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藥2/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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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夫已經(jīng)到了,我們該走了?!卞攘_喊了一聲,曜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自己赤裸著身體被人抱起來,輕巧地放到被子上,猛地睜開眼時,迦羅正神色淡然地把他卷到薄被里,隨后輕而易舉地抱了起來。 臉龐被被子遮了一半,還是露了兩只眼睛在外邊,迦羅抱著他走出屋外,門口果然停了一輛馬車,并不太大,坐他們二人是足夠了。 這樣一顛簸移動,曜這才感覺到昨日的玉葫蘆還在身體里,恪盡職守地卡在xue口之間,還有未吸收完全的藥膏濕潤著光滑的玉體表面,讓它甚至開始有些打滑,似乎下一秒就會從他屁股之間滑落,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掉到地上。 肌rou依舊使不上力,連夾緊那個東西都做不到。迦羅抱著他上了馬車,伸手把他放到一邊的軟榻上,便撩開簾子吩咐道:“可以走了。” 這馬車的布置大概為了方便他們二人行動,大部分都是軟榻,此刻迦羅脫了鞋也爬了上去,從一邊把早已準備好的小盒取過來,就把曜拉了拉扯過來,雙腿正對著自己的身前。 包裹著身體的被子被毫不留情地掀開,車廂兩邊的窗子全都掩著,前頭的簾子卻只要拉開就能瞧見里面的場景,曜呼吸一下急促起來,眼睜睜看著迦羅神色自然地曲起他的雙腿,伸手轉(zhuǎn)動了一下?lián)u搖欲墜的玉葫蘆。 “里面還有藥膏嗎?”迦羅問了一句,這才想起曜還沒法說話,自顧自慢慢把葫蘆拔出來,擦凈了放到一旁的盒子里。 她伸手在xue口摸了一圈,嗅了嗅方才沾在葫蘆上的液體,確定了不是藥膏,這才又取了那根空心玉柱,再次往里頭填起藥膏來。 身下半晌沒有動作,也聽不見什么動靜,曜還有些茫然,只聽左側(cè)“駕”了一聲,馬車移動起來。 迦羅住著的不知道是什么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車輪在地上滾動上下起伏,所幸馬兒速度不快,脊背緊貼著車內(nèi)鋪著的厚毯,顛兩下也不妨事。 直到迦羅把那個冰涼光滑的頂端抵在還有些濕潤的xue口,馬車一個顛簸就直接讓他吃下了小半根。 聽見車廂里頭傳來類似吃痛的悶哼,前頭的車夫連忙放慢了速度,靠近簾子問道:“公子無礙吧?” 那位他受命保護的公子沒有說話,只聽女聲道:“照你的速度來吧,再慢下來我們夜里都到不了酈城。” 曜只覺得眼前發(fā)黑,身下那玉柱靈巧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馬車很快加速,恢復(fù)回之前的速度。 “照理來說應(yīng)當是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的……”伽羅湊近了端詳他的嘴唇,溫熱纖白的指探究地從上唇一路摸到喉嚨,“或許多逼一逼,提早些說話也不是不可能?!?/br> 指腹觸碰過的地方仿佛火燎起來一般的燙,連帶著耳根也一起熱起來,別的地方不能動,曜的睫毛眨的飛快,似乎想掩飾自己此刻心緒,很快緊閉上了。 伽羅沒有在意,手里玉柱早就順著滑溜溜的甬道插到了底,見曜還能承受,小些的那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擠進中空的玉柱里。 這次大約是時間不夠久,藥膏比之前還要涼,身體本能地一激靈,深處就被膏狀的冰涼固體填滿了。 溫暖的腸道不住緊縮,伽羅想把玉柱抽出來,卻發(fā)現(xiàn)被腸壁緊纏著,兩瓣屁股把這東西緊緊夾在中間,不住地顫抖。 內(nèi)壁還不夠濕潤,藥膏也還未完全融化,表面和腸壁的摩擦力很大,伽羅抿了抿唇,試探著前后移動了一下。 前頭的性器早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起來,頂端的清液順著紋路流下來,染得頂端亮晶晶的。腸道吸著后面的那物動也不動,伽羅看了一眼這次帶出來的藥膏盒子,里頭大約只剩三次的量,如果用來潤滑恐怕之后再用便不夠了。 挺翹的那根被一只手握住,拇指指腹順著柱身輕輕按壓,曜眼睛猛地睜大了,下一個瞬間,兩條大腿被扯著往伽羅懷里帶,腰也被仔細地攬住了。 一陣旋轉(zhuǎn),他的頭頂?shù)衷诳恐鴫叺能浾砩希麖牟恢雷约荷眢w的柔韌度居然這么好,含著玉柱的xue口朝上徹徹底底地暴露在伽羅視線之內(nèi),兩條長腿無力地張開,從曜的角度剛好能看到伽羅的臉龐在他股間,還硬著的性器隨著剛才的動作還在晃動,然后再一次被伽羅捉住了。 之前只能看見天花板,現(xiàn)在被如何撫弄的動作就直接展現(xiàn)在自己眼前,一睜眼就是那雙白皙纖長的手,有些笨拙地上下taonong,指尖碰到了什么頓了頓,于是手指往后捏了捏后面的囊袋,產(chǎn)生興趣般揉弄起來。 曜沒眼再看下去,下身的刺激愈發(fā)強烈,頂端滴下來的透明液體被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腹蹭去,抹在xue口和玉柱的結(jié)合處。 伽羅看著曜閉上眼,手中的性器又脹大了幾分,估計著大約高潮也并不會太久,另只手攏在頂端小孔的前面,加重了些力氣。 高潮來得在意料之內(nèi),昨天剛剛射過,量并不多,白濁的液體有些濺到了臉上,有些順著指縫滴到胸口。jingye被倒在玉柱沒入股間的地方,多余的順著股縫往下流,伽羅移動了一下玉柱,讓液體順著縫隙滲透進去,很快玉柱便可以移動了。 “你等等,這個最好不要留在里面?!?/br> 曜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意思,后xue里插著的那東西就抵著內(nèi)壁被拔出來,伽羅不知從哪兒拿了個手帕,包著三根手指探進去擦拭腸壁。 大概是怕jingye流進去和藥膏混在一起,伽羅的動作很快,粗糙的布面不斷磨蹭柔軟的嫩rou,如電流般的刺激感順著內(nèi)壁貫穿脊椎,曜想要躲閃,她的動作卻很堅決。 敏感的腸道被這樣有點粗暴的動作對待,融化了的藥膏不斷滲入更深處,曜渾身都發(fā)燙起來,細看甚至能看清微微的顫抖。 剛開始摩擦?xí)r還可以忍耐,漸漸的,那種隱約的刺激感逐漸加劇,仿佛在這種手指的移動里不停地高潮,每一下都把他向巔峰逼近一些。 手帕越來越潮濕,手指包裹著的地方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伽羅終于感覺到有些不對,拿出來掀開時的粘液甚至在手指上能拉出透明的水絲。 伽羅下意識去看曜的臉色,他眼睛緊閉著,睫毛上還沾著剛才的jingye,他的嘴唇微張著,眼尾有隱約的水光,手指蹭過去就變成了一道模糊的水痕。曜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猛地睜開眼,眼神是濕漉漉的。 啊,哭了。 伽羅別過視線,此前堵在xue口的玉葫蘆再次被塞了進去,分開許久的大腿重被并起來,放下成躺著的姿勢。伽羅倒了點水壺里的水把帕子洗干凈,仔細替他擦拭身子。 她似乎已經(jīng)不再在意他下身的反應(yīng),自然地擦干凈就將曜翻了一面,背部和股縫間都是剛才干涸的jingye,擦起來有些粘膩。 男子漢大丈夫……堂堂七尺男兒…… 曜整張臉被埋在松軟的被褥里,恨不能就這樣把自己憋死,然而事實是剛才把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這人還在仔細清理他沾滿jingye的屁股,滿眼只有患者皮rou,而非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身后的那位他看不到神色的女子看著眼前流暢的肌rou線條,露出有點茫然的表情,然后緩慢又試探地頓住了動作,手指很輕地戳了一下在外面的玉葫蘆。 大概是動作太輕了,曜沒有什么感受,面前這具赤裸的年輕身體一動不動地趴著,任由她為所欲為。 這種感覺很微妙。 伽羅抿了抿唇,收回了定在有些腫脹xue口的目光,淡定地為把曜再次翻了一面,蓋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