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林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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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楚有禮也在酒吧,林理當(dāng)著他的面不想顯得過于放浪不羈。 有點不耐煩,他找個借口拒絕了想要繼續(xù)交流的人,匆匆結(jié)賬回了住所。 林理洗完澡,不顧濕漉漉的頭發(fā),倒在舒適的大床上。他抬起手臂遮住雙眼,腦海里卻始終是楚有禮淡淡的微笑,溫溫柔柔的,像微風(fēng)一樣醺人。 第二天,林理換了家酒吧獵艷,不少打扮妖艷的小男生,對著陽光帥氣的他蠢蠢欲動。 林理隨意和一個看著順眼打扮精致的小男生攀談起來,他托著下巴看對面的小男生,俊美的臉正對著,小男生自詡閱人無數(shù)也不禁有些臉紅。 “所以最后那門課掛了?”林理笑著聽他說,露出兩顆小虎牙,給他俊朗的氣質(zhì)增添了點大男孩的可愛。 “我緩考了。”小男生搖了搖頭,他忍不住吐槽,“你不覺得好多課很無聊嗎?偏偏是專業(yè)課,必須得過?!?/br> 林理半瞇著雙眼,扇形的雙眼皮弧度精致,“我大學(xué)期間成績還挺好的,不學(xué)不行啊?!?/br> 他們又聊了很多,到很晚,小男生和林理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約好下次再聊。 林理喝了不少酒沒法開車,他站在路口想招輛計程車,但不湊巧都是有人的。他只好拿出手機想在打車軟件上預(yù)約一個。 一輛銀灰色的轎車在他面前緩緩?fù)O?,車窗降落,里面是楚有禮那張輪廓分明的臉。 “林先生,等不到車的話,我送你?!背卸Y笑了笑,隨和又親切。 如果是平時的林理,一定會拒絕。除了喝酒認(rèn)識的人,他從來不會麻煩不熟的人。 但他今天喝了不少酒,狀態(tài)有些飄,再加上對楚有禮總帶著莫名的好感,就順從地上了車。 “你家住哪兒?”楚有禮等他系上安全帶就啟動了汽車,他一邊打方向盤一邊問林理,“剛結(jié)束酒局?” 林理暈乎乎的,雞尾酒后勁大。他扶著腦袋,癡癡地看著楚有禮,也不說話。 楚有禮挑了挑眉,“林先生你家在哪?我開車送你。” 林理還是安靜地坐著,他不停眨巴著眼睛,盯著楚有禮默不出聲。他長得實在好看,明明是不禮貌的舉動,只讓楚有禮嘆了口氣。 這會兒倒是有幾分當(dāng)年乖巧青澀的樣子了。 楚有禮索性帶著林理回了自己的公寓,攙扶著他坐到了沙發(fā)上。 林理似乎清醒了點,捧著楚有禮給他倒的茶一口口喝著。 楚有禮帶著他到客房,給他拿了干凈的衣服和新內(nèi)衣,囑咐他覺得難受可以洗澡,就離開了客房。 回到自己的房間,楚有禮拿著換洗衣物進(jìn)浴室,出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床上坐著洗完澡的林理。 他半敞開著浴袍靠在床邊,胸腹的肌rou健碩誘人,筆直修長的雙腿微分開,露出楚有禮給他拿的新內(nèi)褲和中間鼓囊的rou塊。 “你怎么跑我房間里來了?”楚有禮本身學(xué)美術(shù),林理的身材長相都很對他的審美,他以前只是從欣賞的角度看,這會兒氣氛有點曖昧。 林理不說話,只是對著他張開雙手,是求抱抱的動作。 楚有禮假裝沒看到,他低頭用毛巾擦著頭發(fā),“你喝醉了,這是我房間。” 林理張開的雙手半天沒有回應(yīng),只好失落的放下,他爬下床,赤著腳走到楚有禮身邊,輕輕抱住了他。 楚有禮緊張了一瞬,他好脾氣地扒拉下林理的手臂,拉著巨嬰回到客房的床邊坐下,“你睡這間,聽明白了嗎?” 林理歪著頭看他,突然笑出了聲,沙啞的聲音響起,“你帶我回家,不是想和我上床嗎?” 這是今晚,他見到楚有禮說的第一句話。 楚有禮難得皺了皺眉,“你在說什么?你平時這么隨便和別人上床嗎?” 林理解開睡袍,緊致有力的肌rou飽滿流暢。他拉下內(nèi)褲掏出沉甸甸的幾把,還是疲軟狀態(tài)就長度可觀,他笑得含糊又不走心,“要做嗎?” 楚有禮不說話,只是沉著臉看他,他深呼吸壓下火氣,剛想說些教育的話,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睡袍半掛在手肘上,內(nèi)褲也被拉到膝蓋處,林理一手?jǐn)]動自己綿軟的rou條,一手撫慰著下方兩個囊袋。隨著他的動作,roubang漸漸挺立,硬邦邦的。 楚有禮:“!林理你冷靜點,我是楚有禮楚老師,不是你的約炮對象!” 林理聽不進(jìn)去,他看著自己下身,繼續(xù)賣力地taonong。時不時低喘出聲,直到完全勃起,他抬頭看楚有禮,笑得曖昧眼神卻空洞,“硬了,可以做了?!?/br> “有套嗎?”林理拉了拉包皮,紅潤的guitou漲成酒紅色,他瞇了瞇眼睛,“快點來做啊,你們不都喜歡大jiba嗎?” 楚有禮并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場面,有好感的弟弟在自己面前自慰的場景實在太火熱,耳邊還是他的低吟和水漬聲。 “你別這樣,早點睡吧?!背卸Y呆不下去,慌忙離開客房回到臥室。 他面紅耳赤地躺在床上,然后尷尬地發(fā)現(xiàn)自己硬挺的下身難受地頂著內(nèi)褲。 楚有禮坐起身,完全不懂為什么林理變成了這個樣子,隨意地跟人回家,zuoai,說著yin詞穢語。 腫脹的yinjing還在彰顯存在感,楚有禮去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咕嚕咕嚕喝了幾口才冷靜下來。 楚有禮想了想,又拿了瓶冰水去了客房。 林理抱著腿坐在剛剛的位置,他穿好了內(nèi)褲和衣服,垂著頭看不清表情。楚有禮嗅了嗅鼻子,并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 “喝點水嗎?”楚有禮把冰水遞給他,語氣恢復(fù)了平靜溫和。 林理側(cè)著頭,微卷的黑發(fā)在臉側(cè)顯得五官很立體,悶悶地聲音從臂彎間傳來,“你不喜歡剛剛那樣嗎?” “不喜歡。”楚有禮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你喜歡?” “我也不喜歡。”林理搖頭,“但他們都喜歡?!?/br> “什么意思?”楚有禮徹底蒙圈,“合著你約炮還是在行善?” 林理腦子混亂也說不清,他沮喪地看著楚有禮,“可你為什么不喜歡呢?” “為什么一定要我喜歡?”楚有禮不明所以,“我不約炮,當(dāng)然不喜歡這樣。” 那天晚上后來兩人都累了,沒再多說就各自休息。林理醒來后,記憶并未斷片,也足夠慌亂。他整理好客房,匆匆離開了楚有禮的公寓,然后才給他發(fā)了感謝的消息。 太丟臉了,偏偏在他面前出丑,還做了過分的事。 林理苦澀地想,之后連著幾天沒去酒吧。 他期待能再見到楚有禮,又不希望再見到。 但無巧不成書,他們在一日傾盆大雨中,躲進(jìn)了同一家咖啡店。 “楚老師,又見面了?!绷掷砼牧伺淖约罕涣軡竦募绨?,訥訥地問好。 楚有禮應(yīng)聲,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的樣子。他被雨淋的更多,白色的上衣貼在身上,透出隱約的rou色和有型的肌rou。 楚有禮查了下天氣預(yù)報,這場雨短時間內(nèi)怕是不會停,他回頭和林理說:“林先生,這雨還要下很久,你打算怎么回去?” 林理啊了一聲,他失望地看看雨幕,“我也不知道,我再等等,雨小點我就沖到地鐵站。” 他黑發(fā)打濕后帶著小卷,幾縷貼在額角,配上俊美的五官和白皙的皮膚,非常英俊。 楚有禮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他主動說:“林先生,我的車就停在不遠(yuǎn)處,等雨小點,我送你回去吧?!?/br> 林理不好意思地點頭答應(yīng),看到楚有禮淋濕后半透明的白色長衫,他脫下外套,遞給楚有禮,“楚老師,不嫌棄的話穿上吧。” 之后兩人在一塊兒很長時間,朦朦朧朧的雨,稍微擁堵的車流,到他公寓時漆黑的天。 看著雨還在下,路還在堵,林理順勢邀請楚有禮去他家坐坐,還做了頓晚飯招待。 “林理,我可以這么叫你嗎?”楚有禮溫聲說,“一直林先生還挺生分,你也不用喊我楚老師,喊我有禮就行。” “好的,有禮?!绷掷砭砥鹨滦?,幫他泡了杯茶。 “那天…”林理低下頭看茶杯,“那天我喝醉了,謝謝你的照顧?!?/br> 楚有禮擺擺手,“舉手之勞,那天你確實喝多了?!?/br> 林理咽了咽口水,再次開口,“那天,我認(rèn)錯人了……” 才說到一半林理就想抽自己一巴掌,這不是變相承認(rèn)自己把對方當(dāng)炮友嗎? “我是說,我那天…”林理還是不知怎么解釋,他喝了口茶,再次嘗試開口,“我當(dāng)時,頭腦一片混亂,我就是…” 林理眼一閉,索性攤牌,“楚老師,我以為你是我喝酒認(rèn)識的人,所以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實在對不起?!?/br> 楚有禮這幾天已經(jīng)想通,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手,“林理,聊聊吧,這幾年你過得怎么樣?” 不知怎么,在熟悉的環(huán)境中,看著楚有禮那雙包容體貼的雙眼,林理突然充滿了傾訴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