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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殺死昆侖仙在線閱讀 - 07 溫泉暖嬉 春衣帶露

07 溫泉暖嬉 春衣帶露

    昆侖萬雪繁山,云頂仙宮卻四季如春。綠樹如碧,花如錦。

    暖泉青石邊,一膚白勝雪的貌美青年被女仙師壓于池邊,口中吟哦卻浪蕩至極。男子被這顛倒弄得略顯疲憊。溫泉霧氣下,面若桃花,厲無咎那周正的五官如籠上水霧般迷離。

    厲無咎口中將丹丸生生吮化了,順著喉嚨流入肚腹。他已不似年少陪伴那般,如今隨年歲增長難免有時有些力不從心。仙力經(jīng)由他這煉成爐鼎的身子流入周青體內(nèi),直入骨髓的本能快感讓他抽搐不止,下邊也貪得厲害。只半掛在周青身上喘著氣兒,厲無咎那容貌神態(tài)卻說不出的美艷,一身雪花白的膚色逼著人的眼。

    平日厲無咎像是個書香人家的好公子,不似別家小妾涂脂抹粉,從不做捏著嗓子一聲喚能叫出好幾個彎兒來的造作姿態(tài)。這種時候,貝齒輕咬著一點下唇兒,他那白玉一般的手臂勾著她不放,就像夏日炎炎中抱著消暑的寒玉,依著擁著。

    昆侖仙宮的美景,無論是無邊云海還是繁華落櫻,他全然不見,半瞇著眼睛只是望著周青的臉癡癡地笑。

    隨著裂帛之聲,厲無咎的衣衫又被撕開些許,紅豆一般的小乳被她吮住,不時輕輕嗜咬著。大家出來的男子,這些事上也是規(guī)矩的,她胡鬧他卻也肯一直將就著。

    名門厲家的公子這一身不為人知的好皮rou,被國師咬了個紅梅落雪。懷中有美玉而不自知,正是說的周青了。

    周青只覺得懷里的人輕飄飄如雪花一般,輕盈得不同尋常。厲無咎身子并不單薄,泡在這溫泉中卻散著絲絲寒氣。周青在他身下墊了外衫,又將他裹了裹。

    厲無咎未曾出過這樣的遠門,望著昆侖明凈的星空出神。他又見遠處云山雪峰,縹緲而無人煙,這昆侖頂上卻獨是花海暖泉,清麗而儼然,只嘆實在是難得的仙境。

    男人認真而清澈的瞳孔注視著遠處的疊巒和星辰,身邊不遠處的花草卻結(jié)上了霜花。周青眼中略顯擔憂,面上卻掩飾過去,對著霜花吹了一口氣,驅(qū)散了。

    工具總有損壞的一天,更何況早期并不被她珍惜使用的厲無咎。爐鼎的身體總會因過度滿足仙主的使用而發(fā)生異變,而這適應仙力流動生成的偽仙脈不能被凡人的身體所支撐。爐鼎的損壞,極少數(shù)會淪為禍世妖物,大多數(shù)只是損耗身體罷了。

    蕭仙君曾告誡她,妖物是沒有心的,遇上了,要殺。

    細想之下,周青有些后悔當初那樣待他。她憐愛又愧疚地吻了吻他頸邊的一縷發(fā)。

    見他喜歡這昆侖的云巔花徑,周青也露出笑容:“喜歡這里?那便在這泉邊為你筑一所小居,那棵梅樹邊就很好。昆侖的天氣養(yǎng)人,住上幾年你便能明白?!?/br>
    厲無咎卻悲哀地想到,他一介凡人,壽命如何能和周青一樣。他垂垂老矣之時她仍舊會是今日這般風華。

    幼時,厲無咎曾偶然見過國師祈福出行,風吹起她面上的一角緯紗,驚為天人。那般美貌而不染纖塵,與今日一般無二。一陣無可奈何的悲哀寒意襲卷了他,將他滿腔的歡喜化了個粉碎。

    “憐憐喜歡昆侖,可愿意在這兒住上一陣?我過些日子再來接你,可好?”

    “不好,你休想把我一個人丟這兒。這兒再好,我一個人又有什么意思?!眳枱o咎只當她在說笑,可也按捺不住對她會這樣想的一絲不滿。

    “我讓萍萍來陪你,就住一陣,你就當散散心?!敝芮嗖]有開玩笑,以厲無咎目前的狀況,留在晗國她怕保不住他。畢竟她只是個半吊子的昆侖仙。

    “你怕我擾了你和符川相公的事?”

    “不是……”

    “那是為什么?”

    看著厲無咎的臉,她無法告訴他真相。要她如何告訴一個正值好年華又對未來懷有期待的男子,他即將命不久矣甚至可能魂飛魄散?又要她怎么說,要保住他的魂魄入輪回她現(xiàn)在就得在他妖化不深的時候殺了他?

    周青抱緊了他的身體,他本就發(fā)皺得衣衫更是變了形。從男人身體上傳來的溫度讓她感到安心,她呼吸著他發(fā)膚的氣息。

    “和你玩笑罷了,別惱。”周青道:“你是我的妾,就是死也得在我懷里?!?/br>
    他那雪白如玉的胸凝潤如脂,周青低頭報復性咬了一口。

    好白的奶子。晗國的男人據(jù)說也是可以泌乳的,周青咬著他的胸rou,抬眼看他。咬得重了,厲無咎也會呻吟兩聲,固定在她懷里的身子微微掙動。想必他也想到了自己的胸乳能做什么,臊得兩頰飛紅。

    厲無咎拿她沒有辦法:“不說這個了。下個月的事,我已經(jīng)備好了,只等你那位相公過門。他一個人來這異國他鄉(xiāng)也是可憐,陛下只許他一人入府,連陪嫁隨從也是宮里給的。要不要為他請個會做他家鄉(xiāng)菜的廚子,思鄉(xiāng)之意也能緩解幾分……”

    “怎么光說他,不提你自己?你就沒什么想要說的?”想起符川,周青心中止不住地歡喜,面上那片奇特的胭脂紅妝猶如飛霞,在這昆侖的山光日色下尤為出塵。真是飛霞映泉,仙子多情。

    “無咎沒什么可求的,只求你有了新人莫忘了舊人。你既然有了相公,神府的事我便不好代你做了,你若不想累著你那位相公,自己個兒得勤快些。我來你府上第一日便知道早晚有這么一天,年少也不是沒有幻想過,終究只是蜃樓海市,空夢一場……”

    “怎么越說越難過……憐憐,我若活著一日,便照顧你一日?!眳枱o咎幼時羸弱,乳名得了個“憐憐”二字。如今他被厲家厭棄,世上再叫他這小名的只她一人。

    厲無咎收斂起不合時宜的哀容,玩笑道:“誰要和你在一起,當初我年少輕狂,如今悔青了腸子?!?/br>
    “你當真后悔?”厲無咎待自己如何,周青是知道的,也知他是佯嗔調(diào)笑罷了。凡她所求,他沒有不應的,便是仗著他愛她到了骨子里,對他她比旁人多幾分有恃無恐的肆意妄為。

    “悔了悔了,想當年我也是好人家的公子,進你家的門卻連個轎兒都無了。如今,這外邊人還恥笑于我?!眳枱o咎微微別過臉,不讓她看見他這半真半假中的幾分真意。

    “是我不好,符川入了府后,我定然囑他好好待你,絕不讓你委屈。”

    “傻阿咸,我不過一個妾,你若常在他面前提我,將我捧著高了,相公若是個心胸狹隘的,我哪里能好過了。日后,你還是少來我院子,讓我清凈度日便罷?!?/br>
    周青神色微斂,疏于后宅經(jīng)驗,想不明白此中道理,仍是將他的話記下了。

    厲無咎心想:她果然還是不明白符川這相公入府,對于他這妾室而言意味著什么。再多言便是不該了,平白惹她厭煩。

    “旬日之后,我弟弟就要出嫁了,若不是因為我,他本該配更好的人家。我備了禮,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他多些細軟傍身,也不至于被欺負了去?!眹鴰熉睹?,對方再如何也會給幾分面子,不會過于苛待。厲家二子,長子名“無咎”,次子名“無悔”,皆為庶出,卻寶貝至極。感念原配恩情,故未續(xù)弦,后良妾也早逝,厲家家主厲清風得了個克妻的名聲。二子之名,原本是厲無咎親父厲清風為紀念亡人深情,如今兩個兒子婚事都算不得美滿,也成了憾事。

    厲家廉正之家,算不得富裕,厲無悔的嫁妝也厚不到哪里去。

    兩人換了清爽的衣衫,坐在望仙亭邊吃了些果餅,又共同看著霞光從歷任昆侖仙守護的天門流轉(zhuǎn)消失。天門如玉,比那天邊的月光更顯流瑩之美。

    蕭仙君也蘇醒了片刻,望著那天門。

    最初,神明自天門降下,傳世人以農(nóng)耕火種,禮樂文明。天門重開一日,天神將再為經(jīng)歷磨難的世人降下福祉,祛除凡人延續(xù)了數(shù)千年的戰(zhàn)爭之苦。昆侖仙也完成了使命,將作為仙使列于仙班。

    蕭仙君沒有等到便因仙力枯竭而亡故,臨走教化人間一大魔頭周咸女,并用昆侖仙一位困鎖,使其再不能造殺孽,更是斷了她的輪回。想必周青大概有生之年也不能等到天門重開一日,倘或她不愿再傳這昆侖仙之位,不知會是哪位有緣人得天感召。

    周青的確并沒有把這傳承之事放在心上,也不在乎什么輪回。眼前的人若亡故,她必不能再如晃兒一般放下。如今的她只愿意與無咎、符川一同老死,可是昆侖仙從沒有老死一說。

    因這昆侖仙之位,她不能再造殺孽,也不能如常人般輪回。當時,世上無人能敵魔頭周咸女,蕭仙君此舉實屬不得已。蕭仙君若不如此,她也見不到今日的符川和無咎。

    周青的心加快跳動了些許,她看著眼前公子無咎的臉,握緊了他的手。

    在他的眼中,是天門,是昆侖的萬川,是漫天的繁星。他轉(zhuǎn)頭笑著與她目光相接,他那毫不掩飾欽慕之意的笑容便是這昆侖最美的一抹顏色。

    周青生如鬼魅,在蕭仙君仙逝后,是厲無咎讓她有了世間為人而被愛著的快活。那般毫無保留的眼神,世上待她如他者再能有幾人?

    趕回國都,正是時候,安河上三三兩兩成群的煙火蓮燈寄托著一對對戀人的心愿西流而去。繁華的夜市正是好氣氛,深閨的公子小姐們這日也被允許出門祈福,大多會玩了夜市再回府。

    這樣的佳節(jié)屏屏自然是知道,請了符川出來,也見識一下這晗國的情人節(jié)。

    主仆二人正坐了河邊看燈,就見周青如一只臨凡的鶴翩然穿過人群而來。符川執(zhí)扇的手一緊。她容貌未改,只是身邊已有了別人。

    周青相貌不凡,他今日才算知曉一二。她旁邊的男子即使戴著面紗也是絕世的風華,聽說其身世也是大有來頭。兩人正是金童玉女好不般配。符川執(zhí)扇下意識遮掩自己原先胎記所在。臉上的去了,他心里的卻還在。

    周青戴了冠上緯紗,與自家小妾相偕而行。有認出國師的人,滿眼是敬畏;而認出厲無咎的,驚艷之后便是鄙夷的目光。

    厲無咎說話的聲音妙極,多少戲子佳人都學不來的風情而不妖,雅致之余又像有個鉤子,直勾得人心癢癢。身為從者的男子大都羨慕他擁有這樣的好嗓子。

    那夜市小攤上的艷事鋪子,最暢銷的春宮畫本,便是厲無咎做主角與國師的二三事。饒是厲無咎從未做過侮辱自己厲家公子身份的事,那本子卻一本比一本編的不像話。厲家家長厲清風得知氣得不輕,將厲無咎的名字一筆從族譜中劃掉,從此厲無咎成為了厲家的逆鱗,再不許人提半個字。

    往常只是氣他自作主張,氣總會消的,自家養(yǎng)的好孩子哪能說斷絕關(guān)系就斷絕關(guān)系??蛇@自甘下賤、有辱家風,卻是家風森嚴的厲家萬萬不能容忍之事。

    周青雖然寵愛厲無咎,可厲無咎在外從來記得分寸,總是走在她身后半步,不曾僭越??上?,即便他一舉一動挑不出錯來,關(guān)于他的閑言碎語早就傳的越來越不像話,閑人反而認為他是個裝模作樣的賤貨,言語上多有作踐之意。

    那屏屏自然也是聽過這些傳言的,立時就說給符川聽了。見符川皺眉,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屏屏越說越來勁,專門去那小攤上買了那艷本子來悄悄給符川看。

    隨手一翻,只見畫上男子一身的雪一般的皮rou被紅繩縛出了艷痕,春汗淋漓的月容花貌上卻是一副再sao浪不過的艷笑。男子不管自己如何上不得臺面,只將自己那一身賤軀往白衣國師身上貼去……

    再往后,是國師如何以春刑伺候這蕩夫,昔年的晗國第二的俊美才子厲無咎又是如何被“疼愛”得求饒哭泣,春水不止……

    符川雖知此事大半是閑人杜撰,心中卻仍舊難受不已。他不是晗國人,不知厲無咎自奔為妾是如何離經(jīng)叛道,大膽而恣意,聽了旁人的閑話便當了幾分真。又見那妾室深情款款的樣子,竟不輸自己半分,符川當即就拉下了臉,思及自己那在安國的日思夜盼時,這邊卻是紅鸞帳暖。

    符川年紀畢竟不大,真惱了又哪里藏得住,看那周青便多了幾分嗔怪。屏屏免不了在一旁又添油加醋一番,明著是安慰,暗里卻將那妾室貶低得與那窯子里的侍哥兒一般。

    厲無咎原是高嶺之花,在閨中如何高潔冷傲,如今有多yin賤,正是下流之人最喜愛意yin之事。三人成虎,原本不是真事,傳著傳著也是被當作事實了?!∶砍鲆粋€新本子,那青樓紅館暗地里模仿厲無咎供人玩樂的生意也會更紅火起來。

    今日厲無咎身上這件,明日青樓就能做出幾件高仿給自家侍子穿上。

    這些事周青都是不知道的,凡俗這須臾從來不在她眼中。厲無咎知道,可也得裝作不知道,越是如此越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說厲無咎是晗國第二的美男子,無非是國都中名門望族有名的公子就那么幾位,厲無咎恰好相貌才情第二罷了。厲無咎相貌確實周正,在周青眼中卻也并不算驚為天人,也不知什么時候就喜歡帶他在身邊了。

    租了船,周青從船家手里接過篙子,輕輕一點竟無比熟練。那船穩(wěn)當又靈巧,微微漾開的水痕推開了浮燈,往前送去。

    晚風涼習,帶著水生植物的清香送來。厲無咎坐在周青腳邊,取下腰間竹簫置于唇邊,隨后清悠的簫聲便漂蕩在河上。

    周青側(cè)頭傾聽這人間的妙音,拈決催開了十里繁花。瞬息之間,人間萬華竟放。

    符川的眼神穿過繁華,只停留在周青一人身上。他所望之人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目光,回以微笑。人間萬華,博卿一笑。

    屏屏見了笑道:“公子,國師心里是有你的。那妖妾在側(cè),國師終究看的還是你?!?/br>
    符川目光微赧,袖子里手上摩挲著一塊兒墨玉質(zhì)地的巫牌。那巫牌似有異香,是難得的祝禱用的巫器。

    風挑起符川的一角面紗,卻在將露未露時放了下去,隱約能看見他下頜的線條。符川抬眼,與周青目光相撞。

    周青望過去的眼中滿是笑意,袖下一個小動作便風止。

    這一切都被厲無咎看在眼里。

    “她待他果然不同,她何曾和我開這樣的玩笑……”厲無咎心想。

    江中舟楫之上,厲無咎既是晗國最美的夜景,也是最大的笑柄??伤苌須舛龋瑢⒛切┪鄯x輕蔑全擋了回去,不染分毫。知周青心系符川,他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心中忍不住又是微微嘆息。符川何德何能,什么都不用做便占了她的心,他來遲了便什么都不是了。

    行人兩相對比,一邊是年紀漸長的舊妾,一邊是身份顯赫正值好年華的新相公。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今日見了符川,厲無咎又忍不住憂慮起來,就連晚上的溫存也沒了興致。

    次日,周青走后,萍萍捧著藥瓶子來為厲無咎上藥,見他滿身瘀痕,上到一半便哭了。公子皮子嫩,國師也不知道憐惜著些。

    早晨的日光甚是耀眼,透過屋扇留下金影,卻照得厲無咎一身雪膚慘白。厲無咎神色淡淡,眉間淡淡憂慮,怎么看也不是昨日和心屬之人過完節(jié)該有的情緒。高挑纖弱的身子半軟著,指尖撫摸著枕上余暖。

    從今日起他便不用假扮國師代為處理公務,他應當感到輕松。之前府里就他一個男妾伺候她,妾室的春衣他從未穿過。如今相公要進來,他的春衣也該穿上了。

    厲無咎不想穿,咬著下唇蹙眉。那春衣,一旦穿上了,至死都得穿著。

    “萍萍,怎么哭了?!币娦∑涂奁?,厲無咎柔聲關(guān)心。厲無咎無子,對比他年紀小的孩子總是多關(guān)心些,萍萍性子弱,莫不是又受了欺負,自己瞞著。

    厲無咎不問還好,他一問,萍萍更是哭得厲害:“我們公子命苦啊,國師這沒輕沒重的,怎么就給您弄成這個樣子。咱不上藥了,讓她看看這些掐痕,倒底該是不該?公子,咱們不伺候國師了,無寵又如何,能餓死咱們不成?”

    厲無咎嘆氣,伸手摸了摸萍萍的頭:“又說傻話了。不過手勁大了些,不疼的。我心悅于她,便這都容不得了嗎?萍萍,喜歡一個人,并非事事都稱心如意的,總會有些犧牲?!?/br>
    “可是……”

    “我沒事,萍萍向著我,我很高興?!眳枱o咎起身:“萍萍,春衣做好了嗎?做好了就拿來穿上吧?!?/br>
    “公子……”春衣外袍寬大,上好的綢緞制成,腰間一封腰帶并腰封,再打一個漂亮的絡(luò)子掛上,乍一看很是慵懶端莊。寬大的外袍下,卻是一件薄如蟬翼的素紗里衣,透過這里衣的料子可以看見他胸前的粉乳,肚兜一般的巴掌大兜布包著臍下那要緊之處,毫無隱私可言。雙腿赤裸,便是天寒也不能穿褲子。

    “去吧,早晚有這一日的。”

    厲無咎坐到妝鏡前,捏起木梳愛惜地梳理自己的頭發(fā)。他的面容平靜,如往常一般開始練習氣息。

    萍萍看著他的公子,磨蹭了一會兒才去拿春衣。公子今日的嗓子有些嘶啞,聲音也少了幾分氣力。

    眾人都道厲無咎身為國師唯一的小妾光鮮無比,誰又知道公子背后有多少努力和辛酸。如今那符川相公一來,公子又將被置于何處。

    萍萍暗嘆,拿了春衣,回頭掩去眼中的愁意卻是一臉笑顏:“公子,這衫子可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