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忘了將門反鎖,兒媳突然進來不是剛好看到他胯下的丑樣。想 到自己剛才的丑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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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頭滿身大汗的從公共汽車上擠了下來,嘴里咒罵著老天。剛過谷雨,天 上的太陽卻如盛夏一樣,毒辣辣的烘烤著大地。即使是下午時分,還是讓人熱的 難受,滿是盛夏的味道。 單位組織的春游活動,原計劃是玩兩天,結(jié)果一天都沒游玩,大家就索然無 味的打道回府。沈老頭爬上五樓,旋開家里門鎖。大門推開一條小縫,屋內(nèi)竟然 傳來咿咿呀呀的小調(diào)聲:「兒子出差考察幾個月了,兒媳平時這時候不是去練瑜 伽了嗎?什麼事那麼開心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門關(guān)上,躡手躡腳的走到兒媳的房門,想一探究竟。 可眼前的一幕讓沈老頭驚呆了。赤裸著上身的兒媳,正背對著房門彎腰脫著 長褲。透過梳妝臺的鏡子,兒媳誘人地胴體一覽無遺的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兩條白 膩修長的美腿根處,粉紅色的蕾絲內(nèi)褲緊裹高高隆起的私處,倒三角形的陰部上 方隱約可見淡黑的陰毛。兩只白辣辣的滑膩豐乳翹挺微垂著在胸前顫巍巍地晃動, 粉紅的小rutou如櫻桃般點綴在峰頂,很是誘人。 沈老頭頓時口干舌燥,大腦充血。自從老婆去世後,自己性欲卻一天比一天 旺盛,昨晚旅途中找個小姐狠狠干了幾炮的那根東西竟硬生生的翹起來。沈老頭 呆呆的看了好幾秒鍾,直到兒媳把褲子脫下擡頭起身,才迅速閃到門邊。他靠著 墻,兩手按著砰砰亂跳的心臟,深唿幾口氣後,才稍微平靜下來。 「哦,妍妍…在啊…」 生怕被發(fā)現(xiàn)剛才的偷窺,沈老頭走到大廳假裝剛從外面回來,大聲的喊了一 句。 「啊……爸,你怎麼回來啦?」 屋內(nèi)傳來兒媳蘇妍驚訝的應(yīng)聲。只聽悉悉索索一陣後,兒媳從房里走了出來。 上身穿著把rufang撐的鼓鼓的白色小背心,下身搭著黑色緊身練功褲。 「嗯」沈老頭喉結(jié)聳動,忍不住的吞了幾口口水,目光停在兒媳胸前顫微微 的一對大奶前。 「爸,不是說多玩兩天嗎?」 蘇妍揉著濕淋淋的頭發(fā),看著表情怪異的公公。 沈老頭目光不舍的落在別處,扭過頭把包扔到沙發(fā)上,假裝疲憊的靠在沙發(fā) 上:「旅游不好玩,大家玩了一天就嚷嚷回來了?!?/br> 他閉上眼睛,兒媳那一對圓潤的大奶還在他腦海里顫動著。沈老頭悄悄地又 深吸幾口氣,應(yīng)著兒媳。 「怎麼不好玩了?」 蘇妍笑呵呵的問著。沈老頭睜開眼睛,兒媳正嬌俏的笑著看著自己,高聳雪 白的rufang隨著笑聲顫動著,遮住了他一半的視線。沈老頭趕緊又閉上眼睛,口中 念念有詞,心中想著南無阿彌陀佛。 「爸,我以爲(wèi)你要多玩幾天呢,沒準(zhǔn)備飯。我先練一會瑜伽,你肚子餓了, 冰箱里有東西吃?!?/br> 「我不餓,妍妍你先練吧,我回房去?!?/br> 沈老頭不想再呆在客廳,兒媳穿的如此性感,等會連瑜伽做那些動作讓他看 到,他非得流鼻血不可。爲(wèi)了避免受傷,他還是離遠點好。 兒媳應(yīng)了一句,沈老頭就進了房間。躺在床上的他,腦子里盡是剛才的情景。 門外響起悠揚的音樂,此刻兒媳應(yīng)該在練瑜伽吧。 沈老頭是暗自喜歡這個兒媳的,嚴(yán)格說來,他是輕度少婦情結(jié)患者。記得老 婆還沒去世那會,單位幾個年輕人拿了幾部黃色錄像在單位暗中傳看。慢慢地, 沈老頭也開始接觸。 一向穩(wěn)重的他,第一次看到那種黃色錄像時,弄了個臉紅心跳,久久不能平 靜。 錄像中的那些yin穢畫面和細膩地性愛動作畫面以及尖尖的呻吟,爲(wèi)一向穩(wěn)重 的沈老頭打開了全新的性渴望大門。 從錄像中,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生殖器的構(gòu)造還有這麼多不同,第一次知道女 人的yindao,肛門和嘴唇還有這麼多功用。 沈老頭還清楚的記得,看黃色錄像的當(dāng)天晚上,他做夢了,久違的兄弟又 硬起來了,是那麼的堅挺。早上醒來時內(nèi)褲濕了一大片,雖然老婆躺在身邊,他 還是夢遺了。因爲(wèi)老婆和錄像上的女人區(qū)別是那麼的大,他完全提不起興趣。只 有在夢里和女人zuoai的感覺才是那麼的清晰和強烈。 那段時間,只要有機會,坐在辦公室沈老頭總是低著頭假裝思考問題,偷偷 的翻閱手中的黃色畫冊,褲襠的roubang硬了又軟,軟了又硬。 沈老頭接觸那些錄像後,旺盛的精力無處發(fā)泄,開始注意起身邊的年輕女性 來??伤磉叧四型戮褪抢吓耍瑔挝坏哪贻p女同事少之又少,即沒身材又 沒有一點姿色,遠不能和錄像中的女人相提比倫。周圍唯一年輕美麗的少婦進入 了他的視線,那就是他的兒媳。 沈老頭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自責(zé)和羞愧後,將兒媳當(dāng)成他意yin的對象。的身上盡情的 他從不敢多想自己有一天也能和錄像中的男主角一樣,能在兒媳 馳騁,能把兒媳壓在身下,在兒媳體內(nèi)盡情的抽插。 盡管在想象過後他一次又一次責(zé)罵自己,暗下決心的說是最後一次。可那種 禁忌的快樂和手yin的快感,使他再一次次的繳精投降。 第二章 老婆過世後,沈老頭爲(wèi)了淡忘兒媳在自己心中誘人的身影,就慢慢在 外面學(xué)會了找小姐。 沈老頭拿著單位的工資,在洗頭房和小姐頻繁rou搏zuoai。一年後,如今的沈 老頭無論是經(jīng)驗還是手法都能讓身下的女人欲仙欲死。 更重要的是,他的本錢十分大。快六十的年紀(jì)體格還相當(dāng)棒,胯下那根粗長 的roubang更是讓搞過的女人癡迷不已。 自從不停找小姐品味不同的女人身體後,兒媳在心中的影子慢慢淡忘。「可 今天自己怎麼了?」 沈老頭煩躁的翻過身,兒媳那半裸的模樣又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幾次搖頭不想 去兒媳半裸的模樣,可他愈不去想,那景象如魔怔般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兒媳的rufang感覺比以前大了些,圓了些,白了些。」 沈老頭揮不去那個念頭,干脆不再折磨自己?!覆痪褪窍胍幌聠?,自己以前 還意yin著兒媳手yin過呢?不也沒事?!?/br> 想到兒媳rufang的大小,沈老頭翻身下床,從衣柜上了鎖的箱子里翻出一個精 美紙盒。里面珍藏著他以前手yin時美好的記憶。他從盒子底下翻出一個黑色的袋 子,從袋子里掏出一條粉紅色的蕾絲內(nèi)褲。 這是沈老頭那年從兒媳曬在衣架上偷來的,一直深藏在那個盒子里。這可是 兒媳當(dāng)年最性感的內(nèi)褲。他覬覦了很久,瞅住一個刮風(fēng)下雨的好日子,才弄手的 寶物。當(dāng)年在這條內(nèi)褲的刺激下,不知有多少子孫被他射在紙巾里。 沈老頭把蕾絲小內(nèi)褲放在手心展開,透過褲襠窄小的布料,依稀能看到手掌 的紋路?!膏?,兒媳的味道!」 他把小內(nèi)褲揉成一團湊到鼻子,深深的吸一口氣。依稀中,能嗅到兒媳殘留 的味道。 「兒媳rouxue的味道是怎樣的呢?跟外面的女人的一樣嗎?」 沈老頭用力的吸了加下,希望能嗅出兒媳的味道??柘碌膔oubang一挺一挺的, 不知是肯定還是否定他的提問。 好一會兒,才把那條粉紅色的小內(nèi)褲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子里收好。門外就響 起蘇妍旋轉(zhuǎn)鎖柄的聲:「爸,怎麼把門鎖上了?出來吃點東西吧」 「哦……哦,剛才在換衣服……」 沈老頭有點慌亂,臉上發(fā)燙的開門讓兒媳進來。眼前的景象讓他深受內(nèi)傷, 鼻孔一熱,感覺有東西流下來。他伸手一摸,確定沒流鼻血,心才放下來。蘇妍 正香汗淋漓地正站在門前,胸前濕透小背心近乎透明,兩個飽滿的rufang輪廓清晰 可見,就連暗紅色的rutou也一覽無余。 「妍妍,我先去洗澡?!?/br> 沈老頭逃也似的離開房間,他感覺房間的溫度高達一百八十度,再不離開, 他將要血管爆裂而亡。他急沖沖的向浴室逃去,瞬間消失在兒媳蘇妍的眼中。 「這老頭,都一大把年紀(jì)了,還毛毛躁躁的。連衣服也不拿就去洗澡。」 蘇妍看著公公急沖沖的樣子,笑著拉緊胸前的小背心,一對飽滿乳球傲世橫 出。 「嘭!」 的一聲,沈老頭把自己關(guān)在浴室里,心臟還狂跳不已。門外的兒媳真是誘死 人不償命的,本來就嬌美無比,今天還穿那麼性感,不是誘人犯罪嗎?他脫下衣 服,扔到墻角的竹簍里,身下的硬物挺的高高的,像是在說「我要搞她我要搞她?!?/br> 「爸,你忘記拿衣服換了?!?/br> 一會兒,門外響起蘇妍嬌柔的聲音,如魔音般讓沈老頭入迷。 「啊……妍妍……我剛才忘了,等會我洗完幫我拿進來吧?!?/br> 兒媳一說,沈老頭才想到自己匆忙脫離間忘了拿衣服。 「爸,你要穿那些衣服?」 兒媳溫柔的聲音又響起。 「拿那套藍色的西裝吧!」 沈老頭一邊沖洗著身體,一邊應(yīng)著。他努力壓抑自己不去想兒媳,可兒媳那 半裸誘人的模樣在腦海遲遲不肯散去。他用手壓著暴漲的roubang,試圖讓它軟下來, 可越壓roubang越硬,手一松「啪」的一聲直接彈在小腹上。碩大的棒體上青筋纏繞, guitou猙獰。 蘇妍應(yīng)了公公一聲,就去幫公公找衣服。走進公公的房間,從衣柜里找出公 公的那套藍色西服和一身內(nèi)衣。看著公公臟亂的房間,她心里想自從婆婆去世後 就是不一樣啊,公公在家里邋遢了許多。作爲(wèi)兒媳婦自己想爲(wèi)公公整理整理,有 怕觸碰到公公的私人空間不太方便。唉,還是等老公回來商量商量給家里請個保 姆這樣好些。 蘇妍想著就走到了浴室門口。 「爸,好了嗎?」 「嗯……唔……」 沈老頭含煳不清的應(yīng)了一句。蘇妍以爲(wèi)公公已經(jīng)洗完穿好,將門輕輕一推。 沒想力度過大,整個門都被蘇妍推開。 「啊……」 蘇妍驚唿一聲,整個人囧的俏臉暈紅。沈老頭正低著頭,滿頭泡沫的洗頭, 胯下的那根猙獰的大東西,正雄赳赳的貼著小腹上,guitou正對著她像在跟她示威。 蘇妍看得臉上一熱一紅,芳心微亂,趕緊素手一伸,迅速關(guān)上門。浴室門即將關(guān) 閉地一瞬間,目光無意的又落在公公的那根嚇人的roubang上。 「這老頭這樣的年紀(jì),下面這東西怎麼還長成那樣粗長?」 坐在沙發(fā)上的蘇妍,臉兒很燙?;叵雱偛旁谠∈铱吹焦歉茸约汗?/br> 大堅硬許多的roubang,不禁的感嘆?!妇谷槐茸约赫煞虻膔oubang粗大這麼許多,這怎 麼沒有遺傳?」才幾個月沒見丈夫的roubang的她,今兒竟然臉紅心跳想起男人的那 根東西了。 「不就是第一次見到老公以外男人的那根大roubang嗎?把你唬成這樣。」 蘇妍意識到自己心態(tài)地變化,自我安慰著想。可她不愿否認(rèn)公公的本錢,估 摸要比丈夫的大兩個檔次。 蘇妍自我嘲笑道,剛做完瑜伽,全身是汗,黏黏的很不舒服。正想起身拿衣 服也洗個澡,可發(fā)現(xiàn)雙腳有點使不上勁。扶著沙發(fā)掙紮地站了起來。下體的濕涼, 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蘇妍確實很久沒見過roubang了。雖然自認(rèn)爲(wèi)無論是身材還是 長相在旁人眼里都沒得說??墒墙Y(jié)婚幾年後,丈夫沈山當(dāng)上公司的經(jīng)理後就天天 在外面喝酒應(yīng)酬,幾乎很少碰自己。除去丈夫出差考察前不痛不癢的幾次zuoai後, 近三個月來,她連rou腥都沒聞過,更別說是zuoai。長時間缺少性愛,讓她差點忘 記男人roubang的味道了。 自己近二十多年來,除了丈夫外,沒有第二個男人。成熟美麗的她身邊不缺 乏追求者和sao擾者。幾次老公司的幾個領(lǐng)導(dǎo)不止一次向她暗示讓蘇妍做他的情人。 蘇妍都假裝不知,逐漸斷絕了他們的邪念。 從少女到清純少婦,再從清純少婦變成家庭主婦,丈夫沈山是他唯一的男人。 她唯一見過的roubang也是丈夫的。因此,今晚突兀間看到公公這麼粗長的roubang,讓 她難免芳心微亂。不管是作爲(wèi)兒媳還是女人,見到公公那樣粗大嚇人的roubang,她 相信沒幾個女人能靜下心來。 沒容她多想,沈老頭一會就洗完出來。由于天氣炎熱,沈老頭只穿著一條短 褲,一條背心。蘇妍好像發(fā)現(xiàn)公公突然從一個老頭變成一個男人強壯了許多。難 道這是因爲(wèi)自己偷看了公公那根嚇人roubang的原因? 「洗完了,爸?!?/br> 蘇妍尷尬地將目光從公公身上移開,掩飾的問了一句。 「嗯,洗完了?!?/br> 沈老頭低著頭,和兒媳擦肩而過。在浴室洗澡時,聽到兒媳的驚唿,他也嚇 了一跳。剛才洗澡忘了將門反鎖,兒媳突然進來不是剛好看到他胯下的丑樣。想 到自己剛才的丑樣被兒媳一覽無余,沈老頭一陣尷尬,因此洗完出來時,都不敢 正視兒媳。 看著兒媳一臉無事的樣子,沈老頭懸著的心才放下來。也許是自己多想了, 兒媳可能并未看到自己的胯下的丑樣。即使看到,兒媳或許不會當(dāng)做一回事。 其實,如果沈老頭細看一眼兒媳,就會發(fā)現(xiàn)兒媳的臉上紅彤彤的和那不自然 的神色,可惜他自己心虛低頭匆匆而過! 蘇妍站在浴室鏡子前,彎腰脫下內(nèi)褲?;叵雱偛诺膶擂?,她伸出嫩蔥 般的中指,在內(nèi)褲中間窄小的布料上摸了一下,有點濕滑。俏臉騰地一下,紅了 起來,映在墻上的鏡子上,燦若桃花。 年近二十七、八的她,一點都不顯老,還像個嬌嫩純情的少女。歲月除了給 她增添成熟的風(fēng)韻外,并沒給她留下多少的痕跡。這可能跟她長期相信會有一些讀者來催我的和,開了兩坑都沒填完 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又來開坑了,首先聲明,三部作品都不會太監(jiān),只是畢 竟有三部,我的效率不可能突然暴增三倍,所以只能隨機更新三部里的任意一部, 希望大家能夠理解,我高效的時間一般是在寒暑假,其余時間效率特別低下,抱 歉抱歉。 那幺再說說這次的吧,這一章rou戲有,但并不能符合大多人的 胃口,很yin蕩很瘋狂,是屬于過渡章節(jié)的,講述了一個女子在紅塵里改變的那幺 一段經(jīng)歷,之后幾章會更符合以往我寫的那種風(fēng)格,而且詩柔也是十大美蝶之一 哦。 那幺同樣的,三部作品互相串聯(lián),以為大舞臺,將人物角色集 中在一起,所以詩柔也會在的后續(xù)中登場,希望大家能喜歡這個角 色。 這個故事,有幾分真實呢,我不能多說。 ∷×∷×∷×∷×∷×∷×∷×∷×∷×∷×∷×∷×∷×∷×∷×∷×∷× 大都市的夜晚最令人著迷,街上霓虹燈的光輝將人們內(nèi)心中的欲望暴露無遺, 男女都沉淪在紙醉金迷的夜生活中,被大街小巷的黑暗緊緊扼住了喉嚨,「不泄 欲,不成人」。 而在整個城市夜景中,有一條街格外醒目,被紅燈籠罩著,街道墻壁上被年 輕混混們用紅色噴漆刷上了「FCK,FCKBITCH!」以及陽具涂 鴉等等,路燈下總會站著穿著暴露的妓女,對著路過的男子搔首弄姿,各色色情 行業(yè)、賓館、酒吧居多,江湖幫派魚龍混雜。 這幺一條倒出散發(fā)著人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的街道,叫做「紅番街」 一個身材高挑,長相不賴的妓女,穿著衩開到腰際的旗袍靠在路燈下,白嫩 的皮膚大塊大塊的露在衣外,她只穿了這幺條旗袍。 「蹬蹬蹬」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個旗袍女郎瞬間站的直直的,臉 色蒼白的看著那個一路快走過來的大媽,一滴滴汗珠從額頭上冒了出來,雙眼中 滿是畏懼。 遠處那個身材粗獷的大媽揮舞著有力的手臂,將手中的易拉罐擲了出去, 「砰!」一聲砸在了旗袍女郎的胸口,女郎一聲悶哼,身子酥軟差點倒地,但看 著已經(jīng)走到跟前的大媽,咬著牙沒有倒下去,身子顫顫巍巍的發(fā)抖。 「啪」一個巴掌扇在了旗袍女郎粉嫩的而又蒼白的臉蛋上。 「都他媽一個禮拜了!你怎幺才接了這幺點客,??!」大媽從兜里掏出幾張 面值不大的鈔票,甩在了旗袍女郎的臉上。 「王姨,婉婷沒用……還請原諒「淚水在她的眼眸打轉(zhuǎn)。 王姨氣哼哼的說道「明天要是再接不到客,等著被紅番幫賣到外地去吧!」 說罷便沿著街,朝著另一個路燈下的妓女走了過去…… 婉婷一只手捂著自己左邊的臉頰,一只手抹著眼淚,過了幾分鐘便一臉媚意 浮現(xiàn)在眉梢間。 還是要接客啊,婉婷內(nèi)心嘆了口氣。 一輛豪車開到了街口,車內(nèi)駕駛座上的年輕男子搖下了車窗,往紅番街深處 望了望,探出身子對著后面的幾輛車揮了揮手,示意里面車位滿了,就近停車。 停好車后,車門打開,男子走了下來,繞到副駕駛座打開車門。 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走了出來,清秀的臉上竟是溫柔喜悅,在夜光下,一襲 長裙溫文爾雅,她挽著那個男人的手臂,走進了紅番街,身后是一對對男女。 男子叫做龐煥,是大都市一個富商的獨生子,23歲;女子叫做林詩柔,大 都市一所大學(xué)的學(xué)生,19歲。兩人在酒吧結(jié)識,現(xiàn)為情侶。 林詩柔挽著龐煥,溫柔的說「今天雖然是你生日,但是不要貪杯哦~ 」 「聽你的,老婆!」龐煥咧著嘴笑了起來。 詩柔俏臉一紅,嗔道「都還沒領(lǐng)證呢,誰是你老婆,哼」但心頭還是甜滋滋 的。 說著手挽的更緊了,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就這樣與路燈下的婉婷擦肩而過, 婉婷朝著龐煥這種多金公子爺拋媚眼,接觸到了龐煥的目光,但隨即又被詩柔冷 冽的眼神逼了回去…… 「紅番大條」是紅番街最大的酒吧,也是詩柔和龐煥初識的地方;門口有一 幅對聯(lián)「不泄欲」和「不成人」。 龐煥詩柔一群人走了進去,酒侍上前鞠躬道「龐少爺,我給你們特地留了那 個老位子」 龐煥一聲不吭,掏出一張面值大的鈔票塞在了酒侍手里。 「砰—砰—」酒杯相撞的聲音已經(jīng)在詩柔耳邊響了不下百次了,大多數(shù)都是 身邊的龐煥灌下去的,也有一些漏網(wǎng)之魚逃到了詩柔的嘴里。一伙人臉色都紅彤 彤的,看起來喝的很高了已經(jīng)。 「祝我們龐少,生日快樂,哈哈!」身材高大的李虎拿起一瓶酒朝著龐煥猛 干了半瓶。 「祝妹子能和龐少同床共枕,啊,說錯,是白頭偕老!」隨即又咕咚咕咚的 把剩下的半瓶酒灌了下去,然后一股腦栽在了詩柔身旁,大家都笑了。 「這大虎平時挺能喝的啊,今天這才喝了幾瓶就倒了,狀態(tài)也太臭了!」 龐煥滿臉醉意,揮著手笑道「瞎說!是我老婆把他灌到的!」 「誒對對對,妹子真心厲害??!」說著幾個人朝著詩柔裝腔作勢的做了個揖, 詩柔依偎在龐煥懷里癡癡的笑著。 忽然詩柔感覺到一只手掀起了自己的長裙,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撫摸,她白了若 無其事的龐煥一眼,「壞人,在那幺多人面前占我便宜,哼!」詩柔內(nèi)心想著。 但今天是他生日,詩柔不想讓他沒面子,所以也沒吭聲,還很貼心的微微張 開了夾在一起的美腿,好讓他的手伸到自己的陰阜處。那只手輕輕的順著大腿內(nèi) 側(cè)慢慢撫摸過去,隨即用指甲輕輕的掛著被內(nèi)褲包裹著的私處,詩柔還未經(jīng)性事, 平日也只和龐煥摟摟抱抱親親,這種感受也難得體會,俏臉紅彤彤的埋在龐煥胸 膛,龐煥抱著詩柔,「老婆,喝醉了?」 詩柔抬頭白了他一眼然后又埋著,沒吭聲,龐煥努努嘴繼續(xù)和人碰杯。 突然詩柔身體一怔,剛剛龐煥抱她的時候用的是兩只手,那…… 「大虎!」詩柔不敢抬頭去驗證她的猜測,但無疑只有這種可能,大虎假裝 醉酒借機占她便宜,想到她剛剛還主動把私處送上門去,詩柔一陣羞愧,但這樣 的想法反而讓詩柔身體產(chǎn)生了一股異樣,她微微的扭動著嬌軀,感覺到自己的陰 阜正慢慢的流淌著暖流。 「天,我是怎幺了,被一個不是男朋友的男人摸了幾下就這樣……」 「煥,我有點頭暈,想先回去了……」詩柔咬咬牙,抬起頭對著龐煥說,然 后下體那只手很知趣的退開了。詩柔終于松了心。 龐煥一嘴堵在了詩柔的櫻唇上,前不久剛抹的唇膏甜滋滋的,龐煥伸出舌頭 不停的舔著,詩柔小嘴一張,就這樣兩人當(dāng)著眾人的面深情的舌吻了起來,眾人 在旁邊煽風(fēng)點火,不停的拍照。 「?!沟囊宦?,龐煥抬起了頭,醉醺醺的說著:「老婆,今晚陪著我吧,不 回學(xué)校……」 詩柔看他醉得不輕,心想以前一直都是晚上回學(xué)校的,那今天就難得在外面 過一夜吧,隨即點點頭…… 酒會之后一些朋友將醉暈的龐煥背到了「會元」酒店,就在酒吧斜對角,開 了房之后,詩柔便把他們支走了,關(guān)上門后,詩柔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下心情, 今晚大虎的表現(xiàn)讓她心有余悸,有對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感到對不起龐煥。 詩柔凝視著醉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龐煥,隨即彎下腰深情的吻在了龐煥的額 頭上,然后蓋好了被子,自己睡在了另一張床上。 窗外大街上,紅彤彤的猛獸在撕咬著黑暗的怪力…… 「嗯……」詩柔感覺身子很沉,仿佛上面壓了一塊石頭,胸口一陣濕漉漉的, 隨即睡眼惺忪的睜開了清澈的美眸,一束陽光照在她眼睛上,她抬起手揉了揉自 己的眼睛,看到原來是龐煥正趴在她嬌軀上,親吻著rufang。 認(rèn)識龐煥之前,詩柔的rufang只有B罩,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C罩了,多虧了龐煥的 辛勤勞動,所以詩柔也沒有推開他,靦腆的笑了笑「煥,你還好吧」 龐煥點了點頭,隨即慢慢沿著脖子親上來,大口大口的吮吸著詩柔的櫻唇, 「唔……」詩柔紅著臉,無力的迎接著龐煥的恩澤。 不一會兒,龐煥慢慢的將詩柔的衣服往上拉,詩柔仿佛驚慌的小鹿掙扎了幾 下,但又被龐煥的吻技折服,漸漸平息了心頭的那陣恐慌。 「該來的……總會來吧」詩柔閉上眼睛,靜靜的等著。 龐煥脫去了詩柔的緊身體恤,舔著她上身的白皙肌膚,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 他掀起詩柔的白色長裙,將詩柔的內(nèi)褲褪下。 詩柔感到一根堅硬的柱狀體頂在了她的的陰阜,不停的摩擦著yinchun。她很緊 張,心臟跳動加速,學(xué)著以前看的A片里的姿勢,小心翼翼的將修長的美腿張開, 然后便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龐煥的陽具緩慢艱難的往她的yindao插進,詩柔陰 道壁rou一陣陣的收縮著,玉手緊緊的攢住被子的一角,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了 出來。 「唔唔……好疼……」詩柔眼淚都流了出來,但什幺也沒有改變,龐煥在她 身上聳動著,自己yindao里的陽具橫沖直撞,沒有一絲的性欲,全被疼痛遮掩了過 去,沒過多久便感到一股guntang的熱流澆在了yindao內(nèi),「啊……燙……」詩柔嬌軀 一陣掙扎,隨著龐煥拔出萎蔫的陽具倒在一旁,自己也酥軟的停了下來,床單依 舊是潔白的,因為詩柔從小就練習(xí)舞蹈,處女膜早在小時候就沒了,但也正因為 如此使得她的yindao特別的緊,仍舊有痛感。 詩柔靜靜的躺著,看著天花板 「沒想到第一次,那幺疼……」她被龐煥摟著,睡了起來。 龐煥的豪車一路疾馳,最后停在了大學(xué)門口,龐煥摟住詩柔親吻了一番,隨 即便讓她下車了。 詩柔一路忍著下體兩瓣yinchun摩擦的痛感,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睡了好久。 幾天之后她的私處終于不疼了,隨即打了龐煥的手機, 「喂,老公~ 今晚出來玩吧」 …… 在那之后,詩柔和龐煥每個禮拜都會做兩三次,但是詩柔的性欲也沒有上來, 每次都是龐煥草草了事,半年之后詩柔才隨著高潮次數(shù)的增多而漸漸喜歡上了做 愛,酒店、龐煥的家、豪車?yán)铮教幎剂粝铝怂麄儗g作樂的痕跡。詩柔的打扮 也漸漸開放了。 兩年后,他們對性生活的樂趣漸漸下滑…… 初秋的大都市總是陣陣涼風(fēng),人行道旁一棵棵楓樹矗立,秋葉慢慢遍地。 詩柔看著每日課表,下午沒有課,抬頭看了看窗外藍天白云,涼風(fēng)習(xí)習(xí), 「今天天氣不錯,約老公出來玩吧」她心頭暗自想著。 「老公,今天下午出去玩吧」詩柔愉悅的打了電話。 「嗯好,等會兒和我朋友去吃飯「龐煥說道,「不過……我們先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