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is forgiven(有前塵往事 R18G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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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程異還挺喜歡當個物件兒的。 他恪守著命令和姿勢,被哥哥隨意使用,放一支酒杯在背上,或者變成一個花瓶—— 主人喜歡插幾枝白玫瑰在定制的深喉訓練的口塞末端,玫瑰上面的刺讓程異忍不住合攏雙唇的時候感受到疼痛。 之后慢慢就形成了條件反射,就算訓練的工具再怎么邪惡,他也不會把唇齒磕上去。當然了,他也不享受這些器械的訓練。 尤其是那幾只定制的邪惡觸手,前面柔軟卷曲的部分會延伸開來,探到最敏感難受的柔軟腔道當中。 雖然哥哥對性完全不熱衷,他還是被很好地訓練調(diào)教了。 主人喜歡他的痛苦,他卻汲取主人的愉悅。 即使并不是會被時時使用的,也要努力獻出去,“被使用感”對生活的包裹是非常重要的體驗。 只不過爽總是在其后,罰跪做托盤候罰的時候是根本體會不到快樂的。 狗子胳膊酸得要命,但也不敢放下,畢竟罰的就是懈怠的手臂和爪子,他自己都覺得非常有邏輯。 奴隸偷偷在一旁努力走神,逃避現(xiàn)實,結果驟然間感到壓力。 他抖著眼睫窺探他的主人,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主人的目光已經(jīng)閑閑涼涼地敲在他身上了。 程異喜歡被主人刻意忽視。 一定要是刻意的,這樣才能夠真正感覺到主人對他的占有和輕視。 之后漫不經(jīng)心的注視和把玩就更能點燃他的欲望。 淦,程異感覺自己的皮膚隨著主人的目光所至而顫動。 我的性癖真的好幾把怪啊。奴隸無奈。 緊接著就連肌rou都跟著繃緊了。 手上的藤條被拿了起來,奴隸松了一口氣,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抬著手,把手掌展平。 程墨是真的覺得有點好笑。 為什么奴隸這么慫,還能表現(xiàn)出一臉英勇,同時眼睛里全是“嗚嗚嗚不想挨打”。 藤條從伸平的掌心掃過,程異十分沒出息地抖了一下,然后裝作無事發(fā)生過。 程墨虛虛把手放在奴隸已經(jīng)有點到極限的手背下面。 傻弟弟十分好哄,歪頭沖著主人汪了一聲。 ……緊接著就拐了調(diào),變成了痛叫。 “啊……嘶!”程異哭的心都有了,哥哥這抽的猝不及防,他連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 但是這藤條抽下來好像還沒有他之前預計得那么痛,畢竟主人的手在下面虛虛承托著,他沒反應過來,自然也沒有繃直手臂不往下落,眼下手背還窩在主人手心里面呢。 原本內(nèi)心痛哭流涕的傻狗又開心起來,尤其是感覺到主人那么一點點愉悅之后。 主人還是疼我的。 一般允許做個緩沖的時候就不算是特別嚴厲地按規(guī)矩來懲罰了。 程異只覺得看到了曙光。 說到底,雖然配合著哥哥的性癖把自己掰得歪七扭八,從毫無喚起作用的疼痛中也能支楞起來,但是他還是更想玩和性關聯(lián)性更強一點的游戲。 程異自己清楚,這也并不是他單純的rou欲嗜好。 主要還是心因。 哥哥和主人這兩個稱呼會交纏在一起,就像他們兩個一樣。 哪里有那么多的可能性和互相吸引。無論沒有哪一個,他們兩個都不可能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關系。 或者說,程墨和他如果不分享這點血脈,那么他絕無可能得到他的神瞥下來的任何一點目光。 他們不會有開始。 哥哥怎么可能會被世界上的任何東西或者生物吸引,哥哥什么都不想要。 所以我也就仗著絕對的優(yōu)勢去和哥哥交換一點眷戀,只要勾連著有一絲一縷就好了。 程異覺得這是一個他自己占了大便宜的交換。 憑默契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獲得痛苦的快樂了,程異覺得自己只比之前更難耐。 藤條敲在手指上,骨頭傳過來的反饋比皮rou更加敏感。 并不是骨頭本身,而是附著在上面的筋rou得到硬質(zhì)物體的反震力更加明顯。剛剛松懈的指尖現(xiàn)在克制著蜷起的欲望,在主人掌心微微發(fā)顫。 程異努力讓自己更加不著調(diào)一點。 雖然打在手指上更痛,但是主人也會更喜歡。相比之下,這樣的痛苦牽連著主人的快樂,反而比更容易喚起的輕松一些的痛感更容易讓奴隸上癮。 原本sadism就是一個很難解釋的機制。 能夠被單一驅(qū)動喚起的算是極少數(shù),更多地都是復合驅(qū)動引發(fā)的綜合結果。 無論如何去描述和美化,怎樣去包裝這種扭曲的美學,最終都還是落在施虐這件事情上來的。 中間如何建立起這樣的機制,則是社會認知和自我探索的綜合結果。 哥哥很難被喚起。傻狗感覺自己真的挺難的。 縱然視覺聽覺這樣直接的沖擊讓dom的感受更加直白,但作為承受方的sub想要把自己變成適合dom的媒介卻依然是非常困難的。 畢竟契合這件事情,并非一味努力就可以達到。 還是玄學。 程異時時希望自己能夠更合哥哥的意。 只是他究竟也沒有更多可以獻出來的,他的思想,心理和情感都全部都已經(jīng)變成了yin樂的祭品。 如果要摧毀什么才能獲得一點真實體驗,程異更希望被毀掉的是自己。 rou體的痛苦是不足夠的,單純因為經(jīng)歷折磨而產(chǎn)生的精神痛苦則又太過普通。 沒有扭曲和壓抑的感受是無法算得上快樂抑或是痛苦的。 他如果不能從中獲得迂回曲折的快樂,主人就會喪失興趣,一眼都不會多看。 痛苦又渴求是如何才能達到的? 傻狗慢慢穩(wěn)住自己被手臂肌rou牽連顫抖的指掌,將手背從主人掌心抬起一絲縫隙。掌心放松,把手指并攏抬高。 從痛覺的偏好上來講,他一點都不喜歡被藤條抽在手指上。 但是從他此時此刻的內(nèi)心,他是渴望的。 主人會對他追逐非快感的痛感有察覺,于是這種行為就變成了心甘情愿展示出來的不甘愿,因而是矜持且克制的。 也是放蕩的。 奴隸最終還是會因為這樣的扭曲而獲得快樂,不是么。 程墨確實缺失體會。 無論是程異會對他迸發(fā)出來的強烈情欲,還是 但是如果一定要讓他去坦白和歸納,他也知道,傻狗弟弟對他偏執(zhí)迷戀的根由。 弟弟喜歡他因為無感而擁有的暴虐。是他非人而不自知的一面。 程異于他,大概是他在乎卻只有偶爾才會注意這種在乎的對象,這個人比程墨自己更在乎他的感覺。 明明什么都不在意,卻會對他寬容和放過,甚至縱容。 程墨能夠模糊地感知到程異這種扭曲的執(zhí)迷。 至于他自己,從來都沒有“什么是不能去破壞的”這樣的概念。 包括他自己。 程墨不覺得自己在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只是想知道。 這種探索自然而然順著人類基因里面刻寫的本性走向原始。 rou欲、暴力、生死、神秘當中,必擇其一。 程墨本身欲望寡淡,對生死并無概念之外的興趣,也并不信神秘學的自我欺騙和虛無縹緲。 最終就只有暴力和積存欲望的糅雜糾結。 看著奴隸手指上從一瞬間泛白的一線翻起的第二條紅紫淤痕,程墨突然想著,他自己并不太記得那天到底是什么情形了。 他甚至沒有覺得那種剝皮切筋的痛苦是劇烈的。 只記得自己抬頭的時候,傻弟弟已經(jīng)戳在了門口,眼睛里的紅像是他們養(yǎng)的狼剛剛決出狼王的時候。 明明不是他的血,卻好像從血海里面掙扎仰頭呼吸的樣子。 程墨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覺得奇怪。 那天的一切,包括弟弟對著這樣的他產(chǎn)生的洶涌欲望。 程墨沒有任何失控,但也有點他說不出來所以然的興奮感。 他記得他的手歪成一個扭曲的形狀,在程異的臉上留下粘稠的血色掌印。 弟弟咬著下唇,哭都哭不出聲音,身體卻還是對著他敞開,一條腿死死勾著他的腰,身體一邊抖,另一邊,性器還在他粗暴的動作中被他揉搓得挺立,烙在他失血冰冷的掌心里面一片熱燙。 那張漂亮又囂張的臉被他的血抓住,干涸凝固之后又被涂抹上逐漸濃稠的血液,皮膚變得有些皺。 完好的手按上程異的喉嚨,指掌收緊的時候,感覺仿佛扼住了天鵝的咽喉。 原來是如此脆弱。 ……只要再收緊一些。 程墨聽到破碎的嘶聲。 人就是這樣,越是稀薄的空氣,就會越貪婪地去攝取。 有些渙散的眼神就在他依然冷靜的目光之下。 “苛……個……哥……” 程墨的手腕漸漸停止了涌血,凝血機制在皮rou外翻、筋脈半斷的猙獰傷口處雕刻大片龜裂的殷紅的斷壁殘垣。 褲子凌亂敞開著,被他的血黏在小腹的是繁復堆疊的歐洲宮廷樣式的襯衣裝飾,眼下綻放著大朵丑陋得如同被紅土潑過的枯萎花朵。 程異仿佛被他剖開了肚腹,在他手中跳動的性器像是蠕動的溫暖內(nèi)臟。 他俯下身去,像是冷面神明垂詢即將喪失生機的信徒。 仰躺在一片狼藉上的美麗軀體還存有一點清明靈魂。 哥哥俯身的時候沒有松開手,程異的眼前都是棕灰色有著發(fā)亮邊緣的云霧,生命的通道被進一步收窄。 “……喀……要我……” 程異用盡力氣把顫抖的眼瞼向上撐起,喉嚨里都是破碎的血腥味道,他擠出氣音,“哥……要我。” 奴隸被主人的沉默弄得有點發(fā)慌。 藤條制造出兩道傷痕之后就垂落在他身側(cè)。 程異能夠感覺到哥哥的目光落在他的項圈上,有如實質(zhì)一般,仿佛將他的項圈收緊。 太嚇人了!程異心情十分悲憤,明明不想犯錯的啊?! 但是這樣下去,可能會在被折騰到剩一口氣之前就跪了。 還是早死早超生,既然都要死,不如作個大的,傻狗十分干脆地把手放下了。 ……果不其然立刻挨了一耳光。 還沒等奴隸腹誹,主人靴底的凸起就抵在了奴隸已經(jīng)鼓鼓囊囊的囊袋上,“你今天是真的不想好了?!?/br> 此時不抱大腿就是真正的死亡…… 傻狗小心翼翼地移動腰胯在主人靴底蹭了蹭又支棱起來的性器,覷著主人的目光給自己另外一邊臉也上了色,特別狗腿地抱了主人包裹在靴筒里面的小腿。 “主人……坐下再踢好不好,求您。” 感覺主人收回了腿,奴隸簡直就是垮起個小狗批臉,戴著這鎖玩CBT也太為難狗了。 接著就被主人不痛不癢地用藤條抽了兩下屁股,“爬過來?!?/br> 程墨真的轉(zhuǎn)身坐回了沙發(fā)上,好整以暇地等著奴隸過去。 傻狗剛剛搖首擺尾地爬到藤條點著的地方,就被主人用手勢糾正成一個很反狗類的姿勢——分腿跪好,塌腰挺胸。 這就是一個……藤條架子????? 奴隸心里就很悲憤了,這姿勢太難了,現(xiàn)在架在他腰窩上的藤條用不存在的狗尾巴想也是不能掉的。 被擺弄成握拳撐地的奴隸覺得應該不會再有更難的項目了,卻被主人捏著下頜抬起臉來。 “啪。”耳光的聲音很清脆。 ……是了,自己罰的能算嗎?主人抽的才能算是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