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夜深人靜最 親密的時候,才暴露出她們的不和諧,每到臨門一腳的關鍵時刻,賀
賀走過去,卻說不出半句甜言蜜語。晨仰起臉,站起身,看到日思夜想的老 公,禁不住想要撲上去,再也不要放開,可是她沒有,她不敢,她怕老公會把她 推出老遠,她怯怯地說:“老公,對不起!老公對不起!”接著竟失聲痛哭起來。 賀的腦海里沒有晨痛哭的記憶,他從未讓晨難過過,看著她淚眼婆娑,聽著 她低聲懺悔,他內心柔弱的地方被戳到了,忍不住想把她摟過來憐惜一番。 娟從背后推了晨一下,晨順勢抱住賀的脖子,口中還在說:“老公,我錯了, 原諒我好不好?” 賀軟玉在懷,哪里還說得出不原諒的話來。 晨體會著男人久違的熟悉的氣味和強健的身體,感覺到內心深處又有了曾經 的踏實,只是遺憾賀沒有象她一樣摟抱得那樣緊。 娟一旁說道:“真是好沒良心,這就把媒人扔過墻了?” 賀掙脫開晨,像是要掏口袋,才發(fā)現自己還光著身子,自覺十分難堪,很是 狼狽地去抓衣服。 娟看一眼漲紅了臉的晨,似乎又要哭出來,連忙沖過去一把將衣服搶到手里, 怒道:“賀,你想怎樣?晨已經知道錯了,而且她為你都干了什么你不清楚嗎? 你說,為什么你今天要如此羞辱她?你不是愛她嗎?有你這么愛的嗎?小肚雞腸, 你以為你老婆對你干的蠢事無動于衷是不是?傻瓜,要不是我極力勸解,我保管 你后悔一輩子!” 賀看著娟,滿腹的理由卻說不出半句。娟把他按到晨的身邊:“賀,想想你 們可愛的楚楚,想想你們十多年的情義,想想你們這些年勤奮的努力,想想你們 是多么令人羨慕的一對;賀,如果你不愛她,如果她不愛你,如果你們沒有那么 多曾經的美好,我才不管你們的事呢,你們愛咋地咋地;哥,我既然叫你哥,我 就站在你這邊,今天,你想怎樣都成,對晨你愿意如何懲罰都可以,有什么疑問 你也可以問個明白。晨,你也不要哭了,你別看你老公這個樣子,心里不定疼成 啥樣了呢!” 賀看看晨,又看看娟,說道:“我穿上衣服總可以吧?這,這,……你不覺 得奇怪嗎?” 娟笑道:“有啥奇怪的,誰沒見過男女的光屁股,再說,你我的事還沒完呢, 你不能這么拔rou無情吧?” 賀氣道:“你還有情緒開玩笑呀?!?/br> 娟道:“怎么沒有?你們兩口子和好了,久別勝新婚,還不把大胯都弄下來 ;過河拆橋,是你老婆的拿手好戲,以后還不把你當賊把我當仇人一樣???晨, 你瞪什么眼,我就是要和你老公在你面前干一回,酸死你、氣死你!” 晨嗔道:“娟,你怎么那么不要臉!” 娟嬉皮笑臉道:“我哪么不要臉?” 晨當然知道娟是一番好意,也明白此時此刻若是和賀單獨相處,還真得不是 件容易的事,趁此機會打破了尷尬的局面,倒不失為上策,于是回嘴道:“還文 化人呢,赤身裸體,成何體統(tǒng)?” 娟張牙舞爪地撲過來,說道:“文化人怎么了?文化人難道不長jiba不長屄? 告訴你,文化人要是不要臉了比誰都更下流!” 賀一旁忍不住“撲哧”樂出聲來:“娟,你這張嘴,真是啥都說得出口?!?/br> 娟羞怒道:“好呀,真是兩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我饒不了你們!” 晨“啊”的一聲:“臭丫頭,你脫我衣服干什么?” 娟叫道:“文化人都不要臉了,你還高雅個什么勁?快脫,我要好好欣賞欣 賞你那小白虎兒!” 晨驚叫:“老公,老公呀,快來救我!” 賀正不知該不該上前,娟回過頭來沖他只眨眼睛,嘴里卻說:“哥,我們是 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我這可是為你出氣!” 賀道:“我袖手旁觀,誰也不幫,看看還不行嗎?” 晨半推半就,嘴里叫得厲害,手上卻并不頑強抵抗,身上已衣不遮體,一對 rufang早跳出乳罩,白嫩嫩地聳在胸前,下面的裙裝落到了腳下,露出滾圓豐滿的 臀,小巧的粉色蕾絲內褲變成了一條勒進rou溝里,兩片肥美的yinchun鼓脹著凸起。 賀咽了口唾液,兩眼直直的放光。 娟道:“哥呀,你好壞,說是不幫她,干嗎用你那大雞吧頂我屁股?” 晨眼神一瞥,果然賀的roubang昂揚挺立、氣度不凡,正伸頭縮腦地徘徊在娟的 股間。晨頓時身上一陣發(fā)酥,口中一陣發(fā)澀,下體一陣發(fā)癢,竟然沒了半絲醋意, 俏臉兒熱乎乎得燙起來。 賀心中罵道:“娟兒,你個小妖精,你到底瘋到哪里算一站?”心虛地看看 晨,正好兩個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剎那之間,什么貞cao、純潔;什么誓言、愛情 ;什么痛苦、折磨,無數想得起想不起的念頭統(tǒng)統(tǒng)灰飛煙滅,只有一個念頭:我 不能失去她,我不能沒有這女人,我不能再讓別的男人占有她! 晨仿佛心有靈犀,她甩開娟的糾纏,一下子將賀撲倒在床上,柔膩的rufang貼 緊賀的胸膛,紅潤的雙唇吻上賀的耳邊,口中的呼吸熱切急促,喃喃細語又嗲又 糯:“賀,老公,親愛的,我想死你了!老公,我愛你,我一時一刻也沒忘記過 你!老公,對不起!對不起,老公!老公,我要你打我罵我懲罰我!只是,你別 ……別不要我!” 賀的臉上濕了,他知道那是晨的淚水,他的心融化了或者根本就沒有結凍過。 他捧著前妻的的臉,轉到自己的眼前,他親她:親她明亮的眼睛,親她俊俏的鼻 子;他咬她,當然不是真得咬:牙齒滑過她水嫩的桃腮,咬在她軟軟的唇上;他 吸吮她跳到他嘴里的香舌,他吸吮她口中如蘭如麝的氣息;他想吃了她:吃她甜 甜的津液,吃她咸澀的淚水。 晨激情地回應著,賀的反應讓她心花怒放,雖是喘氣都覺得困難,心中卻甘 之如飴,鼻腔里發(fā)出“嗯、嗯”的嬌吟,兩條腿早騎上賀的身體,胯下那香噴噴、 緊丟丟、濕漉漉的干凈rouxue兒,直逼賀那挺翹翹、氣哼哼、怒昂昂的粗渾rou棍兒。 娟跪坐在床上,見那rou棍在yinchun上亂撞,就好像要插進自己的yindao,渾身竟 是出奇的興奮,roudong里涎涎黏黏就像要溢出水來。她伸手撫摸著晨光滑的屁股, 笑道:“傻丫頭,快點動一動,讓我哥的大雞吧cao死你!” 晨佯怒道:“sao貨,等不及了,饞死你!”屁股一挪,大rou棍一桿到底,直 頂到花心上,她眉頭一皺,叫道:“啊,老公,你輕點,小meimei經不住你這么弄!” 娟道:“哥,別聽她的,再使點勁,別跟這小白虎客氣?!?/br> 晨還沒來得及回嘴,賀果然一連猛捅了十幾下,直弄了她個措手不及,roudong 飽漲漲地酥麻,雙唇一陣緊縮,快感迅速擴散到全身,她哆嗦著軟作一團,趴倒 在賀的懷里,呻吟一聲:“啊,老公,好舒服!” 娟的手滑到那卯榫的結合處,抓了一把濕淋淋的yin汁,笑道:“好sao的貨, 發(fā)大水了!哥,要讓她在你下面,那樣才是你cao她,不能讓她壓著你,你要壓著 她?!?/br> 賀聽話地把晨翻了身。娟立刻把晨的腿分開,掰到差不多有180 度:漂亮干 凈的yinchun肥肥地裂開著,亮晶晶的陰液yin靡地閃爍著光芒;yindao口露出小小圓圓 的眼,那么大的yinjing居然沒有把它脹成一個洞。娟贊嘆道:“好美,好清爽!哥, 上!” 晨緋紅著臉,罵道:“死丫頭,你當導演呢?” 娟道:“我不光當導演,我還要當演員呢?!闭f著,一把抓住賀的yinjing上下 套動,笑道:“哥,好硬、好粗、好滑溜,都是這sao貨的sao水。” 賀不知道要說什么,刺激的yuhuo卻是越燒越旺,他把guntang的roubang在娟的手里 抽動了幾下,迅雷不及掩耳就插入晨的蜜xue之中。 晨“啊呀”一聲,道:“老公,你和臭娟兒一樣壞,都欺負我。啊——老公, 你慢慢的,好不好?” 娟道:“不知好歹的,我讓我哥這樣欺負我,你愿意嗎?” 晨道:“老公別理她。” 娟上前撫著晨的一對rufang,按揉著道:“好軟、好好玩,哥,你也摸摸我的。” 賀看娟臉上的紅暈,知道她也動情的狠了,伸手抓了娟的rufang推磨一樣搓弄。 娟早已春情勃發(fā),此刻更是有些迫不及待,嘟著嘴就和賀吻在一起,賀一邊接著 吻,下面的抽插變緩了許多。 晨怡然自得,身子像在平靜的湖面上徜徉,豐滿的rufang搖曳著晃蕩。她舒了 口氣,笑道:“臭娟兒,干嗎親我老公,那不是你哥嗎?” 娟扭頭回道:“呸!我愿意,你管得著嗎?”回身抱著賀,道:“哥,你也 不管管你這個臭老婆?” 晨見娟的屁股就在眼前,飄灑著黑毛的陰部充滿誘惑,雖然伸手可及,卻怕 賀不悅,她膩聲說道:“老公,你這個meimei沒大沒小,你不管教我替你管教?” 賀沉浸在yin蕩的溫柔之鄉(xiāng),已沒有了不好意思,終于開口道:“你們倆的戰(zhàn) 爭我不參與?!?/br> 晨“嘿嘿”一笑,便將兩根手指捅進娟的yindao。娟的yindao如同熟過了的水蜜 桃,一泡蜜汁飛將出來,濺得晨滿手淋漓。晨笑道:“小sao貨,還有臉說我發(fā)大 水,你這sao洞里簡直是山洪爆發(fā)了。叫我三聲好jiejie,我叫你姐夫給你抗抗洪!” 娟臉上火熱,松開賀直撲到晨的懷里,摸乳親嘴,撒嬌道:“嫂子、嫂子、 好嫂子,你讓哥和我玩會兒!” 晨笑道:“傻丫頭,不叫是吧?過了這個村可沒了這個店了!” 娟把嘴伸到晨的耳邊,輕聲道:“壞東西,你讓賀cao我,我舔你的小屄屄。” 晨一陣酥麻,yindao就覺得發(fā)緊,她顫聲道:“看你可憐,我慈悲一回。老公, 快弄弄我這個sao妹子,她癢得不行了!” 賀哪經過這等的香艷靡亂的陣仗,聽話地拔出roubang蓄勢待發(fā)。娟翹著屁股挪 過來,水淋淋的兩對大小yinchun擠在一起蓋住了yindao口,他將濕漉漉的roubang在上面 磨了幾下,順縫頂了進去。娟身子一挺,叫道:“哇——哥,你好棒,meimei的屄 屄好爽!” 晨撫摸著娟的rufang笑道:“老公,你這是干的meimei呀,還是小姨子?” 賀笑道:“我這是干我的小媳婦兒?!?/br> 娟喘息著道:“哥,你這是cao你的老婆,我才是你的親親好老婆!” 晨道:“放屁!sao狐貍,是老婆也是小老婆,你也得叫我jiejie,否則,別怪 我對你不客氣!” 娟道:“哥,你的大jiba又長了嗎?cao得老婆屄屄好過癮。啊,老公,好老 公,干嗎cao得人家這么狠?屄屄受不了了!哥呀,你再叫我好老婆好不好?” 晨雖然知道這是娟在演戲,可還是心中不是十分受用,她剛怒道:“住口, sao貨!忘了你剛剛說……”就突然住了口。 賀也感到奇怪:晨聽娟說什么了,就把自己讓出來? 娟道:“老公,……啊——!老公,你那個sao老婆叫我舔她的小sao屄,你說 舔不舔?……啊——啊——” 賀看到晨羞紅了臉,卻想象不出那是一幅怎樣的畫面:他的晨仰著身子劈來 腿,暴露著嫩嫩的陰部,一條小蛇般的舌頭在上面游曳,他莫名的異常興奮。他 猛搗了幾下,說:“舔!” 娟把頭鉆到晨的腿間真得舔起來??上зR卻看不到,因為娟的腦袋擋住了, 但他看見晨的面部在變形,聽見晨發(fā)出象燙著了一樣的“絲絲”聲。他的yinjing硬 得生疼。他緊鑼密鼓地快速抽插,guitou摩擦著暖暖的腔道里的褶皺,膨脹發(fā)癢得 厲害,他叫道:“我要射了!” “射我嘴里!”娟大喊一聲。 “我也要!”晨接著喊。 賀抓著roubang一通掃射,十幾股jingye強勁噴出,飛濺到兩張美麗的臉上白花花 地往下淌…… 賀倒在床上,仰望華麗的頂燈,腦??湛?。 兩個美女清理一番,依然神清氣爽。娟赤裸著走出去,晨偎在了賀的身邊。 “賀,”晨輕聲呼喚,卻不知說什么好。 賀把她摟過來,盯了許久,說道:“你好嗎?” “我不好!老公,沒有你,我好不了!”晨啜泣道。 賀眼前浮現著晨血淋淋的樣子,他不能讓這個嬌媚的女人再做傻事:“晨, 答應我,別在離開我!” 晨激動道:“老公,我再也不離開你!即使你不要我了,我也不離開!” 賀道:“老婆,我好想你!” 晨道:“老公,我也是!” 賀道:“多久了,我們沒有在一起?” 晨道:“十幾天?!?/br> 賀道:“不,一年多了。” 晨道:“那天……” “那天是一個叫‘曦’的女人,她沒法和你比!” “老公,我愛你!” “老婆,我也愛你!” “哎呀,好rou麻!”娟出現在床邊。 賀坐起身:“娟,謝謝你,中午我們請你,想吃什么盡管說?!?/br> 娟道:“團圓飯在家吃,我已經訂菜了,一會就送來,你的飯先欠著?!?/br> 賀說:“飯欠著沒事,我的衣服你得給我呀!” 娟笑道:“一會我們就裸著吃,吃完了,我還要收拾晨呢,憑什么大清早沖 我發(fā)火!還有你,過了今天,我們也許就恢復從前了,你不多做些補償,你好意 思嗎?” 晨道:“哼!我有老公撐腰,還怕你?老公,你不用害羞,狠狠地干她,我 不吃醋!” …… 那是一個yin蕩的、甚至是荒唐無恥的下午。 什么是性?什么是愛?不知道他們的rou體是怎樣分配的?去掉偽裝的人比動 物更可怕,赤裸裸的貪婪只能是野獸的欲望。 汗水和yin水澆灌了他們的瘋狂,直到深夜,他們才在虛脫中睡去。 第二天,娟去上班,他們兩個去了晨的家。 門一打開,楚楚喊著mama撲進晨的懷里。晨紅著眼睛親吻著女兒蘋果般的小 臉蛋,淚水涂抹得到處都是。 楚楚掙扎著叫道:“mama輸了,mama以為化了妝,我就認不出你了?!” 賀叫了“爸、媽!”,岳母高興地讓他快坐;岳父頷首微笑,說:“賀,好 孩子,我說過的,你不是我女婿,是我兒子!” 晨叫了“爸、媽!”,爸爸“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母親含著淚拍打著她 的肩頭:“死丫頭、臭丫頭”罵了好幾遍,然后母女相擁而泣。 賀抱起女兒:“寶貝,想爸爸了嗎?” 楚楚嘟起嘴:“壞爸爸,你都不想楚楚,也不來看我?” 賀道:“好寶貝,爸爸最想你了!告訴爸爸,你怎么認出mama的?” 楚楚貼著賀的耳朵,小聲說:“姥姥告訴我的,說mama整容了,就像化妝, 看我能不能認出來?!?/br> 賀道:“楚楚好聰明,連mama都騙不了你!” 晨過來搶過女兒,“心肝、寶貝”地亂親亂叫。 岳父說:“老婆,準備開飯吧!” 晨道:“mama,我們吃什么?” 岳母說:“吃餃子,我都包好了?!?/br> 楚楚叫道:“姥姥、姥姥,我媽愛吃芹菜餡的!” …… 第三天,他們去了賀的家…… ****那個下午,靜坐在賀的辦公室里等到下班。她打了三次電話,手機始終 關著。她問焦總,焦總說不知道。 第二天,她不再打電話,就這么坐著…… 第三天,她來了,然后走了。 走了…… ****第四天,賀坐到了他的老板椅上。他的臉刮得溜光水滑,頭發(fā)梳得一絲 不亂,精氣神俱佳,原本英俊瀟灑的氣質仿佛又回來了。 他開開電腦,順手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咦?怎么是空的?啊,他想起來了, 那個鞏秘書不在了!可,靜應該回來了呀?他拿起電話撥過去。話筒里標準的女 聲普通話說: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查詢后再撥…… 他悵然若失,似乎突然間生活少了什么。 那個純情的姑娘,那個能讓他的心境哪怕片刻寧靜的天使。她在哪兒?他這 才感到自己對靜太忽視了。 這時,他看到了桌上的一封信,還有汽車的鑰匙,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他展開信,手竟有些顫抖。 賀總:這是我的第一封“情書”,也是我的辭職信。 應該說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情書,所以我加了引號。按理寫情書應該是甜蜜溫 馨的,可是我沒有。我雖然心情激動,卻又心靜如水,不知是不是性格使然。 我知道你回來了,是那輛漂亮的奔馳車告訴我的。我當時好高興,不是高興 那車,而是高興你平安,高興我又能和你在一起??墒?,很快我就高興不起來了 :我不光知道了曦總原來是你的前妻,而且還知道了一些別的,其中就有你會復 婚的消息。 說實話,我沒有妒忌,只是難受了那么一會兒,便想開了。 晨總那么美麗高雅,楚楚那么天真可愛,誰會忍心去拆散你們那么完美的一 家呢? 更何況你從來也沒有愛過我,甚至連喜歡過,我都不敢肯定。 想想真是可笑,我保守了二十六年的初戀,就那樣輕易的付出了。也許你認 為這可笑的女孩是個花癡,或者也像許多女孩一樣是為了錢。我沒有錢,甚至沒 有美貌,可我有尊嚴。 我等著你,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可是,我又想開了:感情不需要解釋!難道聽你說一聲道歉,我就會自尊無 比了嗎? 從開始朦朦朧朧地喜歡你到決定愛你,這是我最大膽的一次嘗試。我承認是 我對你太主動了,這不符合一個女孩子該有的矜持。你沒有對我承諾過什么,也 沒有在心平氣和的時候對我表示過什么,我們之間缺少應有的溝通:既沒有花前 月下的海誓山盟,也沒有打情罵俏的情意纏綿。那時我以為我太幼稚了,對你這 樣成熟的男人卻抱有小男孩的幻想,簡直太傻了!可是,女孩子渴望浪漫,也是 再正常不過的。 記得那次約會嗎?我記得!因為那是我唯一的一次,而你的約會應該有無數 次。 就是那唯一的一次約會,使我覺得我要思考我和你的關系,也是在那次約會 之后,我們好像再也沒有單獨在一起。 那次的約會是我期待已久的,所以我很興奮;你也很盡力,我看得出你希望 我會快樂。你大把地花錢,買了許多我這一生也可能買不起的東西,你說:靜, 我要謝謝你……我要補償你…… 賀總,你看出我并不因為你的感謝和補償高興,可你沒有說一句安慰的話。 那天你給我講了你和前妻的故事,講了你對前妻的感情。那時,我從心底里感到 失落;那時,我就應該離開你,離得遠遠的,可是,我卻自我安慰,為你找了千 百條理由。 賀總,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我不知道你看到你買給我的東西我并沒有要的 時候,會怎么想?你不和我見面,連個電話也不打。當然我現在知道了你很忙, 甚至知道你忙了些什么。 在你的心里,我沒法和你的前妻相提并論,這我知道,可是,這么長時間, 當你佇立在外國街頭尋訪你的前妻的時候,你就沒有一分鐘想過我嗎? 賀總,我說這些并不是恨你,當然也不會感謝你,但是,我要告訴你:我真 得很后悔、很后悔! 也許從現在開始,我就要長大了…… 賀總,雖然辭了職,作為公司曾經的秘書,我還是應該提醒你: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為;那個男人是混蛋,他的meimei是無辜的! 奔馳車在那邊的公司,你自己處理吧。 另:那邊公司的保安部長知道你很多事,…… 祝你,祝你幸福吧! 靜 賀看完信,馬上讓勞資部查清靜東北老家的聯(lián)系方式和詳細住址,他立刻開 車去靜住的小區(qū)。 他在岳父開發(fā)的這所小區(qū)里盲目地轉了半個小時,并沒有靜的半點蹤跡。他 竟然不知道靜住在哪里?這使他深深的自責。他找到物業(yè),物業(yè)管理告訴他:那 個姑娘昨天把房子賣了回老家了。 賀回到公司,他要定去東北的機票。拿起電話,卻又放下,頹然坐在老板椅 上。 為什么會這樣?他當然清楚:靜的離去,完全是他的責任。他要去把她找回 來嗎?冷靜下來,才覺得這不是好辦法,況且也不一定能找到她。即使能找到她, 她也未必會跟他回來;即使跟他回來了,他又能怎樣?靜不會做他的二奶,他也 不希望她甘心做自己的情人。繼續(xù)做自己的秘書嗎?這絕不可能,靜絕不會答應! 那只能給她錢了,給她一筆數目可觀的錢,以此來贖買自己良心的虧欠。 靜說得不錯,他沒有愛過她。他清楚他的愛情神經拴在了晨的身上,這對靜 是不公平的。靜是單純善良癡情的女子,她把她的純潔無私地奉獻給他,而他無 疑玷污了這份純潔。 他通知財務,給他辦一筆五百萬的款子。 錢能解決許多問題,但它肯定解決不了他所要承擔的那份歉疚,因為靜不是 個愛錢的女孩。就像他為她花錢購物時,沒有從她臉上看到半絲貪婪的愉悅,那 些東西還放在他的車庫里,包括一枚價值二十萬的鉆戒。 他突然感到悲哀:除了錢,他什么都沒有!他什么也給不了那個他傷害了的 姑娘。 他的嘴角泛起一絲苦笑:他相信那個他曾喊過他耿叔的保安部長跟蹤過他, 并且發(fā)現了他抓走了那個混蛋,甚至發(fā)現了他強暴那個混蛋的meimei,他把這一切 告訴了靜。靜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離開。 當然,他更清楚耿叔的背后是誰! 那天,他回到家中。 女兒楚楚蹦跳著撲進他懷里,晨笑意盈盈地幫他脫掉外衣,餐廳里傳來nongnong 的飯菜香味。 他說:“我累了,我去躺一會?!?/br> 他沒有開燈,躺在書房的沙發(fā)上,眼睛雖然閉著,卻并無一點睡意。他的心 躲在黑暗里。 夜深了,晨打開燈,來到他身邊:“老公,你餓不餓,我給你熱熱飯?” 他說:“我不想吃?!?/br> 晨說:“那到床上去睡吧?” 他說:“好!” 他躺在床上,如臥針氈,卻強令自己調整呼吸裝睡。 過了一會,晨說:“老公,你不開心,是不是因為我?” 他說:“沒有,我沒有不開心,只是累了,睡一夜就好?!?/br> 晨說:“老公,轉過來好不好,別給我一個背!” 他說:“好!” 他轉過來,嗅著晨身上淡淡的rou體芬芳,腦海了翻滾著久違的溫馨,他喜歡 這樣,他每日勤奮的努力,不就是想要享受這樣的生活嗎? 晨說:“老公,寶貝硬了,你想cao我就cao!” 晨軟綿綿的手掌握住他的yinjing,纖纖玉指摸弄著guitou上的makou,他不由自主 地產生著欲望。這兩天,和晨的性生活幾乎是通宵達旦的,yinjing慣性地勃起似乎 也理所當然,可是,他今晚不想,不是身體的不想,而是理智的排斥。那些千百 次想象的畫面,一次次在腦海里浮現:這手,這光滑的撫著他yinjing的手,也是這 樣去抓那農民工的yin具的吧?這溫柔的躺在他懷中的身體,也是這樣依偎在那農 民工的胸前的吧?他又想到了靜:那純潔干凈的女孩怎么樣了? 晨說:“老公,我給你含含吧?” 他說:“不用了,睡吧?!闭f完,便轉過身去,伸手一摸,摸到了自己已經 疲軟的rou蟲。 痛苦、磨難、悲哀!盡管無數次在內心里搏斗,也知道那些不堪早該忘卻, 可屈辱的折磨卻來勢兇猛。復婚,不是一時沖動,是他百思后的決定:他能放棄 一切,也不能放棄這個女人。 接下來的日子即快又漫長,白天忽悠一下就過去了,夜晚卻象沖不出的黑幕 困住了他。晨的殷勤使他成為了負擔,他不知道如何應付每天的尷尬。晨越是體 貼,他就越是想到那個農民工男人。他的yinjing本來還硬得生疼,只要一見那美麗 無毛的rouxue,立即就會丟盔棄甲軟作一團。 那天他收到了打回來的匯票,這是他料到的結果。他知道:靜是徹底地離他 而去了! 他獨自喝了許多酒,哩溜歪斜地回了家。 晨穿著暴露的睡衣,看到他大吃一驚:“你的臉怎么了?” 他笑道:“怎么了?我的臉怎么了?” 晨說:“快,我?guī)闳メt(yī)院!” 他說:“去醫(yī)院干嗎?不就是流了點血嗎?不就是喝醉了摔了一跤嗎?” 晨說:“老公……” 他說:“誰是你老公?”他盯著晨,卻看到晨后面站著的女人:“啊,娟, 娟是我的好媳婦兒,是不是娟?” 娟說:“哎呀,你喝了多少???怎么醉成這個樣子?” 他說:“我沒醉,很清醒?!彼咱勚髶碛冶ё蓚€女人,叫嚷道:“上 床,上床,我要cao屄!cao,cao……你媽的sao屄!” 他醉了,但他的心里很明白,淚水流過磕破的臉,他覺得疼…… 尾聲在一個毫無道德底線的社會里,一群毫無廉恥的家伙,統(tǒng)治著毫無責任 感的政府,把金錢視為一切追求的目標,墮落難道不是應有的結果嗎?他們倡導 自私,并以身作則地把無恥發(fā)揮到極致;搶劫、掠奪就是他們的工作,宣yin傳盜 就是他們的人生之南,人民的命運被他們拖進黑暗的深淵。 還是異國他鄉(xiāng)的那個酒吧。 故地重游,并沒有在晨的心里引起多大的波瀾。她端著酒杯,坐在不顯眼的 一角,低嘗淺酌,倒有一些愜意。依然驚人的漂亮,卻遮不住那一絲揮不去的愁 容。 晨決心離開賀。 三年過去了,女兒楚楚已經是亭亭玉立小學生了;賀的事業(yè)雖然沒有多大的 爆發(fā),也算成就斐然;晨接管爸爸的公司,也越來也順手,這個讓外人看起來令 人羨慕的家庭,卻有著難言的苦衷。 自晨和賀復合以來,所有的夫妻間的相處幾乎天衣無縫,只是在夜深人靜最 親密的時候,才暴露出她們的不和諧,每到臨門一腳的關鍵時刻,賀便會瞬間從 強硬到疲軟,只能望門興嘆。晨用盡了所有辦法,所有的yin蕩表演一律無效,甚 至更惡化,只有娟的加入,才會異乎尋常的美滿。 有時她和賀會去賓館,然后找來出賣身體的妓女冒充她的朋友,賀也會興致 昂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