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乾坤挪移/王爺癡迷清羽/再見華清/心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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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清體力不支,靠在榻上睡著了。 恍恍惚惚,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謝景竟然緊緊抱著他。 謝景見他醒來,就湊在他耳邊道歉:“哥哥,是我不好,方才那個(gè)惹你難受的人是假的,我才是真的,我永遠(yuǎn)愛你,只愛你?!?/br> 華清抬起手,動(dòng)情的撫摸著謝景的臉:“阿景,哥哥只有最后一個(gè)月了,陪陪哥哥吧。以后再也不會(huì)有我了?!?/br> 謝景撫摸著他的大肚,手指一寸寸的向下:“自然,我會(huì)一直陪著你。” 華清閉眼靠在謝景懷里,輕輕哼了一聲:“阿景……”靠在謝景的懷里,身子好像沒那么輕飄飄的了。 謝景低頭吻他,手將他的衣服給退下,炙熱的吻沿著落在他的鎖骨上,沿著胸口向下,撩動(dòng)他的欲望…… 他好累,身子沉重的不行,抬起手輕輕地推了推:“別……” “哥哥,給我好嗎?”謝景在他耳邊低語,手在他的大腿上來回的撫摸。 華清睡在床上,臉色白的像一張紙一樣,被子下除了大肚,其他地方躺在床上都沒什么分量了。忽然他身子一抖,睜開了眼睛,怔怔地看著床頂,華清瞪大眼睛,原來是夢…… “王夫,你怎么了?!毙√易涌此樕椎膰樔?,冷汗濡濕的碎發(fā)黏在額上。 “我好像xiele……”說完他又緩緩閉上了眼睛,昏沉過去。 小桃子忙打開被子,看見他的褲子確實(shí)濕了,那是一絲薄薄的jingye,還混合著尿液。她咬緊了嘴唇,王夫是那么愛干凈的人,如今卻…… 子玉也清楚地看見了床上那失禁的痕跡,同小桃子相視片刻,默然不語地移開了目光,嘆息道:“已經(jīng)是不大行了?!?/br> 謝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深愛的愛人已經(jīng)病入膏肓,時(shí)日無多。他已經(jīng)被顛倒乾坤,在他的心中,清羽是他的摯愛,而華清,他的王夫,不過是一個(gè)可有可無的人。 至于清羽也是極其認(rèn)真體貼,對他和煦溫柔。 可就算是如此,謝景依然是發(fā)現(xiàn)了一絲端倪。 那是一個(gè)晚上,謝景在琉璃閣吃飯,桌子上有一道清炒香菇。清羽方才伸了筷子要去夾菜,謝景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道:“你干什么?” 清羽奇怪的抬頭看他:“怎么了?” 謝景急忙道:“你不要命了嗎?你不能吃香菇的?!?/br> 清羽一愣,馬上接口道:“是我忘了……” 謝景驚魂未定,道:“你可真是糊涂。要是出事了怎么辦?”說吧,轉(zhuǎn)頭看向那侍候在一旁的侍者,道:“你們都是在干什么?” 話音剛落,就噗通跪了一地。 清羽忙安撫道:“王爺,他們也是無心之失,你就不要生氣了。” 謝景道:“什么無心之失!你可知道,出了事,后果不堪設(shè)想!來人,去將主廚叫過來?!?/br> 清羽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層,沒有提前買通廚師,頓時(shí)慌了手腳,連連勸說謝景,可半點(diǎn)用處都沒有。 很快,主廚就到了,跪在地上道:“見過王爺?!?/br> 謝景皺眉道:“你到底是怎么在做事。公子不能吃蘑菇,之前不是告訴過你們嗎?” 那廚師道:“王爺,從未說過公子不能吃蘑菇。而且……奴才記得很清楚,不能吃的,那個(gè)是王夫!” “王夫!”謝景喃喃地重復(fù)了這兩個(gè)字,忽然心頭涌上了一股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滋味。 “呃!”他一下子按住自己的太陽xue,腦袋好痛。腦海中有一幅幅畫面就要浮現(xiàn)。 清羽一見這樣的情況,趕緊捂住自己的心口,面上露出難受的模樣:“……”接著便一頭栽倒在地上。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侍者忙上前扶著他的身體。 謝景一見此等場景,哪里還有心思去分辨種種,忙將清羽抱上了床,大叫去叫大夫。 一陣兵荒馬亂。清羽終于緩緩醒來,端著藥輕輕喝著。身邊的侍者低聲到:“最近天氣變天,公子可是辛苦呢!” 謝景全然將清羽當(dāng)做了華清,心痛得不行。輕聲寬慰道:“你若是難受,何必?fù)沃兀俊?/br> “不礙事的?!鼻逵鹨晃兜哪7氯A清。 謝景又低聲哄了許久,之后門口有人來報(bào)告,皇帝傳他入宮。謝景便向清羽告辭,離開了琉璃閣。徑直入了宮。 商議了一下午的事情之后,出宮路上,他忽然有些恍惚,不知道怎么的,總是想起那個(gè)那日在長街上亦步亦趨的人。 清羽是無權(quán)入宮的,在宮中的那個(gè)人,只能是華清。 他的王夫。 坐在回去的馬車上,謝景伸手輕輕敲擊著車壁,心頭總是不安,他決定入府之后,便去看看他這個(gè)王夫。 下了車,就有人過來迎他。不過伸手晚了,差點(diǎn)讓謝景摔了一跤。 謝景盯著眼前這個(gè)人道:“如意?怎么是你?安南呢?” “王爺,您忘了,安南總管已經(jīng)被清羽公子給逐出府了。” 謝景這才想起有這么一件事情,清羽說安南調(diào)戲身邊的婢女,就直接被他給打發(fā)了。 可是安南在腹中這么多年,都沒有犯過錯(cuò)啊。 還是得查查。 如意又道:“王爺是要去見公子么?” 謝景搖了搖頭道:“你先下去?!?/br> 如意退下后。謝景閑庭信步,在王府中走著。最近這日子為何總覺得奇奇怪怪的。 他到了花園中,忽然傳來了一道裊裊的琴聲。 琴聲高遠(yuǎn),悠揚(yáng)。 謝景聽得入神,又忍不住搖頭,只是琴聲太過作悲。攪得他的心情也非常的難受。 這是誰?怎么會(huì)在王府中彈奏如此悲傷的曲調(diào)。 謝景眉頭緊緊皺起,他的情緒已經(jīng)完全被這首曲子給調(diào)動(dòng),心口悶得發(fā)疼。腳下經(jīng)不住朝著發(fā)出曲調(diào)的地方走去。 曲聲越來越近,忽然一瞬間琴音乍停。 謝景莫名的慌亂,加快的步伐,終于到了一緊閉的門口,他還未曾發(fā)現(xiàn),他到這個(gè)地方,是如此的駕輕就熟。 門中傳來一聲聲劇烈的咳嗽聲,間或還有女子焦急地慰問:“王夫,王夫……您沒事吧!” 謝景哐當(dāng)一聲推開門,就看見衰敗院子中架著一架古琴,一白衣男子坐在琴前面,不住咳嗽,身后站著小桃子正在替他撫著脊背。 華清咳得眼前一陣陣的黑意。肚子里面的孩子也在一顫一顫的,心口悶得不行,竟然是一口氣都吸不上來,身子無力地靠在小桃子的懷中,昏厥過去了。 “王夫!王夫……”小桃子被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自從那日華清失禁之后,他的狀態(tài)就一直不太好,還是這幾天方才精神好了些,今日突然想要來彈琴,真是不曾經(jīng)想到,既然就這樣昏過去了。 她正六神無主。謝景卻已經(jīng)快步走上前來,他一把摟住了華清的腰,華清緊閉雙眼緩緩靠在他的懷中,氣息虛浮。 謝景抱他進(jìn)了房間。面色微微有些不愉,要說清羽昏倒他驚慌,畢竟那是他所愛的人,可是華清昏倒了,他怎么還有慌些,甚至心都在為他隱隱作痛呢? 難不成他是移情別戀了。 謝景被這個(gè)念頭嚇得心頭一顫,他可不能對不起愛人,畢竟那是他的所有。他只安慰自己道,不過是憐惜華清這一手好琴,所以他才動(dòng)了惻隱之心,故而他將華清往往床上一放,就忙要轉(zhuǎn)身而去。 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華清清醒過來,他微微睜開眼睛,就看見眼前那一抹身影,頓時(shí)抬手去抓道:“王爺!” 謝景腳步不停。 只聽身后有響動(dòng),又是小桃子大聲道:“王夫,您要干什么?” 謝景心頭一顫,忙回頭看去,只見華清面色蒼白,撐著身體就要起身。 他身不由己地回頭扶著他道:“你要干什么?這么虛的身子,還不好好休息?!?/br> 華清靠在謝景的懷中,伸手抓著謝景的衣袖,輕聲道:“在我房中坐坐吧……阿景……你已經(jīng)許久沒來看我了……”說完,他又輕輕咳嗽了臉色,咳得急促,整張臉都漲紅了。 謝景一愣,臉紅的華清帶著別樣的誘惑,實(shí)在是太美了。 華清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抬眼將謝景看著自己,便低聲道:“是我犯了什么錯(cuò),讓你生氣了嗎?” 小桃子在一旁忍不住用衣袖擦拭眼角的淚水,王夫是多么的溫柔,就算是這么的辛苦難受,卻都沒有指責(zé)過王爺,還都是在自己的身上找問題。王爺怎么可以這樣傷害他呢! 謝景心頭一寸寸的心痛,目光又落在了華清那被被子蓋著的孕肚上,雖然有被子蓋著,但是依然可以看出是已經(jīng)很大了。 怎么會(huì)這樣? 自己一向潔身自好,若是對他無情便怎么都不愿意碰他,怎么會(huì)碰了這個(gè)人,又怎么會(huì)此時(shí)此刻還……心動(dòng)不已。 華清見他不說話,垂了眼睫道:“怎么,不認(rèn)得我了嗎?是我最近太憔悴,讓你看著都覺得好笑嗎?” 不是憔悴,也不是難看,而是……很好看。怎么看見他比看見清羽還要心動(dòng),怎么他就是這樣淡淡的說著話,這么病弱憔悴的樣子,就讓他忍不住想要低頭親吻那淡色的唇瓣。 他不知道,就算是記憶可消失,但是刻骨銘心的愛意永遠(yuǎn)都不會(huì)消失。 謝景低頭一寸寸的靠近,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忽然門口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 他忙抬起頭,皺眉道:“什么人!” 外面頓了頓。 謝景回頭,目光如同蒼鷹般狠狠盯了華清一眼,然后他起身,甩開衣擺出了門。 小桃子暗道不好,每天晚上子玉大夫就會(huì)偷偷過來給王夫看病,哪知道王爺正巧被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