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將少將壓在落地窗上cao開,看他的國土萬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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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將,你的xue流水了?!?/br> 情欲蠻橫的沖上大腦,晏浦被這直白完全不留情面的話說的面色通紅,少女微俯在他身上,指尖頂著那一層濕透的薄薄布料。她低頭,輕柔的呼吸溫柔的拂在他的肌膚上,晏浦只覺得喉嚨有些發(fā)干。清淡的柑橘味以強烈不容抵抗的姿態(tài)狂傲的侵占了整間辦公室,在黑白灰為主調(diào)的辦公室中,他們是唯一的差異。俞盞的頭雖然感覺昏昏沉沉的,但卻意外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她看著自己沾了清液的手拿過不過一丈遠筆筒中的還未啟用過的美工刀,推出一小截刀頭,然后輕松的割破了男人的白色內(nèi)褲。 冰涼的刀尖險險的貼著少將嬌嫩的皮膚而過,在戰(zhàn)場上的廝殺讓少將對刀具敏感異常,但他卻是敏感大于警覺的,晏浦甚至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幼稚園的小孩子,還要……不行,不能再想了……腳背因為不堪的想象崩得筆直,少將的雙腿不自覺的想去貼近,盤在少女的腰際,卻被少女粗暴的分開,俞盞收回刀尖將美工刀扔回筆筒,然后伸手將男人的腿向兩側(cè)壓開,得益于少將優(yōu)越的柔韌性,蜜色雙腿自然的垂在兩側(cè),將腿間的隱秘在空氣中暴露無疑。少將有些似的羞澀的蜷起腳趾。 俞盞抿著下唇,手指靈動的插進了少將滿是yin水的xue里,粘膩的水聲咕嘰咕嘰的捅破了面上薄薄的遮羞布,少將的手抓住桌子的兩側(cè),強迫自己睜開眼睛直視著少女,努力將她此刻張揚的一面刻進自己的腦海。她手指修長,毫不留情的在他嬌嫩的xuerou中抽插探索,有了昨夜的嘗試,她再也不是初嘗情欲的雛鳥,她已經(jīng)做好了將他的身體完整探索的準備。她的指尖試探著,不知道不小心碰到了哪里,少將原本還能勉強壓住的表情猛然崩裂,他的身體一抖,甚至激動的彈了起來。俞盞嚇了一跳,手指下意識想要縮回來,卻在意動的一瞬間被guntang的xuerou緊緊的夾住。少將的腿止不住的合攏,卻根本不給俞盞離開的機會。 他的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淚水,眼眶通紅,與窗外冷著臉但意氣風發(fā)的樣子截然不同,他的聲音本就是低沉的聲線,因為昨夜毫不留情的cao弄呻吟的沙啞,如今強撐著情欲的嗓音竟然顯得更加低沉性感:“……阿盞……你……你別怕……”他堅定的意志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有些恍惚,眼前的景象朦朦朧朧,恍惚看見了一個穿著紅色絲絨修身長裙的少女,她和俞盞的面容近乎完美的重疊,少女怎么看也不過二十出頭,畫著精致的妝容,長裙被高高卷起,身下正進行著不可言說的耕耘,許是一晚上的應(yīng)酬過于疲累,她懶得再掩飾面上的溫柔,面無表情的看著帝國上將在她身下化成春水。 俞盞有些不滿的抬頭看著少將眼眸發(fā)直,許久不見的小脾氣突然躥出,惡趣味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指腹毫不留情的碾上了甬道內(nèi)小小的凸起,本來就是脆弱的地方,毫無防備的被人欺負guntang的甬道猛地一縮,甚至原本有些僵直的身體都一抖。外力的作用讓晏浦眼前的幻象迅速消散,少女冷漠不耐的目光寒冷刺骨,他一回神,就看見了俞盞趴在他身上輕輕咬著他的rutou。身下夾著異物的滋味并不好受,但他生怕對性事一無所知的女孩會因此產(chǎn)生害怕的心理,他努力舒緩自己的表情,即便他現(xiàn)在連話都說不成句。 晏少將的rutou是非同常人的嬌粉,這具身體也的的確確是個雛,他就仿佛是個理論全滿但零實踐的偏科學(xué)生,腦子里過了八百種稀奇古怪的玩法,但一個簡單的碰觸就能讓他心臟緊縮。而俞盞更像是一個跨級的優(yōu)等生,她有著強烈的實踐欲望,但總歸是剛剛接觸的新科目,腦袋里就只有教科書第一頁的1-1,著急的想了解更多。 晏浦當然看出了少女的迫切,他生怕哪里惹了少女不開心,也顧不得身下抽插的指節(jié)和含在少女口中的紅纓,抻直了脖頸喘著粗氣對少女道:“……阿盞……阿盞……我教你好不好?”待宰的羔羊竟然為了讓狼吃的開心主動教學(xué),屬實難得一見。俞盞難得來了興致便順從的抽出了滿是yin液的手指,嘴上也松開了被嘬弄的紅腫堅硬的rutou,就真的直直的站在那想看少將大人怎么教。 晏浦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十四五歲就能輕松應(yīng)對萬人演講了,一路征戰(zhàn)升職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演講沒有萬場也有千場,臺下坐著的人小到普通士兵,平民,大到一些國家元首,他哪次也沒慌過。但如今臺下只有一個還未成年的俞盞,他卻罕見的慌了起來,少將赤裸著下身,上身的襯衫外套也只是虛虛的掛在身上,裸著一片胸膛,宛如底層賣街的娼妓在勾引一個小嫖客。 晏浦紅著臉,忽略被壓的生疼的后背,慢慢轉(zhuǎn)身跪在堅硬的桌面上,他塌腰聳臀,高高的撅起自己因為常年鍛煉而變得挺翹緊致的屁股,雙手大力的將臀rou向兩側(cè)掰開,露出粉嫩流水的xuerou來。他在心里估量了一下少女的身高,又將腿向兩側(cè)分開,將臀送到她能輕松插進去的位置,然后,才羞紅著臉側(cè)頭道:“阿盞,阿盞進來吧?!庇岜K沒說話,她沉默的向前走了一步,手壓上了他的臀rou。 這反常的反應(yīng)讓晏浦在心里驚恐是不是惹了少女不悅,剛想轉(zhuǎn)頭看個清楚就感覺一個熾熱guntang的物體貼上了他紅腫的xue口。晏浦身子一僵,就感覺著俞盞將她圓潤飽滿的guitou抵在了xue口,然后絲毫不給他反應(yīng)機會的深深的捅了進去。 幸好潤滑做的還算充分,晏浦只是一瞬間感覺身體被異常填滿,大腦一片空白,沒有撕裂出血的跡象。 俞盞沉默著雙手掐著晏浦的腰跡,重重的捅了幾下,每一次都憑著昨夜的記憶捅在少將的敏感點上。兩具身體之間清脆的撞擊聲在辦公室回蕩,俞盞又撞了十數(shù)次,突然俯身抓住了少將從未得到撫慰的jiba。她聲音沉沉,仿佛有什么心事似的—— “少將大人……,我玩膩了?!?/br> 軍工總部的玻璃都是特制的防彈玻璃,甚至比尋常的防彈玻璃加厚了好幾層,還特意設(shè)置了單面涂料,外面是看不見里面的,但里面的人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邊。晏浦被少女粗暴的壓在巨大的落地窗上,一塵不染的玻璃上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手掌印記。俞盞不滿的壓著晏浦的腰,扯了他外面虛掛著的外套和襯衫,讓少將大人完成了真正的一絲不掛。他身材健美,陽光照耀在他身上將男人襯的宛如天神。雖然俞盞此刻只是個將將成年的‘小屁孩’,但她的天性可能就是瀆神。她看著面前的這一幕,一種巨大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俞盞抬手將少將精致的臉壓在玻璃上,強迫他看外面的人頭涌動。窗外向下看是密密麻麻正在日常訓(xùn)練的士兵,向上看是少將的一個經(jīng)典紀錄片——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政府希望出現(xiàn)下一個‘晏浦’甚至比他厲害百倍的晏浦。 不過即使是俞盞,也能預(yù)料到至少百年內(nèi)應(yīng)該沒人可以超越晏浦了。少女重新將她完全勃起,看起來有些丑陋的陽物插了進去,這種結(jié)結(jié)實實的滿足感讓晏浦竟然控制不住的發(fā)出了呻吟。但隨即他就意識到了自己的yin蕩,自己的可恥。他撐在落地窗上的手緊緊握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少女究竟喜歡什么樣的,這種不確定感讓一向享受性愛的他變得行動捉襟見肘。 索幸俞盞應(yīng)該是喜歡的,她將上半身貼在男人的后背,空出一只手去抓男人高高豎起的jiba,她的兩個指節(jié)碾著男人脆弱的guitou,還不等男人做出表示,她突然變的仿佛像一個求知欲旺盛的小孩一樣貼近晏浦的耳側(cè),輕聲道:“晏少將,你看外面,你是正在檢閱軍隊嗎?”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讓晏浦大腦發(fā)麻,他努力忽視下體的快感而耳側(cè)的酥麻,僵直著身子抬起頭;正正好好對上了窗外正在訓(xùn)話的自己——戶外大屏是沒有聲音的,但屏幕下會專門有一欄用來顯示字幕的黑條。此刻拍攝的是他正對一個小兵訓(xùn)話—— ‘投機取巧,甚至連毫無難度的穿戴整齊都做不好,還不如直接收拾行李滾回家去?!?/br> 每一個字仿佛都在對他自己說,晏少將優(yōu)秀的記憶力還讓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當時的心里活動,這種羞恥感是發(fā)生任何情況都難以言喻的,俞盞顯然也看的清楚,她埋在男人身體里的巨根大幅度的抽動了幾下,然后微微喘著粗氣對男人道: “我現(xiàn)在對少將大人還陌生的很,也不太了解少將大人的喜好經(jīng)歷,不如大人現(xiàn)在就和我講講,作為交換,大人說一樣,我就cao大人一下如何?” 隱藏在黑暗中的小惡魔終于露出了她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