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手腳被綁而且側(cè)臥的秀美那雪白的屁股,然 后把她手腳上的繩子解
「你好好的考慮吧!」他張開雅美的花瓣,讓花瓣夾住香煙。 「你再不說話,就會被燒傷了?!?/br> 「如果我說了,你愿意協(xié)商嗎?」 「??!那當然?!?/br> 「就是那個人。」 「是不是高中時代那個男人?」 雅美點點頭,并且大叫:「趕快把它拿下來吧!」她很在意夾在yinchun中的香煙。 「你今晚跟他約會了是嗎?」 她再度點點頭。雅美與春樹之間發(fā)生了jian情,想起他們一絲不掛的互相舔噬著下體,熱烈的在親嘴,而插在兩腿間的東西,刺激著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開了,還有那yinjing在抽動的情景。 雖然此刻滿腔怒火,但是,宗明還是忍耐了下來,心平氣和的說:「原來你們彼此仍在相愛,那就沒話說了。我也是,當我想起初戀的女友時,至今,我的身體仍會抽痛?!?/br> 可惜,宗明根本沒有一位能令他懷念的女人,但是,為了找出可怕的證據(jù),他又問了:「這么說來,你想跟他在一起嗎?」 「我也不知道?!?/br> 「為什么?」 「我也喜歡你啊!因為我們是夫妻?!?/br>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決不能在這里同意她的話。 「所以,你想在兩人之間,看看誰較能給你快樂,是嗎?」 「不是這個意思,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見面了?!?/br> 「但是,他人在東京,雖然你有這個意思,可是他卻并不這么想,他到底結(jié)婚了沒有?」 「沒有,他還是單身?!?/br> 「他太不要臉了,竟然占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換妻也可以?!棺诿鏖_玩笑的說著,雅美并沒有回答。 雖然她沒有回答,但是雅美心里一定很煩惱。這都是她自作自受,讓她去煩個夠,苦個夠吧!女人若是沉迷于rou體的享樂,就必須付出相對的待價。 突然間,宗明發(fā)覺,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紅杏出墻的行為,而是她能得到那種男歡女愛的喜悅。同時,他想起小時候,在家鄉(xiāng)抓到一只不啼不叫、沒有表情而又怪異的蠑螈,撥開它的腿,讓它曝曬在陽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這個刑罰加諸在雅美身上的話,那么郁積在胸中的氣憤,就可以獲得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沉默不語,而又全身赤裸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帶有粉紅色,大腿間有一道隆起裂縫的蠑螈。 「你都是在哪里跟他約會的?是不是情侶旅館?」 「嗯,是的?!?/br> 「你說他是單身,那么,你去過他的公寓嗎?」 她沒有回答。 「老實說?!?/br> 「哎,是的?!?/br> 「發(fā)生過幾次關(guān)系?」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認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么,今晚是在哪里約會?」 「在他的公寓?!?/br> 「真小氣。」 雅美表現(xiàn)得好像她有兩個家庭一般。 「問題是,你要他還是要我,你要老實的回答。是我抱你還是他抱你時,你比較幸福,比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經(jīng)聽一個女人說過,男人抱女人時,有的會給女人帶來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br> 「你這樣說,叫我怎么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見面,我和他卻是偶而才見一次面,況且,我們以前有過一段甜蜜的回憶……」 「原來各有千秋?!?/br> 「是的?!寡琶揽醋诿餍那槠届o多了,于是就開始說老實話。 「那么,他是怎么樣的愛你呢?」 「他對我說,比誰都愛我?!?/br> 「如果我跟你離婚的話,他愿意跟你結(jié)婚嗎?」 「可能吧!」 「這么不肯定,怎么解決問題?我要再具體的問你?!?/br> 「好的,我也正想找個機會對你解釋?!?/br> 雅美好像要解釋自己的紅杏出墻是出于不得已的,使宗明著急起來,但是,他還是很平靜的問。 「你跟他在一起時,作愛的方式也和我一樣嗎?」 「這……」 「有做koujiao嗎?」 她沒有回答。 宗明以為,雅美認為這是污穢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把這件事問清楚不可。 「他在作愛時,也曾舔吮你的性器嗎?」 「哎!」 「那么,當然你也會舔吮他的性器吧!」 她沒有回答。 「我想一定會,在那個時候,你是極不愿意呢?還是表現(xiàn)得很自然?!?/br>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點燃了一根香煙,而且想像著妻子很自然,又很熱情的在做著koujiao的事。又粗又大的yinjing,在她的嘴里,用舌頭舔吮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昇起,使他呼吸困難。但他還是按捺住了,并冷靜的問: 「每次zuoai之前,都是這樣挑逗的嗎?」 她沒有回答,這就表示她承認了。嫉妒有如開水般在心里沸騰,接著反而變成了快感。 「那個時候,你一定是很認真在做吧!是嗎?」他看著妻子的眼睛說。 雅美不敢正視著丈夫,但是,她認為應該要認真的溝通,所以有點害怕的點頭了。 此時,宗明多么希望妻子說出一句,能熄滅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話,可是,雅美卻火上加油的點點頭,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發(fā)。 「好,那么,我也想試試看,到底哪個比較好,再做結(jié)論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條繩子,把妻子的身體綁住。接著,他又將另外一條繩子,把動彈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綁成一個大字形。她看起來,就像在炎炎夏日之下,被放在燒烤得很熱的石頭之上,曬太陽的蠑螈一樣。 「好,你既然這么說,我就把你讓給那個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體裝扮得很美麗再讓給他,現(xiàn)在先把他叫到這里來,你等著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獻給惡魔做犧牲品一樣。宗明離開了臥房,拿了許多東西進來。有蠟燭、膠帶、絲帶,然后,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雅美的裸體,卷上了膠帶,再用絲帶做裝飾品,上面豎立著蠟燭。 雅美害怕的看著蠟燭光,蠟燭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來,一定會被燙傷。 她的嘴里被塞進破布。 「這就是你的新娘裝扮,表示我的一點心意。現(xiàn)在把他叫到這里來,在我面前表演你們新婚初夜的zuoai吧!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br> 他把雅美嘴里的破布拿了下來。 「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的,趕快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現(xiàn)在要打給他?!棺诿髂弥捦?,催促著。 「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寡琶雷炖锶撇?,艱難的說。 「是嗎?好!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 他點燃一根蠟燭,接著撥開雅美的花瓣,把蠟燭插了進去。 「如果你不說,是會被燒到的?!?/br> 「不要這樣!我說,在我的皮包里,有他的地址跟電話號碼?!?/br> 宗明從隔壁房間,把她的皮包拿過來,打開皮包口,把里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然后翻開電話號碼簿。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樹嗎?」 雅美不清楚的聲音,再由宗明接過來。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經(jīng)常受到你的照顧,現(xiàn)在請你過來一趟,我知道已經(jīng)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馬上來的話,雅美會很可憐的,我在等你,不管是等一個小時或兩個小時,你一定要快點過來,否則蠟燭燒完了,事情就不妙了,從你那里坐計程車,大概要三十分鐘,我等你來?!拐f完,他就把話筒放下了。 「你為什么真的要這么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來。 「你不要這樣,趕快拿下來,把繩子解開?!顾眍潉硬⒋蠼兄?/br> 「你再亂動,蠟燭就會倒了,你看,在你下體的蠟燭已慢慢燒短了,火焰也越來越大?!?/br> 「求求你,不要這樣?!?/br> 「對了,這個地方受傷不好,就把這里的蠟燭拿下來,我還想跟你再做一次愛?!?/br> 雅美沒有說話。 宗明把自己的yinjing代替蠟燭,插了進去,看著粘膜濕潤,立刻就有反應的女人的頑強。 「你放了我吧!原諒我吧!」 被綁得全身動彈不得的雅美,只說著這句話,宗明卻把它聽成唱搖籃曲一般而感到興奮。他從來不曾聽過雅美說出這種話,這是一種新的刺激,他還想聽到更多,像這樣痛苦的話。 「你原諒我吧!」 在粘膜里膨脹的yinjing,越來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現(xiàn)她的意志般很緊。 宗明開始陶醉在這樣的刺激里,當然,他剛才打的那通電話是假的,完全是他一個人在演戲。他也沒有預料到,會帶來這樣富有刺激性的快感。 「啊!我要出來了?!?/br> 「哦!你原諒我吧!原諒我!」 宗明緊緊的抱住妻子,開始射精了。全身燃燒著嫉妒之火,而這把火就像是火災放射機,所放射出來似的。 此時,宗明陶醉在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快樂里。然后,他爬起來,看著妻子黑色的陰毛,所包住花rou的裂縫,像乳液一樣流出白色的液體,他用自己的舌頭去舔以及花瓣。 雅美沒有說話,這也是愛。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圖,雅美一直不說話,也不理他。 宗明的yinjing又再度膨脹起來,他毫不猶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在這種狀態(tài)之下,不論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宗明抽出yingying的yinjing,把被愛液弄濕的yinjing湊近妻子的嘴邊,雅美毫不猶豫的把它含在口里。 他以為yinjing會被妻子咬斷,可是,妻子卻用舌頭很溫柔的舔吮,就像在舔吮冰淇淋一樣。 宗明看著妻子溫馴的表情,認為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才真正體會到,在過去夫妻關(guān)系中,所未曾享受過的男人的喜悅。如果他把妻子手腳松綁,讓她自由,這種喜悅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讓妻子永遠處在這個狀態(tài)。 「怎么樣?好吃嗎?」 對著閉著眼睛在舔吮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現(xiàn)出男人氣概,若無其事的問她時,妻子張開了有點腫腫的眼睛。 她的雙眼冷冷的,毫無表情,有些像蠑螈,雅美說:「開玩笑!」 這句話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恥辱。 「什么!」宗明的手如鷹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 第五篇 愛的合奏曲 「請你讓我成為一個男人吧!拜托你,秀美,我喜歡你,我一輩子也不會離開你,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愿意讓你去做這種事情的,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丈夫民雄緊抱著妻子秀美,在zuoai中說了這樣的話。 他輕咬著妻子的耳垂,已經(jīng)插入yinchun的性器,慢慢的做上下的抽動。 「準備好,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就告訴我?!姑裥哿髦蹨I說。 「你這話當真?」 「這種事情怎么能跟你開玩笑。」 「如果你真有這個意思,雖然我不是很愿意,我就當我死了來陪他一次,但是,如果你為了這個事情,將來對我有所抱怨的話,那我就不要了?!?/br> 「我不會那么卑鄙的啦!」 「那就好?!?/br> 這個時候,妻子秀美從下面緊抱著民雄的背部,壓上嘴巴用力的吸著頭。 民雄今年三十六歲,妻子秀美是二十八歲。民雄經(jīng)營一個木型工廠,最近受到日幣昇值的打擊,向高利貸借錢的支票,因票期已近,又無法還債,可能會有倒閉的危機。但是,這個放高利貸的耀輝,喜歡上他的妻子秀美。 「一次就可以,只要你的太太跟我睡一晚,那支票的問題,我可以替你想辦法?!挂x向民雄提出了這個不知道應該高興,或是傷心的建議。 這真教人為難,從父親繼承下來的家業(yè),在這可能因倒閉,而走投無路的時候,對這個建議不但不能生氣,內(nèi)心反而還抱著一線希望。但是,話又說回來,身為一個大丈夫,怎么能讓妻子去做這樣的事情呢? 隨著存款不足會遭退票的日期的迫近,像火燒屁股般,讓民雄不敢說不,而 且,耀輝的條件是把借款一筆勾銷。 然而,民雄不敢直接了當?shù)母嬖V秀美,只有趁酒醉之際,抱著妻子的時候, 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這個迫切的事秀美了解,況且他們兩人又有小孩,為了小孩的將來,秀美也 想阻止倒閉的發(fā)生。 「只要你答應,我就閉上眼睛,但是不要因此而破壞了我們的愛情。」 「那當然,那當然,我不會責怪你的?!?/br> 做為一個男人,無論是在年紀或容貌上,都絕不會輸給耀輝。雖然對自己深 具信心,但是,若要把太太讓給別人,精神上所受的壓力,與外表的信心,完全 是兩回事。所以,私心里,他很希望秀美能拒絕這件事情。 兩個人突然都不說話了,相反地,是以zuoai來確認彼此的愛情。 夫妻在緊要關(guān)頭時,往往最能意識到命運的共同性,尤其是在陷入危機或孤 獨時,比在快樂的時候感受更強烈。因此,只有藉著rou體來確認彼此的愛情,沉 溺在zuoai中來互相逃避這不安的狀態(tài),現(xiàn)在的情況正是如此。 在不知不覺中,秀美改變了姿勢,她跨在民雄的身上成了騎跨位,并且讓腰 部上下?lián)u動,然后以這壓著民雄的姿態(tài),注視著民雄。 民雄好像害怕看到妻子的目光,于是就閉上了眼睛。雖然此刻性慾高昂,但 是面臨全家即將離散的時候,民雄并沒有力氣來好好的zuoai。然而,想到仍能跟 秀美結(jié)為一體,因此多少還能產(chǎn)生一點力量出來。 除了妻子以外,民雄再也沒有自己的朋友了,他深深體會到人世間的現(xiàn)實與 無情。雖然是親兄弟或者是朋友,只要一提到錢那就免談!即使說要上吊自殺, 也沒人愿意幫助你,倒反而是只要提供妻子,就可解決退票的耀輝,比較有人情 味。 秀美雖然已慢慢達到高潮,但是,卻不像往常那樣,因為震動而歡喜。就像 小鳥在啼叫一樣地「好極了,好極了!」,發(fā)出嬌滴滴的聲音。 今晚,秀美好像拼命的在忍耐,有如少女在難過時哭泣一般,她閉著眼睛, 忍耐著越來越好的快感,只有頭部頻頻的向左右搖擺。她那又長又柔軟的頭發(fā), 在雪白的肩膀上飄蕩著。 「你真的會把支票一筆勾銷嗎?」 「當然,我也是男人,我一定會遵守諾言的。」 耀輝抽著煙斗,下顎往上抬起。一提到高利貸,就會令人聯(lián)想到守財奴的樣 子,禿頭而且是胖胖的男人,或者剛好相反,瘦瘦的臉頰骨,個子高高的又有點 神經(jīng)質(zhì)的男子。 但是眼前的耀輝,雖然年齡將近六十歲了,頭發(fā)花白,看起來卻很斯文,穿 起白麻西裝,很好看而且很瀟灑。以他的年齡來看,身體應該已經(jīng)老化,三十六 歲的民雄,把他想像為父親,所以感到安心不少。 「我實在不懂,像老板您這樣的年齡,還會對女性有興趣嗎?」 「那當然大有興趣,有時會比年輕的時候感到更難受,因為到了我們這樣的 年齡,都會想,以后還能跟多少女人接觸,會跟什么樣的女人在一起,每每想到 這,就會覺得下體怪怪的,好像jingye都漏了出來,年輕時jingye總是滿滿的,年齡 大了以后,好像jingye會泄漏出來一樣?!?/br> 看他說話的樣子,不像是在騙人。 民雄聯(lián)想到一絲不掛的妻子跟耀輝糾纏在一起情景,他開始后悔了,但是, 這件事已經(jīng)到了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 「那么,就決定到溫泉旅社去吧!你也一起來,我不想鬼鬼崇崇的?!?/br> 既然他這么說,民雄也不便拒絕。 妻子讓給別人,為什么做丈夫的也要在場呢?其實自己也很希望能在場。 「你此話當真?」 「事到如今,還有什么辦法可想?我要不要在場,由你來決定好了?!?/br> 「其實我也很擔心,可是,在你面前跟別人zuoai,面子要往哪里放!」 事實上對民雄來講,讓秀美一個人去,自己在家里等,他會受不了。 「怎么樣?為了以后說閑話,而傷感情,不如……」 「可是,最要緊的是,你真的愿意讓我去做這種事情嗎?」 「那就看你自己的意愿了?!?/br> 「我是不情愿的,但是除了這么做,能有其它的辦法嗎?」 到這個時候,在民雄心里還強烈的希望秀美能拒絕這件事。但是,若真被拒 絕了,民雄還是會去拜托秀美的。說實在的,要同意這件事的確是令人痛苦的, 秀美此刻也無話可說了。 兩個人經(jīng)過了片刻不自在的沉默之后,民雄輕輕的拾起了秀美白晰的手。他 注視著妻子那光滑潔白的肌膚,瓜子臉,黑黑的頭發(fā)像小鳥的羽毛般,彎彎的眉 毛、大大的眼晴,鼻子直挺就像個古典美人。同時,她很rou感,衣服穿起來很苗 條,無論是穿和服或是洋裝,都會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 「可是我很擔心,我知道你應該不會,不過zuoai這種事,往往會有延續(xù)?!?/br> 「既然你會擔心,你就不應該答應人家?!?/br> 「對不起,我說錯了?!?/br> 民雄憐惜的向秀美要求魚水之歡。 這是以后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事情。眼看太太就要和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內(nèi)心感到非常悲 傷,他常突如其來的把還穿著和服的秀美推倒在榻榻米上,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 去,隔著內(nèi)褲撫摸的時候,感覺到一股熱熱的氣息在裙子里飄蕩著。 當他把手伸入她內(nèi)褲里面,摸到已經(jīng)濕濡的花瓣時,民雄也脫下了自己的褲 子。然后默默的開始,秀美也很快的興奮起來。這樣一來,卻又引起了民雄的嫉 妒,他想,若是他在現(xiàn)場,一定非常氣憤。 「你對第一次接觸的男人,應該不會這樣吧!」 「那當然?!?/br> 「如果是面對耀輝呢?」 「這……」 「什么這……難道你對他抱著一種期望嗎?」 「無聊!對方只是一個老人家?!?/br> 「可是,男人就是男人?!?/br> 「惡心!為什么這樣說!既然那么在意,那就算了吧……」 「不,不能這樣?!?/br> 到底是在悲傷什么,懊惱什么,連民雄自己都不知道。 在前一天晚上,民雄因興奮,要向秀美求歡時,不知道為什么,秀美好像不 大愿意。 「不行的,你想想看,如果你把jingye留在我的身體里面,而我又和別人在一 起,是不是很不好?」 「為什么?」民雄覺得妻子好像突然間變心了,因而感到很難過,「那就算 了?!顾懿桓吲d的說。 「那你就戴上保險套吧!」 「不要了?!?/br> 「怎么跟小孩一樣的嘔氣!」 「反正,我是一個沒出息的男人?!?/br> 「你也真是的,說出這種話。我只是不希望若有了孩子,卻不知道是哪一個 的?!?/br> 原來如此,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是在嫉妒,但是怎么也睡不著,后來…… 「好吧!反正我也睡不著?!褂谑?,秀美翻個身,把手伸到民雄這邊來。 民雄馬上把秀美的身體抱起來,兩個人都非常的興奮。民雄好像就要跟妻子 分別似的,舔過了妻子的身體各部位。他用舌頭舔著花瓣、陰蒂、以及肛門,并 且看著妻子歡喜的樣子。 然后再把手指插入肛門里,想要看清楚還沒有被jian污,而陶醉在快感里的妻 子。然后,他抬起妻子的身體,采取野獸的姿勢來攻擊,看著這個銜著yinjing的雪 白的臀部,同時,吻著臀部的裂縫,并將手從背后伸到前面去撫摸妻子的rufang。 「好極了,好極了,太好了!」甩著長長的頭發(fā),秀美像喝醉似的,搖晃著 上半身。 這個時候,民雄想到妻子就要跟耀輝交歡的事,內(nèi)心感到很痛苦,于是,他 把雙腳跨在妻子的肩膀上,抬起自己的腰部來插入,最后又讓秀美騎在上面,采 騎跨位的姿勢來做結(jié)束。就在精疲力盡之際,兩人都睡著了。 第二天,過了中午,兩個人就開車到所指定的旅館去了。在途中,民雄一再 的停車,心想,到底往情侶旅館去好,還是回家好,結(jié)果在約好的五點以前到了 旅館。 「你們終于來了,來喝一杯冷飲吧!」已經(jīng)換上浴衣的權(quán)輝,很高興的請他 們坐下來。 「你們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你們不會來呢!我實在太高與了。」他和藹可親 的對著秀美微笑。 「怎么樣,你們一道去看看吧!」耀輝對著害羞的秀美說。其實他自己也有 一點緊張。 但是民雄還是有點待不下去了。 「那么你先去洗澡吧!」 「不,我……」秀美臉紅了起來,突然好像變得很老實的樣子。 「怎么樣?你也先去洗澡吧!」耀輝順便說。 「秀美,你就先去洗吧!因為這里是溫泉?!姑裥塾幸稽c傲慢的說。 「你太太的事情我會負責的,你先去洗澡吧!你的房間就訂在隔壁房間。」 民雄已經(jīng)被當作礙手礙腳的人看待了。雖然心里有準備,但還是很生氣。再 這樣下去,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的民雄說:「那么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當他想要站起來離開時,「你要做什么?」秀美有一點擔心的問。 「你先生的房間就在隔壁,有美麗的小姐陪他,他不會寂寞的。我對這家旅 館很熟,里面的庭園很美,溫泉水也不錯,菜做得很好吃?!?/br> 秀美知道自己的立場,聽了耀輝的話,不覺紅了臉,低下了頭。 這時候,民雄站了起來,走出房間,他很想跑到某個角落大哭一場。隔壁房 間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屋子的冷氣在等著他,而顯得冷清。民雄不想再待在房間 里,于是把行李放下后,脫下衣服換上了浴衣時。 「洗澡就在走廊的盡頭。聽說今晚你要在這里休息,老板還交待要找一位小 姐,她的名字叫小莉,是一個很美的小姐。」是一個中年女傭來打招呼。 「好,那就麻煩你安排了,我現(xiàn)在要去洗澡?!?/br> 好像連女傭都在取笑他似的,民雄覺得有點懊惱,于是開始換衣服。女傭把 茶放好后就走開了,民雄一口氣把它喝完,就去洗澡了。 泡在寬廣的浴池里,心情雖然稍微穩(wěn)定了,但一切都好像在做夢一樣。當他 想到此刻妻子跟那個男人不知道在做什么時,心里就很痛苦。并且想,我不應該 來的;然后又想,還來得及,我應該把她帶回家。不行,已經(jīng)來不及了,心中很 失望。 洗完澡,經(jīng)過妻子與耀輝的房間時,雙腿已軟弱無力得快走不穩(wěn)了?;氐椒?/br> 間,拿出冰箱里的罐裝啤酒喝了下去。 此時,電話鈴響了。他拿起了話筒。 「溫泉洗得很舒服吧!我已經(jīng)替你找好漂亮的小姐了,錢我會付,你不用擔 心,現(xiàn)在我就叫那位小姐過去?!挂x在電話中說。 「哦,那……我太太……」 可是,對方?jīng)]有回答,就把電話掛了。 這是怎么搞的?民雄不知道隔壁的情形,所以心里很著急。因為剛剛到,可 能不會馬上鋪棉被就開始了,大概在一起喝酒吧! 秀美很喜歡喝啤酒,但是喝一點就會醉,酒醉后的她很迷人,也很性感,而 且她本身也會容易興奮。說不定那個老頭,此刻正在撫摸她那雪白的rufang,也可 能他那裝滿假牙的嘴,正在吸吮她的rufang。 一直在那猜測的民雄,全身突然火熱起來,接著熱度移到了下半身,使他興 奮起來。 這個時候,秀美稍微減輕了緊張感,并且露出了微笑。 「十三年前,我太太就去世了,自那時起,一直是過著單身生活,當然,那 并不表示我沒有跟女性來往,只是,到目前為止,沒有特定的女性而已。以我這 個年紀,雖然沒有女人,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也就不覺得怎樣了。自 從看見你以后,我的心就不再平靜了,所以,今天能這樣面對面,我以為自己是 在做夢?!?/br> 與他單獨相處,秀美覺得他不像是一個放高利貸的人,而是一個有知性、很 可愛、滿乾凈的一個老人。女人不論是在什么場合,都喜歡別人贊美她,當然秀 美也不例外。 「老實說,有你在身邊,酒是什么滋味都已不重要,因為你己讓我陶醉?;?/br> 了這把年紀,從未遇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我真羨慕你的先生,如果我還年輕, 我一定從你先生手中把你搶過來,可是,我知道我已沒有資格再說這些話,今天 你能來真是太好了?!顾芨屑さ奈罩忝赖氖?。 秀美為了他這番話,心里在想?!赴?!我該怎么辦?」 原本想一笑置之的秀美,此刻心里卻慢慢的興奮起來。 「??!你過獎了。」終因太過興奮,而變得迷迷糊糊,也不再感到緊張。 「我是個男人,說實在的,我想在這里給你一點錢,讓你拿去還給你先生, 但是我已跟你先生約定好了,要你在這里過一夜。我的心胸沒有那么寬大,原諒 我,就把我當做是一個好色的老人吧!而且剛才我也說過,我是喜歡你的,我喜 歡你的全部?!?/br> 于是他握住秀美的纖手,把她拉向自己,此時的秀美像一只母貓似的縮成一 團,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倒在他的胸懷里。 他的身體很結(jié)實,可能是打高爾夫球鍛練出來的,肌膚被太陽曬得很黑,手 腳也還沒開始老化。 「我實在很感激你,希望你能體會。」 他的臉頰不斷磨擦著秀美的臉,輕輕的摸著背部,耀輝緊緊的抱著秀美,將 近有五分鐘之久,然后突然又放開了秀美。 「我想出去散一下步,你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換換衣服,或洗個澡。」說完, 他又再度緊抱著秀美,磨擦臉頰,然后站起來走出房間了。 胡子刺激在秀美臉頰上的感覺,久久未曾消失。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好像放 鴿子似的,但是,當她一人獨處時,她才從緊張感解脫出來。 然而,想一想,對秀美來說也很難得。在緊張的氣氛中,與一個陌生男子在 一起,連身體狀況都會產(chǎn)生變化。以這種心情,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著庭院 中的樹木,以及開在泉水邊白色的花朵。 這時候她才聞到一股芳香的味道,秀美深深的做了一個呼吸,然后想,該怎 么辦?既然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就不該再做這種裝扮,還是換換衣服稍微準備吧, 當她站起來時,看見耀輝在院子里。 「這個院子真不錯?!?/br> 「我經(jīng)常到這里來,喜歡在院子里散步,怎么樣,我們一起去散步吧!」 「好?!剐忝澜K于選擇了可以使她放心的散步。 走廊下有塊很大的踏腳石,上面放著一只木屐,秀美就穿上木屐走向院子。 這里的建筑物并不豪華,由于這是以前一位名人的別墅,所以庭園有著幽玄的氣 氛。 天色已漸漸暗下來了。 「來吧!」 當橫越溪谷時,耀輝伸手牽著秀美。很自然的,秀美的手就被握住了。兩個 人并非第一次見面,耀輝曾到秀美家拜訪了兩次,都是由秀美招待他。 他雖然是個放高利貸的人,但是卻不會令人厭惡,當然,也不會向別人獻殷 懃。坦白說,如果他是個令人討厭的男人,不論丈夫怎么逼她,她都不答應做這 件事的,身為一個女人,內(nèi)心會有什么想法呢? 為了丈失,她原諒了耀輝,因為提供了自己的rou體,不但能救丈夫也能挽救 全家的危機,所以,她也原諒了自己。 「這里是屬于以前一位財閥所有的,這個別墅的名稱原本叫「赤心亭」。他 向秀美說明了旅館的由來,并解說這些花草。對于庭木一竅不通的秀美來說,他 的博學令秀美感到驚訝。 「耀輝,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這……我看你說話的樣子,你以前好像是位老師。」 「是的,我以前是大學的教師?!?/br> 「哦!」秀美睜大了眼晴,更感驚訝。 在散步時,兩人靠得很近,尤其是走在險峻的山路時,他都會回過頭來牽秀 美的手。 天色越來越暗了。 「我們回房間去吧!」 背轉(zhuǎn)過身走在前頭的秀美,突然感覺到,背后的人就像情人、父親,或是因 命運的作弄而碰在一起的一位異性。 回到房間之后。 「你大概流汗了吧!要不要去洗澡?我也流了好多汗,我想去洗個澡,洗澡 后的啤酒是特別好喝的?!褂谑牵湍弥〗碜叱隽朔块g,到浴室去了。 現(xiàn)在再猶豫已沒有用,而且流了許多汗,秀美于是去洗澡了。 女浴室與男浴室只是一墻之隔,脫光衣服,把雪白的肌膚泡在水里的秀美, 也浸浴在令人麻痹的興奮當中。跟丈夫以外的異性zuoai,這是結(jié)婚以來第一次。 雖然在學生時代,曾經(jīng)和男朋友zuoai過,但是自從變成成熟的女人之后,就再也 沒有過了,所以一想到這件事情,身體不由得發(fā)抖起來。 她邊想邊洗著,全身涂滿了香皂,當她洗著rutou,以及柔軟又長滿陰毛的花 瓣時,她的心里已開始感到癢癢的了。雖然她知道和丈夫以外的異性zuoai,同樣 會感到興奮,奇怪的事,映在鏡子里的表情,看起來卻像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是,從浴室出來之后,是不是直接回到耀輝的房間去呢,有點擔心的秀美 就想先去看看丈夫房間內(nèi)的情形。 她不敢在外面大聲喊叫,只有輕輕打開房門向里面看了看,嚇了她一跳。民 雄正跟一位穿著很華麗的藝妓緊抱在一起,并且接吻。 「啊……」秀美調(diào)頭就走了。 民雄并沒有追出來,秀美對于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更感安心了。丈夫既然如 此,那我還猶豫什么,于是,她一口喝盡杯中的酒,并且希望能趕快喝醉。 不知道什么時候,耀輝走到了秀美的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我們來乾一杯吧!」他拿起自己的酒杯要秀美喝。 「我已經(jīng)喝得很多了,都快醉了?!?/br> 「我會照顧你的。」他顫抖的手摸著她的胸部。 「真的可以嗎?」 秀美默默的把額頭靠在耀輝的肩膀上,耀輝把手伸進秀美的浴衣里,直接觸 摸了她的肌膚。 伸進衣服內(nèi)的手觸摸到了rufang,也許是年紀大的關(guān)系,所以比較大膽。rufang 被揉捏時,因喝醉的關(guān)系,全身都火熱起來,秀美突然很用力的去抓他的手。另 外一只手就從浴衣的下擺伸了進去。 她下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內(nèi)褲,浴衣的下擺被掀開了,露出一雙白晰的腿, 因為剛洗過澡,此時呈現(xiàn)出櫻花色。 耀輝輕輕的撫摸,一直摸到了內(nèi)褲上。秀美全身都因殭硬而緊張了。這個時 候,隔壁房間傳來了讓秀美聽了會心跳停止的奇怪聲。 「啊,先生,你想干什么?還早嘛!可是實在是太好了,你真老練,啊!太 好了!」是女人歡喜的聲音,就是與民雄在一起的那位藝妓發(fā)出來的聲音。 耀輝原本摸著秀美內(nèi)褲的手,突然停止而看著秀美。秀美感到很難為情,她 很不自在說了一句:「討厭!」 「她的名字叫小莉,是這里最漂亮的藝妓,怎么樣?你想不想看一看?」 「??!」秀美懷疑的看著耀輝。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想,你一定不曾看過先生風流的情形。」 「可是,我沒有這個興趣。」 「事情總要試一試,你不要有成見,而且,這個房間是可以看到隔壁的?!?/br> 有一點懷疑的秀美看著耀輝,而耀輝笑著說:「在這個壁櫥里可以看到隔壁 房間的情形,像我這把年紀,直接的性行為,不如觀賞別人比較有趣。這樣的房 間我很喜歡,如果是新蓋的旅館,就沒有這種設(shè)備了,像這棟古老的建筑物,才 有這種特權(quán)?!褂谑且x站起來,打開了壁櫥的門請秀美過來。 秀美猶豫了一下,也被耀輝天真的笑容所吸引,走進了狹窄的壁櫥里。壁櫥 的墻壁有細縫,把臉部靠近了,就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你看,你看,他們在搞了?!?/br> 秀美知道偷看人家,是很不道德,下流的行為,但她還是將臉貼近了細縫。 墻壁的細縫那邊,有一個燈光稍微昏暗的空間,他把藝妓壓倒在桌子的旁邊,掀 開了和服的下擺,壓住藝妓雪白的雙腿,并把她的雙腿張開,把臉部壓在大腿間 不停的吸吮。 他本身所穿的浴衣也很零亂,沒想到出盡丑態(tài)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丈夫, 秀美在又是嫉妒又是輕視的復雜心境下,感到有點頭暈,只聽見自己的心臟怦怦 跳得很快。 耀輝從背后抱住秀美,伸手到胸口里,揉捏著rufang。不知道為什么,秀美一 點也不想抵抗,她的身體與感情都已麻痹了。 「你看!他們干得很起勁,很快樂的樣子?!?/br> 一邊偷看,一邊又被撫摸的秀美,突然全身都發(fā)熱了,下體流出了愛液。耀 輝的手已經(jīng)伸入了內(nèi)褲里,也摸到了被囚禁的花瓣。摸到陰蒂時,她自然的扭動 了腰部。 「?。 剐忝篮茏匀坏陌l(fā)出興奮的喘息聲。 在壁櫥這種特殊的地方,產(chǎn)生了特別的感覺,又旁觀丈夫的風流,一種莫名 的嫉妒,引起了身體的變化,使秀美的情慾沸騰起來。她已無心再看下去了,但 是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仍然聽得很清楚。 「??!你的技術(shù)真高,再舔吧,再舔,還要揉捏rufang?!?/br> 藝妓清楚的聲音,引起了秀美同樣興奮的心情,此時腰帶已被解開。 「繼續(xù)捏,繼續(xù)舔吧!」 雖然她沒有說出來,但是處在狹窄的壁櫥里,秀美以很不自然的姿勢,讓耀 輝吸吮rufang,舔噬肚臍,并且讓他撫摸下體。在狹窄的壁櫥里,秀美正在忙著自 己的事情,隔壁房間的情形已完全改變了。 從精疲力盡的興奮中回到自我時,耀輝說:「再來看一次吧!」說完,他就 以麻木的狀態(tài)看了看隔壁。 現(xiàn)在已不像剛才那樣嫉妒得教人心臟都停止了,此刻的民雄和小莉全身脫得 精光的躺在棉被上,正在做著猥褻的事情。梳著日本發(fā)飾的小莉,頭部與身體的 大小不成比例,而且像青蛙一樣的豎立著膝蓋, 兩腿張開的仰臥在棉被上。 她的腹部白晰但稍微隆起,rufang相當大,手腳很粗,看起來像青蛙王一般。 她的下體插著一個形狀奇怪的東西,由民雄在玩弄著。 「他們是在使用玩具,有的藝妓若不用玩具就不夠刺激,不會使她興奮?!?/br> 耀輝在她耳邊解說。 扭動著上半身,眉頭輕皺,微閉著雙眼,臉垂掛在棉被的另一端,強忍著歡 喜。而且從半開的雙唇間,不斷的露出聲音。 「?。∧阏媸莻€高手,實在太棒了?!?/br> 藝妓摸著民雄的下體,兩手握住膨脹的yinjing,不停的上下抽動,然后把自己 的臉部靠上去,像大魚吃小魚似的,把它含在口里舔吮,有時深,有時淺的,不 斷的在嘴里吸吮著。 丈夫的yinjing慢慢的變成了深紅色,就像塑膠制的玩具一樣,秀美屏息的看著 這迫人的一幕,當她的rufang再度被耀輝撫摸時,她興奮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我們出去吧!」 這個時候才清醒的秀美,走到房間才發(fā)現(xiàn)已鋪好了紅色的棉被,搖搖晃晃的 走到棉被上坐下來時,耀輝的身體壓了過來,他們很自然的采取了六九的姿勢。 耀輝張開了秀美的雙腿,用手指撥開了被陰毛覆蓋的水溝,并用舌頭舔吮。 粉紅色的花瓣向兩側(cè)張開,露出了花芯,他先用舌頭吸吮其中的花蜜,再由花瓣 一直舔吮到陰蒂。 秀美像那位藝妓那樣抓住他的yinjing,閉著眼睛把臉頰貼近,然后再微微的張 開眼晴。眼前的yinjing就像是少年紅紅的臉,張開著嘴在笑著。秀美看著這個可愛 的東西,她先用舌頭舔了舔,然后把它含在口里。他們兩人發(fā)出了像動物正在舔 吮的聲音。 「怎么樣,我們也來使用玩具如何?我年紀也大了,隨時會傷到腰部,所以 只有把它當作三種神器一樣的帶在身邊?!褂谑?,耀輝從皮包里頭把它找了 出來。 秀美是第一次使用這種東西的。只想想像就讓人興奮不已,插進來的東西跟 男性性器沒有多大差別。它照樣會讓人興奮,同時很快就能達到高潮。 一種癢癢的刺激進入了肛門里。 「啊……啊……」 忍不住叫喊出來的時候,會令人麻痹的震動器在yinjing上響起來,同時開始做 抽抽入入的動作。 「怎么搞的?怎么搞的???!麻痹了,麻痹了。」 秀美以既害怕又歡喜的復雜心情,拼命在吸吮著耀輝的yinjing。 「好極了,好極了!」她自然而然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民雄突然間,從酒醉中醒過來似的,想起了妻子的事情。原本在玩弄著玩具 的手,也停下來了。 「啊!怎么啦!怎么突然停止了呢?那就不要用它吧,我們來真的好了?!?/br> 民雄被藝妓小莉提醒后,才恢復了意識。 「哦!隔壁的耀輝老板,你不是跟他很熟嗎?」 「是的,他每次到這里來時都會叫我,他人很好,我可以說是老板的藝妓妻 子。」 「他對那方面的事情怎么樣?」 「哈哈,他是非常的喜歡,雖然有點下流?!?/br> 「下流?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你不知道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的事情?」 「哦!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 「他年紀這么大,還要人家多多折磨他,所以,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也有 這種興趣的?!?/br> 「噢!真看不出他有這個嗜好。」 現(xiàn)在自己的太太跟耀輝在搞什么事呢?他突然擔心起來。 「我們來偷看他們吧!」 「能偷看嗎?」 「是的,只要把壁櫥門打開,就可以看到隔壁房間的情形了?!?/br> 「原來這棟古老的建筑物,居然也有這種方便的地方。」他突然感到喉嚨乾 燥,身體顫動起來。 「那我們就來看看吧!看別人做也是很有意思的?!?/br> 于是小莉打開了壁櫥的門,請民雄進去。兩人就進入了壁櫥里,隔墻有一道 裂痕,隔壁房間的燈光都照射了過來。 他正在猶豫的時候。 「他們正在搞呢!」有一點興奮的小莉,拉著民雄的手讓他看。 「??!」會令人叫出聲的光景,展現(xiàn)在民雄的眼前。 在昏暗的燈光中,所看到的是個不像是自己太太的一位女人,好像是少女歌 劇團里,扮演男生的女人那樣,下半身穿著緊身褲,上半身是全裸的,帥氣十足 的揮著鞭子,腳踩著全裸的像惡魔般的耀輝,并不時鞭打著他。 穿著漁網(wǎng)般的黑色緊身褲,可以看得見那雪白的肌膚,震動著形狀良好的乳 房,并揮動著鞭子的正是秀美。民雄突然感覺到一陣奇妙的清涼感。 耀輝是個放高利貸者,為了向他借錢,民雄不知道受了多少痛苦,有時候真 想掐死他。 耀輝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口里塞著破布,當他被鞭打的時候,身體就會像蝦 子一樣反翹起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雖然不太理解,可是總比看到妻子被耀輝 欺負要好得多,民雄心里一直在喊著:「再打,再打!」。 秀美帥氣十足的英雄姿態(tài),也就到此為止了。耀輝突然解開了手上的繩子, 站了起來,把秀美撞倒在地,并壓住她,形勢有了很大的改變。 「??!他要干什么?」 民雄在璧櫥里抓著墻壁。他看見像野獸般的耀輝,趴在秀美身上,拉下了正 想把他推開的秀美的緊身褲。緊緊的束在腰際的緊身褲反翹了起來,而露出了雪 白的屁股。 「不要,不要!」民雄突然叫了起來。 耀輝把緊身褲從腰部隆起的部位脫下來的時候,就像剝皮一樣的一口氣把它 脫到腳底下,然后微笑了。接著再用剛才自己解開的繩子,把被按倒在床上的秀 美的手腳綁了起來。 「他想干什么呢?」民雄懷疑的說。 「這一定很精彩,他要開始發(fā)動攻擊了?!拐驹诒澈蟮男±蛘f。 民雄屏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耀輝拿著一根蠟燭,斜斜的在秀美的胸部上方 來回的轉(zhuǎn)著。 「這是蠟燭攻擊,很刺激的?!剐±蚝芨吲d的說。 不錯,因為受到蠟燭的熱度,當秀美「啊!」的叫著,扭動身體時,耀輝都 會得意的微笑,同時把蠟燭油到處滴在她的身上。不但滴在胸部,還從肚臍的凹 陷附近滴到下腹部隆起的部位,甚至張開濃黑陰毛覆蓋的部位把蠟燭油滴下去。 每當?shù)蜗氯サ臅r候,秀美都會「啊……啊……啊」的叫出來,并扭動身體。 就像是蠟燭油滴在自己身上似的民雄,抓著墻壁,當耀輝又從皮包里拿出一 樣東西時,民雄嚇了一眺。是一個很大的注射器。 「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問了站在背后的小莉? 「一定是把它插入肛門里,那是很難受的?!剐±蛴悬c擔心的說。 「可是也有人喜歡這種玩意?!?/br> 「太過份了,我要去阻止他?!姑裥巯胍獜谋跈怀鰜?。 「等一等,好戲在后頭呢!」小莉拉著民雄的手,輕佻的說。 「什么?我怎么可以讓他這樣做呢?」他揮開了小莉的手。 「你怎么可以管人家的事呢?這只不過是性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游戲啊!」 「可是,她是我的太太!」 「啊!開玩笑,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她裝糊涂的表情,「哈、哈、哈」的笑聲,像是從鼻孔發(fā)出來的。 他哪里還有心情再看下去呢!從壁櫥出來之后,民雄就披上了浴衣,跑出房 間。 「老板,你想干什么?不要這樣!」民雄跑到房間來,大聲的叫著。 「原來你也在偷看我們,不要生氣嘛,不是說好,要把太太交給我的嗎?」 「沒錯,但是用的東西不一樣?!?/br> 「哦!你是說這個注射器嗎?這個東西沒有什么不好??!和我的東西是一樣 的?!顾炎⑸淦鳌⑼婢?,和自己的東西做了比較。 「但是……」 「怎么樣,你要不要見習見習,你太太看起來好像有性虐待狂的嗜好,我?guī)?/br> 你開發(fā)吧!」 「不必了!」 「你不必客氣,一旦嚐到滋味后,將來性生活的范圍就會擴大了?!?/br> 「但是,我不需要這么做?!?/br> 「是嗎?你真的不領(lǐng)情,好,那就這么辦吧!你看,你太太早就很興奮了, 我就在你面前插入吧!」耀輝撫摸著手腳被綁而且側(cè)臥的秀美那雪白的屁股,然 后把她手腳上的繩子解開。接著說:「那我就不客氣了?!?/br> 他張開了秀美的雙腿,并且剝掉粘在花瓣上的臘,將自己怒張的yinjing,準備 要插入了。 「等一等!」 「怎么你到這個時候了,這么不乾脆,你不是也有小莉嗎?我看就在這里大 家一起搞吧!」耀輝在這個時候已插入了一半了。 因為難為情而用雙手遮住臉部的秀美,「啊……」的叫了一聲,并喘了一口 氣。同時,耀輝的腰部像海浪般,有韻律的在擺動著。 他不像是個上了年紀的人,腰部很結(jié)實,腿上長有毛,刺激著妻子柔軟的皮 膚,使秀美的表情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