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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繽醒著的時候不多，大部分時間是在睡覺，偶爾醒來，也是舔舔我，用清亮的眼睛看著我，從我身上舔走能量液，維持自己的基本消耗。

    那么清亮的眼睛不屬于杜繽，杜繽的眼睛，應(yīng)該是更囂張的，更有壓迫感的。

    唉，今天也是想這狗rou玩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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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這三個蛋……

    小鳳凰吃了老子無數(shù)晶石，化人了，大概三四歲的樣子。小惡魔到處闖禍，房子上的堅冰被他炸了無數(shù)個小坑。小骷髏最省心，每天坐禪，不吃不喝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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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懷疑我這嘴是開過光的，小鳳凰這崽子開口叫mama，mamamama叫個沒完，mama吃吃，mama尿尿，mama奶奶……我……老子沒奶子?。±献有乜谑瞧降?，胸肌都不如那只狗大，mama奶奶個屁?。?/br>
    但是我經(jīng)常被他吸醒。

    趴在我胸口，一臉認(rèn)真地咬著我的奶子，努力吮吸，好像真的能吸出奶來。

    你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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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惡魔的翅膀按比例變大，但是顏色沒有什么變化，還是掉色一樣的丑，但是攻擊力直線上升，黑色小能量球到處飛，炸冰就算了，還他媽炸我的房子！

    我真恨不得把窗戶鑿穿了給他轟出去，讓他出去炸。

    可我不行，我沒能力，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能量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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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小骷髏唯一能說的，就是他偶爾忙著找骨頭的日子吧。

    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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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確實如杜繽所說，很漫長。

    儲存的晶石一天比一天少，直到小鳳凰七八歲大的時候，消耗完了。

    天氣是有變化的，只不過不甚明顯，屋子里還是一樣冷，仍結(jié)著厚厚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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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維持生存的能量，那三個奇葩的蛋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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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來我也陷入了沉睡。

    我抱著杜繽，閉上了眼睛。

    59

    我不知道冬天用了多久才過去，我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一片春暖花開，所有的冰都融化了，三個蛋都不見了，杜繽還在我懷里，我也回復(fù)了“人類”的樣子，鰓和圖騰都消失了。

    空氣是暖的，我深深呼吸了幾下，下了床。

    解封的衣柜里衣服都還在，雖然摸起來手感有點奇怪，但是現(xiàn)在冬天才過去，也沒得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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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他媽粗獷的尖叫是你媽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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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捂著檔回頭，是個翅膀仿佛掉了漆，頭上長了角，的高大型男。

    ……

    這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你喊什么喊！”

    ……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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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yīng)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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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型男身邊又出現(xiàn)了一個一身紅衣的瘦高男人，面容精致，形貌昳麗，雙眼炯炯有神，卻自帶一股微妙的氣息。

    “這是咱媽吧？”型男說。

    我：“……”

    紅衣男橘紅色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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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遠(yuǎn)比我想象的要窒息。

    我抱著杜繽，面前是三個各有特色的男人，一個粗獷型男，一個形貌昳麗，一個面容寡淡自帶清高氣場，都看著我，和我懷里的杜繽。

    形貌昳麗自稱黃鳳的那只說：“爸什么時候能睡醒？”

    粗獷型男名叫魔魔：“mama比咱們多睡了兩年多，爸爸是不是也要比mama多睡兩年多呀？”

    黃鳳說面容寡淡的叫漠高骷，意思是，冷漠高傲的骷髏：“……”

    太窒息了，這都他媽誰起的名字，太幾把弱智了，和杜賓叫杜繽一樣不走心。

    而且你們這人設(shè)是不是和長相有點不太一樣，你們?nèi)齻€名字到性格恰合豬突狗進這個詞。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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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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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讓我感覺快樂的是，這三個不愧是經(jīng)歷了“十二年寒冬”的東西，醒來這兩年到處捕獵晶藤，甚至養(yǎng)殖晶藤，升級飛快，最厲害的是漠高骷，短短十四年已經(jīng)十三級，突破了目前以來最高等級，而且未來肯定還有突破。

    其次是黃鳳，目前十級，魔魔稍差，九級半。

    我：“……”

    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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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十四年里天氣降過兩次溫，但和當(dāng)年那場寒流相比，不算什么，甚至不影響這三個奇葩活動。

    黃鳳繪聲繪色地向我描述了他們這兩年的生存經(jīng)歷，拳打晶藤群，手劈惡勢力，附近方圓幾百里凡是有思想的會喘氣的都管他叫老大。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漠高骷掀了一下眼皮，魔魔看了一眼漠高骷，就黃鳳一個人繼續(xù)興高采烈。

    我：“……”

    哦。

    黃鳳是個二貨，魔魔是傻白甜，漠高骷才是那個真正運籌帷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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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杜繽還睡著，身體的起伏幾乎看不見，得想辦法把杜繽叫起來，喂他些晶石。

    黃鳳拿著幾個藍(lán)色晶石和幾個紅色晶石，眨巴眨巴眼睛問我：“媽，咱爸適合哪個？”

    “……”

    我接過這一把晶石：“你們都出去，愛去哪去哪。”

    魔魔：“mama要做什么呀？”

    黃鳳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少兒不宜，走了。”

    我：“……”

    眼見這幾個小畜生都走了，我拿起一個紅色晶石，嘆了口氣，生吃其實是最粗糙的一種吃法了，我多么懷念當(dāng)年的蒜醋汁……不知道外界還有沒有活著的可食用的植物蔬菜……天天生吃晶石這種泯滅人性的事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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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繽的眼睛打開了一條縫，帶著茫然的眼神看著前方，我輕輕捏碎了一個紅色晶石，紅色的能量液在我掌心聚集，杜繽動了動鼻子往我這邊供，粉粉的小舌頭吐出來找，我把手往前湊了湊。

    杜繽在接觸到能量液后舔食起來，速度逐漸變快，體型也發(fā)生著rou眼可見的變化，逐漸變大。

    一個紅色晶石吃下嘴，杜繽眼神清亮很多，眼巴巴地看著我。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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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的晶石都吃完了，杜繽眨了眨眼睛，打了個飽嗝。

    隨后杜賓犬濕熱的舌頭就舔在我臉上，我猝不及防被他推到，直接從狗變成人，熱乎乎的大手輕車熟路地摸進我的衣服里，收緊了胳膊，狠狠吻我。

    熟悉的氣息讓我腿軟，下意識分開雙腿，隨后果然有個熟悉的東西抵在我腿心上。

    “哥哥……”

    ……

    等等！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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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少年人分外天真，大眼睛里滿是調(diào)皮和滿足，又帶著一點點竊喜。

    見我不說話，杜繽又用少年時代特有的清朗嗓音叫我：“哥哥，人魚哥哥！”

    我，

    他媽的，

    萬萬沒想到，

    杜繽再成人形，會是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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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吃飽就繼續(xù)吃，晶石管夠！”我推他的臉，但以我這個等級卻完全無法撼動他，杜繽的嘴最終還是貼過來了，手腳麻利的把我衣服扯了，某個濕潤的柱狀物頂在我的臀縫里，隨著自己的性格頂來頂去。

    “哥哥，讓我cao一會兒……就一會兒……”

    我也硬了，但就這狗rou玩意的大小，這樣進來我擔(dān)心我當(dāng)場去世。

    “不行……”我從未覺得拒絕和說話如此之艱難，“你太大了，我會疼……”

    “不要……”杜繽肆無忌憚在我腿間抽插，碩大的柱狀物在我屁股上蹭，“哥哥都硬了，明明就想要，口是心非的壞哥哥?！?/br>
    我他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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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證明就算是由于客觀原因睡了十四年，那也是十四年，十四年沒沾葷腥的男男搞在一起，簡直是勢如破竹，地動山搖，翻江倒海，余音繚繞……

    cao，這都什么糟糕的形容詞。

    我有意識的時候，杜繽已經(jīng)玩夠了，從少年人變回了原本的青年狀態(tài)，身材厚實了許多，連rou都又長大了一圈。

    杜繽抱著我一遍一遍地道歉，我面無表情地聽著。

    我這腰酸腿軟的，洞都合不上了，你才來道歉。

    就你媽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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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是在為十四年前的事情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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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繽捂住了我的眼睛。

    “沒有下次了，不要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