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教(道具/插射/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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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拉(如懿)X明世隱(占星師) “你就是那個……占星師?”大殿中央的女孩看起來年齡不過十歲左右,白凈的臉故作嚴(yán)肅地看著他,蹙著眉伸手扶了扶頭上搖搖欲墜的沉重發(fā)冠。 “在下明世隱拜見公主殿下?!泵魇离[莫名覺得這場景有些滑稽,卻還是若無其事地朝著高高在上的女孩行了個禮,低頭避開她好奇的視線。 “你過來給我看看?!彼穆曇暨€很稚嫩,語氣卻刻意顯得老成,明世隱心里覺得這句話未免有些古怪,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走到了安琪拉面前。 “確實長得不錯?!泵魇离[心里那種怪異愈演愈烈,這種違和感在下一秒到達(dá)了高峰,面前的女孩子語調(diào)仿佛恩賞,揮了揮手道,“行,你就留在公主府吧。” 明世隱驚愕地抬起頭,就看到她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似是在欣賞他驚慌失措的表情,幾乎電光火石,明世隱就回憶起面見皇上時他若有所思的神情,以及讓自己前往公主府向公主殿下問安時意味深長的目光。 “……” 明世隱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兩側(cè)的侍女就如游魚般上前福了福身,俏聲道:“公子隨我們過來?!?/br> 安琪拉托著一邊臉頰看他,身姿修長俊美的青年一撩長袍,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跪了下去:“公主殿下,恕在下不能從命。” 明世隱原以為她要問為什么,嬌小的女孩卻忽然從座椅上跳下來,笑瞇瞇看著他:“您在草原上是占星師——到了這里,是什么、做什么卻是聽涼國的安排?!?/br> 安琪拉眼睛彎彎,頰邊垂著的流蘇一晃一晃的,煞是好看:“所以,我想讓你是什么,你現(xiàn)在就不得不是什么。” 睜開眼時,自己渾身赤裸,四肢酸軟無力,身體陷在柔軟的床榻里。 似乎身體被清潔過了,身后那個私密的位置傳來一陣難以言說的腫脹感,前端也隱隱感覺到被過度擦洗的酥麻。 明世隱臉色冷如寒鐵,費力想要動一動身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能做的最大幅度的動作,就是讓手指尖輕輕晃動一下。 門開了。 明世隱的角度剛好能看到進(jìn)來的人,卻并非他所料是方才驕縱的公主,而是一個接一個魚貫而入的侍女,全身上下被他人看光的恥辱感頓時燃燒起來,明世隱心中屈辱更甚,惡狠狠地瞪著門口。 六七個侍女之后,一臺小轎被前后兩個人抬著送了進(jìn)來,上頭坐著的正是方才那位公主,見他軟綿綿躺在床上,目光兇狠盯著自己瞧,居然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安琪拉牽著裙擺從小轎上下來,對著那些跟進(jìn)來的隨從侍女揮了揮手:“行了,你們都出去吧?!?/br> 這位公主盡管年幼,經(jīng)手的男人卻比有些閨閣小姐這輩子見過的男人還要多。此刻她背著一雙小手,沒有把明世隱的眼神當(dāng)回事,用目光挑選起一旁桌上的小盒來。 這屋子除了中間一張大床,四壁上掛著幾只細(xì)軟的短鞭,還有幾個模樣怪異的鐵具,桌上盒子里的東西看不分明,但可以瞧見數(shù)量不少,左側(cè)的幾張桌上都是類似的方盒。 安琪拉腳步停下來,似乎挑中了其中一個,公主殿下只比桌子高上一些,有點費力地伸手把那盒子整個拿到手里,這才滿意地朝毫無反抗之力的俘虜走去。 明世隱的方向看不清安琪拉在做什么,只感覺到床微微晃了一下,似乎是公主爬了上來,緊接著小腿被裙擺和軟軟的肌膚掃過,稍微轉(zhuǎn)了轉(zhuǎn)視線,能看到她坐到了自己大開的兩腿之間。 安琪拉伸手在床的側(cè)邊熟練地掰了一下,她身后的那塊床板就隨著折了起來,雙腿被迫抬起,更清晰地露出被剝光的下半身來。 “今天是你初次,我會溫柔一些的?!惫鞯穆曇糁赡廴彳洠瑤Я它c難得的安撫,見明世隱一直沒說話,老成地嘆了口氣,也不再開口了。 她見過的美人很多,堅貞不屈的,柔弱可欺的,亦或是剛硬蠻橫的,只要她看上了,勾勾手指就有人送上來。眼前這個,模樣像是仙人,俊朗又不女氣,銀發(fā)更襯得五官清秀,也算是個上品,脾氣倔強(qiáng)些也不妨事,總歸還是要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 念在明世隱是第一次,安琪拉并不想給他太慘烈的回憶,挑的那盒玉勢都偏細(xì)短,配的潤滑膏也是催情助興的,白嫩的手掌捏著玉勢頂端插進(jìn)藥罐里蘸了蘸。她沒有急著插進(jìn)去,只把玉勢又放到一邊,伸手摸了摸他依舊垂著的性器,饒有興致地把玩揉捏下頭的兩顆卵蛋。 明世隱終于有了點別的反應(yīng)——胯部極其輕微地晃動了一下,似乎想要逃脫這雙手的撫弄。但顯然,他的拒絕并沒有成效,公主的手又細(xì)又軟,撫摸下身時像是包裹著溫?zé)岬慕z綢,卻又輕重有度。明世隱漸漸呼吸加快了,性器頂端溢了透明的液體,直挺挺地立在小腹下方。 烏納國的占星師,也是他們未來的國師。果然連動情的模樣都仿佛不是尋常人。想到這樣一位神仙般的角色毫無反抗之力地受到羞辱和侵犯,公主唇角彎了彎,動作更加緩慢輕柔了一些。 安琪拉纖細(xì)的手指順著股縫摸到那個狹窄的入口,緩慢地揉了一揉。 明世隱渾身顯而易見地僵了僵,那根手指插進(jìn)清潔潤滑過的甬道還算綽綽有余,她要找的地方似乎離xue口并不太遠(yuǎn),只稍稍摸索了一下,就停住不動,撫摸著一處柔韌的凸起揉弄起來。 腺體所在的位置有點發(fā)硬,但同時也是柔軟富有彈性的,安琪拉不急著用力,讓他一開始就太受刺激,因此動作也是輕的,只給他若有若無的撫慰。 明世隱的呼吸驀地急促了,試圖咬著牙忍耐,胸膛起伏卻劇烈,渾身使不上勁兒,連牙齒都是有氣無力的,他恨不得一口銀牙咬碎面前這個女孩,平復(fù)此刻的屈辱和羞恥。 然而這一切只是開始。 安琪拉的動作非常嫻熟,讓人不自覺聯(lián)想到這位年紀(jì)小小的公主殿下到底摧殘了多少良家少男才到今天這個程度,然而心中盡管再憎惡憤怒,再不甘愿,該有的反應(yīng)還是一樣不少。 旁邊等待許久的玉勢終于被拿了起來,寬度大約與明世隱兩根手指相近,長度比安琪拉的手掌稍微長上一些,看起來頗為小巧精致。 雕刻著祥云的頂端被抵在會陰,冰涼的潤滑膏不均勻地涂抹在敏感的部分,粗糙的玉石上下蹭了蹭,滑到了剛剛被進(jìn)入過的柔軟凹陷上。 明世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了顫,隨即兩條腿下面伸了個什么東西,半晌才意識到是安琪拉的雙腿,她有些費力地把他的腿支起來,伸了另一只沒拿著玉勢的手牽住了他。 這位公主殿下不知道有多少男寵,私底下霸占了多少民男,做這種事時卻是這樣溫柔的。甚至他一路從烏納到?jīng)鰢?,竟也從未聽過關(guān)于公主的一言半語。 明世隱剛想到這里,下體的涼意忽然進(jìn)入了更深的地方,剛才有些柔軟的情緒便如鏡花水月般破碎,像是從未存在,他微微垂著眼克制下身漸漸燃燒起來的欲望,那根玉勢一寸一寸,猶如恥辱釘般釘進(jìn)他的身體。 他的手指還是有點發(fā)顫。 安琪拉抬頭看了一眼明世隱的神情,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手里的玉勢準(zhǔn)確地抵住剛才腺體的位置,對著那一點慢慢捅了進(jìn)去。 原本還游刃有余的呼吸忽然亂了,先前細(xì)密地猶如螞蟻啃噬般的快感忽然高漲成一股巨浪,被研磨的欲望仿佛電擊般從尾椎一路往上,無法控制的呻吟從喉間溢出來,還未等他感覺到羞恥,下身的快感就如狂風(fēng)驟雨將他壓倒。 安琪拉的動作不快,對待一個后xue從未被開拓過的人而言卻已經(jīng)是極大的刺激,全身大敞著讓她玩弄,連捏緊手指和咬疼自己都無法做到,屋子里一時間只能聽見啪啪的撞擊聲,以及明世隱綿長動情的呻吟喘息。 自那根玉勢被插進(jìn)去,前邊的那物就再也沒有被觸碰,見明世隱的身體漸漸習(xí)慣了這樣的動作,安琪拉抽回了手,慢慢沿著會陰和xue口撫摸起來。 大約是因為剛剛被插入,僅僅是兩根手指粗細(xì)的玉勢就幾乎撐圓了他的xue口,軟rou附近濕黏一片,融化的潤滑膏本該是透明的,此刻卻被磨成了乳白色,順著股溝流下去,沾得床單上濕了小小的一片。 安琪拉的動作并沒有什么調(diào)情意味,卻好像給了明世隱更大的刺激,她手指只在xue口轉(zhuǎn)了兩圈,就聽見一聲高亢的呻吟,乳白色的液體還有一些濺在她的手上,被她坦然地蹭回了明世隱的大腿內(nèi)側(cè)。 “舒服嗎?”公主殿下臉上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在明世隱看來更覺得恥辱難當(dāng),更難堪的是,僅僅只是她問了這一句話,剛剛軟下去的下身似乎又蓄勢待發(fā)地站了起來,剛被紓解過的癢意卷土重來,幾乎令他又忍不住叫出來。 “第一次,先饒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