紅,鼻尖也紅紅的。 丁一一把秦穎的手打開,瞪著秦穎,說的話都帶著哭腔“你叫我不哭我就不哭,憑什么!你管天管地,我哭你還要管,你怎么這么不講道理?!?/br> 只是因為眼睛都是紅的,就像只小兔子一樣,所以瞪人威懾度不高。 秦穎用拇指輕輕擦拭著小家伙眼尾的淚花“你乖,不哭,我在給你看一段丁寧的視頻?!?/br> 結(jié)果秦穎這樣講完,丁一一哭的更兇了,鼻涕都流出來了,他從包里掏出包紙,麻利的抽出一張“呼呼…嘶”的吸鼻涕。 秦穎看著這樣的丁一一,有點(diǎn)手足無措,無論是幾年前還是現(xiàn)在,小家伙一哭她就沒有辦法。 “你還威脅我,你都這樣欺負(fù)我了,你現(xiàn)在還不讓我哭。”丁一一真的是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種委屈。 “丁一一,我數(shù)三聲,你在哭試試,一、二、三?!鼻胤f沒理會丁一一的哭訴,只是冷著張臉繼續(xù)威脅。 小家伙在秦穎數(shù)第二聲的時候就沒哭了,把紅腫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就怕眼淚流出來。 “哭什么?”說出的話似嘆息似無奈。 “姐,我們不能回到以前么?當(dāng)我的jiejie不好么?我們在把爸爸接回來,我給你找個善解人意的弟妹,不好么?”在有些事情上,丁一一天真的抱有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 在秦穎和丁一一結(jié)婚,并把婚禮大張旗鼓的舉辦時,兩人的關(guān)系就不可能是姐弟了,秦穎也不會允許她們的關(guān)系變回姐弟。 秦穎低頭吻了吻小家伙帶著淚花的眼瞼,語氣難得溫柔,說出的話卻冰冷至極。 “小家伙,即使我真的把丁寧帶回來,和你離婚,讓你和宋子衿結(jié)婚,你就真的能毫無隔閡的把我當(dāng)jiejie而不是一個對你抱有想法的女人么?” 秦穎說罷站直了身子,左手曖昧的在丁一一白皙光滑的臉蛋兒上輕輕擦拭,感受著在自己手上顫抖著的身體。他怕自己,秦穎想著。手上的動作也不自覺加重。 小家伙的臉蛋兒被她摩擦得泛紅,頓了頓“況且我從來沒把你當(dāng)?shù)艿?,而是把你?dāng)做男人,不對你現(xiàn)在還不算男人,頂多就是個小孩兒?!毖凵窭涞瓍s透著曖昧的看了看小家伙的下身。 丁一一被秦穎的眼神掃過,莫名覺得羞恥,甚至想用手擋住,總歸沒做出來。 秦穎看著被自己弄的都快頭頂冒煙的小家伙,眼中劃過笑意,伸出手和小家伙十指相扣,接著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