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綁住小爸爸強要了他
(二十五) 清晨六點,生物鐘令叢熙悠悠轉(zhuǎn)醒,滿意地發(fā)現(xiàn)自己仍被芮慈緊緊地摟在懷中。 人到四十的中年Beta好脾氣地把他從小蘿卜頭一路拉扯大,如今他成了一百九十多公分的高大青年、奧運冠軍,而他的小爸爸,卻好像仍是他小時候的樣子。 總說什么自己老了老了的,每天還不是跟他老爸一樣,整天搞一堆亂七八糟的,就為了自己那張臉。叢熙迷戀地注視著芮慈安詳?shù)乃?,呼吸都下意識放得輕了,生怕驚擾了芮慈,導(dǎo)致他錯失這份來之不易的親密。 怎么辦啊,怎么會這么喜歡這個人呢。 叢熙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從什么時候愛上芮慈的了,可能從他記事伊始,他就下意識地,將小爸爸劃入自己的領(lǐng)地。 叢禎和芮慈從未隱瞞過他兩人的真正關(guān)系,叢禎也鄭重地和叢熙解釋過,因為他和芮慈決定不與Alpha一起生活,才會彼此扶持著將他養(yǎng)大。 叢熙從未抱怨過自己的原生家庭,他獲得的,好似是雙倍的母愛,也像是雙倍的父愛。叢禎與芮慈將他照顧得比普通的AO家庭更為細致,他也從未被強加過什么Alpha的刻板藍本,能夠自由地出入化妝間與廚房。但基因恐怕是最玄妙的東西,叢熙自小就展現(xiàn)出非凡的運動天分,叢禎不僅為他專門建了一個馬場,也在星球另一側(cè)的海域請來教練教授他沖浪與劃艇,更是在滑雪勝地為他買下雪中小屋,方便他隨時去過把癮。 但叢禎的頑疾總歸是令他不能常常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但這時便有了芮慈,他溫柔的,可愛的,是老師是兄弟是父親是母親更是他夢中情人的小爸爸。芮慈的脾氣是叢熙見過最好的,無論是他把廚房弄得一團糟,還是他撒潑打滾不想彈琴不想整理房間的時候,芮慈總會耐心地坐在他身邊,看他發(fā)泄頑劣,等心中的小魔童逐漸平息,才仿若無事發(fā)生一般,重新問他一遍,要不要練二十分鐘的哈農(nóng)練習曲。 當然,芮慈也會嚴厲地懲罰他。但叢熙卻無可救藥地發(fā)現(xiàn),就連板起臉訓(xùn)誡他的小爸爸,也是格外迷人的。那張仿佛永遠含著笑的姣好面容,憤怒起來的時候,竟是那么地鮮活。 叢熙想起來,自己第一次夢遺,便是源自他十四歲的時候,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 至于是什么錯事叢熙已經(jīng)記不清了,但他清楚地記得他收到的懲罰是面壁三個小時外加不許吃晚飯。 當時芮慈被他氣得臉都青了,他還嬉皮笑臉地,一副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的樣子。后來芮慈徹底不理他了,無論他怎么討好,怎么道歉,芮慈都無動于衷,好像完全不認他這個兒子似的。到這個地步叢熙才真是急了,他幾乎是亦步亦趨地纏著芮慈,拼命保證不會再犯,連叢禎都被他的可憐樣兒給弄心軟了,幫著他勸芮慈對兒子網(wǎng)開一面。 最后芮慈原諒他,是他在芮慈的房間里,抱著他的小爸爸一遍又一遍地說,“小爸爸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年近四十的Beta終于被年幼的Alpha少年軟化,卻還是忍不住沖叢熙流下眼淚。 芮慈哭泣時,咸水劃過臉頰,為這個白瓷般的Beta帶來破碎的美感,他哽咽地說,寶寶你不能再這樣了,你爸養(yǎng)你這么不容易,你不可以再不懂事。而叢熙環(huán)抱著芮慈瘦削卻柔軟的身體,嘴上溫順地附和,心里卻不切題地游思著,怎么會有人哭起來也這么好看。 那個晚上叢熙在夢里又一次看見哭泣著的芮慈,不同的是這一次芮慈赤著身體,被他壓在身下,那眼中晶瑩的淚水像極了他滴在芮慈裸體上的汗水,叢熙夢見自己一邊在芮慈體內(nèi)沖撞一邊喊他小爸爸,而他的小爸爸則將白玉般的手臂攬上他的脖頸,一邊哭一邊叫:“寶寶,小爸爸受不了了”。 然后叢熙便睜開眼睛,他看見夜色中單調(diào)乏陳的天花板,感受到褲襠里的冰涼與濕黏。 “小、爸、爸。”叢熙用氣聲喊芮慈,悄悄移開芮慈搭在他身上的手臂,放平仍在熟睡中的Beta,拉開他半敞著的衣領(lǐng),將絲綢睡衣上的紐扣一一解下。 芮慈的胸部不似叢禎一般鼓脹,但他的rutou也有些異常的腫大,這是被叢熙嘬出來的證據(jù)。嬰孩時期,叢禎的奶水不夠,一開始就是母乳配合著奶粉喂養(yǎng)。但叢熙是個咬著奶頭才會安靜下來的臭小子,芮慈心疼叢禎精神萎靡,又是早產(chǎn),便整晚整晚地讓叢熙吸著自己的rutou安眠。 叢熙直到上小學(xué)才開始一個人睡覺,在這之前,每個晚上他都是抱著芮慈,嘬著他小爸爸的奶頭入睡的。 還真是好久不見呢,叢熙盯著芮慈平坦白皙的胸膛上那那兩粒褐色的小rou球,微微一笑,低頭將其中一顆含進口中。 等芮慈迷迷糊糊地從夢中驚醒,他已經(jīng)被叢熙扒得寸絲不掛了。 “啊,熙兒,你……”而他還來不及說些什么,就被叢熙堵住了嘴唇。 兩人口中都沒什么異味,叢熙趁芮慈不備便卷著他的舌頭吸了個過癮。芮慈被這突如其來的吻親得暈頭轉(zhuǎn)向,下意識的縱容過后,終于反應(yīng)過來,開始推搡著叢熙不讓他再吻。 “阿芮,你真甜?!眳参跆蛱蜃齑?,沖芮慈露出一個饕足而無辜的笑。 “少給我犯渾!”芮慈下意識捂住胸口,可低頭一看,他連內(nèi)褲都被叢熙扒掉了,氣得抬腿就踹,“臭小子,給我滾下去!” “我不!”叢熙眼疾手快地擒住芮慈的腿,附身直接親上了柔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他不顧芮慈的掙扎,手下力氣大得要命,直到嘬出一個紅印才松口,“小爸爸,你是我的。” “放開我!混賬,我還沒答應(yīng)你呢……唔!”芮慈蹬不掉身上的叢熙,便想直起身用手推開在他腿上亂啃的小混蛋,誰知叢熙比他更快,鐵板一樣的身子壓下來,直接攥住他的手腕再一次捕獲他的嘴唇。 叢熙在接吻上有了些許經(jīng)驗,這回他不打算放人,勾著芮慈的舌頭就是那種交纏至死的吻法。靈巧的舌頭侵蝕芮慈敏感的口腔,那不容反抗的力道與唇齒間濃郁的情意讓芮慈終于漸漸忘卻了掙扎。 縱然迷失是短暫的,等芮慈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脆弱已然落入?yún)参醯睦亲?,叢熙含著他的嘴唇癡迷地吸吮著,健壯的大腿卡進他的下身,握摜馬鞭的大手把自己雄壯猙獰的陰|莖和他的并在一起,掐著他敏感幼嫩的龜|頭和自己粗碩的玩意廝磨。 芮慈崩潰地意識到自己勃起了,他淌下羞恥的眼淚,搖頭拒絕叢熙再親吻自己,叢熙卻對他的反抗恍若未聞,變本加厲地一邊擠壓著他小鳥一邊勾纏著他的舌尖將他吻得更深。 身下的快感越甚芮慈越是忍無可忍,他狠下心重重一咬,終于看見叢熙痛叫著放開他的嘴唇。 “嘶?!眳参醯纳囝^被咬破了,這下只能張著嘴呵氣,芮慈心里一痛,卻不敢縱容內(nèi)心的憐憫,一把推開叢熙的胸膛,就要趁機下床逃走。 “還要跑?!”叢熙鐵了心要辦了芮慈,這下可好,干脆來硬的算了,他一把抓住芮慈的手腕,把渾身赤裸的Beta生生拽回身下,拽過一旁從他身上脫下的絲綢睡衣就把那兩只不聽話的手腕打了個實實在在的死結(jié),“阿芮,”叢熙面無表情地掐住芮慈的下巴,逼他直面自己的癡狂,“你就這么不愿意跟我好么。” “放開我,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l(wèi)uanlun?”芮慈急得語無倫次,但他唯一還自由的雙腿也被叢熙一左一右地擒住了,“你爸爸剛剛失憶,你就這么想趁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硬來?等他想起來之后你怎么辦?!” “他會理解我的!”叢熙一聲怒吼,“我爸知道愛而不得是什么滋味!他才不會攔著我!” “阿芮,我愛你啊……”叢熙抱著他的腿俯下身,在他的胸膛上落下癡狂的親吻,“我要說多少遍你才會相信?你是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