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我是你的奴隸,還是你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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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長樂宮重重紗幔隨微風(fēng)飄揚(yáng)飛舞,把偌大的白玉池籠罩其中,仿佛超脫凡俗的仙人之境,只是隱隱約約的呻吟、喘息聲讓一切回歸人間——仙人們哪兒懂的尋歡作樂呢?寡情寡欲又怎么能盡享人間極樂?人之所以為人,不能羽化成仙,正因不能舍棄魚水之歡,與其高處不勝寒,不如在人間輾轉(zhuǎn)。 云帝讓謝長安頂開雙腿,按在池壁之上,親個(gè)沒完。 謝長安這個(gè)混賬,真是大逆不道,居然敢這么對他。原本用來束縛謝長安的鎖鏈此刻反而變成了他的枷鎖,冷硬的鏈條讓他也變成了囚徒,和謝長安一起被困在白玉池中。冰冷的池水圍繞著他,讓他不由戰(zhàn)栗,只有謝長安身上散發(fā)著熱意。謝長安總是這么熱,也許,這是因?yàn)樗男氖菬岬模日l都熱……比他更熱。 云帝逃無可逃,只好讓謝長安咬著嘴唇舔來舔去。謝長安迫切極了,動(dòng)作顯得格外粗魯,也不知道想了多久,如今終于如愿以償,哪兒還記得要輕一點(diǎn)兒,不要傷到云帝陛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嬌嫩皮rou?他恨不得把媳婦兒吞吃入腹,讓他徹徹底底變成自己的。 他又聞到了云帝身上若有若無的幽香,那香味兒讓他魂?duì)繅衾@,總在不經(jīng)意間勾勾搭搭地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讓他想起云帝陛下藏在君王冕服下的,比真正的女人還要軟、還要美,讓他渴望扯下他的衣裳,掰開他的大腿,去玩兒他藏得很深的陰花兒——誰能想到高高在上的云帝陛下身上還長著這么個(gè)寶貝。 云帝讓他咬著嘴唇,沒命地吮吸,有點(diǎn)兒疼,又有點(diǎn)兒癢,他心想,這么多年,謝長安一點(diǎn)兒長進(jìn)都沒有,還是成天上癮了似的,要親他、舔他,好似他是個(gè)不會(huì)化的糖人兒。他想推開謝長安,可他早知自己的力氣沒有他大,哪兒能推的開他呢?他的手按在謝長安的胸膛上,掌心下,謝長安的心臟有力跳動(dòng),生機(jī)勃勃,充滿活力。他想,謝長安真年輕啊,又年輕,又相信人心。 “謝……謝長安……” 低低的呻吟回蕩在長樂宮。 謝長安在心里嘆了口氣,“謝長安”這三個(gè)字,從誰口中說出來都平平無奇,可他受不了云帝用這么軟、這么依賴的語氣叫他的名字,云帝哪兒是在說“謝長安”,分明是在給他下咒,要讓他神智不清,俯首稱臣,心甘情愿做他的奴隸了。 背上刺青劇痛。 他戀戀不舍地放開云帝雙唇,低頭抵著他的額頭,深深地望進(jìn)他的眼睛,想知道云帝陛下這會(huì)兒究竟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又在盤算什么陰謀詭計(jì)。他當(dāng)然看不出來,只覺得媳婦兒目光朦朧,仿佛吃多了酒,眼瞳映著他的臉,只有他。 謝長安目光往下,看見云帝水潤、紅腫的嘴唇,他多想摸一摸,可鐐銬限制了他的行動(dòng),他抬手撫摸云帝脖頸,動(dòng)作充滿堂而皇之的占有欲,他的一舉一動(dòng)都在告訴云帝,他的渴望究竟有多強(qiáng)烈、多炙熱。 謝長安雙眼充滿難以掩飾的赤裸欲望。他當(dāng)然記得,幾個(gè)月前,失憶的謝長安cao過云帝,可那不是他,不是真正的他。他覺得自己和云帝分別了太久、太久,久到累積的yuhuo比三昧真火還要熾盛。他把頭埋在云帝頸間,深深呼吸他身上的幽香,那香味兒比什么都要命,他承受不住。 可謝長安又不得不強(qiáng)行按捺住自己的渴望和沖動(dòng)。云帝陛下嘴上說既往不咎,心里可還沒真的放下過去,這個(gè)時(shí)候,他哪怕再難受,都不能表現(xiàn)得太急色。謝長安的呼吸和云帝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充滿令人意醉神迷的曖昧氣息,他們離得太近、太近了。 他親吻著云帝露在玄色冕服外的肌膚,就像親吻失而復(fù)得的傾城之寶,“陛下,我不在的時(shí)候,你想明白了嗎?為什么不殺我?嗯?” 謝長安的聲音在yuhuo的灼燒下變得喑啞、低沉,有兇獸般讓人難以忽視的危險(xiǎn)氣息。云帝不知他哪兒來的底氣,還敢大言不慚舊事重提,難道這個(gè)小孽障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恕無可恕的混賬事?謝長安三番五次地背叛,就像扎在他心底的針,哪兒是輕易就能忘記的?他肯放過謝長安,不過是為了將來、為了翊兒,為了云朝的萬里江山。他不提,謝長安還不知好歹,敢來問他。 “嗯……” 謝長安的膝蓋頂開了他的腿,卡在他兩腿之間,大腿抵著他的陰花兒,有意無意地碾著那兒。這滋味并不好受,謝長安沒輕沒重的,弄的他有點(diǎn)兒不舒服??芍x長安才不管那么多,他興致勃勃地磨蹭云帝陛下的陰阜,隔著君王薄薄的絲質(zhì)冕服,在寒冷刺骨的池水中感受著他軟乎乎的陰花兒。 當(dāng)年他發(fā)覺原來云帝陛下就是他魂?duì)繅衾@了十二年的“水鬼”,就是在這兒,他無法形容自己看見從水下浮出來的云帝那張妖異、俊美的臉蛋兒時(shí)心中翻涌的情愫,世上再?zèng)]有另一張更美的臉了,云帝陛下當(dāng)真是拜了月光在水中誕生的妖精,哪哪兒都這么好看,不怪他如此癡迷,換了天下任一個(gè)男人,或許比他更著迷。 謝長安心安理得地哄道:“小琛,你先把衣裳脫下來,嗯?你要鎖著我,我不怪你,讓你鎖,可我就沒法兒解開你的衣帶了。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你不能這么為難我啊,乖,你自己脫,好不好?” 云帝抿抿唇,說:“你先放開我?!?/br> 謝長安親親他的唇,“還想逃?” 云帝冷冷道:“謝長安,你放肆?!砰_我,轉(zhuǎn)過身?!?/br> 謝長安沒再逗他,左右云帝陛下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不管他想玩兒什么花樣,他都不怕。他放開云帝,真的轉(zhuǎn)過身去,把自己的后背毫無遮掩地露給云帝。這對習(xí)武之人來說,真可以說是莫大的信任了,沒人喜歡把自己的性命交到旁人手中,謝長安也是,可他知道,云帝不會(huì)殺他,他就是知道。 冰涼的手指撫上他的脊背。 謝長安渾身一緊,下意識的,又很快放松。 云帝的手指極緩極慢地劃過他后背的肌膚,很輕。 謝長安明白過來,他是要看那條色彩斑斕的燭龍,傳說中的鐘山之神,燭九陰。他在銅鏡中看過一眼,小太監(jiān)的手藝好得很,又用了十幾天的功夫精雕細(xì)琢,把燭龍的兇悍和睥睨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尤其是口中銜燭,更是點(diǎn)睛之筆,將占據(jù)了他大半后背的刺青分為明暗兩邊,仿佛在不動(dòng)聲色地提醒他陰陽相生的道理。 云帝的手指真冷啊,謝長安想,或許他不該把他拉下水來??伤浀?,云帝過去很喜歡長樂宮、很喜歡白玉池。 謝長安一動(dòng)不動(dòng),任云帝描摹背后刺青,若無其事道:“天兒這么熱,怎么沒放冰磚?” 在他背上游移的手指頓了頓,“你不生氣?” 謝長安聳肩,問:“生什么氣?刺青?云帝陛下,如果你覺得在我背上刺點(diǎn)東西能讓你放心的話,我一點(diǎn)兒意見都沒有,反正也不咋疼?!?/br> 云帝緩緩地道:“只有奴隸,罪人,和南越夷民,才有刺青。” 謝長安吊兒郎當(dāng)?shù)氐溃骸拔沂悄愕呐`,還是你的囚徒?” 他說話時(shí),身體微微震動(dòng),帶著池水蕩漾,池水分開燭龍,倒影和真跡相互輝映,玄妙又奇詭。云帝的指尖點(diǎn)在燭火處,謝長安體內(nèi)藏著萬夫不當(dāng)?shù)牧α浚来烙麆?dòng),要咆哮而出,毀天滅地。這力量,必得為他所用。謝長安既然回來,想也知道,他決定做他的長樂侯,和囚徒了。 他的手指從謝長安背上離開。 謝長安一時(shí)間覺得空落落的。 還沒等他說話,玄色絲緞逐水飄蕩而來,謝長安恍惚一下,只來得及抓住一條長長的綢帶,他愣了愣,方反應(yīng)過來,那居然是云帝陛下用來束胸的綢帶。謝長安想都不想,緊緊攥著那條柔軟、沁著幽香的絲綢,放到唇邊親了親,爾后把它纏在手腕處的鐐銬上。月白絲緞和又冷又硬的玄鐵綁在一起,就像云帝陛下和他的破劍一樣,怪異,但自有不分開的道理。 謝長安沉聲道:“媳婦兒,這三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得多生我的氣,想你有沒有再去極宴樓找別的男人,想你是不是真的又生下了你想要的、真正的太子……我想的都要瘋了,恨不得把你綁出王庭,帶在我身邊,讓你和我一起,隨心所欲地生活,再也不要管什么朝庭、什么權(quán)力?!?/br> 他笑著嘆口氣,說:“還好,你沒那么做?!?/br> 云帝沉默一會(huì)兒,問:“只是想?” “只是想,不敢真那么干,我把囡囡帶走,知道你不好受,把你也帶走了,你不得真砍我的頭?我可還沒活夠呢。”謝長安開了個(gè)玩笑,自我解嘲,“我愛自由,你愛權(quán)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沒有對錯(cuò),我總不能逼著你和我過天為被、地為席的日子吧。” “……那你為什么要去刺殺匈奴單于?” 謝長安想都不想:“不想打仗啰,天下太平一點(diǎn)兒,總是好事?!?/br> “只是如此?” 謝長安奇怪道:“不然還為啥?” 他回過身,映入眼簾的就是云帝赤裸的身體,他下意識吹了聲口哨——這是和三教九流混在一起學(xué)來的壞習(xí)慣,“媳婦兒,你還是這么好看?!?/br> 云帝冷冷淡淡地道:“放肆?!?/br> 謝長安嬉皮笑臉地去親他的鎖骨、香肩,說:“就放肆了,怎么著吧,來,讓夫君cao一cao?!?/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