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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殺死昆侖仙在線閱讀 - 03 仙君受難 安國舊事

03 仙君受難 安國舊事

    春還寒著,宮內的地面微微濕潤。晗國太子姬楨早早便來女帝君處。問完安,帝君親自指導儲君學習國事。

    太子個子不高,人也長得秀氣,唯有目光里隱藏的銳利和威嚴頗有女帝之風。當初儲君本不該是男人,沒有周青的支持,姬楨未必能坐儲君這個位置。

    自昨日符川進宮,太子便心神不寧。

    安國一個南蠻小國,那巫咸符川定然粗鄙而丑陋,哪里配得上周青。

    宮侍回復了女帝君,國師很滿意這婚事。太子的小臉皺了皺,沉穩(wěn)而自信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

    帝君朱筆批閱,沒有看旁邊的太子道:“孤知道你在想什么,把你那副樣子收好了。她不是你能想的?!敝芮嗾鎸嵉哪昙o足夠做太子的長輩,都道太子早熟,還是被那神仙的皮相迷了眼睛。

    “兒臣想不得,那蠻夷子就想得。兒臣身為儲君,喜歡個女人也做不得主?!奔E年紀小,提到周青心便亂了。姬楨在國事上天賦非凡,是帝君最為聰慧的子嗣。但即使再聰慧,依然不過是個少年罷了。

    帝君擱筆:“正因為你是儲君,這事才不能由著你。當年定下三代之約,到孤這里便是第三代。國師她要是回了昆侖,到那時你卻想要如何?”

    姬楨思索片刻道:“那兒臣便將她留下來。”

    帝君笑了:“怎么留?豎子狂妄!”

    “國師她已經(jīng)選了符川,你莫要丟天家的臉面?!钡劬龂绤柕乜粗?。

    姬楨表面應了,卻不知他心里是否也如此想,眉目低垂看不清情緒。

    帝君知曉太子心中又有了計量,也不道破。只任他自己去試,總會死了心。姬楨野心與她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帝君并不認為他會跟著周青回昆侖。

    姬楨如今已經(jīng)可以獨立處理國事,要是失了計量而失控,自己只要一退位,周青自然會回昆侖。彼時,這孽緣也就斷了。

    朱墨洇開一片漬印,頗為不祥,血似的。帝君蹙眉,將這折子丟到一邊。

    國師的婚事定在下月初二,在此期間,符川需要接受晗國宮廷的教導。

    周青卻是閑了下來,將那一股腦的事都推給了厲無咎??蓱z厲公子白日cao勞,夜里還得服侍周青。

    厲公子晚上服了那虎狼之藥,身子本就有些綿軟。早上周青為他上妝時,又好生揩了一頓油。厲公子出門時,走路都是虛的,被一頂軟轎抬了才勉強出門。

    原本周青也想跟著去,厲無咎卻回了一記眼刀,哪里敢讓她跟著。她跟著根本不是去幫忙的,說出來厲無咎都嫌臊得慌。

    昆侖帶來的仙鶴不喜旁人,被周青養(yǎng)在極樂居的后院里。

    春寒初起,正是冷得要命的時候。周青難得有興致彈琴,雖然只會一首曲子。

    這曲子是上任昆侖仙蕭君教她的。周青沉浸在樂聲中,仙鶴隨曲而舞。

    夜露終于滴落,摔碎成一朵水花。

    一黑衣少年翩翩落下,腳步輕如飛燕,劍指周青。

    仙鶴退散,周青不使仙法,翻身避過,折竹為劍應對。

    少年的動作雖然颯爽而迅速,但在周青眼里卻全是破綻。

    每露出一個破綻,周青的竹劍都不留余地抽打教導。不多時,少年的衣衫便變得襤褸,其下的皮膚也出現(xiàn)了紅腫的鞭痕。

    簌簌竹劍之聲,周青幾乎沒有留情。

    唐斬,靖國公長孫,也是國師貼身護衛(wèi)。未來將要成為靖國公的人。周青負責教導他劍術。

    若今日放水,來日上了戰(zhàn)場這些破綻便都是他的命門。

    傷處疼痛,少年動作變得遲鈍,眼睛卻燃燒著不服輸?shù)墓饷ⅰ?/br>
    眼見唐斬越來越狼狽,幾乎衣不蔽體。周青還是不忍,收了劍后退半步。

    “有進步。”周青笑著夸了他幾句。周青的高冠連著半截緯紗,遮了她上半面仙容,那一開一合的粉唇還是攝了唐斬的心魄。

    唐斬臉微紅,收了劍,方才那副子凌厲蕩然無存。無論看了多少次,他還是沒有習慣國師如妖似仙的容顏。

    “回來了?靖國公他還好嗎?”

    “不好,他不讓說?!碧茢睾苁菫殡y。靖國公分明是想周青去看他,卻特別叮囑他不準講他身體不適的事。

    “那你便不說,晚些我自己去看他?!敝芮嚯S手將竹劍插在小竹林邊,輕輕一敲,那竹劍便長成一支翠竹。

    將琴放入藕荷色琴套,周青坐在石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抬眼一看,唐斬卻仍立在那里,巴巴地望著她。

    周青眼中浮現(xiàn)一絲笑意:“還不去收拾一下,傻站在這里做什么?”

    聞言,唐斬像是下了什么決心,撕裂了礙事的襤褸上衣,向周青走近:“抱我?!鄙倌甑纳眢w雖然因習武而略顯健壯,但并沒有成年男子的肌rou分明。

    周青戲謔地上下打量他,唐斬的耳根紅得幾乎滴出血來。

    “我說了,你的身體不適合做爐鼎。想要我抱你,你只能……”

    唐斬跨坐在周青腿上,摟住她脖子:“就做那個!上次那個!”眼睛死死盯著周青,認真無比,生怕她不應。他眉頭微蹙,嘴角有些別扭,仿佛周青拒絕他是多不應該的事,帶著股子初生牛犢的理所當然。

    周青從沒見過如此認真而充滿孩子氣的求歡,差點被他逗笑:“好,我們就做那個?!?/br>
    符川的靈蛾被關在腰間的小銀匣里,確保他看不見這里的景象。

    隨著仙魂附身,唐斬的神色逐漸變得迷茫,重新蘇醒的模樣像是變了一個人。隱忍而無奈的表情像是同時處在極寒和極熱中,身子從骨子里散發(fā)著就經(jīng)歡事的慵懶媚態(tài)幾乎蓋過仙魂原本的仙骨風流。

    “蕭君,他自愿把身體借給你,你可還喜歡?”

    唐斬的背貼著周青的胸口,周青的手從他肋下環(huán)過有一下沒一下地侵犯揉捻著他的乳首,膝蓋頂在他腿間,不時輕輕撞擊著。

    “師父既然用昆侖仙之位困伏我,我如今無聊至極師父就得陪我。”

    “孽徒……”蕭君的身體敏感到極致,碰一下都極為難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誰能想到從前的昆侖仙蕭君會失去rou體,成為周青的禁臠。被折辱至此,蕭君的聲音容貌仙風依舊。如果不是他被玩弄得難以自持的身體,他可以稱得上是完美無比。盡管她最初并不是為了折辱他,她只是有些生氣,對蕭君模糊的態(tài)度和突然的舉動有些困惑罷了。

    “你說過你要度化我,怎么這就放棄了?佛陀割rou喂鷹,師父以身飼我有什么不對?”周青依然不明白。周咸女是魔是鬼是仙,唯獨不會做人??尚Φ氖撬齾s無比渴望著做人的歡愉與幸福。

    周青是不是昆侖仙沒有人敢肯定,但是蕭君的塑像卻是有供奉的。

    “師父是見過我的劍的,這城內有三十萬居民,我已得了你的大半仙力,你說我殺光他們需要多久?”周青耳語道,笑容危險而艷麗,難辨真假。

    聞言蕭君心中一痛,認命般嘆了一口氣:“你想我怎么做?”

    周青挑起他的下頜,吻了他的上唇:“像你最開始勾引我做的那樣,你自己動?!?/br>
    你明知道那是情非得已……

    蕭君沒有多言,閉眼道:“好?!泵撓铝搜澴樱捑笾槼嗦阒碜釉囂街髂窍筛?。

    周青卻豎了兩指在他身后:“不必麻煩,就這樣吧。坐上來?!?/br>
    她的手指纖長如玉,從前也蕭君覺得很美。但是此時,蕭君卻白了臉氣得直打哆嗦:“你……”

    “三十萬……”周青妖魔般的聲音低聲威脅道。

    蕭君閉目,一狠心就要坐下去。

    “慢著,”周青打斷道:“你不先舔一舔還是等著我來舔你屁股?”

    她定然做得出來!一想到那景象,蕭君臉皮再厚也不能讓她來……

    唐斬身體還是少年,坐在周青腿上幾乎踩不到地。蕭君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如此狼狽的時候,慢慢移動以免增加摩擦,執(zhí)過周青的手含吮濕潤。

    獨自活得太久,俗家名忘了,蕭君只記得自己姓蕭。

    “阿咸,別……”

    周青的手惡意地抽插刺激那脆弱的一點,不等蕭君自己動,已然是插得他一片水聲。

    周青另一只手環(huán)過,撬開蕭君的牙關侵犯著他的口腔命令道:“叫出來?!泵利惖娜蓊佇θ萑缤浰谑㈤_。

    師父快樂嗎?可是那樣的快樂并沒有傳到她身上,還是一如既往地冰冷,就像昆侖的雪山。

    rou體的愉悅讓他感到罪惡而屈辱,蕭君閉上了眼睛,面頰劃過一道淚痕。

    一個時辰不到,蕭君便酥軟在周青臂間,迷蒙的淚眼微干:“夠了……夠了嗎……”

    “好了,師父你休息吧。”周青溫柔地耳語道。

    這個時候蕭君一點都不想她叫他“師父”,但他沒有力氣做任何多余的事。周青話音剛落,蕭君便累得地睡著了。

    仙魂被囚禁在周青體內,蕭君難得能借唐斬的身體休息,略顯痛苦的面色中隱隱緩和些許。

    周青沒有打擾他,抱了他的身子進了屋內,放在了外間的榻上。

    周青歪在榻邊看他的睡顏。她像是在看他,心里卻是在想自己的事。

    “師父,記得我跟你說過的符川嗎?我們就快成親了。”

    “我就快知道人間的情愛是什么滋味了。也許,他能度我……”周青的眼神微笑著而帶著希冀,心里反復念著符川的名字。

    因為這個人,歲月也變得溫柔起來。這世上,只有符川,她無論如何也不想傷他。

    周青心里有個聲音在告訴她,如果這世上有人能讓她甘愿放下劍,洗去滿身的罪孽,應該就是這個人了。

    昔年安國相遇,符川相貌丑陋,左邊面頰有一塊可怖的胎記。周青云游路過,見他被一群孩子欺辱,呵散頑童將他救了下來。

    “你怎么不還手?”周青為他擦拭額角的傷口。

    “我以后會是安國的巫,他們是我安國的子民。我的使命便是侍奉神主,保護他們?!狈ㄒ贿叺念^發(fā)放了下來,遮住了臉上的胎記:“我本來就生得丑,錯不在他們……”

    周青心中微動,緯紗下的臉有些動容。見慣了世間的人心險惡,她從未見過如此善良到有些愚蠢的人。

    沒了臉上這塊胎記,他日后會是個很好看的男人。

    之后,周青時常來找符川,與他說話。

    符川天真善良,溫暖了周青變得厭世而冰冷的心。而符川難得遇見一個如此不嫌棄他容貌的美麗女子,也很喜歡和她說話。周青所述安國外的景象與故事,常讓符川驚奇不已,在他心里仿佛打開了一扇大門。

    只要巫祝沒有布置功課,他一個人的時候,周青便會來找他。

    那日她施仙法幫他消除了臉上的胎記,符川又是驚訝又是高興:“你是神仙嗎?好厲害!”

    “是,我是昆侖的神仙。你有什么心愿都可以向我提?!笨粗旎畹纳裆芮嘈睦镆材鋹偡欠?。

    符川在眾多習巫的少年中是最為刻苦的,極受巫祝的贊賞。但因為相貌丑陋,時常被同齡孩童排擠。即使沒了臉上的胎記,長時間形成的自卑一時半刻難以調整過來,舉止間還是隱隱想遮掩臉上的胎記。

    “阿咸,我想看你的臉。”說出這話,符川有些不好意思。想看一個女子的臉,還是有些唐突。她臉上攏著的那層薄霧,讓他無論如何也看不清她的容顏。

    周青苦笑:“這個我也沒有辦法,也許未來我們另有緣份?!?/br>
    “那便沒有了,只有這個。”符川顯得有些沮喪,方才的快活蕩然無存,又問道:“你要走了嗎?我看見你的鶴送了信過來,你這幾日很是不安,似乎有離開的打算。”

    無欲無求嗎?她的符川果然是與眾不同。

    “我答應了別人一件事,要立刻回晗國?!?/br>
    “那你還會來看我嗎?”

    “會,一定會?!敝芮嗖]有完全繼承昆侖傳承,如蕭君一般來去自如做不到,依然需要借助車馬。“若我來不了,有一日我會來接你??赡苁且荒辍赡晟踔潦?,但我一定會來,你可愿跟我走?”

    “安國需要我?!狈ㄓ行┆q豫。

    “我承諾,只要我在一日,安國必風調雨順。我?guī)湍闶刂D阒徽f愿意還是不愿意?”

    “嗯?!狈t了臉,低頭應了一聲。

    “等我?!敝芮辔橇怂念~頭,開心不已。

    巫廟前的三生花開了又謝,年復一年,符川漸漸長大,成為了安國首屈一指的巫咸。不再有人笑話他丑陋。但是,他一直沒有等到周青。

    她不會來了。他想。

    原來,只有他一個人還傻乎乎地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