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劣警
書迷正在閱讀:一個不走劇情的rourou文NP、溫柔鄉(xiāng)、女攻一篇名為九九的海棠文的同人、女攻第二篇名為九九的海棠文的同人、為師尊正名【總攻】NPH、女攻當(dāng)我做了同妻、作者的任務(wù)罷了、女攻阿門、紅燒rou合集、[女攻]當(dāng)我做了同妻2
21 我冤啊!我就隨口那么一說! 被關(guān)禁閉就是犯了錯,會扣分。禁閉期間不能勞改,也沒辦法掙分,所以記錄上進(jìn)去一次減刑基本就百搭了,對于這里絕大部分渴望自由的人而言無疑天打雷劈。 而且禁閉室是個什么樣的地方呢,我沒去過,但我聽老人說過。就一個房間,里面一個坑,或許有架子床,監(jiān)控全覆蓋,撒尿都有人全程把你盯著。最主要的是,在里面沒人可以說話,除了發(fā)呆無事可做,幾天下來就能把人逼瘋掉。 也許是我瞬間慘白的臉色看起來很好玩,卿程跟我嚴(yán)肅對視了一分鐘,然后猝不及防地……破功了,邊笑邊說:“嚇到了?” cao,怎么我以前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欠揍呢。 不過那瞬間換臉的本事真不是蓋的,警校還教表演嗎?您可別是戲劇學(xué)院畢業(yè)的吧! 想起之前黃老四說卿程這廝還是刑警出身,該不會他以前審嫌疑人就這德行吧,一會兒兇一會兒笑的。我要是被手銬拘著坐這玩意對面,審訊室的打光再人不人鬼不鬼一點,精神分裂都要給整出來。 “不過我也沒跟你開玩笑?!鼻渚傩蛄耍珠_始跟我疾言厲色,“收斂點,實在憋壞了自己用手?!?/br> 用手能一樣嗎!我差點脫口而出,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么說出口好像就坐實了是我自己空虛饑渴才走上勾引男人的不歸路。去你媽的,所以這兩兄弟不愧是一家人,說來說去都認(rèn)為是我婊子發(fā)sao水性楊花,真該把那些崽種猴急起來人畜不分的樣子拍下來給他們看。 我有點惱,于是說話也不怎么客氣了:“怕我惦記你那寶貝弟弟?不用擔(dān)心,這里男人這么多,沒他我找別人也……” 話說到一半,卿程突然站了起來,手一伸揪住我領(lǐng)口往前拉,我一下往前一倒,屁股撅起,門牙快磕到他下頜,就差那么幾公分都能親上了。 他捏著我下巴不讓動,不太高興,皺著眉毛近距離看了我一會兒,伸出舌尖舔了下我唇縫。 ??? 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呆在那,嘴唇被他用拇指摩挲了幾下,癢酥酥的,也不用問他這什么意思了,怪矯情的。 “你有點原則行不行?”我說。 卿程嘴角一勾,反問道:“什么原則?” 這倒是把我問住了。從來都只有獄警苦口婆心告訴犯人要洗心革面好好做人,犯人教育獄警要有cao守有底線是個什么東西? “我們,這個,不合適。”我艱難地措辭,跟拒絕死纏爛打的相親對象似的,想把他推開點,結(jié)果這孫子身體像堵墻紋絲不動,實在難為我這個四體不勤的羸弱懶人。 有肌rou了不起啊媽的,明天老子也開始練肌rou! “我想要的話,沒什么合適不合適?!鼻涑陶f。 這話越聽越不對味……等等,卿程你是個警察吧,好歹是個正義伙伴的警察吧,這種強(qiáng)搶民男的惡棍發(fā)言是怎么回事? 我翻了個白眼:“那你先跟你弟打一架吧?!?/br> 卿程愣了下,哈哈哈笑了起來,爽朗得又像另外一個人了,手松了朝我擺了擺:“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好玩?!?/br> 我以前怎么就好玩了?我們很熟嗎? “回去吧,最好記住我剛才說的?!边@穿著警服的流氓把人戲耍夠了就開始趕客了,“當(dāng)然如果你不介意吃點苦頭,盡管試試?!?/br> 22 我開動聰明的小腦瓜思考了一下這前前后后亂七八糟的事,發(fā)現(xiàn)了真相——卿程那狗日的就是在調(diào)戲我。 也是,當(dāng)刑警多刺激多過癮??纯措娪袄镅莸模裁赐评砣∽C捉拿兇手,拿著槍跟犯罪分子巷戰(zhàn),上坡下坎騰云駕霧,干得好好的一下被叫過來帶孩子,還是在監(jiān)獄里。獄警的日子多枯燥多無聊,我們這些關(guān)起來的也算看在眼里。當(dāng)囚犯還能刑滿釋放,當(dāng)獄警搞不好就要在這黑燈瞎火的地方跟一堆人類渣滓打一輩子交道。 而且卿程跟我一般大,還算得上青壯年,想找點樂子打發(fā)時間也是情理之中。這里別的人他不熟,要保持管事的威信,自己弟弟又不能下手,于是就剩我這志同道合的死給“老同學(xué)”能玩玩了。 我真的太善良了,明明被他坑了還給他找由頭開脫。 看樣子卿程腦子是比賀知遇好使一點的,不動聲色就可以對我下套。賀知遇就是個沒見識的臭崽子,從小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慣了,老以為全世界都必須聽他話呢,還要老子為他守貞?做夢。 我比他哥有原則多了。喜歡你又咋的,饞你身子又咋的,別想讓我圍著你轉(zhuǎn),什么一看上誰就死心塌地的苦逼日子我才不過呢。 所以雖然他最近好像出現(xiàn)在我視野里的頻率變高了,就差在全身寫滿了“快來找我”,我也當(dāng)沒看見,你厲害把我打暈綁走算你有能耐。 至于他們說的話,自然全當(dāng)放屁了。老子可是種了一片森林的人,還缺那一兩棵朽木不成?你卿程還沒我這大森林的入場券呢。 “這都能發(fā)呆?”鄒童吸著我的胸,聲音悶悶的,“小東西還沒怎么碰就挺起來了,真可愛?!?/br> “凍的?!蔽蚁钩叮偛荒苷f是因為在想別的男人給氣的吧。對李崇雷就算了,對鄒童我是有點心虛,因為他不傻。 比如明知道我是在撒謊也不問,只笑一笑,笑得特別柔和,但在這只有架子的隔板里能漏進(jìn)來一點燈光的地方,就讓人心里發(fā)毛。 我以前一直不太能把他這個人和他犯的事聯(lián)系起來。你說這么個人,長得不錯,性格好,涵養(yǎng)也好,以前還是在大公司上班的白領(lǐng),風(fēng)風(fēng)光光體體面面,怎么會砍了自己爹好幾十上百刀,然后去自首。警察看到尸體,肚子那一塊都幾乎成了一攤爛rou了。這些是老張以前閑聊的時候偷偷告訴我的。 這案子最后定性為父子發(fā)生了口角導(dǎo)致激情殺人,又有自首情節(jié),從輕發(fā)落了。不過我老覺得這里面還有點什么隱情,理智認(rèn)為別管了。 鄒童用曾經(jīng)剁了他爸肚子的手伸到我衣服里,捏著我后腰那塊一碰就麻的腰窩子rou,嘴上從我的耳廓一路舔到喉結(jié),多捏幾下我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只是會下意識把他手上出的黏糊糊的汗想象成人紅彤彤的血。好像再這樣由著他下去我也會被那雙手開膛破肚,稀里嘩啦的腸子扯了一地。 這個想法讓我戰(zhàn)栗了一下,鄒童正在啃我的鎖骨,他要是能伸個獠牙出來就應(yīng)景了,那不就成了吸血鬼嗎…… “你又在想什么?”鄒童問,“你們搞科研的是不是滿腦子都奇奇怪怪的東西?!?/br> 我老臉一紅,這話說得好像他看出來我腦內(nèi)活動了一樣。哇什么獻(xiàn)祭給吸血鬼,真跟個小女孩發(fā)春似的。 “我沒有……你快點?!蔽彝屏送扑募绨蚱髨D蒙混過關(guān)。 大家都老槍老炮的,也不講究什么過場了。鄒童向來體貼人,聽了直接把手伸到我褲子里揉了揉,眉毛一挑:“自己弄過了?” 這不明擺著的事,我也只能點點頭:“直接進(jìn)來?!?/br> 他眼睛瞇著笑了笑,把自己褲子往下拉了拉,話都不用說,我翻身跪趴在地上幫他含進(jìn)去。 鄒童舒服地嘆了一口氣,分開腿,一只手按著我的頭,另一只仍然在我屁眼里摳摳戳戳的,似乎是看著我屁股癢得搖晃非常有趣。 “自己弄都濕成這樣了,本來是想找誰?”他問,“為了賀知遇?” 我吐出他的東西,已經(jīng)完全泡發(fā)成粗實的一根,沾著口水亮亮的,一股熟悉的味道。 “逮著誰找誰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從包里拿出套撕開,叼在嘴里,伏著背用舌頭給他戴上,他以前就喜歡這么玩。 “可是你很久都沒找過我了,顧、老、師?!彼菩Ψ切Φ卣f,看著我努力給他戴套的樣子摸了摸我的頭。 “那還不是因為、你跟陸理那個死人滾一塊兒去了、唔!”我剛抱怨,就被他壓著喂了進(jìn)去,直到嗓子眼,這下算徹底戴好了。 “你是這么覺得的?我跟他不是那種關(guān)系。”鄒童邊說邊把我扶起來,一根涼涼的玩意抵在我屁股溝里。 “因為那段時間你老被李崇雷占著,我們都不能碰到你。” “啊——” 鄒童對準(zhǔn)了,握著我的腰往下一按,就著套子上的潤滑劑直接進(jìn)來了大半根,我真是被捅得要暈過去了。 “所以沒辦法,就只能那樣將就一下了?!编u童把我箍在他身上根本不讓動,直到我屁股碰到了他的毛。 他扳過我的臉讓我看著他,強(qiáng)硬得連眼神都不準(zhǔn)逃避。 “小川,我是真的很想你呀,可你好像完全把我忘了,這可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