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見到他是在上月月底，現(xiàn)在已是要過了中旬。作為多年好友，虞丘不禁擔心起謝寧的情況，回到自己的公寓便撥了謝家的電話，得知謝寧前兩天回過謝家老宅便放心了。

    虞丘隱約覺得近期謝寧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才導致他上次被送進醫(yī)院，不過這事被謝家壓了下去，倒是沒有造成什么影響。

    不過那天自己去醫(yī)院看他的時候，想牽起他的手，卻被冷漠地甩開了。小焉對自己愈發(fā)淡漠，甚至在校里偶遇也對他不加理睬……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

    眼前的建筑是墜星總部。

    從車上走下來，江凈牽著謝寧進入大門，走到里面一點儼然是一個聚場。

    謝寧沒有尊嚴地在地上爬行著，女人帶著他一路彎彎拐拐，下了電梯，脫離了那些紙迷金醉的人群后，走到一處寬敞的包廂。

    “啊呀，來了啊，小江。”

    穿著西服的中年男人坐在一旁翹著腿看她。

    女人點點頭淡笑著同許瑞打招呼，“許總好?！?/br>
    許瑞看向女人手中牽著的繩，猥瑣的視線再往下滑，看到被束縛住的謝寧后嘿嘿笑了幾聲。

    男人用皮鞋尖抬了抬謝寧的下巴，謝寧被迫抬起來看向男人。

    “怎么不說話。”江凈勒住他脖子上繩子的手緊了緊，“叫人?！?/br>
    “許總……好。”謝寧被脖子上的繩子勒著抬眼看向許瑞。

    “好好好?！痹S瑞滿意地點了點頭，不知為何總感覺這張臉有些熟悉。

    不過他沒有太注意這些細節(jié)，隨即向旁邊招了招手，手下的人就動作隱秘地遞來一個東西。

    江凈靠在墻上看著這一幕，一手牽著謝寧，一手拿出一根煙自己點起來抽著。

    唇邊送來幾粒東西，謝寧抿著唇雙眼看著眼前滿臉笑容的男人就是不開口。

    “嗯？”許瑞看向江凈。

    她瞇了瞇眸子，彎下腰緊緊捏住謝寧的下巴，鞋尖抵住男人的雙腿之間，“不聽話？”

    謝寧被這一舉動弄得立馬帶著哭腔喊出聲，“啊～——主人不要磨……小寧吃……小寧吃……”

    “我cao。”旁邊一群手下面面相覷，“沒見過這么sao的?！彼麄冃÷曌h論著。

    “乖，像吞精一樣吃下去?！迸说恼Z氣帶著誘哄。

    他果然很快地咽了下去，而后在一片嘈雜聲中失去了意識。

    江凈將人交到對方手中后，沒有跟著去觀看，這些倒胃口的東西，像它所在的地下一樣骯臟。

    不過許瑞看到謝寧的反應后，倒是愈發(fā)滿意，在一堆攝像機后看著時，他竟然也有點反應。同其他人比起來，謝寧真是又配合又會叫。

    這場輪jian進行的時候，江凈離開負四樓到地面上想呼吸新鮮空氣，在走出電梯后的走廊上看到靠在一旁包廂前抽煙的梁階。

    江凈走過去開口：“一起抽嗎。”

    聽見面前響起的女聲，梁階緩慢地抬起頭，看到來人。原本黯淡的眸子頓時染上明朗，“好?！?/br>
    “我與你說過他們底牌很多?！苯瓋敉鲁鰺熿F，“變著法子牽著你按照他們想要的來?！?/br>
    梁階笑了聲，“我遇到一個男人，他說要帶我離開這?！?/br>
    “真的嗎？”江凈看著他略顯空洞的雙眸，關(guān)心道，“身體還好嗎？”

    “還好，被控制著，是不是顯得老了幾歲？”梁階苦笑著。

    “沒有。”江凈低下頭抽煙。

    片刻寂靜。

    江凈又想起以往的事了，其實最開心的是孩童時期的時光吧……在那之后，就對這個世界沒有什么美好幻想了。

    “我們就此別過吧?！苯瓋敉蝗徽J真地去看他的眼，“忘掉我，梁階?！?/br>
    梁階頓在原地，忽然又別開眼抽煙，“在忘?！?/br>
    可忘不掉，他在心里說。

    江凈像是松了口氣的模樣：“對不起?！?/br>
    梁階又低下眼去看她，忍不住想起剛開始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江凈很開朗燦爛的笑容依舊印在他心底。

    “不用說對不起。”

    那些都是已經(jīng)過去的美好回憶。

    “我……”

    梁階靠近她，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開口：“賤狗愛過您就足夠了。”

    “我還有事?！?/br>
    江凈偏過頭將煙蒂丟于一旁，轉(zhuǎn)身留下一個背影，同時消失的是臉頰劃過的一滴淚。

    她來到電梯門口，準備回到地下去看謝寧。

    ……

    “啊——不行……呃啊……”

    “啊啊……不要好快……受不了了……”

    聽著里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江凈來到許瑞身旁，一起在玻璃窗前看著棚子里發(fā)生的yin亂。

    “怎么樣，許總?！苯瓋魡?。

    “很好很好。”許瑞呵呵笑了笑，“你的人都很不錯?！?/br>
    “希望能幫我還清那筆錢?！?/br>
    “好啊，會預付給你的，之后還有一筆資金。”

    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后，謝寧被人套上衣服抬了出來到一旁的房間休息，江凈需要與謝寧在一個房間，為的是看住他。

    頭好痛，稍微動了一下雙腿，便感到下身傳來一陣奇怪的感覺。謝寧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看起來像酒店房間卻又覺得不像以往見過的環(huán)境。

    扭頭環(huán)視四方時看到一旁睡著的江凈，謝寧舒了口氣，爬下床蹲在一旁靜默地看了會她的睡顏后，謝寧站起身打算去沖澡。

    在浴室里脫下衣服后，謝寧才鏡子里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

    臟了。

    幾個小時前的那些畫面逐漸浮出水面，謝寧意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臟的自己，蹲下身子雙手抱住膝蓋眼圈一點點變紅。

    怎么辦……已經(jīng)發(fā)生過了……被好多人……不想那樣的，可是是主人的要求。對啊，他在彌補自己的過錯，他害死了她懷孕的愛人，應該要滿足她想讓他做的一切。

    他摸了摸自己肩頭變淡的疤痕，站起身子動作遲緩地開始洗掉這些痕跡。

    而謝寧不知道的是，還有一場噩夢即將到來。

    就在他在浴室時，江凈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睜開雙眼看到是許瑞打過來的便接起了，“許總，有什么事嗎？”

    女人的聲音帶著睡意與漫不經(jīng)心。

    “小江啊，現(xiàn)在來了幾個大人物，把小謝弄去招待他們，就玩一次，你那筆錢估計能抵上一百多萬?！?/br>
    “……好的。”江凈不假思索地答應了，“現(xiàn)在嗎？”

    “大概一個小時后?！痹S瑞好像在和身邊人說著什么，“馬上我會把一些東西送過來，呵呵，他們喜歡特殊一點的?！?/br>
    “沒問題?！苯瓋艋氐?。

    “人醒了嗎？”許瑞又問了一句，“不會不聽話吧？”

    “醒了，他在洗澡。沒事，放心，不會有什么差池的?！?/br>
    電話被掐斷后，江凈抬起臉朝浴室的方向看去，這種勾當……再做一兩次就徹底結(jié)束了吧。

    她想了想，站起身子朝浴室走去。

    男人背對著她正在用干燥的浴巾擦著身子，對江凈到來沒有半分察覺。

    一雙女人的手環(huán)住他的腰，謝寧嚇了一跳回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江凈，整個人便軟了幾分。

    她在抱他。

    謝寧穩(wěn)了穩(wěn)聲線問：“您醒了嗎？”

    江凈沒有回答他，踮起腳去吻他的臉，“再幫我做一件事?！?/br>
    “好……好的?！敝x寧心中浮起甜蜜的同時也感到不安。

    “等會要乖一點?！?/br>
    話音未落，門前傳來幾聲敲門聲，江凈放開他去開門，回來后謝寧已經(jīng)擦干身子準備拿一旁干凈的T恤穿。

    江凈看著袋子的超短裙默了默，不過還是拿起遞到謝寧面前，“穿這個?！?/br>
    謝寧看到這種衣服紅著臉接過后穿上，連同一件也是較短的上衣一起穿完后，他就跪下身子鉆到她的雙腿中間。

    “主人想要嗎？”

    男人的眼濕漉漉地往她的腿間看去，“幫您舔一舔吧？”

    “不用了?！?/br>
    謝寧很失望，剛才她還吻了自己……看著她的表情，謝寧有一種錯覺，她正在遠離他。他是指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正在變得奇怪，不對，不可以有太多想法，應該是只要在待在她身旁就好了。

    臉上被女人細膩的手緩緩滑過，像是聽到一聲嘆息，謝寧就被她帶去一個地方，身上穿著yin蕩的服飾，最后牽著自己的繩子被她交到旁人手中。

    再次看到謝寧已是第二天清早，墜星的人打來電話讓江凈去接她。

    趕到那里后看見渾身不堪入目的男人，他修長的頸間套著項圈，正倒在柔軟的地毯上昏睡著，她目送著處理完最后一處臟污的侍者走出干凈的豪華套間。

    “我們回家?！?/br>
    江凈撿起地上的繩子，去碰謝寧的臉，他醒了，他看著她流下淚，留給她染著血絲的眼瞳，原本這是一雙迷人好看的眸子。

    這樣的謝寧被自己牽著，她維持著臉色走到墜星位置隱蔽的停車場。

    司機已司空見慣。一路上她都是沉默的，謝寧蜷縮在一旁，身上蓋著一條毛毯。

    到了謝寧的家之后，江凈就放下他出門了，她讓他等他。

    第二天，令江凈意外的是，安澄的父母竟然乘了火車來到這個城市。

    對她與安澄之間發(fā)生的種種一概不知的兩位老人，留在她和安澄的公寓陪她過了幾天，像親生父母一樣給她做菜，還與她談論安澄從前的童年趣事。

    江凈送走二位老人到車站后，心情沉重的同時又接到墜星的指令，又要讓她帶著謝寧去一趟。

    翌日，江凈來到謝寧的公寓，敲響門后，謝寧出現(xiàn)在她面前，穿著很平常的家居服。

    他有些疑惑地看著她，江凈皺了皺眉：“我與你發(fā)了短訊?！?/br>
    謝寧不說話，她嗤了一聲：“跟我裝傻？”

    謝寧搖頭，只聽江凈說：“今晚還要去?！?/br>
    江凈不耐煩地看著謝寧，“去不去？”

    “……嗯?！?/br>
    女人得到應答后就說：“三個小時后來接你?！?/br>
    說完她就要走了，謝寧抿了抿唇上前拉住她，被她厭惡地躲開。

    謝寧沉默地放下手。

    兩個小時后女人提前過來帶給他一套衣服，然后為他戴上項圈，“自己走吧?！?/br>
    謝寧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突然跪在女人胯下軟著聲音說：“主人…想要主人的roubang……”

    女人淡淡地撇開頭，她已經(jīng)對謝寧沒太多欲望了。

    謝寧咬了咬唇，整個人乖順地跪扶在女人胯下，眼睛向上看著女人：“主人，母狗想您被射……嗯……母狗想吃您的roubang……”

    “母狗會乖乖舔的，會很舒服的?！?/br>
    謝寧張開嘴吐出了舌頭。

    江凈冷淡地開口：“別廢話了，準備準備吧。”

    他伸手扯下女人的褲子，一根甚至沒有勃起跡象的性器垂在她雙腿間。

    這個動作來得猝不及防，江凈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皺了皺眉提上褲子去一旁拿什么東西。

    這……代表著什么？謝寧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完了，他已經(jīng)徹底被主人拋棄了。

    突然，他沖進廚房拿起一把獵刀刺向自己的左胸口。

    那是謝寧的祖父在他十歲時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只聽廚房傳來噗通一聲，江凈停下動作，走過去看見已經(jīng)陷入昏迷的謝寧，想了想還是給醫(yī)院打去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