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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服十里八鄉(xiāng)的小師公(1),xyz

    29-06-12

    章板爹教我過家家

    我叫小師公。

    為什么叫小師公?是因為我有個師父叫老師公。

    別問我?guī)煿鞘裁匆馑?,我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這樣叫我們,當我出師后

    我就成了小師公,我?guī)煾笍膸煿衫蠋煿?/br>
    師公是做什么的我可以告訴你,凡是我們那十里八村的山村里如果有人去世

    或婚嫁生小孩都要請我們?nèi)プ龇ㄊ隆?/br>
    我們不是和尚,我們不念經(jīng);我們也不是道士,我們也不拜三清大帝,但我

    們捉鬼,和尚和道士聽說也捉鬼,反正我沒碰到過捉鬼的和尚和道士,師公是真

    的捉鬼。

    扯遠了,但不扯遠我沒法把我的故事講明白。

    我本來小名叫狗妹,別誤會,我是男的,只要村里的老人家說把名取賤點好

    帶,就把我取個和花妹、青妹那幾個黃毛丫頭一樣的女孩子名。

    我為什么從狗妹變成了小師公得從我板爹爹死說起。

    板爹爹不是我的親爺爺,連叔爺爺都算不上,但在我們山村里基本上都是姓

    田的一大家族人,所以只能按輩份稱呼。

    板爹爹其實年齡并不是特別大,死的時候也不到五十歲,但因為他是他娘的

    遺腹子,雖然從小就瘸了條腿,但輩份大。

    板爹爹是自己上吊死的,死之前還被山那邊的賀家打斷了另一條腿,據(jù)說小

    雞雞也被賀家人割了,我那時沒去特別留意他那又黑又粗還長得好多黑毛毛的雞

    雞是不是真被割了,長大后我想應該是真的。

    說起小雞雞我自己的小雞雞就脹得疼。因為板爹爹在世時最喜歡吃我的小雞

    雞,把我的小雞雞含到他那長了好多好多胡子的嘴里,使勁的嘬,還經(jīng)常用舌頭

    卷著我小雞雞玩,每次弄得我想尿尿還不松口。

    在山里也沒啥游戲玩,大人大部分都出去掙錢去了,好久不回來,村里就我

    們一堆小孩和板爹爹這種出去也沒人要的老光棍。

    城里人玩什么游戲我不知道,但我們村里小孩子都玩過家家游戲,我們玩過

    家家游戲還是板爹爹教我們的。過家家首先要人當?shù)?,還得有人當媽,剩下的就

    只能當兒子和女兒。當?shù)闹饕俏遥斎贿€有板爹爹自己,當媽的主要是花妹

    和青妹這兩個和我年齡差不多大的小丫頭,其他的比我們小的一堆小孩就總是當

    我們的孩子。

    這游戲我至今還總是找機會叫人一起玩,真的挺好玩的,特別是當?shù)梢?/br>
    指揮當媽的生火做飯,也可以指揮當媽的脫衣服,還可以打屁屁,用小雞雞頂她

    們尿尿的地方,最好玩的是可以讓她們用嘴巴吃我的小雞雞。

    剛開始不會玩,板爹就讓我當?shù)?,他當媽,他教我怎么指揮當媽的也就是他

    自己做什么他就照我復述的做。就這樣他吃起我的小雞雞來,吃得我小雞雞脹得

    象根鉛筆頭,直想尿尿,看得花妹和青妹笑得鼻涕都滋溜到嘴里還在拍手喊爸爸

    加油。

    這樣教會了就讓我當?shù)?,花妹當媽,讓花妹學著他的樣給我吃雞雞。

    花妹總是掛著兩行黃鼻涕,吊到嘴邊也不擦,「滋溜」一聲就吞進嘴巴里去

    了,我從小就是個愛干凈的人,死活不同意花妹那張不知吞了多少鼻涕的嘴吃我

    的雞雞,沒辦法,最后還是板爹爹又做回媽,他幫我又吃得我小雞雞脹得拉出一

    泡射過田基遠的尿才算數(shù)。

    我其實也一直想當爸爸,但板爹爹說這不可以,小朋友要輪換著來。當時我

    意見就好大,花妹、青妹又沒有小雞雞她們怎么可以當?shù)??但板爹爹說也可以,

    他自己當媽來伺候爸爸。

    那鼻涕蟲花妹聽了特別驕傲,一板一眼的指揮當媽的板爹爹幫她煮飯帶孩子

    還要板爹爹幫她吃雞雞。

    我們當時覺得特別好笑,你都沒雞雞怎么讓mama吃呢?

    沒想到板爹爹還真的爬下去,翻開花妹那尿尿的地方找到一顆小紅豆大的rou

    粒粒在那一樣的又嘬又吸的,惹得花妹那兩條小白腿一股勁的發(fā)抖,小臉紅得象

    發(fā)燒了一樣。最后花妹還不知羞的尿了出來,都尿到了板爹爹的嘴里,板爹爹也

    沒生氣。

    既然是輪流做爸爸,當然那些穿開檔褲的小屁孩除外,那就很快就輪到板爹

    爹做爸爸了。本來應該輪到我做mama,但板爹爹說我要做大兒子帶弟弟meimei,只

    好讓花妹做mama了。

    前面煮飯、洗衣帶孩子的程序走完后就輪到吃雞雞這個環(huán)節(jié)了。當板爹爹把

    他的小雞雞掏出來后把我們都嚇一跳。哇,小雞雞還可以這么大,前面象個蘑菇

    頭一樣,后面還有個小棒槌接著,那黑得象草叢的毛毛里還藏著兩顆鳥蛋蛋。

    鼻涕蟲花妹看到板爹爹的小雞雞那么大就反悔說不做mama了要讓給我做mama。

    那怎么行?游戲是公平的,我是大兒子我就聽爸爸的話把mama花妹捉住不讓

    她走。

    花妹沒有辦法只能張開小嘴把板爹爹那小雞雞吃了起來。剛開始還好,沒想

    到?jīng)]吃幾下那板爹爹的小雞雞在花妹口里又脹大了一倍,把花妹噎得都差點翻白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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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樣還是不行,板爹爹就讓花妹用兩只小手握緊他的小雞雞象套竹筒一

    樣套著玩,最后套得板爹爹也尿出了一股好腥好臭的白白的尿尿。

    板爹爹在玩完這游戲后要我們不要告訴家里人,當然他也總是能拿出點不知

    哪弄來的紅糖或者餅干給我們吃。

    吃了人家的嘴短,我們包括花妹也自然不會跟家里人講。

    后來花妹和青妹的父母據(jù)說在外面找到事不回來了,把她倆也帶過去了,過

    家家游戲也就沒得玩,但板爹爹有時候還是給我吃雞雞,吃得我脹脹的直想尿尿。

    板爹爹死據(jù)說是在山那邊用幾粒花花綠綠的糖粒子叫賀家?guī)讉€小丫頭和他玩

    過家家游戲,但那天他糖沒帶夠,有四個小丫頭給他當過mama,他卻只有三

    粒糖,那個給他吃過雞雞但沒拿到糖的小丫頭心里不服氣,沒有遵守諾言,回家

    告訴他mama了,結(jié)果這這樣板爹爹那條好腿也被打斷了,據(jù)說那條經(jīng)常給人家小

    丫頭吃的小雞雞也被割掉了。

    板爹爹拼命爬回來后可能疼得厲害或者是玩不了過家家游戲想不開,結(jié)果自

    己爬到飯桌上用床單把自己吊死了。

    在我們山村里死者為大,不管是什么原因死了的,喪事也得辦得熱熱鬧鬧,

    所以雖然板爹爹無兒無女是個老光棍,但村里人湊錢給他也制了口棺木,還專門

    請了這十里八村里最有名的師公來給他做道場。

    說了這么多故事才開始,我也不知道還會有多少朋友愿意聽我講下去。

    其實在山村里死人并不是件很悲傷的事,有時可以說還是一場熱鬧的節(jié)日一

    樣,這不板爹爹一死全村人都來了,隔壁那些沾親帶故的也過來湊個熱鬧,就象

    來看場大戲,而大戲的主角名至實歸地落在師公也就是我以后的師父身上。

    師公請來要花大本錢的,殺豬得把豬頭讓他帶回去,還得殺個大公雞讓他帶

    回去,做道場用的米面也都是他的,就算這樣大家還得專門請他。因為師公是有

    大本事的,不但能象唱歌一樣在靈堂唱魂,還能捉鬼、點地xue,甚至哪家不育不

    孕找他也能解決問題。

    最高興的當然是我們這些孩子們,因為師公會帶戴個插滿「叮當」做響各種

    金銀銅器的法帽,拿著桃木劍嘴里象唱歌一樣念念有詞的有時轉(zhuǎn)圈圈,有時翻跟

    斗,甚至還可能表演下吞火球,上刀梯的絕活。其實這些還并不是特別誘惑我們

    的事,我們最驚悚也最想了解的是師公那件大黑袍子的寬大衣袖里是否真藏著鬼!

    師公會捉鬼而且捉的鬼都藏在他那大黑袍的袖筒里反正不管真假都在我們那

    山村里世世代代流傳下來了,每一代的小孩都抱著極大的恐懼感和極大的好

    奇心想揭開這個謎底。

    當然師公的袖筒不是誰想看就可以看的,那得看師公當時的心情和酒喝得好

    不好。

    我很幸運也很不幸,我竟然被同意把頭伸進師公那寬大的袖筒里去一探究竟!

    師公的袖里真有鬼!雖然當時我還不知道那是鬼!

    我雖然嚇得一身發(fā)抖但又為了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冒著冷汗把小關(guān)腦伸進了

    師公那黑乎乎不知多久沒洗過的袖筒里。

    「狗妹,你來了?」「板爹爹,你怎么在這里?」沒想到我鉆進去后沒看到

    鬼卻看到應該躺在棺材里的板爹爹正坐在一堆雜草里在跟我說話。

    「來,狗妹,快幫我把臉上那張紙撕掉,好久沒和狗妹過家家了,你幫我撕

    掉我給你做mama吃雞雞?!孤牭桨宓@么說我才注意板爹爹額頭上不知怎么回

    事沾了一張涂著紅紅綠綠的黃裱紙。

    過家家吃雞雞?

    聽板爹爹這么一說我那胯下的小雞雞莫名其妙得翹了起來,象根硬梆梆的鉛

    筆頭。

    我根本就沒思考到板爹爹死了怎么還能坐在那和我說話,所以毫不猶豫地上

    前幫他將那黃裱紙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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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黃裱紙扯下來后板爹爹站直身長舒了一口氣,但很快又變了臉色,一把抓

    住我的小手就緊張地說:「狗妹,我們得快走,那邊有野狗子跑來了。」我們那

    山里都把長得象狗的狼稱為野狗子,一聽到野狗子要來了我也嚇得趕緊跟著板爹

    爹飛奔而去。

    那時的我怎么就沒多想下本來就是個瘸子又被賀家打斷一條腿的板爹爹怎么

    一下腳不沾地的飛奔起來,當然我當時就算想通了也無濟于事,畢竟我是個

    小孩,而且一個被鬼纏住的小孩,再想通又有何用?

    話說我當時魂靈出竅被剛死的板爹爹的鬼魂拉出去飛跑,但我的身體卻是

    「撲嗵」一聲倒在地上沒了半點氣息。

    我這情況很快就有人告訴我媽,而我媽當然時間把我抱到了懷里。

    村里的老人和赤腳醫(yī)生都來了,但都搖搖頭表明他們的無能為力。

    「這孩子被鬼抓魂了。」酒足飯飽的師公掀開我眼皮看了一眼就冷冰冰地說

    了這么一句。

    知道原因說明肯定有救,我媽并不糊涂,聽到師公這么一說「撲嗵」一聲就

    跪倒在師公面前,邊嗑著響頭邊哭訴著求師公求她兒子一命。

    我媽是十里八鄉(xiāng)出名的美人,因為我爸是十里八鄉(xiāng)出名的木匠。山里的木匠

    不象現(xiàn)在城里的木匠,山里的木匠是會法術(shù)的,最出名的法術(shù)叫魯班術(shù)大家應該

    聽說過。

    我媽是我爸在山外一家做木匠時看中我媽的美貌暗地施了魯班術(shù)讓她家一家

    都沾上了一個怪病,從臉上開始出痱子一直出到全身,一天到晚癢得不得了,

    用什么草藥西藥都治不好,癢了就抓,抓了就爛,到后來一家人都出不了門,最

    后

    又派人找到我爸讓我爸救救他全家并允諾把他家那最美麗的女兒也就是我媽嫁給

    我爸我爸才出手治好了她全家。就這樣我媽從一個大地方跟著我爸來到了這

    個窮山溝溝里。

    我媽長得美麗逼人,但山村里的老光棍們敢打我媽主意的還真不多,因為我

    爸的魯班術(shù)可不是一般人家消停得了的。聽說有個冒失的小伙子趁著我爸不在家

    喝了酒直接就把我媽把地上按,但沒想到門沒關(guān)被隔壁鄰居碰見了,撞破了好事。

    我爸回來后也沒去追究什么責任,那小伙子到外面躲了半年認為不過如此,

    有事沒事喝了酒還在光棍旁邊說我媽那身子白得象蔥根根似的,特別是我媽那尿

    尿的地方還沒有一根毛,緊繃繃的象個才蒸熟的饅頭,唉,可惜啊,只要鄰居晚

    來一分鐘他那硬梆梆的雞雞就能插進去了。真的插進去就算死他也心甘!

    說得一堆光棍漢個個閉著眼睛想著我媽打手銃,邊打邊吼著「黃貴英我要日

    爛你那白虎逼!」那冒失鬼插進去是永遠沒機會了,但死卻讓他心愿滿足了,在

    不久村里一家砌房子圓垛時那冒失鬼在屋垛上立大梁時腳下一塊木架子松了從屋

    頂直挺挺摔了下來,當下就嗝屁了。

    當然很多村民懷疑是我爸施了法術(shù),但卻沒有半點證據(jù)說明我爸施了法,因

    為當時我爸根本就不在場而是在隔壁屋里做家俱呢。當然自此以后村里的人對我

    媽只能偷著咽口水打手銃,就算偷偷喊聲「黃貴英我想日你」都不敢發(fā)聲,所以

    我爸雖然長年累月在外面也沒人敢給他個綠帽戴。

    還是繼續(xù)說我媽求師公救我的事。

    師公到哪里都是現(xiàn)在的說法是VIP待遇,特別是靈堂得專門安排間法事房給

    師公做法事用,那師公晚上做法事所有的人都得走出靈堂,當然如果有求師公象

    要討個符,求個帖啥的也只能師公念到誰名誰才可以進,其他人得遠遠離開這靈

    堂,所謂的生人勿近就是如此。當然除了一些老太婆和一些老頭子來求個符送點

    香火錢物外最多進來的是求子的小媳婦們,因為師公畫符求子靈驗著呢!

    在我媽梨花帶雨足足嗑了七個大響頭后師公才嘆了口氣伸手到我媽腋下把她

    扶了起來,輕輕說了聲:「帶狗妹去我法房吧?!咕妥灶欁允帐八姆ㄆ髌?/br>
    來。

    看到師公答應救我而且要到法事房請符做法事,村里的人不約而同地退出了

    靈堂,整個靈堂里就只剩下我媽和師公兩個活人和說死未死說活又沒活的我自己。

    看到眾人已經(jīng)遠離靈堂,師公正色對我媽說:「狗妹他娘,你跟我說實話,

    這死鬼和你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所以他寧肯跳下十八層地獄也要把狗妹拉下去做伴?」

    師公邊說邊用竹簽把那板爹爹尸體下的豆油燈挑亮了點。

    「啊,是他?是這畜牲牽了狗妹的魂?」我媽又驚又氣,伸出那白嫩如小蔥

    段的食指指向那還未蓋棺的板爹爹尸體。

    「嗯!」師公哼了聲,重重的點了點頭。

    在師公的催促和威逼下,我媽終于吞吞吐吐地把她和板爹的恩怨全部說給了

    師公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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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還沒有我,我媽沒人喊成狗妹媽而是喊為貴英妹子。雖然對我媽垂涎三

    尺的大小男人有的是,但因為我爸施法整死了個想侵犯我媽的冒失崽,大小男人

    也只敢對著我媽那一扭一扭的肥屁股的背影打手銃,卻沒人敢真的把我媽再往地

    上按。

    有句話叫色膽包天,一般人是不敢,但不代表所有人不敢,總有些連死都不

    怕的癩蛤蟆總在想盡辦法嘗嘗天鵝rou的味道,而其中最突出的一個就是我那個板

    爹爹!

    那是個月亮圓圓象個碩大的rufang在山頭上晃蕩的夜晚,按理講月黑殺人夜,

    風高放火天,那種月亮把晚上照得象白晝的時間不是做黑暗里才能做的壞事的好

    時刻,可偏偏就有人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在這最不合適的時間做了件最不合適的

    事來。

    不知晚上吃了塊過期的月餅的緣故還是其它原因,我媽竟然在這樣晚上也出

    門到茅廁方便去了。

    山村里可沒有在臥室里裝個衛(wèi)生間的習慣,一般是在屋角落里放個紅漆馬桶,

    晚上實在要尿尿就不用出門在馬桶里尿了,第二天起來倒掉就行了。至于拉耙耙

    就只能到正屋外面搭建的茅廁解決了,當然山里人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晚上甚

    至有些為了節(jié)省糧食都不吃晚餐的,自然晚上不用去茅廁方便。

    我媽不一樣,我爸是十里八村最有名的木匠,所以我媽雖然從不下地干農(nóng)活

    但每日三餐還得保證,但晚上去茅廁畢竟次數(shù)少,雖然沒有野男人打主意但夜深

    人靜一個女人家出門還是多少有些害怕的。

    人有三急,特別是肚子吃壞了那再害怕也得去茅廁,我媽邊走邊解著褲帶就

    跑進茅廁蹲了下去。

    果然肚子吃壞了,一蹲下就拉了一泡稀耙耙。

    拉了我媽卻又不敢馬上起身走,畢竟誰知道是不是幾分鐘又要拉一次,正好

    尿意來了,就把屁股往上抬了抬,「滋滋」地一股潔白的泉水從白玉山泉口噴涌

    而出。

    這晚的月亮真的很圓,圓月盡情地透過那茅廁那稀疏的瓦縫和樹葉灑落在我

    媽那又白又圓和天上的明月相映益輝的屁股上,斑駁陸離就象有位高深莫測的畫

    家在我媽屁股上畫出的一幅寫意山水畫。此情此景如果當代某位矮胖子在場一定

    會搖頭晃腦地來上一句:「此情此景讓我想吟詩一道!」這位在舞臺上搖頭晃腦

    的胖子當然不在,但卻在茅廁外蹲著一個同樣矮胖而且瘸了條腿的人,他可沒有

    這個矮胖子那樣文彩飛揚,他只會把眼睛使勁湊近那故意挖出來的磚縫里,如果

    眼睛能長出手我估計那眼睛里長伸出手把我媽那白嫩嫩肥嘟嘟的屁股摸了個七葷

    八素。

    當然光摸這肥嫩的屁股肯定不能滿足他心愿,他最大的心愿是眼睛里長出個

    小雞雞來,順著我媽為了撒尿方便抬搞屁股后在他眼前一覽無遺的象一個剛出鍋

    的開發(fā)饅頭般粉嫩嫩白生生的小逼逼上,那可不是他以前偷看過的山村里的老娘

    們那又黑又糙還長滿亂糟糟雜毛的老黑逼,這可是從上到下一根黑毛都看不到純

    凈得象未成年的小女孩一樣潔凈無瑕的極品白虎逼!

    我媽當然不知道茅廁的外面還有雙象長了小雞雞般的眼睛在一眨不眨地睜著

    她的小肥逼,撒完尿后習慣性地拿出自己的騎馬布揩拭了下逼眼上還在往下

    滴的尿液。

    山里人可沒有衛(wèi)生紙這個說法,所有成年的女人都會有塊疊了幾層的棉布做

    的騎馬布,來月經(jīng)時夾著當衛(wèi)生巾用,沒來月經(jīng)時就用來揩拭尿尿后的殘余。反

    正用后洗洗隨便往哪樹枝上一晾沒一會又干了,可以循環(huán)使用,又清潔又環(huán)保。

    也不知我媽當時在想了什么,揩拭了后并沒有找樹枝揩了屁股起身,竟然把

    那塊騎馬布卷啊卷啊卷成了長條狀,用手指把那rou饃饃一樣蓬松松白嫩嫩的逼唇

    往兩邊撐開了點,就用另一只手把那卷成布棍棍的東西慢慢地往那粉紅粉紅象個

    張著嘴想吸奶的嬰兒小嘴的小逼眼里塞去,邊塞還邊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此情此景我想吟詩一首。那才碰了鬼呢,我想那個經(jīng)常在舞臺上說這話的胖

    子看到此情此景也只會舌干口燥絕對吟不出半句詩詞,更何況那茅廁外趴的是打

    了半輩子光棍的我板爹爹。

    我板爹爹剛開始可能還沒打算對我媽怎么樣,只是邊啾著我媽那讓人垂涎三

    尺的小嫩逼邊伸手到自己胯下掏出自己那又黑又粗的老雞雞打個手銃就滿足了,

    畢竟我爸的魯班術(shù)是能要人命的!

    但我媽那讓人聽了欲仙欲死的呻吟聲嬌喘聲隨著她那往里抽插的布棍棍頻率

    的加快越來越大聲,聽得我板爹爹雙眼發(fā)赤,大吼一聲:「老子不想活了!」

    就跛著條腿沖進了茅廁,也不管茅廁有多臟就把我媽往茅廁墻上一按,挺著他那

    搖頭晃腦象根蟒蛇的大雞雞就想從我媽那肥嘟嘟顫巍巍的屁股后面往那白生生的逼

    逼里插。

    正瞇著眼睛自慰的我媽怎么會想到還有這出出現(xiàn),尖叫一聲身子就軟軟地往

    地上倒。

    這時候是叫天不應叫地無門了,山村里扒灰偷人都是常事,半夜三更沒人會

    出門答理這種閑事。

    不知是我媽命太好還是板爹爹命太差,這種板上釘釘?shù)氖虑榫谷稽S了。

    其實很簡單,板爹爹太急躁了,只顧挺著要噴出火的大雞雞往我媽小逼眼里

    插,竟然忘了我媽那小逼里里還插著根布棍棍。雖然布棍棍沒有rou棍棍硬也沒有

    rou棍棍溫度高,但經(jīng)先入為主了,板爹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在那軟綿綿的屁

    股縫里和和布條條上磨擦,就是不得其門而入之。

    經(jīng)過板爹爹這么一折騰本來癱軟在地上都快暈倒的我媽又清醒過來了,清醒

    過來就會自然地反抗,只顧用在板爹那rou棍棍上又抓又推的。

    如果這樣發(fā)展下去我媽遲早還是會被板爹爹就地正法的,偏偏好巧不巧我媽

    拉稀的肚子被板爹爹這么一折騰又撲哧一聲拉了出來,拉了我mama一手同時把板

    爹爹那根老雞雞淋得是滿身臭便便。

    這一變故把板爹也嚇住了,但他稍一遲疑就順手把自己那臭哄哄的才能雞雞

    在衣服上一擦,強扳過我媽的身子來就想在正面直入黃庭。而我媽當然不能就此

    罷休,伸出一雙手又在板爹爹身上又抓又撓起來。

    說巧不巧,正好板爹一只手在往我媽兩腿間費勁地把因為他的助力越陷越深

    的布棍棍扯出來,頭腦抵著我媽那鼓脹脹象兩只小白兔的胸前想施上勁,沒想到

    我媽那沾滿了臭哄哄的稀耙耙的手真好伸過來,一把就伸到了板爹爹那大張著喘

    粗氣的嘴巴里,頓時因為壞了肚子拉出來的奇臭無比的稀耙耙塞了板爹爹一嘴巴,

    這時就象板爹爹再色膽包天也忍不住側(cè)過身來「哇哇」地狂嘔起來。

    我媽利用這機會連屁屁都顧不得擦提起褲子就飛奔出了茅廁回了房并牢牢地把門

    拴了起來。

    這事我媽沒提,那吃了一嘴臭耙耙的板爹爹當然更加不可能提,但板爹爹卻

    和我媽結(jié)下了深仇,我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讓我過家家吃我雞雞是不是在想著法子

    報復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