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0 你倒是吃點醋嫉妒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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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中校官級別的宿舍單獨分離出來了一棟樓,沈未州站到這棟樓前的時候,多少在心里暗罵了一句不公。這棟樓一看就和他們普通宿舍不一樣,而且他進(jìn)入到里面的時候居然還有電梯,他們都是天天爬樓,主要他還住在七樓,“嘖!” 從宿舍里出來的某位校官瞥見剛從門口進(jìn)來的沈未州時,因為看著眼生多留意了一下,仔細(xì)一看是他前幾天帶著去指揮部的沈未州,“這不霍隊家的小沈嗎?” 沈未州轉(zhuǎn)頭朝著那人望過去,一眼認(rèn)出是那位校官,連忙行了軍禮,“首長好!” “來找霍隊?” “是?!?/br> “他好像還沒回來,等……誒,他回來了?!毙9僬f著余光看到從外面走進(jìn)的霍朝,伸手朝他打了聲招呼。 沈未州順著他擺手的方向轉(zhuǎn)過身,還沒轉(zhuǎn)完鼻子就撞到了像一堵墻的東西,“唔嗯!” 校官在他身后不禁輕笑了一聲,“我先去訓(xùn)練了,你們慢慢溫存?!彼叩交舫磉呉馕渡铋L地挑了一下眉后便離開了寢室樓。 沈未州在霍朝的懷里仰起頭,正好親到了他的下巴,眸底掠過一絲意外,急忙向旁邊看了幾眼,見到?jīng)]人看到時才松了一口氣。隨后用力推開他,讓二人的距離保持著軍官與士兵該有的距離,“別拉拉扯扯的?!?/br> “全軍營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還不好意思什么?!被舫粯芬獾卦俅螕н^他的腰,不顧他撲騰掙扎地拖進(jìn)了電梯里。 沈未州幾乎是被霍朝抱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好在現(xiàn)在大多軍官都出去訓(xùn)練士兵沒有留在寢室里,不然他真的會賞霍朝兩排牙印。 他乖乖地坐在床邊看著霍朝從柜子里翻出醫(yī)藥箱,順便巡視了一遍他的房間格局,不得不說這官與兵的差距真的在生活細(xì)節(jié)方面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這里根本就是外面的高級一居室公寓,連床的尺寸都是雙人的! “怎么了?現(xiàn)在后悔想搬過來了?” “不是,我是在想我要在軍營里混多少年才能住到這里面?!彼蛭粗菔莻€有骨氣的人,他雖然日常里不太要臉,但他也不是什么沒有底線原則的人。 霍朝揚了一下嘴角沒繼續(xù)說什么,打開藥箱開了一瓶藥水,站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幫他上著藥。 軟綿綿的棉花碰到裂開的傷口時,多少被藥水刺激得皺了一下眉。 “很疼嗎?” “還行?!?/br> 霍朝想起之前他嘴角淌下的那幾縷血絲,“張嘴我看看?!?/br> “里面沒法上藥,算了吧,舔舔就……好了……”沈未州說著說著被霍朝冷冽的視線盯得頭皮發(fā)麻,氣焰瞬間就弱下來了,“啊~”最后還是乖巧的張了嘴。某些時候,他還是有些怕霍朝的,比如他不慣著自己的時候。 霍朝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傷口捏著他的下顎,確認(rèn)了里面的牙齒沒有損傷松動的跡象,只是口腔內(nèi)壁撕裂了一點。 “衣服脫掉。” 沈未州一頓,“啊?我下午還要訓(xùn)練呢,不能做?!?/br> “做什么做,我是要幫你擦藥,你身上不是也傷到了?!被舫療o奈地嘆息一聲,他在沈未州眼里難道就是不顧愛人身體只會發(fā)情的人嗎? “我沒傷到啊。”沈未州微微歪頭沖他眨了眨眼,明顯的裝傻充愣。 “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忝??如果你想讓我?guī)湍忝摚也槐WC你去訓(xùn)練的時候,衣服還是完整的?!?/br> 沈未州靜默了幾秒,見他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后,開始脫著自己的衣服。而霍朝走到窗邊拉上了窗簾開了室內(nèi)的燈,等他回去的時候,自家小狐貍已經(jīng)脫得差不多光溜溜只剩下一條平角內(nèi)褲了。 線條分明的肌體散出的媚意引得霍朝身體竄出一股燥熱,但在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跡映入眼中時,頓時消散凝結(jié)成了冰霜。沈未州在二人比試的后半段,為了讓劉智相信他受到信息素影響,示弱了一段時間,那時候被攻擊到的地方他可是都看得一清二楚,居然還在這里跟他逞能。 “青的可真快啊,哈哈……哈……哈……”沈未州本想緩和一下霍朝臉上的陰霾,笑到最后連自己都覺得尷尬,干脆趴到了霍朝的床上,“來吧!” 沈未州像是要赴死的語氣倒是逗樂了霍朝,徒喚無奈地坐到了床邊,將用于外傷的藥水涂抹到手掌后覆到了他的身上。 “哎呦,疼,輕點?!鄙蛭粗莅Ш苛艘簧ぷ?,伸手拍了拍霍朝的手臂。 “以往那么穩(wěn)重,怎么今天沖動了?”霍朝雖然高興他贏了比試,但還是沒能過去他受傷的這一門檻,往后的日子這都會成為日常,也不知道他的心臟能不能承受得住。 “誰讓他用你挑釁我的,是他欠揍!”說著說著沈未州的語調(diào)就高亢了起來,不止這一次他會沖動,下一次還有人,他照樣踢斷那人的肋骨! 這句話著實討到了霍朝的歡心,蘊含著怒意的眸底也稍稍有所緩和,俯下身在他的蝴蝶骨上落了一吻。 沈未州被他這一吻引來一顫,乖巧了片刻后又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猛地坐起身轉(zhuǎn)過去瞪著他,“話說我當(dāng)時給你眼神了吧?要是你放我們?nèi)コ燥?,哪還有這件事!” “……”霍朝無可辯解,一改方才的態(tài)度,一下處到了弱勢方。他賠笑道:“我以為直繼會跟先前說好的一樣派代杭和岑自洐比試一下就結(jié)束的,你這屬于意外情況。” 沈未州也知道這不能全怪霍朝,可在他嘴里突然聽到另一人的名字,驀地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說起那個岑自洐,他對你是不是有意思?” 霍朝:“……” 霍朝的沉默讓二人間的氛圍變得有些微妙,盤腿坐在床上等待著他解釋的沈未州微瞇了一下雙眸,用銳利的目光掃視了他一圈,涌動在眼后的情緒透著一股子森冷之色。 “他得逞了嗎?” “什么?”霍朝聽得云里霧里的,沒明白過來沈未州突然跳躍的問題。 帶著不悅情緒的小狐貍一把撲倒了手里還拿著藥水的霍朝,瓶里面的液體在劇烈癲晃之下從瓶口漸出了些許,打濕了霍朝的手染上了濃重的藥味。 “我問你有沒有被他抱到,或者被他親到,又或者其他更過分的事?!”沈未州的手掌氣呼呼的一下一下地拍在霍朝的胸膛上,眉宇間的褶皺深度幾乎能夾得住一張紙。 霍朝還以為他要責(zé)備自己沾花惹草,沒想到先問的是這件事,著實有些可愛。他忍俊不禁的先將藥瓶放到床邊的地上,剛好用沾染著藥水的手覆到了他淤著青紫的腰側(cè),以躺著的姿勢認(rèn)真細(xì)致地幫他擦藥,而后緩緩回復(fù)道:“當(dāng)然沒有?!?/br> “那就好。”沈未州氣來的快,消得也很快,將雙臂交疊在他身上趴了下來任他幫自己上著藥,神情稍顯得有點愜意。 “只是想知道這個?不想知道我和他發(fā)生了什么?” “嗯,其他對我來說沒什么意義,而且你被喜歡不是很正常嗎?”沈未州將下巴墊在雙臂上凝視著霍朝,彎下的眼眸里盈滿了光亮,漾著的全是自信的光彩,“只能說我眼光太好,而且魅力也夠大?!?/br> 霍朝貼到他唇邊的笑意上沾染了些許甜蜜,自家小狐貍這般說是很善解人意,但是他的心情實在是有點復(fù)雜,詭異的生出了失落感,“你倒是吃點醋嫉妒一下啊,這樣云淡風(fēng)輕的過去搞得我之前不是小題大作了嗎?” “我在你心里心胸那么狹窄嗎?” “那你不能狹窄一點嗎?” 面前人的要求稍有點無理,但是在沈未州這里偏偏很受用,喜愛的親了他兩下,“我狹窄也不能對著你啊,你又沒有做錯什么?!?/br> “你這樣顯得我心胸更狹窄了,我可是光看你眼睛里映著別人的影子我就已經(jīng)開始嫉妒了?!被舫試@一聲避開了他的目光,訕訕地低垂下了眸子。 沈未州毫不留情地嘲笑出聲,隱約透著點歡愉,“二哥,你這已經(jīng)屬于是疾病的范疇了?!鄙蛭粗菰谒砩蠐潋v了幾下,緊緊抱住他的脖子,那張臉上笑容幾乎咧到了耳后,收不回來了。 霍朝收緊雙臂輕柔地帶過他的身體翻身壓上去,在他臉上每一處都狠狠啄了個遍,“那你也傳染上一點吧?!?/br> “你怎么比我還幼稚啊?!蹦橗嫾?xì)微的癢意引得沈未州咯咯的笑著,難得看霍朝在自己面前展露出如此幼稚的一面,覺得怪可愛的。 二人在床上鬧了一番,沈未州實在是耽誤不得了,于是就推開了自己身上的人,“好了,別鬧了,我還要去訓(xùn)練呢,你快點擦吧?!?/br> 霍朝不情不愿地從他身上起來,“知道了?!?/br> …… 沈未州到達(dá)訓(xùn)練場的時候愕然發(fā)現(xiàn)四人齊齊站在沙地某處不起眼的角落里彎下身軀發(fā)出一陣陣嘔吐聲,而且地上也似乎堆積著什么不忍直視的一灘詭異的物體。 他目光落在那一灘物體的時候慣性的滑動了一下喉結(jié),胃里頓時翻涌出來了什么,連忙轉(zhuǎn)身抬頭望天轉(zhuǎn)移思緒壓制著那股惡心感。 大概過了五分鐘,四人步調(diào)虛浮地朝著沈未州走來,一個個都把手臂搭在了他身上。尹諍言因為沒有位置搭手直接從他身后伸出手臂掛在了他的脖子上,憤憤不平地開始抱怨,“瞅瞅你想得爛主意,餓肚子的只有三隊那群人嗎?結(jié)果把田隊都一起給得罪了,跑了一個五公里越野全吐出來了?!?/br> 孔兆:“白吃那么多了?!?/br> 沈未州確實忘了這一茬,稍稍起了點內(nèi)疚感,不過更多的是慶幸,“還好我不在?!?/br> 尹諍言一聽當(dāng)場就怒了,氣不過地收緊雙臂跳到他身上,“沈未州你沒有心!” 沈未州抱住他的雙腿任他掛在自己身上,背著他慢悠悠地往訓(xùn)練場中心走,“我沒有心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嗎?” “你不是人!”尹諍言將嘴角殘留的污穢全都蹭到了沈未州的肩膀上,“大伙,都蹭他!” 另外三人立馬湊到沈未州的手臂上,全都把嘴角擦了個干凈。 “隨便蹭,我沒有潔癖。”沈未州非常善解人意地停下腳步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紙巾’,任憑他們弄臟著自己的衣服,反正訓(xùn)練時候總會弄臟。 四人:“……”完全沒有什么報復(fù)的快感。 “老天爺,收了這個妖孽吧!”尹諍言哀嚎了一聲。 “喊什么呢!趕緊給我滾過來訓(xùn)練!”田直繼中午沒吃飯脾氣十分暴躁,隔著數(shù)十米遠(yuǎn)都能聽到那中氣十足的怒吼聲。 確定沒吃飯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