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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瘦成了黃花。” 白子瑜:“......你給我正常一點?。?!” * 短暫兩聲輕叩后,門被打開了,來者卻不是鐘靈毓秀的遮面美人。 “你們找誰?” 白子瑜呆呆看著對面已幻化回少年形態(tài)的山戎,大腦進入了短暫性失憶。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到這兒是要整什么幺蛾子來著? 旁邊的白子冉也有些懵圈,他拉過一旁的無面小丫鬟,悄聲問道:“確定這里是將軍的住處?” 在得到對方的肯定回答后,小少年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好啊,爭寵爭到小爺頭上來咯!玩自薦枕席是吧?行,山公子啊,你行!這招,我學(xué)會了!” “外面怎么這么吵?”聽到動靜,阿秀從里間慢悠悠走到眾人面前。 她的神情坦然,衣衫完整,看上去并沒有什么不妥。 可不得衣衫完整嘛,這又不是在自己家,哪能爽完以后光著大膀子,就那樣沒皮沒臉的直到天亮呢?然而,她這正大光明的態(tài)度在外面二人看來,就是什么逾距行為都沒發(fā)生,呆一晚,也僅僅是“呆”了一晚。 到嘴的質(zhì)問被咽了下去,白子瑜整整衣袖,又恢復(fù)了平和:“昨晚沒發(fā)生什么事吧?” “沒有?!卑⑿愦鸬锰故帯.斎涣?,和自家男人親密互動不算,這事情太過私密,不足為外人道哉。 白子瑜點點頭:“那好。子冉,你去把白業(yè)叫過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相互交換一下情報?!?/br> 片刻功夫后,參與游戲的五人齊坐在庭院中的木棉樹下,開始分享信息。你一言我一語,等到談話進行了一圈,眾人才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口徑都很一致——毫無收獲。 除了拿到信函的阿秀。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身上。 “但我不可能是細作,鏡妖說過,細作是我的夫君,也就是你們其中之一?!卑⑿懵柭柤?,半點沒有緊張感。 “當然?!卑鬃予こ矒嵋恍?,“不過,你拿到的這封信,很可能是細作想要竊取的目標。請務(wù)必藏好?!?/br> 阿秀點點頭:“嗯。我放儲物戒里,別人拿不出來?!?/br>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突然從拱門跑進來,氣喘吁吁站在了他們面前:“將,將軍,不好了!您的書房被盜了!” “書房被盜?”早膳還沒開劇情就來了,阿秀正準備前去查看情況,突然想起伙伴們在游戲里身份較低,沒有資格擅自跟隨,于是便開口給了權(quán)限,“夫君們跟我一同看看去吧。” 一行人在小廝的帶領(lǐng)下來到將軍書房,卻發(fā)現(xiàn)里面陳設(shè)工整,并沒有想象中翻箱倒柜的亂象。只是,書案中央放著個半開的梨木錦盒,而盒子里空空如也。 阿秀:“這盒子以前就放這兒?” 小廝:“是的,將軍?!?/br> 阿秀:“那么,你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嗎?” 小廝:“是軍情機密,將軍。具體內(nèi)容只有您自己知道?!?/br> 兩句話問完,她兩手一攤,對幾位夫君說道:“熟人作案,軍情被盜。這個沒跑咯,肯定是細作干的?!?/br> 白子瑜擺出沉思的神情,沒有說話。旁邊白子冉則是一臉的義憤填膺:“嗨呀,一想到咱們當中有人一直在背地里干壞事,表面還裝無辜,我就氣得想打人!” 白業(yè)雙手抱臂斜眼看他:“我們當中,誰能比你更會裝無辜?” 白子冉:“......哥哥的嘴,殺豬的刀?!?/br> 白業(yè):“嘿,你這臭小子——” 話到一半,被沉默寡言的山戎打斷了:“細作盜取機密,肯定是趁著單獨行動的時候。今日,天色剛亮不久我們就集合了,他定然沒那個時間做小動作,那么就是在夜里行動的了。由此可見,細作可以跳脫規(guī)則,在夜間自由行動?!?/br> 白子瑜盡管討厭對方的為人,但不得不承認他的觀點十分正確。 阿秀嗯了一聲,跟著發(fā)表意見:“我屋里的是機密信,書房丟的也是機密信,游戲又持續(xù)三天......會不會其實有三封機密信在府中,細作每天晚上就要偷走一封?” “很有可能?!卑鬃予こ度ベ澰S的目光,“既然阿秀已經(jīng)提前收走一封機密信,細作應(yīng)該就無法在三v啵啵酸奶兔兔v日內(nèi)搜集全部情報了。第三封在哪我們可以暫且不管,先去彼此的房間搜查那封書房丟失的信件。若是順利,今日就能通過游戲?!?/br> 白子冉撓了撓頭:“萬一要有嫁禍呢?” “先搜搜吧,等找著再說!”白業(yè)拍拍他,跟著白子瑜離開庭院。 內(nèi)眷的房間扎堆聚集,且空間都不大。沒過多久,搜查工作就做完了,然而信函并不在任何一位的房間里。正當調(diào)查進度陷入僵局,阿秀提供了一個新思路:“會不會在細作身上?” 一個問題被提出,更多的問題接踵而至。所以要搜身對嗎?那該由誰來搜?家丁是凡人設(shè)定,必然搜不出修士身上的貓膩,阿秀又是女子,接觸男性多有不妥,那么,余下的幾個夫君中誰能當選?他又憑什么當選?[Q*裙 73*9543*0*54] 爭論一時間僵持不下,阿秀紅著臉繼續(xù)建議:“要不你們四位找個地方相互驗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