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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獄友在線閱讀 - 五、顏證道

五、顏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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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知道了,原來賀知遇就住他倆隔壁。那小孩兒年紀輕輕的,卻總是擺一副臭臉,加上看上去家里就挺有錢的樣子,很快就被人盯上了,時不時被找茬,明里暗里在他們那遭擠兌。不過陸理和鄒童是沒欺負人的習慣,漸漸地賀知遇倒是跟他倆說得上幾句話。

    呵,我是一點同情都沒有的,早知道就該去在找他麻煩的人背后搖旗助威,不光是因為他嫌棄我是個……反正活該。

    我去洗漱的地方簡單擦了擦身子,差不多要到熄燈的時間了,于是回寢室了。

    說起來我們這監(jiān)舍是真的條件不錯,別的號樓什么六人八人間,我們這都還是雙人房。一個上下鋪,有柜子,還有課桌樣的書桌。用不上通信網(wǎng)絡,平時可以寫寫信什么的。

    我回去的時候,顏證道就正在寫信。

    他總是在寫,我也不知道他是寄給誰,回信沒看到過幾封。外表看不出來,其實老顏這方面還挺有文藝青年的酸腐味道的,他字也寫得秀氣,工工整整。

    “又跟你相好的聯(lián)系呢?!蔽姨稍诖采希N著腿問他,發(fā)現(xiàn)枕頭底下有東西,一看是李崇雷不知道什么時候塞進來的情書,內容大概就是些沒品的黃色笑話,無語。

    老顏拿出信封,折了折,說:“最后一封了?!?/br>
    “咋的,絕交啦?”

    “她要結婚了,讓我別寫了?!崩项佌f,把信封放在抽屜里,準備明天托給獄警大哥送出去。

    “真夠無情的。”我蹭了蹭枕頭,“你為了她進局子,結果她轉頭就跟別人跑了?!?/br>
    老顏不說話,拿出一本書開始看,我大老遠瞅到名字就驚呆了,。

    這哥們不會準備出了獄就去出家吧?!

    “話說回來,我晚上去問了問?!崩项伩恐巫愚D過頭,“上次堵你那小子,不得了,別去惹他?!?/br>
    不得了咋的,他難道還是孫猴子變的要打死我個白骨精?

    “他是賀文的兒子?!崩项佌f,然后滿意地看著我無所謂的臉漸漸打滿了“臥槽”。

    “賀文”這個名字,雖然看起來普普通通,但真提起大多都知道是指哪個。在我入獄以前經(jīng)常在新聞上看到,就是屬于那種家喻戶曉,每個人都認識,很有名,但又不敢隨便亂侃的人物。

    說來棒打落水狗,那樣一個權勢滔天的賀家就因為一朝在與政敵的角力中失利,于是兵敗如山倒,連自己兒子都得進來服刑。這些公子哥兒嚴格來說燒殺jian掠齊全了他爹都該擺得平。

    “那他是犯了什么事才進來的,就算是要株連九族現(xiàn)在都什么社會了,監(jiān)獄想進就進???”我問。

    瞧那賀知遇一副迂腐樣,也不太像干壞事的料。

    “不知道啊,我聽說是以前開車出了事故,撞過人,本來賀家都私了了,結果不知怎么過了好久了被捅了出來。那邊好像收了對家不少好處,出爾反爾不認賬,把他給告了。賀家都那樣了,正好落井下石唄?!崩项來樦葑优郎洗?。

    嘖,世態(tài)炎涼呀。

    燈就熄了,走廊里值夜的警察走來走去。我今兒也是做了重體力勞動了,很快就在警哥哥的腳步聲和老顏的呼嚕聲中睡過去。本來之前還饞攙那小崽子的rou體現(xiàn)在也不太敢想了,我衷心但愿是這樣。

    8

    怎么說呢,人是真的有三六九等的。丑小鴨變白天鵝是因為人家本來就是白天鵝,而不是鵪鶉。而白天鵝落在鵪鶉堆里也依然是白天鵝,拍拍翅膀就能走了。

    即使我看起來是個沒節(jié)cao的人,但這點道理還是清楚得很,畢竟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就教會了我這個。

    就算削尖了腦袋往上爬,自以為到了不得了的高度,結果人家一出生就能在你頭上作威作福。小時候跟著我媽放了學滿街撿塑料瓶手里還要拿本書背,總相信知識改變命運,這他媽真是世界上最大的毒雞湯。我只是從一個撿破爛的窮人變成了一個干著名為科學實為搬磚的窮人,于是我建議顧息多關注一下那些有錢有勢的男同學。

    我知道這想法挺不是個人的,但靠著大樹才好乘涼,比自己努力輕松多了,她哥不就是前車之鑒么?

    我就算了,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大一棵樹已經(jīng)覺得我是個婊子,而且樹也快被砍了。

    我不甘心,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我真他媽不甘心。我就是喜歡那臭小子的臉,越想越合胃口,這不是什么一見鐘情,只是單純的見色心起,畢竟我只是想跟他上床不是跟他過日子。估計只有他從褲子掏出來一根金針菇才能平息我的邪火。

    老顏說我這叫那啥,“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也對,說不定干過一炮之后我就會對他失去興趣了,可還是得先干了再說?。?/br>
    人有了目標就是不一樣,在我只對賀知遇有興致的時候,對別人就沒興致了,好幾個想要跟我春風一度的都被我踹了回去,他們問我是不是來月經(jīng)了。

    這些賬老子統(tǒng)統(tǒng)要算到賀知遇頭上,不把他榨干一回我就不姓顧!

    我本來是上工的時候偷閑靠著打盹兒,結果心里真的氣,半醒不醒的時候覺得鼻孔癢癢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個人正蹲在我面前,手里拿著根狗尾巴草。

    我一句“你有病啊”正待罵出口,認出來是誰后就說不出來了。

    賀知遇一手撐著臉,跟逗貓似的,不過眼里一點貓奴的慈愛都沒有,還是那副帶著不耐煩的兇樣。但因為他年輕,看著就是奶兇奶兇的。

    我再次確信我就是喜歡他這張臉,跟個思春的娘們似的,煩。

    于是我起身就想走,但是被他拽住了。

    “為什么鄒童總叫你小川?”賀知遇沒頭沒腦地問。

    我搞不懂這大爺想干嘛,但我真的不能跟他待一塊兒,就這么點時間我腦內已經(jīng)不可抑制地開上火箭炮了。

    “你知不知道陸理和他是一對兒的?”賀知遇又問,還有點責備我的意思。

    果然,他下一句就是:“你這樣很沒有道德。”

    我實在受不了了,朝他大喊了一句:“有道德老子也不會在這了!”

    賀知遇被我吼得楞了一下,發(fā)覺的確是這么個道理,但他顯然還沒有放棄:“可是做這種事很不好?!?/br>
    我簡直要給他氣得七竅生煙,思考要不要告訴他那天他走了以后我們愉快地玩了個3P,你哥哥我還是中間那個,估計可以刷新他的世界觀。

    我抄著手,干笑了幾聲,說:“管得倒挺寬的,陸理都還沒找過來你算老幾?”

    賀知遇好像知道我會這么說,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我,又有點為難,在原地猶豫了一下。我實在拿不懂這祖宗想干什么。

    “如果……你實在只是想找人那個……我也不是不可以。”賀知遇勉為其難。

    你他媽這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