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半夜被變態(tài)偷偷舔花xue插后xue水花四濺
“干什么?”濮禪獰笑著走過來,撲到陸元白身上,揭開被子,陸元白推著他的肩膀,然而這個男人跟塊石頭一樣,完全推不動,他去扯他的耳朵,把人耳朵扯得通紅也沒有放手。 濮禪拿下他的手,把人翻過來,一把扒下他的褲子。他身上穿的是醫(yī)院的病服,應該是管則遠給他換的。 “你干什么?你憑什么脫我褲子!”他捂著屁股回過頭來,拿頭去撞濮禪,“砰”地一聲,把自己撞得頭暈,濮禪也被他撞得生疼,看他捂著額頭,又去拉他的手,想看他把自己撞得怎么樣了,然而陸元白又猛地撞上來,他只得捏著他的脖子吻上去。 “唔……” 濮禪有點懷念地舔舐著他的口腔,冷不丁被他咬了一口,頓時痛呼一聲,然而他卻沒有退出來,到是吻得更深,兩個人的口腔都是血腥味。 “誰準你親我?”陸元白梗著脖子,怒瞪著身后的人。 濮禪危險地盯了他一眼,把他盯得正心虛的時候,猛地掰開他的兩腿,那白皙圓潤的臀部頓時暴露了出來,兩個xue口都緊緊閉著,很干燥。 “??!你是不是有病!” “還以為你真的這么放蕩?!彼牪怀銮榫w地說道,“鬧得所有人都知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的身體是什么狀況嗎?” “關你什么事,”陸元白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光屁股,拍開他的手,“我怎么都不關你的事。你看不慣我為什么要管我。” 濮禪沒說話,只是站起身,說道:“把湯喝了。” “我不喝你的湯,你拿走?!标懺追藗€身對著他。 “你不喝我就從你下面灌上去,”濮禪說,“你知道我說到做到,正好這里是醫(yī)院,你想要什么型號的導管都有?!?/br> “你!”陸元白一個翻身坐起來,氣得胸口起伏,感覺頭更痛了,“拿過來!” 濮禪把保溫杯打開,倒出還很熱的雞湯,倒了滿滿一碗,遞到陸元白面前,陸元白看著面前香氣撲鼻的湯,以及濮禪修長的手指,雙手把湯接過來,咕咚咕咚喝了個干凈,然后把碗遞過去,倒頭就想蓋被子。 “坐起來,剛喝完不可以躺著?!?/br> 陸元白裝作沒聽到,蒙頭不語。濮禪又涼涼地說,“那我只能自己動手了。” 陸元白不耐煩地爬起來坐著,“你管天管地為什么要管我?你是我什么人?” 濮禪沒說話,自顧自地收拾好保溫杯,推門離開了。 正遇到小護士來查房,兩個小護士走進來時恨不得把頭伸到外面去,“好帥啊!” “腿好長!” 陸元白無語地看著兩個一臉羞紅的女人,看什么看,又不是你們家的。 楚歌上來的時候,正遇到管則遠,管則遠換了身衣服,戴著口罩,但兩人也算是比較熟悉了,還客氣地打了個招呼。 兩人一齊進去的時候,陸元白正被氣得肝疼,躺在床上,睜著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給你洗櫻桃?!背枵f。 管則遠沒事干,看他嘴邊還有點油星子,伸手給他抹去,“你偷吃什么好東西了?” 陸元白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干脆把眼睛閉上。管則遠剛跟著他的時候多乖啊,說什么都聽,讓他往東他不會往西,乖得跟小狗崽一樣。后來這狗長大了,學會干壞事了。 只是陸元白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他第一次要干的壞事竟然是……想起來就生氣,他睜開眼睛瞪了管則遠一眼,管則遠莫名其妙地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了,但病人最大,他不跟他計較。 “起來吃點櫻桃?!背璋褭烟夷贸鰜?,朝陸元白說道。 本來陸元白確實是不想吃,但人家都拿來了,他只能爬起來,“很好吃,謝謝你。” 管則遠也伸手拿了幾顆,“厲害啊,哪里來的?” “朋友送的?!背璨]有多說。 陸元白要找紙巾將籽吐到紙巾上,管則遠卻把手伸到他面前,“我?guī)湍??!?/br> “不用,你怎么這么惡心?”陸元白以前沒發(fā)現(xiàn)這人怎么這么厚臉皮。 管則遠嘻嘻笑道:“不惡心?!?/br> 楚歌挑了挑眉,管則遠和陸元白的關系比他想的要親密,原本他還以為兩個人之間有什么過節(jié)。他給陸元白抽了紙巾,陸元白朝他點頭致謝,“你也吃呀。” 陸元白對他還是很客氣,雖然當時簽了他,還給了很多資源,但他們的關系卻只是像工作伙伴一樣。 楚歌第二天要繼續(xù)拍戲,所以沒待多久就離開了。 管則遠則賴到陸元白身邊,想跟他擠一張床,陸元白不愿意,他就死皮賴臉地把人一把摟住,長腿隔著被子搭在陸元白身上,“我也很困好不好?!?/br> “你回去睡!” “不,你生病了,我得守著你?!?/br> 陸元白被他壓得,正想用盡全身力氣將人掀翻的時候,病房門又被打開了,幾雙眼睛面面相覷。 岳司南看著在床上嬉鬧的兩人,覺得自己來得不是時候,他笑道:“我打擾你們了嗎?” 陸元白將身上壓著的大狗推開,坐起來,“你怎么來了?” “聽說你進醫(yī)院了,來看看。”他的話中有深意,陸元白無奈地吸了口氣,“我發(fā)燒了,他送我來醫(yī)院而已,就這樣?!?/br> 岳司南點點頭,不知是信還是不信 ,但陸元白顯然很不歡迎他,想知道的消息已經知道了,于是他禮貌告辭了。 陸元白看著來去匆匆的人,狠狠敲了管則遠腦袋一下,“你怎么給我惹了這么多麻煩!” 管則遠捂住腦袋,無辜道:“這是他們自己來的,又不是我招來的?!边@個男人他看著有點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你……要不是你把我搞到醫(yī)院,我會有這么多事嗎?” “不是我搞的你啊,是你自己搞的你自己,我只是個搬運工而已?!惫軇t遠振振有詞地說。 陸元白無言以對。 打完吊針之后,陸元白就鬧著要出院,大晚上的,管則遠只得又把自己牢牢包裹,再把陸元白裹成個粽子,送回了家。 管則遠大搖大擺地坐到沙發(fā)上,“今晚我睡哪?” 陸元白看也不看他,自顧自地洗臉刷牙,“請你出去睡大街?!?/br> “好,那我就睡你的床?!闭f著就要往陸元白房間跑,陸元白趕緊洗漱完,沖上去攬住他,“不行,你睡客房?!?/br> “又不是沒一起睡過?!?/br> “你不老實?!?/br> 管則遠看著他防備的眼神,只得一步三回頭地挪到客房了。 陸元白松了口氣,也沒有那么不聽話嘛。 半夜,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席卷而來,這種事在很久之前發(fā)生過,當時他狠狠地發(fā)了一通火,半年沒跟管則遠說話。 那天,他睡到半夢半醒的時候感覺有人在舔他的下面,迷糊著他有點不知今夕何夕,記憶竟回到了很久之前。 仿佛第一次被人舔xue時的感覺,渾身觸電似的顫抖,陰蒂被人吃進去,舌頭逗弄著,yinchun都被仔仔細細地舔過,他記得第一次舔他下面的那個人,所以順從地張開了腿。 身下的進攻頓時更猛烈了,舌頭興奮地鉆進他的花xue里面,旋轉著四處舔弄,他被舔得發(fā)出小貓似的呻吟聲,這極大地刺激了身下的男人,男人如同一頭惡狼一樣,牙齒啃咬著他的嫩rou,吸食著他流淌出來的yin水,吸得很響。 陸元白有點要醒過來了,但仍然閉著眼睛,大大張著腿,對方受到鼓勵,手指也沾了花xue流出的水,鉆進了他的后xue里,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手指,他很清晰地記得那種感覺。 他的后xue被撐大了,花xue也像噴泉一般地冒出水來,身下的人果然興奮得不行,手指和舌頭同時動了起來,舌頭抵著陰蒂吮吸咬扯,手指快速地抽動著。 “唔啊……”哥……慢點……陸元白迷迷糊糊地想。 直到一道男人的聲音傳來,“你射了。” 陸元白頓時驚得睜開了眼睛,一把按開床頭燈,掀開被子,管則遠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嘴角還流著可恥的液體,而他果然泄得一塌糊涂,很久沒有經歷過情事的花xue也水流不斷。 管則遠?! 陸元白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重復著很久以前的動作,打開床頭燈,掀開被子,管則遠在他胯間正在吸咬他的陰蒂,他抬手想給他一巴掌,卻被他摁住陰蒂,快速地摩擦著。 “?。 标懺总浟搜?,手上力氣也xiele,只輕輕地拍在管則遠腦袋上,像是安撫一條小狗一樣的力度。 管則遠手上不停地摁住陰蒂摩擦,一邊笑著說:“你好敏感?!?/br> 陸元白回過神來,一腳踩在他的肩上,想把人蹬開,卻被他抓住腳,將他的腳指頭含進了嘴里,舔得腳丫子都濕了。陸元白被他的變態(tài)程度震驚了,他抽不回腳,又伸另一只腳去蹬,卻又被管則遠捉住,兩只腳都舔得濕漉漉的。 陸元白打了個激靈,身體竟軟了,花xue也流出了大量的液體。 “啊!你變態(tài)啊你!” “對啊,我就是變態(tài)?!惫軇t遠笑得坦然,捏住他精巧的腳踝把玩,又去舔他的腳踝骨。 陸元白躺在床上,被跪在床上的管則遠捉住兩條長腿把玩,他被舔得頭皮發(fā)麻,憤怒卻又無力地說:“神經病,變態(tài)!” 他使勁掙開緊緊禁錮著他兩條腿的手,兩腿夾住管則遠的脖子,想著把他夾死算了,怎么這么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