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愛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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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槐說的那家店不遠(yuǎn),出了學(xué)校后門左拐兩條街就是,陶郁以為這種素食餐廳會很冷清,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店里生意火爆,幾乎座無虛席。 兩人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這里桌位間都是用屏風(fēng)隔開,形成半密閉的小包廂,旁邊有綠植裝飾,環(huán)境十分清幽雅致。 “聽說這家菜品不錯,主打綠色健康的招牌。”裴槐拿著菜單在上面勾勾選選,又向服務(wù)生要了壺茶,倒了一小杯給陶郁,“嘗嘗這個,沉香茶,有安神定氣的功效?!?/br> 陶郁聽到有安神的效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唇舌間立時彌漫開一股苦中帶甘的香甜,陶郁滿足地咂了咂嘴,問道:“學(xué)長,他們的茶葉賣嗎?我想買一包回去喝?!?/br> 裴槐原本想說這茶是人家獨家秘制的,可轉(zhuǎn)眼看見陶郁捧著瓷杯喝得津津有味的模樣,到嘴邊的話就變成了:“當(dāng)然賣,還能打折呢。” 裴槐心想,這家店的老板好像是教務(wù)處哪個主任開的,待會兒偷偷去套套近乎,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因為陶郁下午有課,兩人吃完飯就在周圍小逛了一圈,陶郁買了臺萬圣節(jié)南瓜形狀的小夜燈,和裴槐有說有笑地往學(xué)校里走。 路過宿舍樓時,陶郁看見好多學(xué)生都步履匆匆地往一個方向跑,裴槐也心生疑惑,隨手拉住路過的男生詢問道:“同學(xué),發(fā)生什么事了?” “裴學(xué)長?”男生認(rèn)出了裴槐,立馬激動道:“聽說明德樓那邊出事了!墻皮脫落,一個路過的校醫(yī)被砸破了腦袋,我去,那血流了一地,也不知道人有沒有事?!?/br> “明德樓……”裴槐有點驚訝,明德樓今年剛翻修完,怎么會墻體脫落? 男生似乎猜到裴槐想說什么,看了眼四周,湊近說道:“說來邪門兒,好好的一塊墻皮,咔嚓一聲,說裂就裂了,而且當(dāng)時還有幾個學(xué)生跟在校醫(yī)旁邊,親眼看見那塊墻皮跟長眼了一樣,不偏不倚砸到天靈蓋兒上?!?/br> “嚯,血濺當(dāng)場,離得近的幾個學(xué)生被噴了一臉血,裴學(xué)長你能想象到嗎?滿腦袋都是血啊,跟喪尸……” “停停停……我知道了!”裴槐被男生聲情并茂的講述弄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再回頭看看陶郁,臉色更是煞白一片。 “呃,雖然有點夸張,但大家都這么傳的?!蹦猩鷵狭藫虾竽X勺,見裴槐注意力全在陶郁身上,悻悻地走了。 裴槐拍拍陶郁肩膀,“我正好去行知樓找輔導(dǎo)員,一起走吧。” 陶郁上課的行知樓剛好在明德樓前面,聽到裴槐的話也沒拒絕,臉色蒼白地點了點頭。 明德樓前堵了很多學(xué)生,保安正拉著警戒線往外趕人,裴槐特意走在外側(cè),用手遮著陶郁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路過人群的時候,陶郁感覺有一股涼嗖嗖的風(fēng)飄向了自己。 陶郁的班級在三樓,輔導(dǎo)員辦公室在四樓,裴槐一路把人送到了教室門口,陶郁目光躲閃地看著他,吞吞吐吐好像有話要說。 裴槐心里明鏡似的,笑著拎過陶郁手里的袋子,“東西我先幫你拿著,待會兒我去自習(xí)室寫論文,你下了課來找我吧,我們一起回宿舍?!?/br> 陶郁忙不迭的點頭,抱著書包一步三回頭地進(jìn)了教室。 大三的專業(yè)課多,下午又連著上了兩堂大課,最后一節(jié)的自習(xí)大家都有些昏昏欲睡,只有陶郁因為喝了太多茶水而勉強(qiáng)清醒著。 窗外突然刮過一陣大風(fēng),很多人的講義都被吹得飄了起來,洋洋灑灑地飛舞在半空,教室里一時回響著清脆的嘩啦聲。 陶郁正要撿起地上的稿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法動彈,一雙沒有溫度的手摸著他的臉頰,像在鑒別瓷器似的彈了彈。 這令人熟悉的作弄讓陶郁遍體生寒,緊接著,那只手就按在他滾動的喉結(jié)上,輕輕點了點,徹底斷掉他張口呼救的念頭。 事實上,陶郁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那雙手鉆進(jìn)衣擺,撫摸著他一點也不性感的雙乳,那粗魯?shù)氖址ň拖袷窃趯Υ楸д砩系拇笮孛茫烈獾厝嗄髷D弄,將他的胸脯搓圓捏扁。 胸前的rutou被惡意拉扯,陶郁痛得小聲哼哼了兩句,看不見的手在他身上四處游走,從前胸到后背,好像通了電的性愛刑具,摸到哪,哪就竄起一串帶著閃電的火花,激起一股疼痛的快感。 因為坐在最后一排,幾乎沒人會注意到這里,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臉色蒼白,卻唯獨雙頰染上薄紅的男生正在被一只看不見的大手肆意玩弄。 疼痛的呻吟逐漸變了味兒,陶郁羞恥的同時又感到一絲害怕,他緊張地抬頭望向四周,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 喉結(jié)突然被咬了一下,好像在懲罰他的不專心,眼角周圍傳來濕寒的觸感,一條滑溜溜的舌頭舔向他的淚痣,好像很鐘愛那里似的,重重吸吮嘬弄著,幾乎要將那一小塊皮膚舔化了。 耳邊響起陰惻惻的笑聲,陶郁害怕得直掉眼淚,他以為自己會被扒皮吃掉,結(jié)果對方卻提起他的腰,扯掉了他松垮的運動短褲。 陶郁懸空坐在椅子上,渾圓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臀rou被無形的力量蹂躪到變形,用力向兩邊拉扯開,意識到對方想要做什么,陶郁低低地求饒,“不……求你……別在這里……” 眼角洶涌而下的淚水通通被粗糙的舌尖卷走,安靜的教室里發(fā)出一聲桌椅震動的聲響,陶郁被提著腰抱到了桌子上,雙腿大開地面對著講臺和他的同學(xué)。 前排的人聽見響動,機(jī)械地轉(zhuǎn)過頭看著陶郁,眼睛直直盯向他赤裸的下身,不帶情感的目光好似學(xué)院里的金屬掃描探測儀,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最后凝聚在他股溝里瑟縮不止的菊xue上。 陶郁根本分不清楚這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尖叫著發(fā)出求救,他眼睜睜地看見流動的空氣漸漸扭曲,在頭頂形成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子將他罩住。 而那些慢慢圍攏過來的同學(xué)被擋在了外面,雙手扒著透明的罩子,伸出鮮紅的舌頭貼在上面,目光空洞地盯著他。 “嗚嗚……不要……救命……學(xué)長……裴學(xué)長……救救我……” 陶郁的呼救惹惱了對方,咽喉瞬間就被扼住,筆袋里飛出一管通體漆黑的鋼筆,用力揮向他的屁股,狠狠地抽打著他的腿根和菊眼,留下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紅淤。 鋼筆揮舞帶起的風(fēng)聲在密閉的結(jié)界里獵獵作響,陶郁被卡著下巴、逼著看向圍觀的同學(xué),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猙獰萬分,原本毫無波瀾的眼神突然炙熱,喉結(jié)滾動得頻繁,甚至都能聽到口水吞咽的聲音。 陶郁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感覺鞭打他的鋼筆停了下來,轉(zhuǎn)而在肛口附近打轉(zhuǎn),圓滑的筆帽微微撥開菊眼的褶皺,若有若無地翻著他的腸rou。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燒紙,做法事,你饒了我!饒了我吧!別再纏著我了!” 耳畔傳來一聲嗤笑,那只在身后作惡的鬼對他的求饒不屑一顧,蠻橫地掰開他的大腿,將原本刺探在肛周褶皺的鋼筆重重插了進(jìn)去。 “呃啊……拔……拔出去……別弄進(jìn)來……出去啊……” 陶郁感受著細(xì)長的鋼筆被一寸寸地推進(jìn)腸道,磨砂材質(zhì)的金屬外殼磨動著他脆弱的腸壁,體內(nèi)深處竟然生出一股欲罷不能的瘙癢。 冷冰冰的鋼筆在直腸里不斷變換著角度抽送,幾番插弄下來,纖長的筆身上裹滿了清亮的液體,咬著筆桿的roudongsao紅,濕得直往外滴水兒。 “唔……啊……” 陶郁緊咬著嘴唇,卻還是泄露出一兩聲動聽的嬌喘,圍在外面的人群躁動起來,開始激烈拍打著惡鬼布下的透明結(jié)界。 哐哐的敲擊聲震耳欲聾,陶郁害怕得連發(fā)抖都不敢,他的腳踝被提在半空中,私處大開著,像被綁在性愛刑具上的性奴,負(fù)責(zé)向圍觀的看客展示著嫩xue吞吃鋼筆的美妙景色。 漸漸地,抽插在腸道里的鋼筆不動了,在帶出一縷粘稠的清液過后就詭異地懸在了空中,陶郁不知道對方要干什么,本能地啜泣求饒。 一陣陰風(fēng)刮過,陶郁看見自己的屁股被慢慢抬高,在正對鋼筆頭的位置停頓了兩秒,緊接著一股力量襲上后腰,他便猶如蕩在性愛秋千上的yin蕩rou便器,饑渴地?fù)u擺著屁股,吞吃著那根懸在空中的鋼筆。 “呃啊……住……住手啊……” “放了我……哈……求求你……” 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淚水,陶郁嗚咽著求饒,股溝里窄小的菊眼被一次又一次地捅開,堅硬的筆桿在roudong里無情攪弄,擠壓得腸rou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悶響。 一直萎靡的陽具在被人圍觀的刺激下慢慢勃起,牢固的結(jié)界突然在眼前碎裂,圍在外面的人蜂擁而上,如同草原上伺機(jī)而動的鬣狗,貪婪地伸出舌頭,瘋狂舔舐著他的下體。 “啊啊??!別過來!滾開??!” 陶郁凄厲地尖叫著,卻怎么也無法阻擋撲上來的人,他裸露在外的皮膚被無數(shù)條舌頭爭相舔舐,胯下的yinjing被輪流含入口中吮吸taonong,就連囊袋里的兩個小rou球也被分著啃咬。 密密麻麻的水聲快要刺穿了陶郁的耳膜,混亂中,不知道哪一雙手脫掉了他的鞋子,隨后,便是雪白的籃球襪、堆在腳踝的短褲、印著諸邪退避的T恤…… 陶郁看著那些昔日的同窗,爆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叫喊,身上的衣物像碎紙片一樣飄落,未經(jīng)人事的陽具在某個同學(xué)的口中一泄如注,射出寶貴的處男精華。 更令他崩潰的是,噴射在腿間的jingye也被搶食殆盡,數(shù)不清的腦袋拱開他的大腿,像是清道夫的吸盤,緊緊嘬住腿根里的嫩rou,一點一點地清潔著他的皮膚,舔凈上面的jingye。 淚水糊了滿臉,陶郁絕望地閉上眼睛,像個使用過度的充氣娃娃一樣被扔到椅子上,在空無一人的教室里抽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