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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過得有些魂不守舍。我的室友是個精力充沛的美國人,叫Jack。是G大的大四學(xué)生,橄欖球狂熱愛好者。雖然看著挺瘦,但是跑的飛快,為了準(zhǔn)備學(xué)校下個賽季的比賽,他也被球隊(duì)的教練按著頭開始增肌,每天跟著我吃沒什么味道的煎雞胸rou和西蘭花。其實(shí)我不也不愛吃這些東西,只不過這些所謂的“健身餐”最省時省力,我又很懶,所以大多吃這些果腹。 飯桌上我用叉子扒拉著西蘭花發(fā)呆,Jack用手肘拱了我一下,問我怎么了。我沒回答,反問他,知不知道要怎么追求和自己很不一樣的人。他想了想,說,至少你得告訴我不一樣在哪里吧?我嘆了口氣,把叉子啪的往桌上一放。我說,一個教授。他瞬間來了精神,很響得吹了聲口哨,又倍感興趣的湊過來沖我大喊,哥們你真敢?。―ude how dare you)緊接著又追問我是不是文學(xué)院那個胸大屁股翹的拉丁裔教授。胸大屁股翹?某種程度上這個描述也確實(shí)貼切。我模棱兩可的敷衍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他抱著手臂苦苦思索了一會,末了拍拍我的肩膀,說,兄弟,我實(shí)在想不到比灌醉他更好的辦法了。我翻了個白眼說了句,謝謝你兄弟,那聽起來真是有用。 灌醉T教授?我倒是想。可他大概不會再應(yīng)約了。也許我也很難再有跟他私下碰面的任何機(jī)會。我的表現(xiàn)太過直白,而他看起來是個道德感極強(qiáng)的人,更何況,退一萬步說,即便他喜歡同性,我這種毛頭小子也根本不是他的那一款。 一周的時間很快過去,又到了周四該上T教授的課的時候。我再一次無法自拔的陷入了愛情里。今天他穿了淺色的細(xì)格紋襯衫,一雙深棕色的皮鞋。講案例和理論時他的表情總是很生動的,我注意到他說話的尾音總會上揚(yáng),(尤其在說“Absolutely”“Right?”和“That’s amazing!”諸如此類的短語時),讓人聽了覺得心情很好。我在問問題的時候,他還是會非常認(rèn)真的看著我,嚴(yán)格的執(zhí)行著“教授“這一身份的職責(zé)。他那雙深邃的眼睛太過深情,看著我的時候,總給我一種好像他的整個世界里都是我一樣的錯覺。也許只有我有這種錯覺吧。 我無法自制的開始浮想聯(lián)翩。 我想象我坐在教室正中間,而他跪在地上給我koujiao。我只要低下頭,就能看到他努力地含著我的jiba,吞的很深,嘴唇紅腫,口水順著嘴角滴下來。我會毫不顧忌地cao他的嘴,最后射到他熨的一絲不茍的襯衫上。我想看jingye順著他深邃的眉骨緩緩淌下來的樣子,我還會很惡劣地用大拇指摩擦他的嘴唇,把那些黏乎乎的東西擦的到處都是。他可能不愿意做這個,還會很慌張地想站起來拿紙巾擦臉,大概連眉頭都會皺起來,脖頸和耳朵都發(fā)紅。 我硬了。我感覺到自己的jiba很精神地立起來,堅(jiān)硬的guitou頂起內(nèi)褲,緊貼著牛仔褲的布料。他在這個時候看過來。我看著他,在椅子上幅度緩慢地張開腿。他沒有往下看,但是微乎其微地皺了一下眉頭,又在說話的間隙有些不自在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他看到了,他肯定看到了。我心想。就算他能不顧我的動作,也總能看到我充滿欲望的、guntang的眼神。那肯定不是一個學(xué)生看著自己尊敬的教授時該有的眼神。 周末去健身房健身,我特意請其他人幫我拍了一張我正在做100kg臥推的照片。我特意穿了貼身吸汗的運(yùn)動長褲,躺下發(fā)力的時候,yinjing的形狀格外的明顯。我把那張照片短信給了他,附文是:It’s really hard…I think maybe you wanna try this ime, Professor. Have a good weekend:)(這真的很難/真的很硬…我想也許下次你可以試試這個,教授。祝你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