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和jian
今晚的陸元白格外的熱情,房間的門還未打開,他就迫不及待地去揉岳司南的硬物,散發(fā)著馥郁酒香的舌頭舔得男人脖頸一片潮濕,還呼呼喘著湊在人耳邊吹氣,勾得男人恨不得就地把他辦了,若不是就近來的這處不夠隱秘,岳司南斷然不會忍到屋里去,一手摟著他不斷下滑的腰,一手騰出來掏鑰匙,還要嘴上哄著:“馬上就給,馬上就給?!?/br> 進了門,腳一勾將門帶上,手下一個用力就把陸元白抱了起來,兩只手卡著陸元白的屁股,讓他修長結實的兩條腿環(huán)在自己腰上,陸元白也不負所望,立馬環(huán)住他的脖子,低下頭便將小嘴送上門來,岳司南一口噙住,毫不客氣地發(fā)起進攻,沒幾下就把人吻得氣喘吁吁。 “還以為你今天長進了,怎么還是這么沒用?”岳司南稍稍移開一點距離,在黑夜里聆聽他急促的呼吸,嘲笑道:“你還嫩得很呢?!?/br> 兩條腿狠狠夾住他的腰,陸元白兇狠地挺了挺胯,手下用力揪起岳司南的領子,哼了一聲:“這算什么,我不過是有點累了罷了,待我休整完畢,定要你好看。” 從車上下來他就沒走過一步路,腳都沒沾地,不知道他怎么就累了,岳司南好笑地揉他的屁股,將人抵在墻上,開了燈,好心問道:“要在門口做?” “誰要跟你做了?”話是這么說,兩條腿卻還緊緊夾著男人的腰怕掉下去,陸元白搖了搖腰,對著岳司南頂了頂胯,“走,起駕?!?/br> 抱住他的大腿,讓他坐在自己的胳膊上,一只手就把陸元白抱起來,岳司南行走得毫不費力,甚至還有余力調笑,“不跟我做就自己下來走,身上一直黏著一個一百二十幾斤的東西,鐵人也受不住?!?/br> “你是說你不行了?”陸元白抱著他的腦袋哼笑,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又沒求你抱我,是你自己的手不聽使喚,你倒好了,全怪在我身上,好像我非要粘著你不可,真是搞笑?!?/br>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嗎?有本事別哭就行了?!痹浪灸习阉麃G到床上,慢條斯理地脫衣服,他的身材結實緊致,肌rou塊壘分明,陸元白看著就來氣,怎么鍛煉了這么久,他還是只有羨慕別人的份。 “你怎么沒有啤酒肚?我聽說三十多歲的男人都會長,而且你又那么多應酬,肯定喝了不少酒?!标懺走七谱?,“該不會是通過在別人身上用力來鍛煉的吧。” “你在意?”岳司南抓住他的小腿把人拖過來,伸手去解他的拉鏈,陸元白穿的是休閑褲,沒兩下褲子就被脫了,內(nèi)褲是一如既往的純白色,包裹著下面隱秘的性器和入口,顯得既干凈又勾人,下面已經(jīng)被浸濕了,岳司南輕笑一聲,抬手直接扒下來丟到了地上。 陸元白懶懶地翻了個身,難得大方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濕濡的下身,“你是大老板么,想在哪用力都沒問題,只要別把臟東西傳給我就好了?!?/br> 他話說得不好聽,岳司南卻沒生氣,抬手撥開他兩瓣潮濕的軟rou,手指劃過兩個柔軟的xue口,指腹輕輕摸了摸他的后xue,很快又滑到前面那張不知羞恥的小嘴,兩指并攏就插了進去,里頭熾熱緊致,二指很快就換成了三指,“放心,我吃的都是干凈的rou?!?/br> 他嘴上看不出喜怒,陸元白也篤定他不會生氣,只是到底手上還是有些粗魯,沒幾下就插得他rouxue里面有些開了,xuerou尚未做好準備就捅了進來。 盡管rouxue已經(jīng)出了水,被這樣弄,下身又痛又爽,像一根rou杵不由分說地搗進來,陸元白渾身一顫,叫出聲來:“你瘋了嗎?” “小小的懲罰?!痹浪灸戏珠_他的兩腿,讓其搭在自己臂彎,陸元白皮膚白,人雖然不胖,但雙腿卻并不纖細,有些緊實的rou,很是賞心悅目,“你今天請我吃的鴻門宴,我可是記下了?!闭Z罷,抓著他的腰,將自己尚在rouxue外面的半根roubang全部送進去,一下子進到了底。 “唔……”陸元白皺眉,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才緩過來,直到現(xiàn)在才意識到,鴻門宴,說到底是自己的鴻門宴,這老男人現(xiàn)在這么硬,那么一點酒對他來說不過是皮毛罷了,倒是自己真的醉了,心下有些不忿,卻沒辦法。 褲子被脫了,他身上只剩下一件襯衣,雪白的腰身在男人的撞擊下若隱若現(xiàn),這場情事對岳司南來說倒是意外之喜,陸元白在酒精的作用下對疼痛感覺遲鈍,相反的快感卻很強烈,頂著他的內(nèi)腔狠狠撞了幾下,也不過是皺著眉頭哼了幾聲,若是清醒時候,必定是要撓人的。 想到這,再想到他今天的不懷好意,一向睚眥必報的男人找到了自己在他身上狠狠鞭撻的理由,將他雙腿壓至胸口,完整地露出那個已經(jīng)被撐滿的rouxue,男人開始快速抽插。 “啊唔……”rou腔被反復摩擦,就算再怎么遲鈍,陸元白也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他就像被按在猛獸身下承歡的雌獸,只能敞著身體任由男人在自己體內(nèi)肆意抽頂。 勃起之后男人的性器像一根駭人的兇器,悍然cao進濕軟的rou腔,進攻的guitou撞在體內(nèi)深處的軟rou上,陸元白被cao得渾身顫抖,叫聲斷斷續(xù)續(xù),岳司南邊挺動下身悍然猛cao,邊觀察他的表情,皺著眉頭像是受刑一般,被頂?shù)搅四莻€凸起又像是抽噎似的拖起嗓子,叫得人魂都沒了。 “舒服嗎?”他好整以暇地問。 陸元白埋怨地瞪他一眼,又被他一記狠頂撞得叫出聲來,“??!太深了……” “這還不是最深的姿勢,想嘗試下嗎?我可以教你?!?/br> “不用了?!标懺拙局约旱囊r衣下擺,隨著岳司南的動作,襯衣不知不覺堆在了他的胸口上,露出他白皙的胸膛,已經(jīng)微微泛了紅,兩顆rutou俏生生地立著,引得男人伸手去捉。 rutou被捏得生疼,陸元白皺眉,“疼。” “怎么不會出奶?”岳司南笑,握了握他長了些許rou的胸乳,又一路滑到他髖骨下方,到現(xiàn)在才去摸他的性器,那根筆直嫩紅的性器yingying地搭在陸元白的小腹上,被他捏在手里擼動幾下,猝不及防就射了。 “嗯……”高潮來得快,去得也快,陸元白有些不滿,絞緊了身體,拍開男人的手,“要出奶你找別人去,我可不會。” “那可不一定,出奶可不止是女人的專例,你這根小東西剛才不就出奶了嗎?”岳司南捏住他那根半軟的性器甩了甩,頂端還有尚未吐盡的白濁被甩出來。 “哦,是嗎?”陸元白干脆解開襯衣紐扣,撫弄起兩個圓盤似的小小胸脯,細長手指抓起乳rou,極具誘惑力的揉弄,還微微瞇起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而后兩根手指捏起rutou,懶懶地開口:“就算我的身體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樣,再怎么弄,這里也出不了奶,不是么?!?/br> 岳司南就著插在他體內(nèi)的動作伏下身來,仔細觀察他雪白的雙乳,比之小女生都還差了些,只是被他握在手里揉弄,到是讓他獸血沸騰,胯下狠頂一記,陸元白便不耐地喘了一聲,手下松開了小乳。 “出不了奶又如何,我從下面喂給你?!?/br> 岳司南抓起他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肩上,伏下身抱著他的大腿用力cao進他體內(nèi),這個姿勢roubang進得很深,他cao得很用力,每一次深入都像是靈魂被侵襲,陸元白總有一種會被他頂穿的錯覺,抓著枕頭的手用力到泛白,一開始還忍著不想求饒,到后面實在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身子幾乎完全被他掌控。 “啊……輕點,太深了……要壞了嗚……” “怎么會壞呢?”男人的聲音低沉,“我看再進去一點也吃得下,小東西一定是在騙我?!眲叛鲁?,用鉆研的巧勁往xue腔里磨,guitou頂著稚嫩的軟rou,快速撞弄,沒幾下陸元白就崩潰地抓他的手臂想逃開。 “啊!真的要壞了……嗚……” 岳司南沉甸甸的囊袋已經(jīng)緊緊堵在xue口,roubang卻仍然還在往里鉆,陸元白真的怕了,手腳并用地掙扎,岳司南緊緊握住他的大腿,輕而易舉地壓制住他,胯下兇悍地cao弄,roubang快速地在殷紅的xue口穿梭,cao出一圈淺色的白沫。 手腳都被男人鎖住,陸元白掙扎得滿臉通紅,胸口劇烈地起伏,雙手被男人捉住,拱起脊背,任由快感像一陣陣電流流竄過四肢百骸,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即將噴涌而出,但被男人疾風驟雨般的頂弄干得完全想不起來了。 直到男人放開他的雙手,抓著他的屁股兇狠地抽插,他才意識到什么,當下便手腳并用地推拒,只是很快就被男人不滿地制服,一口咬在了眼前不停誘惑他的雪白小乳上,陸元白尖叫一聲,不知是痛還是其他,xue內(nèi)極快地收縮,岳司南額上流下的汗水滴落在他的胸口上,手下用力握住細腰,勁腰瘋狂擺動抽頂,連續(xù)不斷地撞了幾十下之后,噴射在他高熱的xue腔內(nèi),同一時間直接將陸元白送到了高潮。 “??!” 在之后的幾分鐘,陸元白幾乎沒有反應,等他恢復過來,只感覺到身子躺在濕漉漉的地方,一股腥臊的味道彌漫在鼻間,他晚間喝了許多酒,現(xiàn)在完全失禁了,剛才神經(jīng)系統(tǒng)失去自主意識,將膀胱的尿意盡數(shù)撒在了自己身上。 太丟臉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卻……他捂住臉。 “沒關系?!痹浪灸弦崎_他的手,陸元白雙眼潮濕,睫毛上還沾著水珠,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鼻頭還紅紅的,低頭吻了一記,安慰道:“怪我不好,不是你的問題?!?/br> 他不說還好,一說了,陸元白就控制不住了,眼眶里的液體頓時淌了下來,啞著嗓子罵他:“本來就怪你,你還咬我……”他的胸口現(xiàn)在還痛痛的,低下頭一看,胸乳上一個明顯的牙印,沒出血,但是印子很深,明天起來鐵定會青紫。 “你是狗嗎?你把我弄成這樣……” 他像小孩子一樣控訴,偏偏剛剛才被狠狠蹂躪了一番,渾身上下狼狽不堪,實在沒有威信力,岳司南承認地點點頭,“是是,都是我不好。”然后把他從潮濕的床單上抱起來,也不怕被尿液弄臟了,拖住他的屁股把人抱到衛(wèi)生間,放了熱水洗干凈。 “我不跟你做了,我要回家?!辈煊X到他的手在自己屁股上摸來摸去,陸元白用力拍開,嘴唇還不自覺地嘟著,橫豎都是不配合的樣子。 岳司南敷衍地點點頭,把沐浴露抹了他全身,打出白色的泡沫,仔細地把他的身體洗干凈,洗頭發(fā)時竟然沒把泡沫弄他眼睛里去,陸元白覺得有些驚悚,“你可真是熟練啊。” 男人一頓,沒好氣地把洗面奶打出泡沫,抹在他臉上,陸元白乖乖仰起頭,閉上眼睛,任由他給自己沖洗,心里不由得嘀咕,這個老男人怎么突然開始母性大發(fā),喜歡伺候人洗澡了,還這么溫柔,讓人好不習慣。 “好了,洗干凈了,可以吃了?!痹浪灸习阉迷〗砉吮С鰜韥G在沙發(fā)上,伸手便要去解他的帶子。 “哎,你干嘛,我說了不跟你做了?!标懺拙o緊按住腰間系帶,防備地看著他,“你干嘛呢,想強上良家婦男嗎,小心我報警抓你?!?/br> “咱們倆頂多算個和jian?!痹浪灸喜粦押靡獾匦?,一下子抓住他的小腿,把人掀翻在長沙發(fā)上,“還是你情我愿的那種?!?/br> “誰跟你你情我愿?”陸元白的腳丫子一點都不客氣地踩在岳司南臉上,“岳總,我看你老眼昏花了,腦子也不太好使了?!?/br> “嗯,對,我腦子不好使了,所以犯了強jian罪也情有可原?!痹浪灸弦Я艘豢谒哪_踝,趁他吃痛往回縮時,猛地擒住他雙腿舉過了頭,光溜溜的屁股一下子全露了出來,當下便是啪啪兩巴掌。 “啊,痛?!标懺妆辉∨凵w住了臉,屁股全暴露出來,只覺得又羞又氣,“你這個老男人,太可惡了?!?/br> “我哪里可惡,摸你的屁股可惡?還是吃你的小屁股可惡?當然,不管是哪里可惡,你也可以報復回來,一會兒用力夾我,我也就被你報復到了,如何?”老男人沒羞沒臊。 “你……你真不要臉……”陸元白絞緊腦汁也覺得自己拿他沒辦法,正想來個“咸魚翻身”,就聽到自己手機響了,立馬找到借口叫停正在咬自己屁股的男人,“等下等下,你把我手機拿過來?!?/br> 岳司南不聽,“不用管它?!?/br> “不行,你快給我拿過來?!?/br> 岳司南只得停下來,去他褲兜里摸出手機,隨意掃了一眼,是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沒多看,順手遞給了從沙發(fā)上爬起來的陸元白,然后自己去廚房倒了兩杯水。 回來時,見陸元白正在穿褲子,“什么事啊這么急?”岳司南把水放到桌子上,去衣柜找了件襯衣和內(nèi)褲給他,“你不會是想不穿內(nèi)褲就出去吧?!?/br> “我穿了!”陸元白憤憤不平。 “不是已經(jīng)被某人弄濕了?就留給我作紀念吧?!痹浪灸闲Φ?。 陸元白又把內(nèi)褲脫下來丟到他身上,“拿去吧?!?/br> “真大方。” “那是。” 岳司南喝了口水,想到他今天好像沒開車,便說:“我送你?這邊可不好打車?!?/br> “你不能借給我開啊,我明天給你送回來不就行了?!标懺走€不領情。 “送你都沒問題,只是你開出這個小區(qū),我就打電話給交警大隊的來逮你,讓你酒駕?!痹浪灸夏昧舜碉L機過來,在陸元白穿襯衣時給他吹頭發(fā)。 “那你送我吧?!标懺赚F(xiàn)在領情了,一邊低頭扣扣子,一邊任他給自己吹頭發(fā),嘴巴上還閑不住,“你今天真賢惠啊岳老板,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br> “你喜歡的話,天天來,我保證天天都賢惠?!?/br> 陸元白白他一眼,“不敢不敢。”他可不想屁股開花。 吹好頭發(fā),岳司南打量他的穿著,襯衣有點大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正流行什么男友風么,陸元白照著鏡子左看右看,還挺滿意的樣子,岳司南心情大好,沒吃飽的郁悶都散了。 等到岳司南穿好衣服出來,陸元白一看,他穿了件黑色的襯衣,和自己的這件好像還是同一款式的,心里又想吐槽,真是悶sao的老男人。 車子開出來時,陸元白看了一眼手機——十二點,沒想到鬼混了這么久。 “出什么事了嗎?還是你不舒服?你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岳司南開著車,余光卻關注著陸元白。 陸元白回過神來,忍不住苦笑,和岳司南說說鬧鬧打岔時不會想起那通電話,但這樣一靜下來,就控制不住地去想,心里也忍不住緊張,那個人說…… “你怎么了?”沒得到回復,岳司南又問。 “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那我是該感到榮幸嗎?只一次就把你弄得不行了?!痹浪灸瞎室庹{笑他。 陸元白反擊:“是啊,岳老板,老當益壯,我等年輕人不服不行。” 故意掩飾的太平終究會被打破,和岳司南說了再見,目送他的車離去,陸元白的心又提了起來。 他一步一步往自己住的小區(qū)樓下走,沿途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此時已是萬籟俱寂,人們早已經(jīng)入黑甜鄉(xiāng),只有零碎的幾間屋子還亮著燈光,路上除了他更沒有多的人。 所以家樓下的那棵樹下站著的人是那么顯眼,他穿了藍色的衛(wèi)衣,淺藍色的牛仔褲,在昏黃的路燈照耀下,臉上的表情看不真切。 陸元白突然想起自己做過無數(shù)次的那個夢,夢里他都興奮得一再回味那個再一次抓住濮禪手的瞬間,只是夢里濮禪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今夜做的不是夢,盡管周圍的人都在做夢,但陸元白知道自己很清醒,他抓住的手有實體,很暖和,濮禪的表情有錯愕驚喜意外,種種復雜情緒摻雜著,就是沒有冷漠,也沒有甩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