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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唔啊……” 這些帶著哭腔的細碎呻吟飄到花殘雪耳邊,陳冠和柳衫云做的時候,他和一只黑貓一樣安靜地蹲在不遠處的草叢里。 原來他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啊。 “哈啊……”柳衫云這個瘋子…… 柳衫云起來后,陳冠還趴在草里,一縮一合的xue口掛著發(fā)亮的黏液,看得柳衫云還想再來一輪。但他也忍住了,陳冠下午還有課,他邊幫陳冠擦著下身邊想到…… 讓這人含著他留下的jingye去上課。 “嗯呃——”他一下沒忍住又插了一根手指進去。 “唔……”陳冠恨恨地回過頭瞪他,臉上沾著土,但眼角紅紅的全是被他弄出來的情欲。 “啊啊——” 柳衫云一下又按到他前列腺上,陳冠只能伸手咬上手背,他又被柳衫云玩射了一回。 等他被扶起來穿好褲子,陳冠天真地以為能解脫了……結(jié)果柳衫云又把他拉到湖邊,說給他帶了午飯。 “……”陳冠把嘴里的雞排嚼得嘎吱響,就像在吃某人的骨頭。 柳衫云在一旁一臉慈愛地幫他順毛,非常地兄友弟恭。 這以后陳冠再也沒敢拒絕柳衫云的午飯邀約,好在他吃飯也只是吃飯,沒再動手動腳。 柳衫云的課比陳冠少,一沒事做就來教學(xué)樓堵他,陳冠的課表都被他查清楚了。于是陳冠的課余時間背后都粘著一個尾巴,等他習(xí)慣了以后,柳衫云又開始得寸進尺。 他越來越奇怪,每天幾十條消息發(fā)過來,有次陳冠認真上課漏看了一條沒回,這人就把他堵在樓梯口親了十分鐘。讓全校的人都知道有個大一新生一個月就把柳衫云給扳彎了。 “……”算了,沒什么好生氣的,反正他也不打算泡K大的妹子了。 一次柳衫云要陳冠陪他一起去圖書館查資料,陳冠正和新加的抱大腿meimei聊得熱火朝天,突然就被奪過手機…… “你搶我手機干嘛——”陳冠看到柳衫云把他手機上的裂縫又摁出幾條,原本理直氣壯的脊椎軟了下來,“學(xué)長……” “你聽我解釋?!?/br> “有什么好解釋的,我們也只是炮友關(guān)系不是嗎?”柳衫云盯著他說。 “……”難道不是嗎? 陳冠嘴角一抽,表情就出賣了他。柳衫云站起來,拉著他往里走。 “學(xué)長,有話好好說,別這樣……”他服了柳衫云這個臭脾氣了,一言不和就把他帶到這些沒人的角落里…… “嗯啊……”陳冠的衣服被卷上來,被他咬上堵住呻吟,褲子也被脫掉,剛剛嘴里含過幾根手指捅進了菊花里。 媽的他為什么這么聽話??! 三根手指在菊花里攪著,沒過一會兒后xue就完全放松了,被進入時柔軟的腸rou全裹了上來,熱情地吮吸含住他的大雞雞。 “唔唔……”陳冠干瞪著眼,眼前是書架上排列整齊的專業(yè)書籍,在這種地方被人打開雙腿挨cao…… 就算真和柳衫云分了,他之后的三年校園生活也都是這人留下的陰影! 但身體似乎習(xí)慣了羞恥心,松懈地融入性愛中。柳衫云動了幾下,還拍拍他的屁股說: “真被我cao松了?麻煩學(xué)弟夾緊點?!?/br> “……”陳冠氣得一臉猙獰,憋著勁絞上柳衫云,夾不死你…… “嗬啊……”柳衫云一臉舒爽,掐著他頂撞幾下,將陳冠眼中的恨意頂?shù)脻⑸⒘恕?/br> “嗯啊……啊……” 在快射的時候,柳衫云故意用力碾過他的前列腺,讓兩人一起高潮。等眼前的白霧散去,一列列書籍又回到眼前,他突然看到書架后面有個人影! 他一腳把柳衫云踹開,柳衫云剛爽完了也沒和他多計較。反而牽過陳冠的左手親了親無名指。 陳冠一陣惡寒,迅速忘了那道人影幻覺,他將自己的手抽出來還將柳衫云親過的地方在衣服上搓幾下。 “麻煩學(xué)長不要做多余的事。” “……”柳衫云的臉黑成碳,他剛剛碰過陳冠的手握出了青筋。 陳冠剛給自己穿好衣服,看他這樣還以為要打人。陳冠倒也沒再怕了,他嗤笑一聲: “學(xué)長,你該不會真喜歡我吧?” “啊——”柳衫云忽然又撲過來,按著他的頭啃咬那張犯賤的嘴。 陳冠覺得柳衫把他嘴唇咬破了好幾口,卷了血的舌伸到他嘴里,讓他難受極了??蓜偙籧ao軟的身體怎么也推開不了柳衫云,還被再次拉開褲子插進學(xué)長的性器。 他睜開眼,看到柳衫云的眼睛全是陰暗的負面情緒,忽地又膽小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日死在這里。”柳衫云一邊cao著他一邊威脅道。 “呃啊……嗯啊……”陳冠嘴唇全都爛了,喘息的時候唇皮翻出,傷口被熱氣熏得更疼。 他連求饒都不敢了,只在柳衫云頂?shù)綐O深時費力纏緊他,再被無情地推開,下一次挺進時還是如此討好著。 等再次射在陳冠體內(nèi),柳衫云也不再與他溫存片刻,起身拉上褲鏈就離開了。 陳冠撐著發(fā)抖的手坐起來,腿也抖個不停,他勉強地穿好褲子,拿紙把地上收拾一下,懷疑后面的jingye把他褲子都浸濕了。 好在已經(jīng)是深夜,陳冠帶上兜帽,在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地回到寢室。白施看他這樣好心關(guān)心他,陳冠也沒說話,拿了衣服去洗澡。 他撐在墻上,手在后庭里用力扣著,眼被熱氣熏酸了,一滴一滴流下淚來。 媽的給你cao就算了,憑什么這么對老子。 有精神疾病就早點去看醫(yī)生吃藥! 陳冠倒在床上,沒再看手機就這么睡了。 * 第二天,他醒來時喉嚨發(fā)炎,說話都難,好在真好兄弟小賈體諒他,說幫他簽到,讓陳冠好好歇著。 陳冠閉上眼,又一覺睡到下午,他又渴又憋著尿,才起了。 陳冠打開手機才看到柳衫云給他道歉了,就三個字,對不起。 陳冠熟練地點進他頭像上右上角,拇指離屏幕還有一厘米的時候卻不受控制地發(fā)抖。 他把手機放下,俯下身無力地撓頭。 你個慫貨…… 陳冠把腦子里有關(guān)柳衫云的東西剔除掉,忽然一張貌美如花的臉冒了出來。 手又不受控制地打開手機,他對那個人發(fā)了一句。 有空嗎?我想和你……出來走走。 那人秒回:好。 陳冠一愣,他在干嘛? 他把花殘雪約出來干嘛?? 這系花還答應(yīng)了??? 反正始作俑者腦中一片問號。 等他換好衣服出來,下樓時剛好看到花殘雪在樓梯口等他。 這人反常地穿著襯衫長褲,高高地束了一個長馬尾。他見陳冠下來,便收好手機走來,自然地拉起了陳冠的手。 陳冠被他攥在手心里,心里倒沒有過多震驚,他瞧著花殘雪平和的側(cè)臉,還是把自己抽了出來。 花殘雪回過頭靜靜看著他。 陳冠低頭尷尬地說:“我把你叫出來不是那個意思。” 他慎重地深鞠躬,“對不起?!?/br> “嗯。”花殘雪平淡地應(yīng)了一聲,“你餓了一天了,先去吃點東西吧?!?/br> 覺得自己應(yīng)該謹慎處理男男關(guān)系的陳冠傻了,他又不了解花殘雪,或許他的信息被對方處理成了交朋友的信號……不對,可不就是只交朋友嗎?他還想干啥?? 難道是不想泡K大的女人了就想對女裝大佬下手?這也太禽獸了吧?! 陳冠一路都在心里吐槽自己,他和系花一塊去食堂打飯,吃了飯以后花殘雪問他想去哪走走。 陳冠說不知道,花殘雪就領(lǐng)著他逛了逛K大的風(fēng)景點。他都入學(xué)一個半月了還沒看過這些地方,便在花殘雪身邊放松心情欣賞風(fēng)景。 傍晚的時候,花殘雪帶他來到一個大湖邊,陳冠看到很多依偎在一起的情侶。 妹子你頭還靠在男朋友肩上,眼睛就直瞅著系花了?? 陳冠無力吐槽,果然顏值的殺傷力可太大了。 他和花殘雪逛了一圈,天色完全黑了下來。 “謝謝你?!标惞谛那楹昧撕芏唷?/br> “我什么都沒做。” 陳冠在晚風(fēng)里瞇起眼睛,“你在我身邊就讓我感覺心情很好?!?/br> 花殘雪突然說:“那我能一直在你身邊嗎?” 陳冠覺得自己聽錯了,“什么?” 系花突然告白,“陳冠,我喜歡你?!?/br> “等等……”陳冠懵了,“我們才見過兩次面?!?/br> 花殘雪看著他說:“我對你一見鐘情?!?/br> 花殘雪的臉在昏黃的路燈下還是有極強的殺傷力,按道理來講有這幅面孔的人不都是海王?但陳冠被他望進眼里時,就覺得這個人所說的都是…… 一片真情實意。 他愣愣地看著花殘雪慢慢湊近他,貼上了他被人咬爛的嘴,在那些腥酸的傷縫里舔著。 “唔……啊……”陳冠還是覺得疼,花殘雪就不再舔了,進來索取他的津液。 他被吻得全身發(fā)軟,兩手攥著花殘雪的襯衫,忽地感覺草叢里閃過一下亮光。 “臥槽——”他推開花殘雪,就看到那里溜走一個人。 他的嘴巴還是爛了比較好吧!? 花殘雪倒沒在意這個小插曲,他又環(huán)上陳冠,在他耳旁小聲地問:“你喜歡我嗎?” “……” 過了很久,陳冠才聽見自己的聲音。 它說:“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