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噬主,瘋狗攻X大小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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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是殺手組織二掌門的獨生子,因為恩怨糾葛,只能以女兒身份被養(yǎng)在深閨,實際上私下卻精通武藝,手上有握筆的繭,也有使劍的繭。 侍衛(wèi)是張揚跋扈的大小姐養(yǎng)的一條瘋狗,別人提起大小姐總不免會憤憤兩句:“那女人身邊有只逮誰咬誰的狗,可得離遠(yuǎn)些?!?/br> 陰沉頑固的侍衛(wèi)覺得這樣就很好,他去撕咬一切接近大小姐的人。滿口鮮血,不分理智,把大小姐始終困在自己圈好的地盤里。 直到一切開始失控。 武林正派的公子看上了大小姐,對他的父親施壓,他父親本不愿意將他送出,更何況他是一個男兒身。大小姐卻晃晃悠悠做了餌,他欲從公子身上得到那本武功秘籍,他秉著女子的嬌羞與矜貴,進退得宜地開始被公子追求。 他的狗卻就此發(fā)了瘋。 一開始只是陰沉著臉莫不聲息地向前兩步,他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有兩步的安全距離,狗永遠(yuǎn)跟在他兩步之后,現(xiàn)在狗逾越了,他的侍衛(wèi)從未逼得那樣進,灼熱的呼吸幾乎噴在他耳后,大小姐心里莫名的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他厲聲呵斥:“退下!” 他的狗卻立在原地,不動如山,像尊沉默莊嚴(yán)的塔。 再后來,事情越發(fā)不可收拾,他覺得自己好像掌控不了這只狗了,這狗瘋得厲害,一次次掙脫他手里的韁繩,磨牙霍霍地逼近主人。用黏濕的口水舔舐他,將他吞吃入腹。狗用近乎蠻橫的力氣將他箍在懷里,一遍遍去舔舐他的頭臉,眼瞼,直至腿心中央未經(jīng)人事的地方,他終于崩潰得大哭,淚眼朦朧中看見狗用一種可怖的興奮眼神盯著他看,神情激昂到連渾身都在發(fā)抖。 他與公子出去一次,便要被狗這么箍著作弄一次,折辱一次,舔舐一次。 在這種莫可名狀的憤怒和羞辱中,他顫抖著放開了手中的繩。 終于拿到武林秘籍那天,他難得地給了狗溫存的幻象,他把狗攬在懷里,去梳他的發(fā),以一種最溫柔的情人的姿態(tài)。他的狗激動得渾身都在抖,眼睛亮得像要射出星芒,又燙得熾人。 “錦州之地有一塊廊涯赤辛,可鍛造上好的彥天甲,你幫我取回來?!?/br> 他頓了一下,克服心中難以言喻的灼燥,蠱惑似的低下了頭,將嘴唇貼在狗的額頭上:“我就把你最想要的給你。” 狗翻身就抵住他,將身體往他兩腿中間蹭,整個人喘著粗氣,熾燙得像個火爐。 “那么,先給我點甜頭?!?/br> 狗當(dāng)天就動了身,他走前深深地看了他一樣,看了又看,眼里全是對未來無盡的期望和深情。 大小姐還是作女子打扮,腕間環(huán)佩叮當(dāng)作響,他披衣倚門看著狗,渾身都是情欲的痕跡,他最終什么也沒有講。狗到錦州來回要三月有余,第三天的時候他就一把火燒了整個園子,又尋了兩具尸體進去代替自己和父親。 火燒起來那晚他看著逼人的燭天烈焰,這熱度的確有些灼人,像狗這個人一樣,熾燙的光和熱,只會燙傷自己。 等他回過神,眼角已經(jīng)一片冰涼。 之后大小姐就以男兒身行走江湖,幾年后他已經(jīng)成為一派魁首,武林大會上,魔教來攪局,他看著眾人簇?fù)碇纷邅?,如今他非凡的氣度更襯得整個人孤山一般。 “誒呀呀,不得了。”他喝了口茶來掩飾,勉強笑道:“昔日難馴的瘋狗如今長成了頭狼,要把結(jié)仇的我拆吃入腹了?!?/br> 他的狗露出了這么多年的第一個笑容,還是和當(dāng)初一樣,偏執(zhí)又熾燙,熱烈得驚人。 眾人眼睜睜看著當(dāng)今的魔教教主走上前去,單膝跪在這位魁首腳下,他身量修長,竟比魁首坐著也矮不了多少去。 這分明是一個卑微的姿態(tài),卻因為他過于逼近的距離迫使魁首連腿都只能打開,再加上他龐大的身量,硬生生逼出幾分壓迫感來。 這位教主微笑著,從袖中掏出一只帶鎖鏈的項圈來,用當(dāng)年他花費三月才找來的廊涯赤辛打造,他本想送給心上人做一件輕甲,現(xiàn)在卻用來做了一副鎖鏈和一個項圈。 他就這么緩慢地,在眾目睽睽之下,擁上前去,以一種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神態(tài)再次逼近他的主人,將屬于狗的項圈,扣在了他主人身上。 一瞬間,他聽到自己的聲音落地有聲:“——我來向您獻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