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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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賽西所想,在對友人訴之衷腸的當天下午,格拉維爾便興致勃勃想要去亞考蘭取艾德文的性命。 一口飲下友人不愿意調(diào)味的痊愈藥水,格拉維爾倒是面不改色,眉頭都沒皺一下,端著瓷瓶愣神許久,突然開口道:“我覺得還是盡快解決艾德文·埃利諾的事情比較好。” 賽西正在配比藥水的比例,手上拿著人魚骨的粉末,聽到格拉維爾已經(jīng)恢復正常的嗓音,抬起眼睛看他。那晚他格外注意了格拉維爾記憶當中有這位亞考蘭國王出現(xiàn)的部分,自然也順帶看過了那些yin糜的性事,前騎士長垂著眼眸為國王敞開兩條筆直長腿的畫面實在不少,還曾挺著被掐腫的艷紅乳尖祈求憐愛。即使最后一周兩人撕破臉,格拉維爾才終于表現(xiàn)得像只垂死掙扎的鹿,更往前卻依然可以稱為不知廉恥的娼婦。 腦子里轉(zhuǎn)過那天夜里看過的無數(shù)場景,賽西臉上倒依舊不動聲色,深灰色的雙眼連目光也不曾閃爍:“你的丈夫呢?” 格拉維爾無奈地盯著他看了會兒:“德里安?兄弟情深,吃過不該吃的甜頭,只不過似乎艾德文禁止他接觸那些知識,甚至不知道項圈的原理。雖然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異樣力量的殘留,但并不明顯,猜測可能只是被作為祭品獻祭過。” 賽西點點頭,收回了視線:“但會留作隱患?!?/br> “我也仔細想過,”格拉維爾眨眨眼睛,“如果這樣算,我不能放過的東西太多了?!?/br> 法師思考了會兒,將小半瓶粉末導入坩堝當中:“那也不能現(xiàn)在就去,他們不在亞考蘭。” “那倒去了也是白白浪費時間?!?/br> “而且你不能向我保證yin紋絕對不會影響到你,”賽西補充,即使面對格拉維爾又變得無辜的表情也依舊平靜,“我也不能保證今天就解決掉它?!?/br> “我可以保證它的作用只有一個,”格拉維爾裝模作樣道,“只要你愿意繼續(xù)幫我,它就不會有問題?!?/br> 賽西攪了攪坩堝里的液體:“凱羅爾殿下生辰到了,我得回去?!?/br> 凱羅爾·格魯伊杜夫,賽西的親生母親,奧洛拜尤的女王。格拉維爾離開奧洛拜尤十年,從來忙得腳不沾地,不是陪伴在教宗身側在各地巡視,便是領隊圍剿異教徒,只在賽西從神學院畢業(yè)那年特地回去過一趟,以致于這本該舉國歡慶的日子反而在他記憶當中并不重要。 金發(fā)青年終于是愣了愣:“……啊,抱歉,我都忘了?!?/br> 法師倒是風輕云淡:“如果不是她提前發(fā)來了幾十封信,我也不記得。” 兩人最后敲定先一同回奧洛拜尤,在女王生日結束后再論其他。因為賽西想在順路途中采集逢時的草藥等材料,他們再過兩天就得出發(fā)。 而直到臨出發(fā)前一晚,格拉維爾才終于在夜幕降臨后找到賽西。 法師已經(jīng)洗漱完畢,正與往常一樣靠在床頭翻看由法師聯(lián)盟出版的每月雜刊,他剛剛看完一章關于龍鱗磨粉加入在長生不老藥后的利弊分析,聽到響動抬眼時,格拉維爾正站在門口望著自己。 青年在吃過晚飯后去森林當中獨自練劍,此刻剛剛洗過澡,身上只穿著貼身的棉麻衣褲,連頭發(fā)也是濕的,從發(fā)間落下的水珠在肩頭的衣料上暈開數(shù)枚深色花瓣。他的手還扶在門把上,面容頗有些冷峻,即使連睫毛濡濕,目光也有些恍然地發(fā)散著,卻掩蓋不了他微微蹙起的眉頭。 被賽西回看過來,他才驚醒般動了動眼珠,朝門內(nèi)邁了兩步。 他大概是想露出笑容,面上的肌rou卻實在僵硬,最后僅僅只能扯動些許嘴角,又直到開口說話后,才漸漸穩(wěn)住神色,再度變得自然。 “今天方便做嗎?”青年盡可能語調(diào)平穩(wěn)地詢問道。 雖然賽西在提出幫助的那天便已經(jīng)告訴格拉維爾,任何時候都可以來找他解決yin紋的問題,這位友人卻依舊自虐般的忍受了好幾天苦惱。yin紋大概在與賽西交媾后的隔天便開始又一次變得不滿足起來,賽西時常能看到格拉維爾在看書或是練習劍術的空隙當中陡然晃神,隨即又煩躁地皺起眉頭,一邊深呼吸,一邊放松僵硬的肢體。 “過來吧。” 既然格拉維爾口吻公事公辦,賽西便也態(tài)度冷淡。法師把記號放好,卻仍是將書擱在大腿上,等格拉維爾坐在床尾,視線仍是沉靜地落在對方身上,并沒有其他動作。 金發(fā)青年坐下后又發(fā)了會兒呆,或許是在腦海中模擬了無數(shù)場景,仍然覺得不夠如意,他眨著寶石般璀璨漂亮的眼睛,抬手摸向自己的領口,卻又停下來,問賽西:“我要脫掉上衣嗎?” 賽西回答道:“按照你想的做就好?!?/br> 應該是有人答話便放松許多,格拉維爾終于成功笑了起來:“那要我為你寬衣嗎?” 賽西將書放在一邊,支起上身朝格拉維爾稍稍靠了過去,他帶起幾縷垂在頸后的卷曲金發(fā),催動手指上戒指的法陣,快速蒸干了對方的濕發(fā),開口說道:“可以?!?/br> 賽西前所未有地感受到自己情感的畸形時,格拉維爾正握著他粗大的yinjing插進自己的女xue。金發(fā)青年下面陽具挺立,濕漉漉的雌xue已經(jīng)饑渴到水液泛濫的地步,即使只是大張雙腿敞開股間,滑膩的yin水也不斷從張合的小口當中流出,順著筆直修長的雙腿蜿蜒,又甚至直接聚成一小股銀絲,滴落在賽西的下腹上。 他快速地眨著眼皮,膽量卻沒什么長進,淺藍的雙眼依舊只望著賽西胸口以下的地方,大概看著自己朋友的臉自yin依舊是件無法接受的事情。 賽西卻完全相反,他盯著格拉維爾的臉就沒移開過半分視線,對方是蹩眉還是抿唇都看得清清楚楚。格拉維爾膚色白皙,唇色原本也不甚明艷,只是被熱氣蒸騰下來比過去更加軟紅。他嘴唇飽滿,便顯得有了rou欲之色,全然沒了平時的疏遠。更何況幾分鐘前他才用這張嘴含著賽西胯下的rou棍吞吐,被渾身虬結的青筋血管摩擦得紅腫。 賽西又看著格拉維爾浸出水光的眼角看了會兒,終于是移開視線,不再死死盯著自己友人的臉了。他用手扶著格拉維爾的腰側,便感到那里的皮膚溫熱光滑。格拉維爾身上肌rou分明卻線條流暢,撫摸起來便也覺得rou感而不脆弱,不會格外纖細以致會輕易揉碎,也不過分剛硬而喪失手感,更別說渾身上下平整漂亮,沒有任何傷疤留下痕跡,只是小腹上血紅色的yin紋淺淺發(fā)著光?!f來說去,現(xiàn)在唯獨讓人覺得容易傷害他的地方,只有下面那個生嫩柔軟的女xue,總是像花或是果實,撈在掌心當中稍微揉搓就會整個兒毀掉一般。 大概因為這次格拉維爾并沒有在前天晚上被別的yinjing干開過,賽西那根陽具的guitou才剛剛被含入饑渴得掉淚的雌xue,便被箍得寸步難行。殷紅的xuerou四處擠壓吞吐著,甫一嘗到男根的味道便緊緊嘬個不停,甚至咂出響亮的水聲。格拉維爾耳廓發(fā)紅,羞愧得腳趾都蜷縮起來,屏住呼吸緩了會兒,卻只是開始晃腰擺臀,一點點磨開饑渴的雌xue,將剩下的粗壯柱身蹭入了濕暖軟爛的rou道當中。 幾天的空置讓雌xue無比歡迎任何插進去的jiba,更別說塞西資本雄厚,整根陽物粗長筆直,不過插了大半根進去,便已經(jīng)抵到了xue心深處?;馃釄杂驳膅uitou稍不注意便直直戳上了軟嫩的宮口,尖刀一般銳利的快感刺激得格拉維爾腰背一挺,大腿發(fā)著抖差點跪坐不住,幸好被塞西扶了一把才沒有徹底坐下去,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直接cao開宮口jianyinzigong。 ——但恐怕那反而是格拉維爾所希望的。到這個地步,他寧愿自虐般地快刀斬亂麻,讓塞西立刻整根干進自己的rouxue里然后射精,安撫摧殘神智和身體的yin紋,也不希望兩個人真的如同zuoai一樣循序漸進,把一切變得模糊不清。 不像前幾日那晚靠坐在樹下,塞西現(xiàn)在幾乎半躺在床頭,格拉維爾便不可能借著彎腰的姿勢遮掩兩人之間的景象。左右也無法趴下去伏在塞西身上,格拉維爾將視線轉(zhuǎn)向友人端麗而冷淡的臉上。 “……不是需要干到更深點嗎?” “直接進去可能會受傷?!?/br> 格拉維爾閉上嘴沉默了下去。雖然一直不愿意承認,但yin紋和女xue的問題早就開始影響過深了。他現(xiàn)在完全是個患了性癮的蕩婦,體內(nèi)不被男物和陽精填滿便酸麻發(fā)軟,被熾熱灌入熨燙才會感到輕松,連身前的yinjing也會快慰到射精。而只要被男人的jiba插入,他的腦子又會開始發(fā)昏,思考變得遲鈍,似乎全身的精力都放在了從下體涌出汁水,將體內(nèi)搗弄的rou棍吮吸伺候得更加舒服這件事上。 此刻也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塞西,身體倒是自顧自地開始起伏,底下那口rouxue不斷吞吐粗大的yinjing,將xue口的大小yinchun都研磨剮蹭得麻腫起來,本來細長的縫隙被撐得過大,甚至只能貼在來回cao干的roubang上和里面的xuerou一同被jianyin。 密密麻麻的快感自下包裹上來,格拉維爾嘴里便也吐出壓抑后的呻吟。——在德里安或是艾德文的面前,格拉維爾非常會叫。對方越是想羞辱他,他便越?jīng)]有臉皮,上一句說殿下的jiba太大了,下一句便能自然而然地跟上:要被干壞了。而到了自己信任親密的朋友面前,他反而矜持羞澀,嗓子里全無語句,只塞了些悶哼和低喘,隨著雌xue里過于豐沛的汁液被一下下?lián)v出體外。 幸而塞西并不計較這個,他讓格拉維爾自個兒騎了半天,紅著眼睛泄過一回,從痙攣抽搐的雌xue里吹出了股黏濕滑膩的yin液,終于愿意徹底干進去了。和上次一樣,他手腕用力,按著格拉維爾的胯骨,不斷挺動腰桿,把自己剩下那截、被水液澆得濕滑無比的roubang也cao進了友人窄小的yindao當中。 塞西聽見格拉維爾又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抬頭去看時卻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并不是有話要說,全然和那晚一樣被cao到乖順。他想格拉維爾實在很容易被干到意識模糊,又想這究竟是yin紋的問題,還是純粹是那個雌xue的錯。 等發(fā)覺自己的視線落在了格拉維爾紅潤的嘴唇上后,塞西則是無端想起了對方記憶里的場面。德里安吻過,艾德文吻過,甚至之前那個毫無腦子、純粹因為自己被yin欲控制才勾搭上的小偷也吻過。那些親吻對格拉維爾來說毫無特殊意義,不是妥協(xié)便是情況氣氛之下的順水推舟,而自己若是情不自禁也只會落得如此下場。 “你總得讓我特別一點?!?/br> 覺得格拉維爾即使不明所以,至少也會把這句話放在心上,塞西特意將聲音放得極輕,沖對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