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 兄弟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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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拾 兄弟重逢 三月后,秋至,暑氣漸消,燕都城中歌舞升平,一片祥和安寧的景象。 沈佑安和弟兄們難得的清閑了一陣子,只待幾日后府尹大人壽辰,巡視守衛(wèi)便可。 孟云汐瞧著天氣轉(zhuǎn)涼,想為沈佑安添幾件過冬的衣裳,趁著他當(dāng)差的工夫,自己去了裁縫鋪?zhàn)印?/br> 行至一處小巷口,孟云汐和一個(gè)衣衫襤褸的男子撞了個(gè)滿懷,那男子三十上下的年紀(jì),身形頎長(zhǎng)消瘦,眉目清秀。 孟云汐怔怔地望著那男子,顫聲道:“大哥?!” 那男子驚愕失色,抓住孟云汐的手道:“云汐?是你嗎云汐?” 孟云汐喜極而泣,“大哥你沒有死!太好了大哥!” 那男子正是孟云汐的義兄,姓汪名鐸,字子奕,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盜。 兄弟兩人一年多未見,此時(shí)百感交集,相擁著一起落下淚來,汪鐸哀聲道:“云汐,為兄險(xiǎn)些就見不著你了,你要替為兄報(bào)仇啊云汐!” 孟云汐牽著汪鐸的手臂,在一間茶樓落座,“來大哥,先喝盞茶,慢慢說,究竟是誰害了大哥?那王員外家的火,是大哥放的嗎?” 汪鐸憤恨難平,含淚哽咽道:“自然不是為兄做的,是那個(gè)總捕頭沈熠,他擒住了為兄,將我屈打成招,硬說是我放的火?!?/br> 孟云汐整個(gè)人僵住,蹙眉道:“沈熠他,將大哥屈打成招?這其中,會(huì)不會(huì),有什么誤會(huì)?” 汪鐸掀起衣袖,露出陳舊傷痕,“云汐,為兄幾時(shí)騙過你?那些捕快都是畜生,我只是偷了畫,他們偏要誣陷我放火,都是為了向上峰交差。云汐,若不是關(guān)外的驛館走水,為兄僥幸逃出,如今早就被他們害死了。” 孟云汐輕輕搖頭,篤定地道:“大哥定是弄錯(cuò)了,沈佑安他不是這種人?!?/br> 汪鐸凝視著孟云汐,沉聲道:“云汐怎么知道他不是這種人?莫非你認(rèn)得他?” 孟云汐啞口無言,怔愣著說不出話,汪鐸長(zhǎng)舒口氣,面色蒼白得可怕,“云汐不信為兄的話?是嗎?云汐你信那姓沈的,不信為兄?” 汪鐸言罷,抹了把眼淚,咬牙道:“好,既如此,咱們各走各的,我拼了這條賤命,也要向姓沈的討個(gè)公道!” 孟云汐拽住起身要走的汪鐸,急得心慌意亂,“大哥莫走,我信大哥,只是沈佑安為人正直磊落,他,他從不會(huì)扯謊,害大哥的許是他手下的人?!?/br> 汪鐸冷笑道:“哼,他為人正直磊落,你是如何知曉的?莫非你看中了他,要背信棄義,不管為兄的死活了?我身上這條條傷疤,都是拜其所賜,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非要?dú)⒘怂豢?!?/br> 孟云汐眼睜睜地望著汪鐸走出茶樓,慌得腳步凌亂,“大哥!” 孟云汐追上汪鐸,汪鐸甩開他的手,啜泣著低吼,“別喊我大哥,我不是你大哥,早知有今日,當(dāng)初就不該救你,我便是被那姓沈的殺了,也不干你的事!” 汪鐸掩面痛哭,神情凄楚,孟云汐別無他法,只得將他攬進(jìn)懷里,“大哥的恩情,我永世也不敢忘,這事我定查清楚,大哥不可輕舉妄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