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他的過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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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冰將jiejie的尸身稍微整理一番后,將另外三具尸體扔出了門外,然后將jiejie住的屋子放了一把火。 火光沖天,再加上之前的槍聲,已經(jīng)引來了不少人,岑冰在原地站了幾分鐘,看著jiejie的尸身被火光吞噬,眼神再次被冰霜覆蓋。他摸了摸別在腰間的槍,然后往塔拉住的地方走去。 jiejie臨死前雖然叫他走,不要再管孩子,可是那個孩子是jiejie留下的唯一血脈,他又怎么能不管? 他要去找那個孩子! 岑冰的行為并不是莽撞的,他知道和毒販理論是沒有用的,所以想把那個孩子偷出來,以及將殺掉他的養(yǎng)父的兇手干掉。 “我差一點就成功了?!贬f到這里,還有些遺憾。肖禹的心就擰緊了,明明知道那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卻恨不得能沖到十六歲的岑冰面前帶他離開那個地獄般的地方。 岑冰的身手了得,再加上對地形足夠熟悉,他很快就找到了孩子的所在地。孩子被塔拉的屬下龐帕養(yǎng)在身邊,他和他的第三任老婆顯然很喜歡這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岑冰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正在逗弄已經(jīng)會走路的孩子,龐帕一邊還嗤笑道:“那個賤女人還想把孩子要回去,怎么可能會還給她?這可是我花了錢買的。” 他妻子也笑,鬧了一會,他妻子就抱著孩子進(jìn)屋了,岑冰也就趁著這個時機(jī),拿出貼身的匕首,不等龐帕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將刀刃狠狠地插進(jìn)他的心臟里,一邊捂住他的嘴巴阻止他慘叫。 直到龐帕渾身不再動彈后,岑冰丟開尸體,然后往里面走。短短時間他已經(jīng)想好了,他把孩子帶走后,就想辦法回國去,然后兩個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絕不讓他經(jīng)歷這些可怕的事。 他很順利地找到了孩子,他先打暈了那個女性,然后將孩子抱著往外走。孩子顯然是困了,正在揉眼睛,看到他的時候,臉上居然露出笑容來,還知道叫“舅舅”。岑冰心里一酸,忍不住往他臉頰上親了親,低聲道:“乖,舅舅帶你離開這里?!?/br> 小孩點點頭,伸出雙手來摟他的脖子,岑冰把他抱實了,正要逃出去的時候,塔拉帶來的人就趕到了,將他團(tuán)團(tuán)圍了起來。 塔拉的手下很多,并且武器都比岑冰手上的要好,當(dāng)所有槍口對準(zhǔn)他的時候,岑冰心里也沒慌,開始計算著要從哪個方向逃走,他甚至已經(jīng)算好了要挨幾槍,雖然并沒有多少把握,但他覺得不抗?fàn)幰彩撬?,不如抗?fàn)幰话选?/br> 正當(dāng)他打算要動手的時候,坐在龐帕原來坐的位置的塔拉開了口,他悠閑地道:“我勸你別動,我讓他們瞄準(zhǔn)的不是你,而是你懷里的孩子。” 岑冰渾身一顫,瞳孔緊縮。 塔拉輕輕笑了笑,“你肯定不愿意他被打成篩子吧?” 岑冰頓了幾秒鐘,丟下了手里握著的匕首以及腰上的槍,第一次對上塔拉的視線。塔拉是個窮兇極惡的毒販,但長相卻很斯文,而且才四十左右的年紀(jì),長相比實際年齡看著還年輕許多。他總穿著一套當(dāng)?shù)貍鹘y(tǒng)服飾,手指上戴滿了金戒指,一副細(xì)皮嫩rou的樣子。而他現(xiàn)在,腳下正踩著曾經(jīng)得意下屬的尸體,對死人連正眼都沒給一個,而是笑吟吟地看著岑冰,目光及其露骨。 這種視線岑冰不知道經(jīng)受了多少次,他忍下心底的厭惡,問道:“怎么樣才能放過他?” 塔拉勾起嘴角,笑道:“我的屬下被你殺死了,你來代替他。同時……”他舔了舔嘴唇,“陪我睡?!?/br> 若只是涉及到自己的安危,岑冰大概就算自殺也不想被毒販碰觸,然而塔拉捏住了他的命脈,讓他只能順從。 肖禹聽到這里,手背青筋都凸顯了出來,用力地咬了咬牙關(guān)。 岑冰眼睫輕顫,低聲道:“我被很多人睡過,他是第一個?!?/br> 肖禹抱緊了他。 第一次被睡說不上痛苦,反而惡心感比較多。塔拉知道他身體的異常后,如獲至寶一般,寬大的手掌愛撫著他的陰部,欣喜地道:“簡直是神跡!”原來此地的民俗中,雙性人是神的化身,能跟神的化身zuoai,是能帶來好運(yùn)和財富的。而且岑冰及其漂亮,身體又誘人,脫光之后雖然沒有女性的柔軟,胸部也是扁平的,可是股間粉嫩的顏色就足以讓男人瘋狂。 他還是處子。 男人的手指擠入緊窄的yindao里,觸碰到那一層薄薄的膜后,簡直興奮異常,下身立馬硬了起來,然后脫掉衣服往岑冰的身體里面擠。他的陽具并不算很大,而且性經(jīng)驗豐富,并沒有讓岑冰感受到多少痛楚,又或者是岑冰本身就天賦異稟,即使在惡心的性愛里,也能品嘗到快感。 男人一晚上壓著他干了三次,熱熱的液體都噴進(jìn)他的肚子里,第二天又忍不住將他拉上床,繼續(xù)做了兩次。那兩個月的時間,塔拉簡直是迷上他了,到哪里都帶著,有時候不分白天晚上的在他在身上發(fā)泄。他顯然對岑冰寵愛有加,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往他面前送,除了嚴(yán)格控制他跟小孩接觸的時間。畢竟他是個狡詐的人,知道能牽制住岑冰的唯有將那個孩子掌握在手里。 即便每天只能有兩個小時的時間跟外甥相處,岑冰也滿足了一些。但他并沒有放棄逃離的念頭。然而塔拉對小孩的看管太嚴(yán)密了,他始終沒有找到機(jī)會。 長時間的縱欲生活讓年近四十的塔拉的身體終于受不住,開始出現(xiàn)腎虧的病癥,即使他吃很多補(bǔ)藥也沒有多大用。可是岑冰是誘人的,他像個水蜜桃一樣勾人采擷,塔拉一看到他就忍不住要他,心思越放在他身上,越想在他面前表現(xiàn)好一些,所以開始吃一些“偉哥”之類的藥物,直到某一次差點馬上風(fēng)才作罷。 他不敢碰岑冰了,就利用他給自己賺錢,最開始是讓他陪自己的重要客戶睡,然后還拍賣他的“使用權(quán)”。岑冰說到這里,還詳細(xì)的解釋了一下,“就是只要有人拍賣下來,除了危及生命的事外,做其他的都可以?!?/br> 肖禹立即想到了自己在賽青那里發(fā)現(xiàn)的那張拍賣單,心口頓時一痛。 岑冰輕聲道:“開始的幾次交易基本上都是陪睡,直到最后一次,肖振奇拍下了我,卻不是讓我陪他睡覺,而是讓我替他暗殺一個人。” 終于聽到了肖振奇的出場,肖禹的眉頭都擰了起來,“殺誰?” 岑冰輕輕笑了笑,“塔拉。” 兩個毒販之間當(dāng)然有競爭,肖振奇想搞死塔拉,塔拉當(dāng)然也有動過將他滅掉的念頭。肖振奇那會才三十多歲,對四十出頭就身體虛弱的塔拉來說,絕對是個很有威脅性的對手。 肖禹抓緊了他的手,“你去做了?” “當(dāng)然?!?/br> 塔拉對岑冰沒那么設(shè)防了,但是很少見他,畢竟岑冰對他的誘惑太大,他身體還虛著,怕忍不住。但他心里總是惦記著岑冰,跟岑冰睡過后,對自己幾任老婆都失去了任何興趣,所以等聽到岑冰回來了后,還是忍不住把他叫了過去。 岑冰剛洗過澡的樣子,當(dāng)?shù)貧夂蚝軣?,所以他穿的是T恤和短褲,踩著夾趾拖鞋。白色T恤很薄,幾乎能透出rou色,而短褲很短,露出嫩生生的兩條長腿,白得發(fā)光耀眼,上面還沒有一點毛發(fā),完全不像是男人的兩條腿。他從自己的住處走到塔拉的住處時,經(jīng)受了很多異樣的目光,其中不乏垂涎的,但岑冰都視而不見,其他人也不敢妄動,畢竟知道塔拉現(xiàn)在很寵愛岑冰,雖然現(xiàn)在把他推出去賺錢。 岑冰進(jìn)了屋,塔拉原本在座位上歪著,看到他后,眼睛一亮,立即坐直了身體,還朝他伸出了手,“過來?!?/br> 岑冰朝他走了過去,卻沒順著他的意坐在他的腿上,而是坐在他對面的位置,雙腿交疊,面上滿是冷淡,“什么事?” 他這樣的動作讓兩條腿顯得更美,整個人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但塔拉一聯(lián)想到他衣服下的sao軀,這樣的反差愈發(fā)讓他心癢難耐,他忍不住主動湊了過來,手掌在他光滑的臉蛋上搓了搓,“怎么?生氣了?” 岑冰也沒躲,只是語氣依然很淡,“醫(yī)生說了,讓你清心寡欲?!蹦抗饴湓谀腥说南律?,那薄薄的布料下,yinjing已經(jīng)有了抬頭的趨勢了。 塔拉手上動作一頓,很快又摸了下去,不止摸他的臉,還探入了他的衣服里,去摸他的胸,一邊道:“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把你放出去,誰知我絲毫放不下你,每每想到你可能躺在哪個男人身下,就想得我心疼?!贬袷怯酆铣傻?,一身的媚骨,胸軟,腰肢軟,嘴唇紅,而最銷魂的是他的xiaoxue,又熱又多汁,讓男人流連忘返。 岑冰嗤笑起來,嘲弄道:“每次能讓你收入五萬美金以上,你真的覺得心疼?” 塔拉面色一僵,很快又笑了起來,“當(dāng)然心疼了?!彼麖?qiáng)撐著將岑冰抱了起來往后面的床上放,手掌已經(jīng)不規(guī)矩的摸進(jìn)他的短褲里,揉了揉他身前的軟rou,又去摸他的陰部,喘息著問道:“怎么樣?那些男人有沒有我大?” 岑冰掀了下眼皮,“年齡嗎?那確實沒有?!?/br> 塔拉被戳到了痛處,恨恨地咬上他的嘴唇,整個人都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