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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君子有些臉紅的坐下,端起酒杯給自己倒上一杯啤酒仰頭就干了下去。 笑聲不止讓郝君子面子有些掛不住,“我去,有那么好笑嗎?行了,行了,行了,陸莫,你來一首,換換氣氛?” 陸莫努力的收起笑容咳了咳嗓子。 深呼吸間,原本強行壓制下去的笑容又忍不住的爆發(fā)了出來。 郝君子氣的一巴掌拍在陸莫的背上,“快他媽別笑了,哎,我就草了?!?/br> 周錦成笑的拍著桌子,“哎,不行,笑死了。莫哥,快,快……你唱一首換氣氛?!?/br> 陸莫笑著,捏了捏嗓子。 節(jié)奏跳動間,輕緩抒情,瞬間那讓人想爆笑的情緒消失了。 陸莫的聲音好聽。 不能說是天籟之音。 但是真的很好聽,讓人有些忍不住的癡迷。 “總是不滿足一切事物,失戀就猶如探囊取物,你要的幸福愛莫能助……”唱到第三句的時候,陸莫看向了周錦成。 兩人對視瞬間,周錦成的眼睛就有些發(fā)紅了。 郝君子心臟就好像麻花似的,被擰巴的難受到甚至覺得呼吸都困難了起來,他知道,陸莫是在變向的告訴周錦成他們之間沒有結(jié)果。 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覺得有些惱怒。 惱怒什么呢? 卻連個源頭都找不到,這讓郝君子更加覺得悶怒。 最后干脆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悶酒,抬了抬頭看向白洋,他除了剛剛的爆笑之外沒有任何過度波動的表現(xiàn),整個人都體現(xiàn)的十分得體。 一個十分成熟而得體的男人。 就算郝君子再傻也能看得出白洋對待周錦成的目光意味著什么。 心頭煩悶間,郝君子嘆息:這個世界都變成同性戀吧!怎么哪哪都能碰見…… 散去時。 周錦成喝多了,掛在陸莫的脖子上怎么都不肯撒手,“晚上,陪我,好嘛?” 陸莫摟著周錦成的腰間,眼底滿是無奈和疼惜。 “先送你回去?!?/br> 對于周錦成,陸莫更多的是無奈和痛心,他知道周錦成想要什么,但是偏偏是他不能給的,明明有過心動,但是卻無法下定決心。 那份心動是否是真,陸莫懷疑過。 但是沒有得到準(zhǔn)確的答案。 郝君子跟在兩人的身后,聲音沉沉,“晚上,你……” 陸莫頭也沒回的將周錦成塞進(jìn)車?yán)?,“我先送他回……”話沒說完,白洋直接上前抓住了車門,擋住了陸莫,“我送他吧。” 這讓陸莫有些意外。 遲疑幾秒后,陸莫立刻強勢上前,“還是我送好了。” 周錦成是真的喝多了,整個人原本都發(fā)軟的躺在了后排座,突然的坐起身,伸出手一把摟住了陸莫的腰,哼聲,“我要陸莫,莫哥……” 這話讓白洋的面色一冷,他和陸莫對視僵持,最終松開了手,“路上注意安全。” 郝君子瞪眼看著白洋。 心頭暗罵,日了,你這樣就放棄了嗎?不是,難道剛剛我在包廂里看見的一切都是幻覺嗎?白洋你那一雙眼睛都恨不得貼到周錦成的身上了,現(xiàn)在居然就這么放棄了?你不是很喜歡周錦成嗎? 陸莫笑了笑,樓主周錦成的肩頭往車?yán)锓龇€(wěn),就準(zhǔn)備坐進(jìn)去。 郝君子也不知道他腦袋是怎么就抽了,快步上前一把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直接坐了進(jìn)去,根本沒有給陸莫回答的機會,“我和你一起,他喝這么多,你一個人怎么搞?就算你力氣再大,畢竟他也是喝多了,師父,走。陸莫告訴師父地址。” 白洋見狀,伸出手敲了敲郝君子的車窗,郝君子轉(zhuǎn)過頭瞪眼不滿的看向白洋,“怎么了?” “我晚上沒喝酒,我開車跟在后面?!?/br> “隨便你。” 車,行。 樓下。 陸莫架著喝多的周錦成下了車,而周錦成似入了魔,抱著陸莫怎么都不愿意撒手。 口中悶聲有詞,卻不知他在說什么,嘆什么。 郝君子下了車快步上前一把扯住周錦成的手腕就架住,他斜眼看了看陸莫,“幾樓?” 陸莫仰頭看了看,有些惆悵,“頂樓?!?/br> 正準(zhǔn)備走時,白洋的車剛剛停下,兩人停下腳步看著白洋快速下了車,直接跑到他們面前,“還是我來吧。” 來? 怎么來? 人都醉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郝君子張了張嘴正準(zhǔn)備說。 卻不想白洋突然一個彎腰雙手穿過兩側(cè),一把抱住了周錦成的腰肢把他整個人都扛了起來,陸莫也有些吃驚,“他這樣會吐吧!” 白洋笑了笑,“快點上去就可以了。走?!?/br> 說著,白洋扛著周錦成就快步的往樓上走出,周錦成雖然喝醉了,但是這嘴里的話就絮叨個不停,“是你吧?莫……莫哥,你……嗚嗚……慢點,我肚子疼。 莫哥,莫哥……陸莫,你知道嗎?你今天給我唱那首歌的時候,我覺得心好像被丟進(jìn)絞rou機里了,被絞的稀爛稀爛的,疼的我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莫哥,陸莫??!幾年了啊!過完今年就三年了吧!時間……嗚……走的好快?。∧阍趺淳褪遣欢??” 陸莫和郝君子跟在白洋的身后。 即使周錦成說的話聲音不大,卻讓人聽得十分清晰。 陸莫的腳步不停,而郝君子的心臟就好像被人用一只手給死死的捏住了,一陣一陣的發(fā)顫。 停下腳步,他仰頭看著陸莫的背影。 情緒好像被什么指控,留下的只有無限的悶怒和煩躁,大步跨前,郝君子一把就扯住了陸莫的手腕就往樓下拉著走。 陸莫沒有想到郝君子會突然扯著他的手腕往樓下走,整個人的身體平衡差點沒保持住,跟著郝君子就連續(xù)下了兩層。 而白洋并未停留,這會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頂樓了。 郝君子冷著臉,鎖眉將陸莫狠狠的甩在了身后的墻面上,身體撞擊墻面讓陸莫面色緊了緊。 他緊抿唇,瞪眼看著郝君子,“你做什么?又要發(fā)酒瘋?” 郝君子抬起頭目光直視看著陸莫,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心頭那團火散不去。 “你……” 一個字‘你’字開頭,卻不知道接下來說什么。 陸莫動了動手,摸出口袋里的煙,打開推開郝君子,但是郝君子就好似一座山似的一動不動。 無奈,陸莫只能順勢抬起手在郝君子圈著的懷中點起煙,深深的嘆息了一口。 “我什么?怎么了?” 陸莫不知道郝君子是怎么了,他現(xiàn)在比較擔(dān)心周錦成的情況,關(guān)于白洋的事情,周錦成說了,才認(rèn)識不到兩天的‘朋友’,這位‘朋友’目前不知道具體什么情況。 陸莫根本不放心一個完全不熟悉的人在周錦成喝醉的時候在他身邊,誰知道他會做什么。 郝君子咬著唇,整個人的情緒都顯得十分的低沉。 陸莫卻因為有些煩躁沒有察覺到,他咬著煙,“說話?!?/br> 最終,遲遲僵持接近一分鐘,陸莫忍不下去的瞬間,郝君子突然抬起頭伸出手一把扯掉了陸莫嘴上的煙,低頭狠狠的一吻。 吻的有些唐突和僵硬。 差點沒磕到陸莫的牙。 卻翻轉(zhuǎn)的十分快速,似干柴烈火,開始只是小火苗和僵硬,卻在瞬間就燒的火急火燎讓人措手不及。 粗喘的氣息里透著郝君子的欲。 陸莫全身一頓,他怎么都沒想到郝君子會拉著他直奔樓下兩層做出這樣的事情。 還沒等陸莫去推開郝君子,郝君子的舌尖靈活如蛇的撬開了陸莫的唇齒,探入其中,追逐著陸莫柔軟的舌尖挑逗,玩弄,翻滾,熾熱。 雙手順勢就撫上了陸莫有型的腰肢,那緊致的觸感就好像感染了電流激起了郝君子的心臟,狂跳不止。 猛然抽了一口氣,郝君子憋不住氣的松開了陸莫,仰頭嘆息間,深呼吸間。 那甜膩的感覺好似春季發(fā)春的狗撒歡的厲害,再低下頭,陸莫的情況也并未好到哪里去,他也在喘息著…… 只是因為,郝君子吻得太突然,他根本沒有留氣。 兩人喘息間,郝君子慢慢的低下頭,用著腦袋抵在陸莫可以感受到脈搏的脖間,聲音沙啞了幾分,“我……可能是瘋了。” 陸莫指尖微顫。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沒什么想問的,現(xiàn)在只覺得腦袋混亂空白。 再回過神來時,郝君子又一次的吻了上來。 只是這次的吻沒有那么的急促,而是細(xì)膩過頭,唇齒中的每個角落都被郝君子給侵襲著,暈染著他的味道,原本那淡淡絲絲縷縷的煙味變得十分的情欲。 心臟狂跳。 血液沸騰。 甚至細(xì)胞都開始跳躍了…… 當(dāng)郝君子的手直接勾向陸莫的飛機拉鏈瞬間,陸莫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你想瘋到什么程度?” 郝君子面色緋紅,眼底蒙霧。 許久,他收回目光緩緩的低下了頭,“我可能……喝多了。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覺得不高興,很不高興,非常不高興,不高興的要炸掉了。陸莫,你說我是怎么了?” 陸莫抿著唇,臉上原本喘息帶欲的表情慢慢被冷漠取代,他站直身,看了看郝君子皺眉,“你只是喝多了?!?/br> 撂下這句話,陸莫轉(zhuǎn)身就往樓上走去。 這剛剛走了兩步,白洋下來了……三人對視,氣氛尷尬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