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對著鏡子把尿狠cao,jingye灌滿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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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司南?你怎么在這?”陸元白坐在床上,奇怪地看著走進來的男人,穿著悠閑的居家服,一點都不像叱咤風(fēng)云的總裁。 “你暈倒在廁所了,我剛好路過。你知道的,那家餐廳是我想送你的。”岳司南接了杯溫水遞給他,“喝點水?!?/br> 陸元白滿頭問號地接過來,喝了一口,暈倒了?他記得當(dāng)時他上完廁所,出來洗手,看到外面走過的濮禪的身影,然后就沒有記憶了。 “頭疼嗎?”岳司南問道。 “還好?!?/br> “身上……”岳司南遲疑了一下,“還難受嗎?” 陸元白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岳司南換的,那應(yīng)該是看到了痕跡,所以才會問,他大方道:“不難受,謝謝。” “元白,我們需要這么生疏嗎?”岳司南坐到床邊,看著陸元白認真地問道。 “我和岳總好像并沒有什么特殊的關(guān)系?!标懺桌涞卣f道,“硬要說有關(guān)系的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 岳司南淡淡地笑了笑,又說:“那親一下總可以吧,我們還沒有正式告別?!?/br> “不可以唔……” 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jīng)被對方捏著下巴親了過來,陸元白并不想和他鬧得太難看,畢竟對方曾經(jīng)也算是個合格的“金主”,所以并沒有推開他,但是也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岳司南似乎也不在意,逗弄似的仔仔細細地含著兩瓣唇吮吻了一會兒,手上才稍稍用力,使陸元白張開了嘴,舌頭便長驅(qū)直入,貪婪地攫取陸元白口中的津液,舌頭舔過每一個角落,甚至越來越深入,直到喉嚨口。 “唔……”陸元白推開緊追不舍的男人,臉蛋白里透紅,嘴唇被吮得紅潤,眼含春意。他捂著嘴,看著面前這個帶著笑意的男人,不解地問道:“你給我吃了什么東西?”甜甜的,還清清涼涼的。 “糖果,好吃嗎?”岳司南笑道。 “不好吃?!?/br> “我也覺得,還是你比較甜?!痹浪灸蠈檺鄣乜粗采献年懺?,明明不修邊幅,還一點都不聽話,可是怎么就這么可愛呢。 陸元白滿臉黑線地擦擦嘴,揭開被子爬起來,“這里是哪里?” “我家?!痹浪灸嫌崎e地攤開手。 “我要回家了,糟了!”陸元白猛地頓住,管則遠還在餐廳里等他! “怎么了?” “沒事。”陸元白穿著拖鞋站在地上,環(huán)顧了一圈,“我的衣服呢?” “扔了,”好整以暇的態(tài)度,“如果你是擔(dān)心那個姓管的,那就不用了,我已經(jīng)派人告訴他,你跟我走了?!?/br> “我要回家了,我衣服!”陸元白說不上是惱怒還是什么心情,剛和管則遠做完,就跟別人走了?這也太不是人了吧,不過嚴(yán)格說起來,他和他們都沒有關(guān)系。 “飯已經(jīng)做好了,吃了再走。”岳司南推開門,示意陸元白跟上,陸元白只得惱怒地跟上對方的腳步。把他擄來,就是為了吃一頓飯么。 “喝鯽魚湯。”岳司南舀了一小碗濃白的鯽魚湯,放到陸元白面前,“還有排骨湯,豬蹄,多吃點?!?/br> 喂養(yǎng)陸元白似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放什么到他面前,他都乖乖地吃完。岳司南一直撐著下巴看他吃東西,見他嘴角沾了點油腥,便抬手給他抹去,“好喝嗎???燉了很久的?!?/br> “給我燉的?”陸元白饜足地放下碗,自己拿紙巾擦了擦嘴問道。 “對?!痹浪灸闲σ飧鼭?,“你喜歡吃就好,我讓廚師天天做了給你送去?” “不用了?!标懺诐M頭黑線?!拔乙吡耍乙路??”他才不相信這個人會把他的衣服丟掉。 岳司南無奈地嘆了口氣,“我這里待著不舒服嗎?” “我喜歡自己家?!?/br> “好吧,衣服給你干洗了,在樓上。”岳司南起身,示意陸元白跟他一起上樓。 “在哪?” 陸元白跟著他走進衣帽間,衣帽間很大,全是各種陸元白叫不出名字的品牌,但是他并沒有看到自己的衣服。 “這邊?!痹浪灸闲χ茸哌M去,陸元白看著那黑黢黢的里間,簡直覺得有什么怪物要從里面沖出來,他硬著頭皮走進去,一進去到是不黑,有昏黃的壁燈開著,房間還是很大,有一張床,床對面是一張巨大的鏡子。 岳司南按了個什么按鈕,鏡子亮了起來,屋子里一下子被照亮,床邊竟也是一圈小燈。 “衣服真的在這里面?”陸元白遲疑地問道,這個地方看起來怪怪的。 “我在里面?!痹浪灸献诖策呅Γ牧伺呐赃叺奈恢?,道:“過來坐,天上有好多星星,陪我看一會兒再走,行嗎?” 陸元白嘆了口氣,走過去坐到他旁邊,抬起頭看,上面竟然是透明的,在冬天的尾巴上,還能看到幾顆星星。夏天來看,一定很美。 “好看嗎?”岳司南拉著陸元白躺下去,問道。 “還行吧?!标懺撞恢趺从悬c犯懶,打了個呵欠,眼角積了一顆淚珠,這間屋子里竟然意外地適合睡覺。 迷迷蒙蒙的時候,陸元白感覺有一個身影罩在自己身上,親了下來,他莫名其妙地沒什么力氣,到是有點想zuoai了,便張開嘴,接納了對方,在對方打算吻得更深的時候,他閉上了嘴巴,“我不喜歡吻得太深了,會癢癢,反胃?!?/br> “好?!痹浪灸宵c點頭,又伏在他身上,與他接吻,一點點地掠奪他口里的空氣,讓他難受地哼了出來,才退出來,待對方緩過氣,又親下去。手下也覆在他平坦的胸脯上,輕輕揉弄。 岳司南今天好溫柔,陸元白不著邊際地想,該不會是為了求和才這樣的吧,雖然平時岳司南也不粗暴,但是就是有一種攻擊性,今天的他,滿是柔和的氣質(zhì)。 兩個人不知何時滾成一團的,岳司南把人抱在懷里,堵著陸元白的嘴,一只手伸到對方的花xue處,淺淺戳刺。 “唔嗯……”陸元白閉著眼睛,感受著口中的舌頭和花xue中的手同時進進出出地模仿性交的動作,不自覺地把自己的胸口往對方堅硬的胸膛上蹭。 “癢了?” “唔嗯……”陸元白下身猛地一緊,竟高潮了一次,噴出粘稠的愛液,他高潮時,眉頭皺著,鼻翼小弧度地淺淺收縮,過了好一會兒才會緩過來。 陸元白像沒骨頭一樣軟在對方身上,只有手牢牢地攀著對方的肩膀,眼睛緩緩地張開,又閉上。 岳司南抽出濕淋淋的手,把人放倒,趁著花xue還在張合,就猛地將下身送了進去,頓時兩人便爽得吸氣一聲。 陸元白閉著眼睛,手環(huán)著對方的脖頸,腿環(huán)在對方勁瘦的腰上,口中隨著岳司南的動作而發(fā)出沒有意義的呻吟聲。 “啊嗯……嗯嗯……” 岳司南今天走溫柔路線,沒有一進去就是狂抽猛送,反而一直看著身下人的神色,看他舒展了眉頭,才大力抽插起來,rou打rou的聲音和陸元白不勝狂風(fēng)暴雨的委屈呻吟聲,環(huán)繞在兩人耳邊。 強壯的男子把身下白皙的人幾乎全罩住了,除了兩條纖長白皙的小腿隨著男人的動作而搖晃著,時而從男人身下漏出幾聲微不可聞的吸氣聲,那是被干得深了。 岳司南吻著身下人汗?jié)竦牟弊?,嘴唇,猛地將人抱起來,以把尿的姿勢抱在懷里,陸元白胸前頓時空落落的,他睜開被淚水打濕的眼睛,一抬眼就看到了鏡子里的畫面,下身頓時一陣收縮。 只見自己兩條白皙的長腿被岳司南握住往兩邊分開,自己的下身兩xue被床下的燈光照得很清楚,被鏡子反射出來,更是清晰。粉紅的花xue下方,被嵌了根碩大的紫紅男根,完完全全地插到了底,xue口都被撐得蒼白。 流出的水把兩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泥濘不堪,自己的全身重力都在岳司南身上,陸元白突然覺得很羞恥,他掙了掙,“不要!” 岳司南下身卻猛地一抽,狠狠一頂,陸元白頓時被cao得身體彈跳了一下,嗚咽了一聲:“?。√盍?!” “嗚……”陸元白淚眼朦朧地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身體完全被岳司南掌控,小腿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晃著,他的手完全不知道放哪里,只得放到自己胸口上,打算給自己揉一下,卻被岳司南兇狠的一插,擾亂了節(jié)奏。 “不許揉,那是我的?!?/br> 陸元白瞇著眼睛,放下了手,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整個人被岳司南拋上去,按下來,花xue交合處發(fā)出水聲被插開的聲音,自己的性器也隨著身體的起伏而搖擺著。 無處可放的手握上了無人問津的性器,陸元白隨著岳司南的節(jié)奏,給自己自慰,太舒服了,他瞇著眼睛想。 “嗯啊……我要射了……”陸元白喃喃道,在岳司南的拋送中,射出了大股jingye,打在對面的鏡面上。花xue也收縮著噴出愛液,澆在岳司南guitou上,他頓時爽得咬住陸元白肩膀,用力插進去,射了。 灼熱的精澆得陸元白幾乎昏迷,有時候他覺得是身體掌控了他的大腦,大腦完全停止思考,身體只能隨風(fēng)搖擺。 “啵唧”一聲,陸元白從鏡子里看著那粗壯的性器從自己被cao得rou紅的花xue里抽出來,莖身上還沾著濃白的jingye和水光,他下身不可抑止地收縮了一下,從花xue里緩緩流出幾股濃白的jingye。 “真好看,是嗎?”岳司南咬著他薄紅的耳朵,一雙漆黑的眼眸盯著鏡子里的畫面,隨著他的話,陸元白下身竟噴出了一股清液,“嗚……” “……”岳司南頓了頓,笑了出來,“你這具身體果然生來就是為了zuoai的。” 陸元白胸口起伏著,整個人大開著腿,下身風(fēng)光一覽無余,他眼睜睜看著岳司南那剛射過的巨物,在自己噴射的一瞬間竟抬起了頭,罵了一句:“馬rou!” “你明明很爽。”岳司南輕輕咬了口他的耳垂,下身緩緩送進陸元白后xue,后xue沒有擴張過,索性前一次zuoai的時間離得不晚,所以進入得還算順利。 “啊……”陸元白看著自己微張著的花xue口下,那根巨碩的yinjing插進了自己的另一個小洞,一直插到了底,太脹了,直腸完全被填滿甚至撐得更開。 對方的頭埋在自己頸邊舔吻,大手捏著自己的大腿,猛地抬起了頭,兩人猛地在鏡中對視了一眼,陸元白有些慌亂地低下了頭,岳司南卻是笑了笑,下身開始挺動。 他后xue緊致,岳司南每次插進去的時候都得用力,所以總是不經(jīng)意進得很深,陸元白仰著頭靠在對方的肩膀啜泣,手也放在對方堅固的手臂上,不知是想讓用力,還是想讓松開。 一個不經(jīng)意的動作都能惹得人發(fā)狂,陸元白不過是側(cè)過頭舔了近在眼前的性感喉結(jié)一下,岳司南胯下便是一陣又快又狠的瘋狂抖動,直cao得陸元白眼前一陣白茫茫。 “啊啊啊……太大了……岳……岳司南……” 哪里知道叫了名字,對方反而動得更快呢?陸元白直接被人將兩個膝蓋并在身前,手從腿彎下穿過將整個人禁錮在懷里,完全暴露的后xue被捅得汁水淋漓,“嗚嗚啊……太脹了……”鏡子里被抓著cao干的清秀男人手在空中亂舞,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東西,滿臉是汗水和淚水,被粗長yinjing進出的后xue前方,花xue里噴出了四濺的愛液,前方性器硬得筆直。 “不要、不要……輕一點……求你了……我、我不行了……”陸元白崩潰地錘著禁錮自己的鐵一樣的手臂,哽咽得喘不過氣。 岳司南下身大力進出 ,在陸元白耳邊輕笑了聲,說道:“射出來。” “不、不……啊啊……射了……”陸元白哭唧唧地看鏡子被自己射得一塌糊涂,轉(zhuǎn)過頭一口咬在岳司南胸膛上,咬出了一個牙印子,“嗚……” “好了,別哭了,你又噴又射了這么多次,我才一次呢?!痹浪灸喜恢前参窟€是火上澆油。 “嗚……射、你快射……”陸元白打了個嗝,兩條被并攏的小腿彈跳了一下。 “知道了,祖宗?!?/br> 岳司南嘴上說著知道了,胯下卻是又狠cao了幾百下,才射了出來,陸元白已經(jīng)搖著頭說不出話了,渾身抽搐著,兩個xue都被灌滿了jingye。 鏡子里被岳司南抱在身前的男子,下身兩個洞口,都在隨著男人的顫抖而流出jingye和yin液。 陸元白被放到床上時,幾乎是立刻就睡了過去,哭得慘,還時不時地抽抽,xue里的jingye岳司南也沒給弄出來,抱著人心滿意足地睡了。 只余下被弄得沾滿精斑和yin水的一面鏡子在孤零零地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