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3p,顧染cao江月,江月cao元儒嘴/江月插元儒前面,顧染cao元儒后面/邊打邊cao
“你知道像元儒這種,名門正派的道君最怕什么嗎?”顧染的唇湊在江月耳邊,像是情人間的低語。 顧染的手指纏繞著江月手中的鞭子?!白钭屗麄兛謶值?,絕不是疼痛?!?/br> “身為名門正派的太上長老,他幾乎代表了天下第一宗門蜀山的顏面?!鳖櫲居瞩獠降皆迳砬埃N著元儒的臉,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元儒的臉蛋。 “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有時候臉面,比命都重要。所以...元儒道君待會兒可要乖乖吃下去,要不然說不得,就要被我合歡宗更多弟子教訓(xùn)了。”說著,顧染直接伸手卸了元儒的下顎。困仙鎖重新調(diào)整姿勢,讓他整個人被懸停在空中,大約是人腰際的位置。 顧染笑瞇瞇的掐了一把江月的奶頭?!拔业男≡聝航裉烊痰煤苁切量喟?,想射嗎?” “唔~奴一切聽主人安排?!苯马槃菥陀米约旱哪填^蹭起了顧染的掌心,明晃晃的勾引著顧染。 房間里一時三種信息素混雜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新的,清雅又帶著奶味兒的香氣。 “那...小月月射在元儒口中好不好?”顧染的手指在江月身上游移到他的屁眼,剛剛被花枝cao過的屁眼還微微紅腫著不停有汁液滲出,很是誘人。 “好...”他順從的應(yīng)著,直接頂胯就把他的jiba塞進(jìn)了元儒口中。 幾次抽插以后,顧染從后面進(jìn)入了江月的屁眼。 “哇啊啊~~嗚~哈啊~主人~主人好棒~”一時之間,江月向前是jiba被元儒的口腔深深包裹的快感,向后則是屁眼被顧染完全貫穿的刺激,只覺身上酥酥麻麻的電流往頭上竄,大聲的浪叫起來。 一直高高在上的元儒,未受過此種侮辱,他被顧染卸掉下巴后無法合攏的嘴唇不可抑制的向外滴答著涎水兒,被江月的jiba直直頂著的喉管讓他幾乎要窒息。jiba的咸腥味一陣陣刺激著他想要嘔吐的欲望,他盲目的想用舌頭抵抗一二,卻給江月帶來了更大的快感。 或許是之前被憋得太狠,江月的高潮來的很快,在劇烈的刺激下,他忍不住渾身亂顫,白眼兒直翻,全身的重力都向后壓,完全是被顧染拖著屁股向前頂。 “看來我們小江月還是得鍛煉一下耐力呀~”顧染的調(diào)侃讓江月嬌嗔了顧染一眼。他哼哼唧唧帶著撒嬌的意味發(fā)出嬌軟的聲音:“是主人太厲害了嘛!” 江月的jiba直接噴射出了一股巨大粘稠,帶著nongnong腥味的jingzi在元儒的口腔中,甚至有一部分直接嗆進(jìn)了元儒的氣管,他忍不住的咳嗽出聲。江月的jingye也在他嗆咳的時候,從嘴里噴的江月下體上到處都是。 元儒瘋狂的咳嗽著,像是要斷氣了般,惡心,窒息,屈辱,恨在他心中交織??伤裁炊甲霾涣?,靈力被鎖死,讓他像個凡人一樣無力,連自爆的能力都無,只能屈辱的承受著顧染帶給他的一切。 見到元儒從口中噴吐jingye,顧染就沉下了臉。她從江月的體內(nèi)把jiba抽了出來,對江月說:“繼續(xù),下次射給我把他嘴捂上,嗆死了也別讓他漏一滴出來?!?/br> 顧染調(diào)了調(diào)困仙鎖,讓元儒上身不變,下身雙腿大張,雙腳腳尖勉強(qiáng)點(diǎn)地,臀部翹起。她指間點(diǎn)在元儒的xue口,捻了一點(diǎn)他流出的yin水?!霸宓佬趾伪匮b清高的,道兄屁眼里流的yin水,可快要把我這里的地毯陰濕了?!?/br> 顧染不愿漏過任何一個羞辱元儒的機(jī)會,她知道元儒此時內(nèi)心絕不會像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這樣平靜,估計(jì)早恨死自己了,但那又怎樣? 顧染就是要這樣一點(diǎn)一點(diǎn)碾碎他的自尊,消磨他的意志,徹底摧毀他的所有一切。只有這樣,才能在被完全打破毀滅以后,變成一只乖巧聽話的狗。 顧染直接把自己的巨大沒入了元儒的屁眼,這一次,毫無阻礙甚至有些順滑的一路挺進(jìn)了元儒的生殖器中。她每一次抽插,都會頂進(jìn)最深處,讓元儒的身體不自覺向前,更加深入的吞入江月的jiba。 這讓元儒有一種,江月的jiba已經(jīng)深入到他喉管的錯覺,讓他整個人都在一個窒息的狀態(tài)里,被動的受著前后夾擊,全身上下唯一的受力點(diǎn)只有足尖,那里早就傳來了細(xì)細(xì)密密的刺痛,而他的生殖器在度過了最初的一段撕裂般的疼痛后,就開始有無數(shù)洶涌的快感傳來。 “啪、啪啪啪...”顧染像是覺得這樣cao元儒還不夠味兒一樣,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元儒的屁股上,繼而就是左右開弓,每一巴掌都用足了力,元儒白皙的屁股上很快就浮現(xiàn)出了紅腫的跡象。 每一次顧染的巴掌落下時,元儒的生殖器都會忍不住的夾緊。惹得顧染都不免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皊ao貨,你夾得我可真爽?!?/br> 元儒覺得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在分離,心中那憤怒的火焰灼燒著他的胸腔,這樣的虛軟,無力,恥辱,何時有過?他只恨自己此時不能身死道消。 “唔~哈~主人,他在用舌頭瘋狂舔我的jiba呢~”這時江月的聲音傳來。 “可能他想討好你的jiba,迫不及待的想被喂食jingye了吧?” 巨大的尷尬在元儒心中蔓延開,他渾身肌rou都繃直,僵硬,屁股不免夾得顧染更緊。而顧染的調(diào)笑聲還在此時傳來,仿佛一瞬間,他就被釘死在恥辱柱上。 “嘖,夾得我這樣緊,元儒道兄可是覺得被我jiba干到爽的受不住了?”顧染一點(diǎn)放過他的意思都無,如此好時機(jī),怎能不補(bǔ)刀嘲諷。 因著他這一夾,其實(shí)有些受不住的是顧染,她感覺自己要射了,不由更加快頻率的抽插起來,頂?shù)哪菑堈谕倘虢耲iba的嘴深的要命,連一點(diǎn)點(diǎn)的呼吸機(jī)會都不存。 一陣陣電流酥酥麻麻席卷元儒的全部神經(jīng),他覺得自己軟的要飄起來,又恨不得就這樣被憋死算了,即便...即便是這樣死的極為恥辱...但隨著顧染射在他體內(nèi),元儒連這樣的想法都存不住了,他只覺大腦一片空白,窒息感都不再讓他如何痛苦,因?yàn)樗餐瑯痈叱绷恕?/br> 生殖器隨著顧染的噴射而一同噴射出液體,下身的jiba也是漲得厲害,濁白的液體直接射了出來。 他甚至都不曾察覺,高潮時從喉中無意識發(fā)出的yin蕩呻吟,再次回過神來時,他已經(jīng)被江月完全捂住了嘴巴,口中咽喉處都是他帶著nongnong腥味兒的液體,他覺得剛剛甚至無意識的時候,他已經(jīng)吞咽進(jìn)去了兩口。 ‘該死...’他心中有無處痛罵想出口,怒火的燒灼幾乎要將他洞穿。可他連視線都不由自己左右,想瞪那兩人一眼都是做不到。 因?yàn)樵逯耙呀?jīng)有過吞咽動作,江月以為元儒已經(jīng)把自己的jingye咽了下去,他也算是完成了主人的任務(wù),這才松開了手。 然后,一股濁白的液體,就順著元儒的嘴唇,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元儒甚至吐著舌頭,用舌頭推著那些液體,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