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雙龍
他什么時候在那的? 眼前的事物搖晃著,陸元白瞇著眼睛,散漫地想。 管則遠靠在門口,看陸元白被把著大腿cao得眼神迷離,他覺得自己挺厲害的,沒有立刻沖上去把陸元白從楚歌的身上搶下來,然后霸占那個小洞。 他早就打定主意趁楚歌睡著,偷偷去和陸元白私會的,這種事他干得太多了,為了降低楚歌的警惕性,他甚至讓出了睡離陸元白最近的那間房的權(quán)力。 一想到在楚歌眼皮子底下和陸元白做那些美妙的事,他就興奮得不行,楚歌在想什么,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一定要杜絕了他的這種不正當?shù)男乃?,讓他早點死心! 想得太美了,他甚至快要笑出聲來,明天再不經(jīng)意間透露自己昨晚是和陸元白一起睡的,楚歌的臉一定會很好看。 想得太嗨,再加上白天太累了,結(jié)果他沒多久就睡著了…… 管則遠是被一陣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吵醒的,半夢半醒的他甚至以為自己是不是在陸元白床上,等他清醒過來,人已經(jīng)沖到了門口。 巨大的憤怒讓他氣得胸口起伏不定,本以為勝券在握,甚至連明天在楚歌面前說什么他都想好了,沒想到被楚歌偷了雞! 聽到陸元白破碎的叫聲,管則遠沖進去的腳步頓了下來,楚歌的技術(shù)一定沒有我的好,就算他的技術(shù)還不錯,但一定沒有我了解陸元白的敏感點。 抱著莫名其妙的心思,他突然想和楚歌一較高下,讓陸元白知道,誰才是最好的。最好能一舉打敗楚歌,讓他離陸元白遠一點! 結(jié)果他還是被陸元白打敗了,陸元白當著他的面,在被楚歌干著屁股的同時,開始給花xue自慰,細長的兩根手指將陰蒂揉捏搓弄著,汩汩的yin水流到后xue交合處,管則遠看得著急,怎么能浪費了呢?! 他覺得自己一定比楚歌更厲害,能讓陸元白更舒服,所以身體比腦子先行,他走上前去,撥開了陸元白的手,本以為陸元白會說什么,結(jié)果他就那么看著他,像是無所謂他對自己做什么事。 腦子里有一根弦立刻就斷了,管則遠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別的男人一起從另一個男人身上獲取性愛,但事實是,他像頭餓了許久的野獸一樣,咬上了陸元白的陰蒂。 像吃了罌粟,他著魔似的將那個小巧的海綿體含在嘴里,舌頭不停地戳點,陸元白的手一如既往地壓著他的頭,被楚歌cao得身子不停地滑動。 楚歌早就料到管則遠會過來,現(xiàn)在來得正好,他不是一直不讓自己和陸元白相處么,那么就看看現(xiàn)在是誰在他的身體里,是誰帶給他快樂。 以前,管則遠家的隔壁養(yǎng)了條狼狗,配種的時候,鄰居帶他過去看,他看到狼狗丑陋的性器暴露在外面,著急地圍著母狗轉(zhuǎn)。他現(xiàn)在就覺得自己是一條狗,在給陸元白koujiao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坐在床邊自慰,鼓脹的性器在他手心里跳動,不知廉恥地流著黏液。 禁欲了半個月,他早就受不了了,所以在陸元白朝他看過來時,管則遠就拿著自己青筋暴露的丑陋性器對準那個被他伺候得不停淌出yin液的小洞,迅速插進了rouxue。 陸元白被脹得揚起了脖子,細細長長地“嗯”了一聲,手摸著剛剛被進入的地方,是不是完全被填滿了?這么小,怎么吃進去的?雖然已經(jīng)做了很多次,但他總是會有這個疑問。 眼神和靠在下面的楚歌對上,管則遠挑了挑眉,用力懟了陸元白一下,無聲地挑釁。 陸元白身子一顫,感覺有點不妙,管則遠是個人來瘋,要是激得楚歌和他較量起來,那么倒霉的就是自己,當下便抓住了管則遠的手,“你先出去。” “不要?!惫軇t遠拒絕得很干脆。 “等下再來好不好?”陸元白打著商量,“我有點累了?!?/br> “騙人?!惫軇t遠捏了他的臉一下,得意道:“屁股縮這么緊,你跟我說你累了?餓了還差不多?!?/br> 陸元白還想說些什么,他已經(jīng)等不及地動起來了,不管陸元白餓了沒有,反正他是餓了。 粗長的性器毫無阻攔地插到了底,頂?shù)藐懺讻]有防備地一顫,下意識挽住他的脖子,管則遠朝楚歌露出個欠揍的笑容,開始卯著勁兒地抽頂,楚歌在下面顯得好像弱勢一方似的,這大大增加了他的自信心。 楚歌垂下眼睛,眼前是陸元白被cao得晃動不停的雪白脖頸,他抬起頭一口咬住,開始挺動腰身,不知是不是錯覺,他感覺陸元白的花xue被擠壓,導(dǎo)致他屁股眼里的空間變小了,現(xiàn)在動竟然沒有先前那么流暢。 但是,快感翻倍了。 他們兩個暗地里較勁,陸元白卻有苦難言,渾身電流一陣一陣地竄過,快感席卷過四肢百骸,讓他神志模糊,只感覺自己的下身被不停地cao弄,時而感覺上面的小口被cao得太快了,又感覺后面被弄得太重了。 這樣yin亂的場景是他從沒有想過的,只是腦袋里覺得無所謂,人活著只要爽就行了。 “嗯……嗯啊……”他的眼睛半闔著,眉頭皺著,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只感覺快感堆積得太多了,很不知道該怎么辦。 管則遠看他爽得一副要升天的樣子,心里得意萬分,伏下身去捉住他的嘴,開始親他,本來陸元白就有些喘不過氣來,這狗東西還一直在往他嘴里鉆,他不敢放開手,只得伸出舌頭去推,結(jié)果管則遠以為他在和他玩樂,吻得更起勁了,簡直要把他嘴里的空氣都吸干。 陸元白細白的手指絞住他的頭發(fā),用力往外扯,只是不知道這種畜生的頭是什么東西做的,重得要命,扯也扯不開,他甚至還越來越起勁。 本來陸元白就因為缺氧放松不了,下身不自覺地收縮,結(jié)果身下的兩個男人更爽了,動得更快,簡直是往死里弄他,陸元白眼睛里滑出兩行眼淚,手指用力抓管則遠的肩膀,舌頭被管則遠吃得生疼,嘴也有點麻了。 迷迷糊糊地,他想,這人是想搞死我嗎? 等管則遠一放開,陸元白已經(jīng)軟成一灘泥了,連抓在他肩上的手都只能勾著他睡衣的領(lǐng)口,一件正常的睡衣已經(jīng)被陸元白扯成了大領(lǐng)口,露出大片小麥色的肌膚。 管則遠嫌礙事,直接胳膊一伸,脫了下來,結(jié)實的肌rou晃得陸元白眼暈,等管則遠又動起來,他連抓的地方都找不到了,只能掛在他的脖子上,被弄得眼淚兮兮。 “shuangma?” 陸元白不說話,心里卻在想,你讓我怎么回答,我說爽,你會興奮得更用力地干我,我說不爽,你更會發(fā)了瘋地弄我。還是楚歌好,至少不會發(fā)瘋。 “喂,你躺下去,讓元白趴在你身上。”楚歌說。 管則遠看了他一眼,抱著陸元白倒了下去,后xue里性器拔出來的時候聲音非常明顯,“?!钡囊宦?,陸元白的臉立刻就紅得像晚霞,楚歌擼了擼性器,扒開那被塞了十多分鐘的屁股眼兒看了看,小小的口,里面的腸rou是紅色的,看起來實在是想讓人將它弄得更爛熟。 管則遠哼了一聲,“體力不行就去休息,別逞強?!?/br> 楚歌順著陸元白的脊背吻下來,舔了舔他張著條小縫的rou色菊口,笑了笑,“你走開,我一個人也能讓元白舒服?!?/br> “那可不一定。” 陸元白伏趴在管則遠身上,剛喘過氣來,楚歌就插進來了,他按住陸元白的腰,將他往自己下身撞去,看那個本不是用來交媾的小洞被cao到最深處,里面肯定還有自己guitou上流出的液體,就像占領(lǐng)地盤一樣,他感覺到難以言喻的快感。 管則遠也不甘示弱,挺起勁腰,往陸元白花xuecao進去,太順滑了,他喘著粗氣,越來越用力。 陸元白的性器摩挲在他的恥毛上,帶來一陣陣的快感,在楚歌和管則遠動起來的時候,他自己也跟著搖擺身體,神不知鬼不覺地在管則遠小腹上蹭。 兩個男人比賽似的,一個動得比一個快,陸元白的屁股被拍打得紅了一片,胯部也張得麻了,他的叫聲越來越沙啞,只感覺有一只野獸騎在自己身上,不停地聳動下身,動作快而準,又帶著些粗魯。 “嗯嗯……慢點……我、我受不了了嗚……” 管則遠是那種你說你受不了了,他會讓你更受不了的主,所以此刻他狂野地沖撞,勢必要將陸元白干得更受不了,最受不了,陸元白xue里的yin水隨著他的動作低落下來,順著柱身滾到床單上,已經(jīng)洇染了一大圈。 小腹突然傳來不好的預(yù)感,陸元白抓住管則遠頭發(fā),結(jié)結(jié)巴巴地叫:“等、等下……停一下……” “不要!” 楚歌到是緩了緩速度,手指摸著被摩擦得發(fā)熱的肛口,道:“怎么了?” “我、我想尿尿……先停一下……” “哦,小事啊?!惫軇t遠惡劣地一笑,“就在這尿好了,反正床單被套已經(jīng)臟了,都要洗的?!?/br> “我不!”陸元白著急地扯他的頭發(fā),“快點停下來,我真的想……” “就在這尿吧?!背璺律?,咬了口陸元白的耳朵,柔聲道:“明天我洗床單,好不好?” “不好不好!”陸元白瘋狂搖頭,“我不要,快點放開我,出去,出去!” “小寶貝,你逃不掉的。”管則遠狀似遺憾地搖搖頭,“我把腹肌借給你,尿吧?!?/br> “不……” 兩個男人難得默契,掐住陸元白的腰,抱住他的屁股,下身用力在rouxue里cao弄,“啪啪啪”的響聲混合著柱體進洞的咕嘰聲,cao得陸元白又哭又叫。 “啊啊……嗚不要……” 楚歌扶住陸元白的肩膀,做蹲馬步的動作,挺著筆直粗長的性器不停戳刺陸元白的后xue,肛口甚至被他弄得被帶進帶出,他享受這種侵犯陸元白的快感,尤其是他的隱秘的地方,這會讓他不可自制地性奮。 管則遠肩膀被陸元白抓出幾道深深的痕跡,最后直接雙手在他身后用手“捆”住他,下身動得迅速又猛烈,飽滿的囊袋就像一個塞子,每一次都將陸元白的yindao口堵住,陸元白嘴里又罵又叫,想打人也打不著。 只能“啊啊”叫著被兩個人cao得尿了管則遠一身,尿sao味很快就蔓延開來,他窘迫得哭出聲來,邊哭邊打嗝,身上的兩個人甚至還沒停。 有病吧?變態(tài)吧?夠了吧? 他抽泣著咬管則遠的肩膀,倒刺激得管則遠在他體內(nèi)沖刺起來,而楚歌哪里能容忍自己落下風(fēng),當即也沖刺起來。 “啊啊……啊……” 陸元白所有的力氣全用在叫床這件事上了。 等到這兩個人沖刺了幾十下,射在他體內(nèi),陸元白已經(jīng)哭累了。 射了之后,管則遠一抽出來,花xue里頓時噴出一大股的yin液混合著白濁,陸元白身體緊緊繃著,小腹痙攣著,被cao懵了。 楚歌饒有興致地抽出性器,仔細觀察陸元白的下身,嘖嘖嘖,真可口啊。 被抱到浴室洗澡時,陸元白又被弄醒了,管則遠壓著他,還在他屁股里沖撞,而楚歌洗了個澡,坐在浴缸邊上,撐著下巴看兩人的交合。 “你、你夠了沒?”陸元白趴在洗漱臺上,鏡子里水霧彌漫,看不清,他反手抓住管則遠作亂的那根,“我好累了嗚……” “乖,再做一次嘛?!惫軇t遠生怕他給自己捏斷了,小心翼翼地哄,也幸好陸元白渾身無力,站也站不住,差點滑下去,松開了手。 管則遠趁機抓住他的兩只手反剪在背上,胯下快速地挺動,陸元白只得仰著脖子被他再弄了一回。 等到結(jié)束,陸元白直接就軟到了地上,立刻就睡著了,管則遠又把他撈起來洗干凈,塞進了被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