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羊算計狼
書迷正在閱讀:性交運動會、沉迷之夜、深空之關(guān)于Reca的理由、我要當(dāng)花魁、被兩只狗cao了(NPH)、喂,滾開!、少女的救贖、棋子(壓寨夫人成長記)、哥哥的死對頭暗戀我、像花兒一樣
陸元白回到片場,楚歌已經(jīng)拍完一場了,看到他,很高興地跑了過來,“你怎么來了?” “過來看看?!标懺纂S意道。 他的態(tài)度和平時一樣,好像和他上過床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關(guān)系,楚歌心里越發(fā)清楚這件事,但卻不是很想接受。盡管原來他自己也是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但在這個人這里,他卻不想是這種關(guān)系。 楚歌彎下腰平視陸元白的眼睛,覺得他這樣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好可愛,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今天戲份不多,等我拍完嗎?” 包里有一份全英文的資料等著回去翻譯,陸元白剛想拒絕就看到夏陳裔站定好,開始拍了,想了想,便答應(yīng)了。 楚歌立馬笑了起來,“等我?!闭f完,走到一邊去做準(zhǔn)備了 。 夏陳裔年少成名,演技卻十分精湛,陸元白看了一會兒就被他的演技吸引了,眼睛一直隨著夏陳裔轉(zhuǎn)動,看了一會兒,不知怎么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也有可能是錯覺,他沒看過任何夏陳裔拍的電視或者電影。 片場有點悶,之后夏陳裔和楚歌有一場武打戲,在動作導(dǎo)演的指導(dǎo)下,兩個人比劃得有模有樣的,沒一會兒就滿頭大汗,增加了一些原始野性的味道。 夏陳裔拍完之后,有一個擦汗的動作,他掀起T恤下擺抹了把臉,露出結(jié)實緊致的腹肌,陸元白看著,腦中靈光一閃,夏陳裔的T恤蒙在臉上時,眉眼和他在醫(yī)院遇到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原來是他。 他去醫(yī)院做什么?他不是已經(jīng)好了嗎?還是說只是去探病? 陸元白搖搖頭,不管他做什么都跟自己沒關(guān)系,反正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好了,而自己也有解藥了,只要最后不變成那張照片里那樣,就可以了。 拍完戲,楚歌卸了妝已經(jīng)八點過了,天還能看到一絲光亮,他從片場出來,看到陸元白背著個小包,站在車子旁邊等他,不由得問道:“身體還好嗎?累不累?” 陸元白認(rèn)真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笑了,不管楚歌說的是今天在片場等他幾個小時,還是昨晚的事情,都是不應(yīng)該的,楚歌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越界,嘆了口氣,朝他笑笑,“抱歉?!?/br> “沒事。”陸元白繞過車頭上車,然后降下車窗,朝外面的楚歌說道:“那么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br> “不一起吃飯嗎?”楚歌訝異,本來以為可以吃個飯的。 “不了,我有事先回去了?!?/br> “好,注意安全?!?/br> 李明明將車駛過來,驚訝道:“哥,白哥怎么走了,我飯店都定好了呢?!?/br> “算了?!?/br> 陸元白的車跑到?jīng)]影了,楚歌也上了車,來日方長。 陸元白自己隨便做了點什么吃了,就開始研究那份資料。 雖然看起來復(fù)雜,但事實上沒有涉及到問題的本質(zhì),只是一些案例的分析,另一半的資料是說明書,陸元白將藥盒打開,是一些白色的顆粒,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他照著說明書吃了,然后放到了床頭。 弄完這一切已經(jīng)十一點半,陸元白躺到床上,卻沒有睡意。 是誰讓他吃了那種藥?他身邊的人,一個他都排除不了。陸元白想的首先是岳司南,他是最有可能的一個人,他的勢力很大,聽說娛樂公司只是他資產(chǎn)的一小部分,更大的部分陸元白一點都不知道,只是知道的這一小部分已經(jīng)是業(yè)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 而且像他這樣的一個閱歷豐富見多識廣的男人,恐怕早就知道這種藥物的存在了,或許就是他搞的鬼,陸元白恨不得立刻沖到他面前質(zhì)問他為什么這么做,只是沒有證據(jù)也不好開口,只得咬牙切齒地錘了錘被褥。 但其實他沒有十足的把握,因為其他人不一定是清白的。管則遠(yuǎn)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shù)?,但也是個實打?qū)嵉母患易拥埽犝f有很多有錢人都玩得很兇,說不定就是他從哪個狐朋狗友那里搞到了那種藥,故意用在自己身上的! 該死的狗東西,狗膽子包天了!陸元白想到這,抓過手機給管則遠(yuǎn)打了個電話,還沒接通就被他掛了,泄氣地攤在床上,也許不是管則遠(yuǎn)呢? 陸元白想了想還是氣不過,這狗東西平時也不干好事,實在是看不出來哪里清白,忍不住發(fā)了條微信罵了他一句,“你這個狗東西!”還附了一個左手拿刀右手拿地雷的惡狠狠的表情包。 管則遠(yuǎn)立馬回了個親親的表情包,發(fā)了一條長長的語音過來,“你是不是想我了?睡不著嗎?我過來陪你好不好?正好我也想死你了,小寶貝。” 陸元白冷漠地回復(fù):“滾!” “不要嘛,我下去開車了,哎呀,從山里開過來也就兩個小時而已,不過只要是你需要我,一切都值得!” 他的聲色條件實在是好,隨便撒撒嬌就讓人受不了,陸元白趕緊回了他一條語音,“你別來,我很困了,不要來煩我?!?/br> “哈哈哈,騙你的,綜藝要拍到半夜,我現(xiàn)在是休息時間,一會兒還要接著拍,你以后不要給我接這種綜藝了?!?/br> “為什么?” “因為三更半夜,我都不能來陪你睡覺!”他的聲音還挺委屈。 陸元白發(fā)了個翻白眼的表情過去,管則遠(yuǎn)覺得那個小表情跟陸元白一模一樣,傲嬌得不行,立馬發(fā)了個“么么噠”過去,頓時一大串親親的表情從陸元白的微信上方飄下來。 陸元白,“……” “好了,不逗你了,快點睡覺,昨天看你都有黑眼圈了,不要熬夜知道了嗎?” “嗯?!?/br> 這樣一個傻白甜真的會偷偷給自己下藥嗎?陸元白難以置信,剩下的人,楚歌,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沒有,真實的他一定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樣。至于段云風(fēng),陸元白下意識地覺得他不屑于用這種手段,而且總共他們也沒見過幾次面。 一想起段云風(fēng)就不可避免地想到那天的事情,陸元白有點無奈,雖然說自己不是什么貞潔烈男,但在路邊就和他做了,是不是有點太……放蕩了?后來段云風(fēng)又給他打過電話,問他身體有沒有不舒服,語氣還是那么自然,陸元白放下了心,就當(dāng)做一夜情好了。 大家互相解決生理需求,很正常的事。 真要說起來,岳司南也沒有那么大的可能,畢竟自從他們的協(xié)議作廢之后沒接觸過幾次。而且和他又不小心滾上床的那天,他好像也看到了濮禪。 太亂了,他打算先試探試探岳司南。 于是第二天,岳司南接到了陸元白的電話,約他出去吃飯,他當(dāng)時便笑了,小東西肯定有事,“嗯,你想請我吃什么呢?” 陸元白一邊搜索餐廳一邊說,“你想吃什么?” 電話那頭的男人失笑,“小東西,請人吃飯不先做好功課?” 陸元白尷尬了一瞬,又冷哼了一聲,“請你吃東西,要求還那么多?!?/br> “好,好,你說吃什么就吃什么,行了吧?!?/br> 陸元白隨手點了一個,“那就吃火鍋,地點我定。” “行,你喜歡就好了?!?/br> 哼,有得吃就不錯了!陸元白冷哼。 晚上七點,岳司南的秘書高時把車開到陸元白指定的地點,遲疑道:“這里哪里有火鍋店啊?”他照著導(dǎo)航走的,已經(jīng)到了,就是沒看到陸元白說的火鍋店,路邊只有一個閃亮的logo上寫著“火辣酒吧”四個大字。 岳司南看了看周圍,然后下了車,高時忙探過頭去問,“老板,該不會是走錯了吧,要不您打電話問問他?” “沒走錯?!痹浪灸现噶酥浮盎鹄本瓢伞迸赃叞档膸讉€小字,火辣火鍋,夠火,夠辣! 高時滿臉黑線,這是什么鬼火鍋店,開在酒吧里? 岳司南先站在外面看了看這家店的簡介,才走進(jìn)去,前臺有個小妹正在玩手機,余光看到有人進(jìn)來,連忙站起來,進(jìn)來的男人身材高大,穿著講究,長相英俊,小妹有些害羞地笑道:“您好,請問幾位?喝酒還是吃飯?” 岳司南禮貌道,“吃飯,已經(jīng)訂好了?!?/br> 報了陸元白的名字,小妹就叫了另外一個服務(wù)員來帶他去,繞過樓道走樓梯上二樓,樓道里隱隱感覺得到隔壁音響的震動,到了二樓,才徹底安靜下來。 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吃火鍋了,生意還不錯,服務(wù)員帶他去了一個包廂,一進(jìn)去就見陸元白在看著外邊,原來那是道玻璃墻,能看到酒吧內(nèi)的場景。 “這地方不錯?!痹浪灸闲Φ馈?/br> 陸元白轉(zhuǎn)過身來,打了個招呼:“你來啦?!币娫浪灸暇鸵渥?,屁股連忙挪了一下,著急道:“坐這邊嘛!” “怎么突然撒嬌?”岳司南聽他的話坐過去,剛好能看到舞池的場景。 “才沒有?!标懺追瘩g,他說話一向是這樣。 “你叫我來,就是為了看人家蹦迪?”岳司南打趣道,“你想蹦迪的話,吃完飯我?guī)阆氯ケ膸紫?,以前沒來過吧?” 陸元白一想到下面耳朵都能給你震聾了的音響就頭疼,想也不想地拒絕,“我不想蹦迪,吵得我頭疼,而且人擠人,不舒服?!?/br> “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找一個環(huán)境好一點的。” “再說吧。” 正好這時湯底被端了上來,這個話題暫時被打住,陸元白開了灌啤酒,他想要不要給他喝點酒,讓他不打自招? “你不是自己開車的吧?”他把酒遞給岳司南。 小東西這么殷勤,岳司南心里好笑,“不是,可以喝酒,啤酒可灌不醉我哦?!?/br> “那要不要來點白酒?”陸元白試探地問道。 岳司南喝了一口啤酒,放下了,笑道:“啤酒不好喝,度數(shù)也低,沒味道,來點白酒吧?!?/br> 那太好了!陸元白心里歡呼,面上卻正經(jīng)地在電子菜單上點了兩瓶白酒,度數(shù)都挺高,看你這回不老實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