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朕還沒喂飽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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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氣爽之時,南遙即將臨盆,他很是擔(dān)心,所以赫連衡做了萬全的準備,從圣醫(yī)谷請來的高人為他調(diào)理了湯藥,一碗下去,感覺被麻痹,加上事先赫連衡幫他開拓了產(chǎn)道,他沒什么痛苦就誕下了一個七斤重的男孩。 剛出生的嬰兒皺巴巴的,長相丑陋,赫連衡本來都打算讓這孩子隨自己姓,做自己的長子,只看了一眼就反悔了,嘟囔道:“怎么這么丑?我不要他?!?/br> 南遙哭笑不得:“新生兒是這樣的,慢慢長大就不丑了?!?/br> 赫連衡又道:“才不是,他要是我兒子就不會這么丑,我看就是因為馮晨丑陋!” “馮晨又哪里丑了?” 赫連衡理直氣壯道:“沒朕好看,就是丑?!?/br> 這孩子從一出生就失去了赫連衡的寵愛,被發(fā)配到棲梧宮,丟給乳娘養(yǎng),南遙夜里被赫連衡霸占著,只能白天去陪陪這孩子,他給這孩子起名為南宮弈,悉心愛護,果然見他一天天變得漂亮起來,不由得開心。 馮晨抱著這小孩,笑道:“阿瑤,弈兒的眉眼和你真像。” “真的嗎?”南遙驚喜,越看越愛,從此逗留在棲梧宮的時間更長了。 馮晨是個地地道道的南越人,和其他人一樣擅風(fēng)雅,一手鳴佩琴彈得出神入化,南遙無聊時,就會吹笛與之相和,兩人心有靈犀,特意挑了歡快的曲子,吹奏給小寶寶聽,這小孩每每咯咯地笑個不停,一家三口,和樂融融。 這副光景,讓赫連衡很是惱火。 南遙說馮晨只是個走狗,是個玩意兒,可如今這玩意兒分明奪走了南遙的心,就靠這一個孩子,他們活成了真正的一家三口。 赫連衡不甘心。 這一天,他公務(wù)之余去了棲梧宮,只見殿內(nèi)靜悄悄的,嬰兒在搖籃里睡得安穩(wěn),奶娘守在一旁,也是昏昏欲睡,宮人們不知都去了哪里,竟無人通報他來了。他沒驚動奶娘,一個人往內(nèi)室走去,透過明黃的床簾,他隱約瞧見了兩個赤裸交纏的人影。 南遙的嚶嚀聲傳了出來:“相公,唔……好爽,再用力些?!?/br> 赫連衡知道南遙和馮晨從來沒斷,但他此刻就是忍不了了,他一把掀開床簾,果然見這兩人交纏著,皆是大汗淋漓。 他冷笑道:“白日宣yin,朕的皇后可真行?!?/br> 他欺身上前,把不知所措的南遙按在身下,用凜厲的眼神威懾住他,質(zhì)問道:“朕夜夜臨幸你,都不能喂飽你嗎?還是說他的那根棍子,你用著更舒服?” 南遙想哄,馮晨卻先破罐子破摔了,嗆聲道:“我與阿瑤兩心相印,自然是你比不了的。” “朕給你臉了是不是?”赫連衡陡然望向馮晨,呵斥一聲,隨即抬手就給了馮晨一巴掌,馮晨料到孟子衍的軍隊已經(jīng)兵臨城外,這狗皇帝得意不了多久了,便也懶得再忍,一巴掌還了回去,“啪”地一聲,在赫連衡臉上留下發(fā)白的指印。 他們一個是出身赫連草原最英勇的可汗,一個是年少有為宗師級別的武將,誰都不服誰,就這么打了起來,拳拳到rou,血花飛濺。 “你們別打了!”南遙叫道,但無濟于事,他只能瑟縮在床角。 一炷香時間后,馮晨先被揍趴下了。 赫連衡抽出了他的馬鞭,這鞭子曾隨他征戰(zhàn)北狄各部,染了血,自他登基后就作為裝飾品,常年被他別在腰上。 此刻,他用這鞭子捆住了馮晨,罵道:“小崽種,你是個什么東西,敢跟朕比?你有什么資格做朕的對手?別以為你對南遙有救命之恩,他就非得報答你,朕給過你機會,許你田宅官位,是你自己沒眼力見,別怪朕不客氣!” 他暴虐地抽打起馮晨來,次次打在致命的地方,馮晨偏不認輸,嘴里罵赫連衡“昏君”,招致更狠毒的虐打,到最后,幾乎要奄奄一息了。 就在這個時候,赫連衡扒掉了馮晨的褲子,那光溜溜的屁股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馮晨頓時慌了,吼道:“狗皇帝,你要干什么?” “干你!”赫連衡使勁拍了把他的屁股,罵道:“讓我的寶貝看看,你是個什么孬種,再把你這根玩意兒廢了,丟出宮去,朕忍你很久了,今日既然撕破臉,朕就把這個壞人當?shù)降?!斬草除根!?/br> 眼看赫連衡真要實施這一樁暴行,南遙上前咬了一口赫連衡的胳膊,與此同時,馮晨一個鯉魚打挺,穿好褲子從床上跳了下去,一下子跑沒影了。 他這么一跑,就再沒回來。 以他的武功,打不過赫連衡,但對付這宮中禁衛(wèi)綽綽有余,很快就逃出宮去了。 赫連衡倒也沒再派人追,他知道,南遙喜歡強者,今日馮晨在南遙面前尊嚴掃地,以后南遙未必會再癡迷于這小崽種。 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一點點讓南遙重新喜歡上他。 所以他又恢復(fù)了以往的風(fēng)度翩翩,對待南遙無比溫柔,無微不至地照顧南遙,只是在情事上變得愈發(fā)肆意,他不再恪守規(guī)矩夜里臨幸南遙,欲望到了,什么時候都能拉著南遙來上一發(fā),他勤勤懇懇喝著御醫(yī)開的壯陽滋補藥,以最飽脹的熱情cao干南遙,肆無忌憚把guntang的精種灌進南遙的腹中,指望南遙會懷上他的種。 他想,他輸給馮晨,只輸在一個孩子。 這樣高強度的情事讓南遙有些吃不消,他的屁股縫里整日都是濕滑的,yinxue里蜜液汪汪,赫連衡隨時都能不費力地cao弄進去。 偏偏這具身子被調(diào)教得敏感無比,每次只要赫連衡一弄,就舒服得不行,讓他沒辦法拒絕,他每每被赫連衡帶著節(jié)奏,在狂風(fēng)暴雨般的抽插中哀婉呻吟,求赫連衡給他更多,他像上了癮一樣,渴望被赫連衡侵犯,欲罷不能,又在事后累得腰酸背痛,后悔不迭。 赫連衡倒是心情一直很好,南遙每次被弄到潮吹時,赫連衡都會問他:“寶貝,喜歡我嗎?” 他嘴里說不喜歡,可身體的反應(yīng)卻很誠實,yinxue一陣陣緊縮痙攣,緊緊含住赫連衡的東西,不許這個男人出來。 “寶貝,我真是愛死了你這口是心非的樣子?!?/br> 赫連衡賣力地親吻他,從唇角一路往下燙,燙到rutou,稍微一嗦,就能嗦出甘甜的奶汁來,南遙沒有親自哺育孩子,其實漲得生疼,他不好意思說,赫連衡卻察覺到了,全都吸出來吞咽下去,他覺得羞恥,赫連衡卻更興奮了。 “寶貝,你這sao屁股真會吸,今天又把我吸干了,腿夾緊含好了,給我生個孩子。” “唔?!蹦线b含糊不清地應(yīng)了,捂著臉,赫連衡把他親舒坦了,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大概要繼續(xù)批閱奏折。 南遙這才露臉,他起身去沐浴,走進放滿花瓣的溫泉池里想清理干凈,手指都伸進xue口了,他鬼使神差地又拿了出來。 赫連衡那么俊美,又力量出眾,他和自己生下的孩子,一定強壯又美麗,天神下凡一樣,反正赫連衡早晚要被自己殺掉,給他留個孩子,權(quán)當償還這一場情債,也未嘗不可,說不定日后還能做帝國的繼承者。 他找了千百條理由來說服自己,唯一不敢承認的是,他自己賤,早已淪陷,心甘情愿匍匐在赫連衡身下,被他搞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