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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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天課,回到宇智波族地時成年人們都步履匆匆,面色罕見地焦灼。這晚,他沒等到相約的止水,反而等來個只會沉默不出聲,一坐就是一整晚的宇智波鼬。 “你不痛苦嗎?”凌晨臨走前,宇智波鼬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反正宇智波早晚都要死。”袁小飛在床上翻個身,“我替他難過了,等我死了誰替我難過啊,不公平?!?/br> 宇智波鼬還是第一次打量宇智波紅黑了天的人物,以往從止水嘴里口中的聽到的形容,不過是孤單肆意妄為,他最羨慕的人。現(xiàn)在一看,自己倒也有些羨慕。 他走了。 袁小飛趕緊抽空睡個回籠覺,我的媽,一晚上精神緊繃生怕他把自己殺了,遺書還沒寫好呢,不過他也沒什么財產(chǎn)可繼承的。 又這么過了一兩個月,和平常不同的是,一貫對他冷眼相待的女人們,最近似乎合起伙來欺負他了,嘖嘖,摸摸臉上又一道血紅的指甲印,袁小飛咂咂嘴。 宇智波形勢愈發(fā)嚴峻,但這和他都沒有關(guān)系,反而是漩渦鳴人和他走得越來越近,偶爾眨巴水汪汪大眼睛看他,偶爾問他佐助在做什么。 哦呀,原來主角是個基佬,一瞬間他懂了什么。 倒是這天晚上,月亮比之前的都要紅。 就是今晚了吧。 袁小飛回到房間,默默寫好了遺書,將所有家當捐給希望工程后,躺到床上閉眼假寐。整個族地并沒有嚎叫,也沒有打斗聲,但就是這一切靜謐,讓他怕得流出冷汗。 看來,他根本沒有想象的那么豁達。 窗外的烏鴉叫了幾聲。 靠! 他躺的屁股疼,索性小心翼翼翻個身,就看到床對面站了兩人。 一個橙面具,一個弟控。 靠! 他緊緊閉眼。 “別裝了。”宇智波鼬的雙手還滿是鮮血。袁小飛抬眼看他:“我就是讓心里舒坦點,行了,殺吧?!彼麑踝⌒呐K的手挪開,“能不能別太疼。” “……”宇智波鼬看向另外一人,可一直不說話,身形還時隱時現(xiàn)的男人忽然走上前,挑起袁小飛下巴?!澳憔褪怯钪遣A(yù)言里的男人?長得還湊活?!?/br> 完!袁小飛閉眼,一聽這話就知要遭,先jian后殺啊,他可比同期宇智波慘多了。止水!保佑我吧。 “阿飛先生。”宇智波鼬的語氣帶了些驚慌,計劃里可沒有這一條。 “反正我們的名字也挺想,你說是嗎,宇智波飛?!辈]有理會同伴的勸阻,橙色面具裸露出的圓洞里,露出一只屬于宇智波的眼睛。 搞啥啊,還真是百度百科里的假冒宇智波斑的宇智波帶土? 接下來,袁小飛再沒有空想那些亂七八糟,后xue幾個月沒被人動過,又不潤滑,此刻被兩根碩大roubang貫穿,只覺得下一秒就會死去。 “嗚嗚……痛……不行……啊?。 笔O碌脑挶挥钪遣孀?,他正全身光裸地抱緊也算看著長大的年輕人,身體快速顛動,下半身全是血,沒想到今晚他竟然是被做死的。 出乎預(yù)料的死法,還以為boss不可能對他的身體感興趣呢,難不成也想要孩子? 偶然的一截思緒再次被打亂,他大口呼吸呻吟著,被宇智波鼬攥著臉深吻。 對不起。 對方嘴唇說出了這三個字。 靠!對不起有什么用!有本事你也來被艸艸! 漸漸地,在這場荒誕不經(jīng)且極其慘烈的性事中,他倒在一堆鮮血里,全身被艸得毫無力氣,jingye射了滿肚,讓他想干嘔。唯一能動的雙眼看著除了佐助外僅剩的兩位宇智波消失。 啊,他要死了吧? 死了……也挺好…… 不知過了多久,天還沒亮,又好像透出點暈紅,一人從屋檐鉆入窗戶,烏鴉嘎嘎叫了幾聲,飛走。 “喂!沒事吧!”有人小心翼翼把全裸的自己從滿床的血里抬起,一陣風(fēng)馳電掣,似乎到了醫(yī)院。 “宇智波就剩兩人了嗎?” “嗯,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飛。不過前者暫時醒不過來,后者傷勢過重,就看我們的能力了?!?/br> 抽搐著聽到這些話,他吐出口血,靠,艸就艸吧,還把我內(nèi)臟也艸壞了,宇智波帶土你等著,我跟你沒完! 他被抬上手術(shù)臺,還能聽到一堆小女生失措的尖叫。 “不要慌!去把負責(zé)接生的忍者請來!” 陡然聽到這么一句,袁小飛覺得自己要給嚇死。確定說的是我嗎?因為感覺不到下半身,所以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自己也不清楚。 就覺得好疼……好疼……好疼…… 去他媽的!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鼬!孩子是你們哪個的! 他昏昏沉沉陷入昏睡,偶爾清醒時在模糊的視線中可以看到走來走去的護士meimei們,懷里好像還抱了個什么。 救命!繼續(xù)昏!我不要面對凄慘的事實! 然而,拜宇智波的強大血脈所致,他還是在第二天徹底清醒,除了下半身跟爛泥一樣需要靜養(yǎng)一個月以外。導(dǎo)尿管什么的,呵呵呵呵呵! 護士忽然抱著個黑發(fā)孩子進來。 不,我不要看!堅決不要跟這爛攤子扯上關(guān)系! 看到宇智波飛一臉拒絕,另一護士拉了拉對方,耳語片刻閃人。大意就是這是被強jian出來的孩子,他父親估計不想看見他。 沒錯,就是這樣,老子還不想當奶爸!被人艸就算了,還要養(yǎng)孩子?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 “哇啊啊!”孩子忽然大哭起來,睜開的黑黝黝眼睛看著袁小飛方向,雖然不知道剛出生的孩子逆天地睜眼還能看清人是個什么邏輯,但在動漫里找邏輯就太迷了。 他還可以假裝沒聽見么? 孩子哭得愈發(fā)大聲,護士只能訕笑著將孩子放入宇智波飛懷里。 果然,哭聲驟停,大眼睛看著袁小飛那張臭臉,又自己玩了會兒,倒頭就睡。 我可去你的吧。 看著護士們嬌笑離去,袁小飛忽然有打人的沖動。 不過……他將孩子抱起來,剛被艸就生,自己這體質(zhì)也蠻可怕,關(guān)鍵是忍者還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哪??;鹩笆澜邕@么可怕嗎?翻來覆去看看孩子的特殊點,還是分不清這到底是宇智波鼬還是宇智波帶土的。 兩人頭發(fā)都挺長,一個刺刺的一個比較軟,宇智波鼬還有法令紋,但在剛出生的孩子身上看不出來。 小孩清醒,以為袁小飛在和他玩,頓時噴他一臉口水。 淦! 小時候噴水,長大了噴火啊。 和小孩玩了會兒,袁小飛感覺到疲憊,恍惚睡去。孩子安心趴在他胸口,吐出一個泡泡來,也很快睡去。窗外,一直盯著這里的烏鴉眨巴下眼睛。 整整一個月,都只能對著倒霉孩子,袁小飛快要發(fā)霉。還好,靜養(yǎng)有了效果,醫(yī)生同意他出院,與此同時,隔壁的佐助也出院了,至于他為什么知道呢,因為佐助就站在他門口。 “喂!”再不是從前那個會撒嬌會埋怨的小鬼,宇智波佐助成長了,整張臉都面無表情。“你……”他看著宇智波家滅族的這天出生的嬰兒,再也無法多說什么。 那個男人殺了全族人,還放棄了他,他以為自己夠痛苦的,原來還有差點被自家哥哥jian殺,最后還生出那男人孩子的,呵。 他走了進來。 袁小飛看看懷里一臉好奇看著佐助的孩子,“你要殺他嗎?” 佐助伸出的手落到孩子大腦袋上,“不。”他忽然心里有了分責(zé)任,除了報仇外,他還肩負著讓新宇智波一族繼續(xù)發(fā)揚光大的責(zé)任。 “他是宇智波新的希望?!泵虾⒆幽刍哪?,佐助臉上竟然帶了抹笑,“我不會放棄報仇,但復(fù)興宇智波族,就靠你我了。你……”他臉發(fā)紅地看來,又很快轉(zhuǎn)身,“你等我長大?!?/br> “……”少年,你的思想很危險哦。“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讓我生。”袁小飛尷尬撓頭,所以,少年,放棄你的夢想,安心去復(fù)仇吧。 “我知道,我會努力變強的,既然那個男人能讓你生孩,那我總有一天會超過他。” “……額……”不一定是你哥哥的孩子啊,小佐助,但這件事現(xiàn)在說出來,會不會刺激到他? 過幾天再說。 出院后,三人回了已經(jīng)煥然一新的宇智波族地,袁小飛照舊想回自己的狗窩,被佐助抱著的孩子伸出爾康手,佐助跺腳:“喂!宇智波飛?!?/br> “???干嘛?”有人帶孩子他巴不得,結(jié)果竟然沒跑成。 “我們家太大了,而且……”他腳尖蹭蹭地面:“我照顧不好自己,還有個孩子,你要不要……” ……唉,他真是人善心美啊?!昂冒珊冒伞!背ビ钪遣◣梁陀钪遣ㄗ糁€就成了宇智波年齡最大的人,哼哼哼,很有權(quán)利哦。 在家里待了會兒,佐助出去買食材,袁小飛打掃房間,孩子爬來爬去,買了菜回來后,袁小飛又圍著圍裙繼續(xù)做飯,佐助逗弄小孩。 轉(zhuǎn)眼,上學(xué)的日子也到了,兩人都已痊愈,一人繼續(xù)讀書,一人繼續(xù)當老師,而孩子就被抱到了辦公室,由空閑的忍者們照看。 還好,伊魯卡和幾個女性人不錯,孩子倒是不愁吃不愁穿也不愁玩。 上課的第一天,漩渦鳴人紅著眼把他墻咚,哦,雖然以他的個子并不算?!拔摇視湍愕模銊e太難過?!?/br> 袁小飛忽然心生妙計,他跟宇智波小鬼實在八字不合,干脆……“鳴人,要不要住到我和佐助家來?畢竟……”他露出一臉難過。 “好!沒問題。可是臭佐助……” “放心啦,佐助也很喜歡你的,只是面上不表現(xiàn)……”廢話,不現(xiàn)在把你們配在一起,以后我就要天天被艸屁股了!這還得了!先讓你們培養(yǎng)感情再說。 鳴人興高采烈地離開,袁小飛望了眼頭頂?shù)臑貘f,沉默地撓撓臉蛋,剛想走,卻被暗部通知三代目火影想要見他。 啊啊,果然躲不掉啊。 安分地坐到老人面前,說了襲擊者有兩人,并未看清除宇智波鼬另一人相貌外,其他的別人也沒問。因為涉及難以啟齒的事吧,畢竟跟性有關(guān)。被放出去后,旗木卡卡西在窗戶旁靠著,袁小飛和他沒多少交集,更準確來說,他連上忍都不是,平時也當宅男足不出戶,跟誰都不怎么親近。 “宇智波飛?!彼凶∽约?。 袁小飛回頭,狐疑地望向?qū)Ψ健?/br> “辛苦了?!彼谷慌淖约耗X袋,明明我們倆歲數(shù)差不多吧。 “喂,你當我?guī)讱q哦。”袁小飛翻個白眼。 “看到你這么有精神就好?!笨ㄎ骱鋈粊砹诉@么一句,隨即消失。 有問題么?難道我該沒精神因為被強暴尋死覓活帶著那傻蛋兒子跳井自盡?你們想太多了! 宇智波事件漸漸地告一段落,消失在民眾們的口中,袁小飛和佐助鳴人以及一個小屁孩也在宇智波族地里過著雞飛蛋打的生活。倒是偶爾,鳴人總是拽著佐助詢問些能讓后者臉紅的問題,而佐助竟然還回答了。 他們背著自己說什么呢? 私定終身嗎?偶吼吼。 三個孩子漸漸長大,袁小飛教著教著,恍然明天就是畢業(yè)考試,他帶的小鬼頭們都要畢業(yè)了啊。 因為不是上忍,等他們畢業(yè)后自己也不可能帶隊,只會再次從低年級開始教起。 唔,稍微有點舍不得呢。 第二天的畢業(yè)考試,全體通過,袁小飛也放下了那顆擔(dān)憂的心,繼續(xù)平常的教書生活。 宇智波康也漸漸地長大,能跑能跳能鬧騰了,看到那隱現(xiàn)的法令紋,袁小飛蛋疼。佐助同樣蛋疼,那男人殺死了全族人,可他的孩子卻在眼皮底下被他照顧著。 不過,好像和哥哥的角色輪換了。早前聽了宇智波飛的一席話,佐助也跟著思考良久,他不是不懂事的小屁孩,已經(jīng)有了自己思維的佐助沉默地決定自己找尋答案。 但他知道,宇智波飛不可能騙他,畢竟對方太慘了。 當佐助和鳴人一起匯報他們和春野櫻都歸卡卡西上忍帶時,袁小飛并沒露出驚訝。佐助暗忖,果然,宇智波飛一直知道什么,既然是預(yù)言中的男人,絕不可能沒有除生孩子外的其他能力。 難道是預(yù)知嗎? 日常的生活在繼續(xù),轉(zhuǎn)眼間,下忍考試到了,袁小飛趁著熊孩子們都不在,終于可以睡個回籠覺后,剛興致勃勃躺上床,就被宇智波康屁股糊了滿臉。 我建議你現(xiàn)在立刻長大。 沒轍,只能抱著人一起睡。這一覺睡得異樣地沉,再睜眼,自己被個陌生男人抱在懷里跳躍著,而目標是處在一處屋檐上的三代。 你這是…… 什么劇情…… 木葉人亂跑什么情況…… 他到底睡了多久? 孩子怎么也不見了。 將宇智波飛丟到老人身旁,人影消失,而大蛇王扛著倆棺材在對面嘶嘶笑。 猿飛日斬恐怕也沒料到劇情發(fā)展,目光落在腳邊還不怎么清醒的宇智波飛身上,“大蛇丸,你到底要做什么。” “哼。”他穢土轉(zhuǎn)生了一代和二代火影,“聽聞宇智波的預(yù)言,所以想做個實驗。哼哼哼,老師啊,這個世界果然有太多奇妙之處?!?/br> 紅色盔甲和白色盔甲的穢土男人從棺材里走出。 “你到底……”三代目皺緊眉頭。 “老師難道不想知道,穢土轉(zhuǎn)生的火影,能不能讓預(yù)言中的宇智波生下?lián)碛星秩績?yōu)質(zhì)基因的孩子嗎?” “……”袁小飛僵硬,我的媽,被兩大boss強了還不夠,連粘土人都不放過,火影世界你真是夠夠的。 “男人能生孩子?”千手扉間看向呆愣原地,長相不錯的宇智波飛。 “啊呀,是那個預(yù)言吧,我還以為是瞎編的?!鼻种g笑起來。 “不是哦?!贝笊咄鑾еの犊聪騼晌幌茸?,“他可是已經(jīng)生了宇智波鼬的孩子?!?/br> “……”不想被人用“能生孩子”來品頭論足啊。而且……他看向結(jié)界外一圈看熱鬧的暗部,他要當眾表演活春宮?尺度太大了吧! 可兩位先祖還是被cao控著向袁小飛走來。 “木遁!”千手柱間倒是掐印捏了個花,形成了能塞下三人不用被看到的小空間。 可袁小飛是誰,看到三代和大蛇丸打起來,他也慌不擇路拔腿就跑,但被使用瞬身術(shù)一向自詡天下無敵快的千手扉間按住肩膀下壓,整個人癱倒在地,衣服全沒。 “我勒個去?!痹★w慘叫一聲,千手柱間的大手已經(jīng)摸向他屁股。 “我勒個去?是什么新時尚嗎?”將袁小飛兩腿掰開放到盔甲兩旁,他曲起腿半蹲,將男人臀部后方的xue眼壓向自己挺立的yinjing。 都是土為什么還會勃起!袁小飛驚訝地忘了掙扎,不過掙扎也沒用,畢竟兩只肩膀還在二代手里。 “不要怪我們,我們也是穢土轉(zhuǎn)生出來的?!膘殚g冷靜說著,一面啃咬上他嘴唇。沒做潤滑的后xue已經(jīng)接納了一代的沉重性器,袁小飛被痛得悶哼幾聲,卻被二代捏住嘴巴,親吻著上下軟rou。 “呼。”兩人都不再說話,袁小飛不時吐出疼痛又愉悅的哼唧呻吟,雙腿抖顫不止,一代和二代輪流侵犯袁小飛柔弱的菊xue,但到底比那兩人還溫柔些,起碼不是屁股下一攤血。 “唔!”千手柱間沒忍住一聲悶哼,幾次爆發(fā)后射進袁小飛肚里,千手扉間也不甘示弱,拱起袁小飛腰肢把屁股抬起,狂猛抽插一兩百下后射精。 “唔唔……”袁小飛已經(jīng)混沌不堪,這會兒迷迷糊糊地又被兩位千手按著親熱一會兒,便提上褲子加入了對付三代的戰(zhàn)局,而他,則光榮地暈倒在樹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