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把麻煩撿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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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孩突然暈倒,秦愿來不及多想,當即就把人背到了附近的診所。 經過一番診斷后,醫(yī)生告訴他,這人之所以會昏迷,一是因為低血糖——餓的,二是因為身體疲憊到了極點——困的。 “節(jié)食,還熬夜,小心猝死?!贬t(yī)生一邊給男孩掛點滴,一邊意味深長地瞟了一眼秦愿。 秦愿對醫(yī)生腦補了些什么東西毫無興趣,坐下來掏出手機打了一個小時王者,那小孩居然還未醒。 醫(yī)生扶了扶眼鏡:“給他加了點安眠成份的藥,盡量讓他多睡會吧。他這身體再不好好睡一覺,會吃不消?!?/br> 秦愿面無表情看醫(yī)生:“你這能睡?” 醫(yī)生看了眼墻上的掛鐘,頓了頓:“不能。十一點打烊,還有二十分鐘。” 秦愿深深地嘆氣。猶豫再三,終于還是將這個大寫的麻煩背回了他的住處。 秦愿因為自身性向的關系,自覺住校多有不便,從大一開始便在校外租房獨住。 租的房子是個一居室單元房,就在T大后街,離這間診所倒是不遠。 這小孩個子不算高,體型也偏瘦,背起來倒是不怎么費力。秦愿將人放下來安置在床的時候,汗都沒怎么出。 小孩一著床就自動自發(fā)地去摟被子,把自己蜷成了一只花卷。 秦愿盯了這只花卷好一會,聽了一陣那人勻凈的呼吸聲,按住了給他剝掉外褲的沖動,轉身去了衛(wèi)生間。 洗漱完畢,秦愿便又回到床前,將睡得臉蛋紅潤的那人往里挪了挪,便隨之躺了下來。 這床有一米五寬,躺兩個身材修長的年輕男人并不算擠??蛷d雖然有沙發(fā),但秦愿可從來不會委屈自己。 因此,選擇與這男孩同睡一張床,秦愿連一秒鐘的糾結都沒有。他唯一有點在意的是,這男孩沒有洗澡就抱了他的被子,還死不松手……而且,他還穿著外褲…… “真麻煩啊。明天要把床單被套都拆了洗一洗?!鼻卦改X海中最后劃過這一個念頭,不甘不愿地慢慢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睡著的秦愿卻是做起了春夢。只是這春夢的對象實在是太過荒誕,竟是一條滑不留手的魚。 那魚一頭鉆進他的睡褲里——睡褲下是真空的,魚吻一張一合,便將他陽具含了進去,緩緩吞吐起來。 秦愿在睡夢中舒服得哼出了聲,正要沉迷,那魚嘴里卻是陡然冒出了兩排尖牙,刮得他一個顫栗,這一疼直接就把人給疼醒了。 一睜眼卻驚疑那魚是否也跟著他逃離了夢域,秦愿喘息著低頭看向異樣之處,卻看到一個人影正趴在自己胯邊,雙手握著他勃起的柱身,殷勤往嘴里送。 秦愿:“……” 這男孩口活實在是不敢恭維,只會上上下下,既不會含也不會舔更不會吮,連裹住自己的牙齒這種基本功都完全不懂的樣子。 “嘶!”又一次被他牙齒刮到,秦愿疼得一個哆嗦,終于忍不住伸手去推他腦袋,“你給我停一下!” 男孩未料到他已醒了,被這人突然發(fā)聲嚇了一跳,情不自禁咽了一下,這一下倒是把秦愿給含爽了,沒忍住溢出了一聲呻吟。 男孩抬起頭,抹了抹嫣紅濕潤的嘴巴,眼紅紅地望向秦愿,表情十分忐忑。 秦愿緩了緩呼吸,擰著眉看向跪坐一旁緊張不已的男孩,默了默,然后十分糾結道:“你,刷牙了嗎?” 男孩愣了愣,似未有料到為何會有此一問,待反應過來,臉色爆紅,低頭飛快地跳下了床,直奔衛(wèi)生間。 秦愿這里地方不大,就一臥一廳一廚一衛(wèi),男孩十分輕易就找對了地方,對著水龍頭猛漱口。 秦愿嘆息一聲,沖他喊了一句:“櫥柜里有新牙刷,牙膏在洗手臺。” 喊完秦愿就拿起床頭柜上手機看了眼時間,六點半不到。今天上午十點才有課,不必著急起床。 秦愿倒回床上,還想再睡,卻是一點困意也沒有了,望著天花板開始發(fā)呆。 過了不到二十分鐘,男孩回來了,帶著滿身水汽和熟悉的沐浴露香味,赤著身體,臂彎里掛著他的白襯衣和牛仔褲,局促地站在床前,羞窘而不安地看著秦愿。 秦愿盯著他不斷往下滴水的頭發(fā),然后掃向他腳下已經濕了一塊的地板,捂著眼睛嘆了口氣。 秦愿已然無話可說,起床接過他手中的衣物走向廚房連通的陽臺——洗衣機在那里。正要將男孩的衣物塞進去,“啪噠”一聲,一張卡片掉了出來。 秦愿撿起來一看,竟是那男孩的身份證。 姓名蕭旻(min二聲),出生日期是2002年6月9日,出生地是離這兒有些遠的南方某省城。 這小孩竟然真的滿十八了,就在昨天。 所以昨晚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樣,是因為不好意思讓秦愿知道昨天就是他的生日嗎? 秦愿若有所思地回到臥室,從衣柜里找出一條未拆封的毛巾,朝那還站在床邊上手足無措的男孩臉上扔了過去。 “自己擦干凈。頭發(fā)別滴水?!鼻卦刚f完便將男孩的身份證放在了床頭柜,然后又倒回床上躺下了。 沒過一會兒,男孩便也爬上了床,輕輕推了推秦愿的胳膊,臉紅道:“我刷牙了,也洗澡了,可以繼續(xù)了嗎?” 秦愿:“……” 饒是他對別人的想法再漠不關心,也不禁被這男孩念念不忘要跟他滾到一起的行為給激出了一點好奇心——到底圖啥呢啊?圖色?圖身材?對著鏡子去自擼不好嗎少年! 秦愿承認這小孩的確是秀色可餐,尤其是此時此刻他一絲不掛跪在自己身邊,嘴唇紅紅臉蛋兒紅紅,又羞又眼巴巴望過來的模樣,確是能極大程度地激發(fā)一個gay將之撲倒的獸欲。 若不是秦愿心里已有人了,即便這男孩的長相并不屬于他慣常欣賞的那一種類型,恐怕他也會忍不住有些意動。 男人終究是視覺系動物,這并不能說明什么。秦愿一向如此認為。 秦愿眼神掠過男孩白潤光裸的肌膚,固定在他臉上:“貌似我昨天就告訴你了,你不是我中意的類型?” 男孩抿了抿唇,有些倔強道:“只做不愛,管他什么類型呢?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這最后一句說出,似乎終于在秦愿這里扳回了一成面子,說完他竟有些小小得意地瞥了秦愿一眼,但很快又低下了頭,將他的小得意藏了起來。 秦愿不為所動,一句話給他打回去:“我喜歡跟喜歡的人做?!?/br> 男孩一愣,濕潤的睫毛閃了閃,隨即特別不服氣道:“你沒醒那會兒,分明就很喜歡被我做!” 秦愿:“……”他都夢見魚長牙齒了,喜歡才怪?。?/br> 男孩見對方一臉不以為然,頓時有點被打擊到,他確實是第一次給人做這個,也許確實做得不夠好? “你閉上眼睛,讓我,讓我再練練……” 秦愿深吸了口氣,耐心告罄,終于忍不住口出惡言:“你既然這么想做,昨天在酒吧給你解圍,倒是我多管閑事了對吧???” 男孩一愣。他本不是隨便之人,對性更無一絲經驗,秦愿明顯拒絕的態(tài)度讓霍出去的他顯得特別無理取鬧,且不要臉。 蕭旻做出這種種舉動,本就是撇開了臉面自暴自棄,但他終歸年紀太小,閱歷太少,被人一再拒絕當面打臉,自尊心還是不可避免地冒了頭。 他收回了抓住秦愿胳膊的手,往后縮了縮,正要下床,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 蕭旻條件反射地看了一眼秦愿的手機,2.0的視力讓他一眼就看清了來電人的名字——顏子煦。 顏子煦???應該是重名吧?蕭旻頓時呆住了,忘記了下一個動作。 秦愿似乎不是很愿意接這個電話,在它即將掛斷的時候才終于伸手,臉色不豫地按下了接聽,一開口,語氣卻是與他臉色截然不同的柔和:“子煦,這么早找我?” ——“昨天打你電話怎么不接呢?” “昨天在酒吧呢,太吵了沒聽到。喝得有點多,回來就睡了?!?/br> 蕭旻忍不住腹誹:騙子…… ——“喝酒怎么不叫我?” 秦愿臉色更加陰沉,語氣卻毫無變化:“這不是怕打擾你小兩口約會嗎?呵呵,下次再和你約啊?!?/br> 蕭旻無語地看著這人黑著臉說著“呵呵”,只覺這人實在精分得可以。 ——“別下次了,就今天中午吧。哥們談了女朋友,第一時間就想給你倆介紹認識一下,中午一塊兒吃飯吧?!?/br> 秦愿臉色難看地打了個哈哈,說了聲“好”,便掛了電話。 盯著黑下來的屏幕沉默了至少五秒,秦愿猛然丟開了手機,轉頭望向房間里唯二的另一個人:“蕭旻是吧,你不是想做嗎?還要不要來?” 蕭旻一瞬間緊張到嗓子發(fā)干,懵懂地看著秦愿神色莫辨卻仍英俊的臉,下意識地舔了舔唇瓣:“……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