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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溪手中的劍已出鞘半寸,在森森月光下反射出寒光,但劍柄上的手卻死死扣在那。他已忍得關(guān)節(jié)發(fā)白,內(nèi)心五味雜陳。 陳冠…… 原來你也能與男子親吻溫存,與他相互愛慕。 原來你也能在他人身下如此呻吟。 那個人為什么不能是我…… 李文溪無聲地弓著背,嘴唇咬出了血,親眼見到他與旁人親吻,他才知曉自己以往是多么可笑。 妒忌……妒忌得發(fā)狂又能怎樣,陳冠是真心喜歡那個人的。 但他又想到柳衫云那個如財狼般毒辣的眼神,李文溪妒忌之后不免為好友擔(dān)憂起來。陳冠這四處沾花惹草、見一個愛一個的性子,就算真被扳彎了怕還是死性不改,總愛撩撥其他人的。 一想到陳冠會被傷害到,李文溪便暫時放下了自己的私欲,決心要將陳冠從此人手中救下,再與他秋后算賬! 李文溪跳上屋頂,見四方陰影處的暗衛(wèi)并無較量之意,便又提劍轉(zhuǎn)身離去。 柳杉云知曉那人已落荒而逃,越發(fā)毫無忌憚地弄起陳冠來,在他一下呻吟還未止時又猛然抽出頂進(jìn),讓這人發(fā)出更加高昂的yin叫。 “啊呃……哈啊……” 陳冠被他頂?shù)刈ゲ蛔∫路?,他緊閉著眼,睫毛上也滿是汗珠,全身的火熱燒得他失神,哪還能顧忌一旁便是車水馬龍的街市。 等柳衫云在他體內(nèi)射出后,他才被放下來,雙腿止不住地發(fā)軟打顫,屁股還被用力拍打一下,讓他失控。 “啊——” 柳衫云在他耳旁吐氣,極盡溫柔道:“含好了,要是流出來陳兄知道后果罷。” 陳冠不知,但他更不想知道。 他在柳衫云退出后用力縮緊xue口,柳公子將他翻了個身,讓陳冠雙手撐在還留有他體熱的粗糙墻面上。 這人又撩起他的衣服下擺,陳冠屁股一涼,在他的注視下更加緊張。可無論腸rou如何努力,被cao松了的xue口總是留有縫隙,他便察覺到一縷yin液從中緩緩流出…… 陳冠悄悄回頭,帶著澀意地窺探身后之人。柳衫云唇邊勾起輕笑,手放在陳冠腿間,接下他漏出的濁液。 “陳兄說說,這該如何是好?!?/br> 陳冠之前便已被擊潰了心理防線,這時竟嚇得哭出聲,顫巍巍地求饒道: “不!柳哥哥……好哥哥……” “放過我吧……” 柳衫云原本就不準(zhǔn)備拿他怎么樣,來到杭州后他是準(zhǔn)備好好地過日子,對陳冠徐徐圖之??稍诮诌呁蝗蛔惨姼Q視他的人,柳衫云便如何都忍不住了。 這人哪來那么大魅力,又勾引了多少人對他死心塌地。 陳冠見柳衫云暗沉的眼眸變得愈加冰冷,想來對他求饒也是無用功,瞥見柳衫云下擺也鼓起一塊,便撩開他的衣袍,抓著柳公子guntang的陽具送進(jìn)自己后庭中。 只弄了一節(jié),柳衫云就一把扯開他的手扣在背后,驀地往前一挺,陳冠往前踉蹌一步,臉也撞到墻上。 “啊——呃啊啊……” 還在下意識緊縮的腸rou被全部撐開,被刺激得瘋狂痙攣,陳冠被一下子頂?shù)缴钐?,竟是再次到達(dá)頂點(diǎn),再次泄出。不過這次濁液稀薄,想來這些天儲存的子子孫孫們幾次就被他全部浪費(fèi)給墻頭草了。 陳冠一只手艱難地扣著墻,指甲中抓出好些灰垢,臉上也被壓出一片沾了灰的紅印子。柳衫云只提住他的腰,陳冠便支撐不止,上半身無力地往下挪,把臀部翹得更高。 “嗚哈……啊啊……” 他叫得歡,下身卻依然不軟不硬地半垂著。柳衫云這輪射過后依然按著他沒動,捏了捏陳冠前方疲軟的東西,笑道: “陳兄這不是快活極了,射不出來都還硬著呢?!?/br> 陳冠低頭瞧了瞧,發(fā)鬢的汗倒流進(jìn)眼里,讓他分泌出好些淚水。他眨了好幾下眼,才看清自身被澆灌得微微鼓起的腹部與在他人手中可憐兮兮的孽根。 柳衫云另一只手也摸到他腹下,揉捏著孽根下的兩顆囊袋。陳冠將發(fā)麻的手也撐到墻上,頂著手臂頗為艱難地啞聲呻吟著。 “嗯哼……哈……” 柳公子玩了好一會兒,陳冠的陽具依舊是那樣,他的呻吟也越發(fā)可憐,后xue中的腸rou又開始貪婪地吞著。柳衫云也沒將他扶起來,就著陳冠幾近彎折的腰身抽動。 他每次挺進(jìn)時陳冠肚子里的液體也往前涌動,陳冠只覺得肚里全是柳衫云的東西,都積壓到他的胃部了,讓他難受至極。 “啊啊……不要——??!” 柳衫云忽然掐上他的胸口,陳冠吃痛,連祈求都無法說全。 “別弄了……柳衫云……我們回……啊啊啊啊——” 兩個乳粒被同時擰住,陳冠后庭絞緊時,柳衫云也再次迸發(fā)在他的xue道深處。 陳冠又開始往下滑,柳衫云伸手拖住他的脖頸。陳冠被卡得十分不適,忙又扒上墻穩(wěn)住自身,他見柳衫云還未退出來,忙將口中還未流下的津液都吞回肚里,發(fā)緊的喉間也干澀異常。 他才意識到自己方才叫了多久,又怕柳衫云還要做,無法克制懼意地哀求道: “柳哥哥……我想回家……” 柳衫云挑挑眉,退出了半截,在陳冠暗地松氣時又開口道: “陳兄可夾緊了,別像方才那般落到地上污了小花小草?!?/br> 陳冠來不及深思便怯懦地答應(yīng)了,“好……” 柳衫云退出時依然按著他,陳冠又瑟瑟地回頭,見柳公子掏出一截絲綢手巾,用它擦拭下身后便貼上陳冠后庭。 陳冠當(dāng)然不會認(rèn)為柳衫云是要給他擦屁股,他驚恐地大叫:“等等——等下!啊啊啊——” 承受過渡的后xue本就異常敏感,裹著絲絹的手指進(jìn)入時他便被刺痛得再次失態(tài),陳冠背部繃得筆直,后xue痙攣不斷,又將流出溫?zé)岬臐嵋簩⒘涝频氖侄紳櫇窳恕?/br> “啊啊啊啊啊呃——” 陳冠的叫聲越發(fā)凄厲,全身都抖得不成樣子。柳公子將眼眸中的暗色壓下,扶好他的腰臀,將手中的絲絹往陳冠翻紅的后xue中送去。 “嗚啊啊啊……啊哈……啊哈……呃——” 等最后一點(diǎn)絲絹也被他塞進(jìn)這人后庭中,柳衫云又并起兩指,抵著絲絹推進(jìn)狹窄的甬道中。 陳冠瞪大眼睛,大張的嘴痛到無聲,下巴上的涎水在墻壁上糊出一片溻濕的痕跡。 柳衫云從后方擁著他,卻小心沒將身體的重量壓到陳冠身上。 他極盡輕柔地?fù)崦惞诠拿浀母共?,在他耳畔呢喃? “為我懷個孩子好嗎……” 陳冠剛從慘烈的痛中回神,聽到這話整個人要原地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