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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惜惜[雙性]在線閱讀 - 第1章

第1章

    聞惜又被打了。

    記不清楚是第幾次了,以司樂為首的一群人把他拖到cao場角落里打他,理由是體育課的時候他們讓聞惜去小賣部跑腿買冰棍,聞惜沒理他們。

    其實是因為聞惜沒聽見。

    他左耳弱聽,聽力極差,左邊來的聲音他幾乎一句都聽不見。右耳聽力也比正常人弱,只是比左耳好上一些,勉強聽得清楚。

    “翅膀長硬了是吧,死聾子?”司樂踹了聞惜一腳,“媽的,真晦氣,打你都影響老子晚上吃飯的心情?!?/br>
    實際他們早就知道聞惜耳朵有問題,故意的,只是找個借口折磨他取樂罷了。聞惜蜷在角落,遍體鱗傷,像一只快死的狗,被人遺棄又遭虐待的那種。

    司樂一邊踢他,一邊覺得無聊。每回打聞惜都這樣,聞惜手也不還,就只有被打疼了的時候會忍不住叫兩聲,別的時候一言不發(fā)。

    他踩在聞惜挨了好幾下的肚子上,用力碾,聽到聞惜痛苦的悶叫,嘲笑道:“叫挺好聽的啊,賣屁股練出來的?我說你怎么拿到學(xué)校通知書的呢?!?/br>
    由城第七中學(xué)是全省最好的貴族高中,基本只收家境好的學(xué)生,不然就是成績頂好的狀元潛力股。像聞惜這種孤兒、又有殘疾、成績也不拔尖的學(xué)生,司樂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他怎么進的學(xué)校。

    后來聽說聞惜是特招生——由城七高為了在省里沖名聲,給由城孤兒院里出色的小孩提供就學(xué)機會,讓他們在義務(wù)教育后可以繼續(xù)接受學(xué)習(xí)。聞惜就是從孤兒院里出來的其一。

    司樂再一打聽,別的幾個特招生都陸續(xù)轉(zhuǎn)學(xué)了,估計是自慚形穢在七高里待不下去。唯獨聞惜還跟個釘子一樣杵在學(xué)校里,天天穿著件洗得發(fā)白的校服,書包還有補丁,怎么看怎么有礙觀瞻。

    聞惜弓著身體,臉在地上磨出見血的傷,狼狽至極。

    “我考、考進來的……”這回他聽清楚司樂在說什么了,結(jié)巴著回。

    司樂一聽,笑得更加扭曲:“考你媽,就特招那個題,三歲小孩都會做,我要是你都沒臉在學(xué)校待下去,還敢說自己是考進來的!”

    確實,七高給特招生的題比平時的題簡單多了,就算做全對也沒什么值得驕傲的。

    聞惜聽見司樂說話——司樂在他右側(cè),又離他近,所以他聽得很清楚。聞惜想,如果能退學(xué),我為什么不退啊。

    如果可以,他一天也不想在這所學(xué)校待下去。可他不能。

    其他的特招生轉(zhuǎn)學(xué)是因為找到了領(lǐng)養(yǎng)人,雖然十幾歲的小孩很少能被領(lǐng)養(yǎng),但畢竟說出去是“考進七高”的名頭,只要孩子聰明懂事,還是會有領(lǐng)養(yǎng)人愿意接收的。

    領(lǐng)養(yǎng)人可以負擔(dān)他們的學(xué)費,但聞惜不行。

    不會有人領(lǐng)養(yǎng)聞惜。

    他的弱聽是終身性的,醫(yī)生看過,說沒什么治好的幾率,除此之外,他別的地方也有毛病——

    聞惜天生兩性畸形。

    簡單地說,就是聞惜長了個jiba,還長了個逼。兩套完整的生殖器官在他體內(nèi)共存,也許當(dāng)年他的父母就是因為這個遺棄了他。

    他生于寒冷的初春,那一年由城的春天仍然下著很大的雪,凍壞了他的耳朵,所以他被孤兒院的院長取姓“聞”。

    聞惜,院長希望他可以被世界珍惜。世界珍不珍惜他聞惜不知道,但司樂肯定不珍惜。

    司樂是他同桌,嫌跟他坐在一塊兒丟臉,跟老師商量換了座位,又覺得跟聞惜一個班丟臉。

    他想逼聞惜退學(xué)。

    聞惜沉默著趴在地上,每當(dāng)他聽見司樂說出和“退學(xué)”有關(guān)聯(lián)的話的時候,他就保持著沉默。

    他不想退學(xué),他想讀大學(xué),想好好工作,如果可以他還想攢錢做個手術(shù),讓自己以一個真正的男孩子的身份活下去。

    如果退學(xué)就什么都沒有了,他會連高中畢業(yè)證都沒有。

    高二已經(jīng)快結(jié)束了,過完這學(xué)期就是高三,快了,就快了,等高三結(jié)束,他就可以離開這場噩夢了。

    司樂帶著的人把他圍成一團,聞惜突然聽到一個男聲起哄:“樂哥,把他褲子扒了不就知道他是不是賣屁股的了!”

    “扒褲子”和“賣屁股”根本就沒有聯(lián)系,聞惜瞳孔收縮,如果他再讓司樂知道他的畸形,不知道司樂會怎樣變本加厲地折磨他——

    還好司樂扭頭就也把那個說話的男生踹了一腳,低聲罵:“你他媽腦子有毛病啊?還在上課呢。”

    還好,還好。

    現(xiàn)在還是上課時間,他們也不敢做出“大庭廣眾之下把同學(xué)褲子扒了“這種事,這肯定是要吃處分的。

    聞惜打頭一次感謝司樂,他把頭埋在臂彎里,努力不引起司樂的注意。

    “把他關(guān)器材室里。”司樂啐了一口,獰笑道,“今天周五,晚上沒晚自習(xí),老師問就說他提早放學(xué),逃課了?!?/br>
    他憐憫地用腳尖挑了挑聞惜的下巴:“你把老子惹冒火了,背個處分不過分吧?”

    周圍有人猶豫:“樂哥,萬一周末了沒人去器材室……”那聞惜豈不是要被關(guān)一個周末?

    “你管他?”司樂冷冷瞪了一眼說話的人,“那就讓他在里邊兒呆著啊,人餓幾天又不會死,渴了……”

    他眼珠一轉(zhuǎn):“讓他喝自己的尿唄?!?/br>
    哄笑聲此起彼伏,聞惜被一群男生從地上拽起來,拖著往器材室走。他們找了個最偏僻的器材室,放報廢的運動器材的,門常年不鎖,平時根本不會有人去。

    虛掩的門被拉開,司樂把聞惜一把推了進去,然后“咔”的一聲把掛在門上的鎖給合上了。

    眼前驟然昏暗了下來,聞惜剛剛被打得站不穩(wěn),這時候只能跌跌撞撞地扶著墻,不讓自己摔下去。

    他想找窗戶,在有光的地方蹲一會兒,等司樂走了就喊一喊,運氣好的話能遇到其他同學(xué),找cao場的管理員用鑰匙把他放出來。

    他摸著墻往前面走,頭痛得很,因此看路也有點看不清。聞惜繞過幾個裝球的籠子,往窗戶方向走,突然在一排架子前停住了。

    那排架子后面有兩個人,衣衫不整,一個坐在另一個人身上。

    聞惜右手扶著架子,左手捂著頭,怔怔地看著兩個人。對方也看著他,場面一時間有點尷尬。

    被人坐著的那個男生打了一下另一個人的屁股,手掌和臀rou接觸,發(fā)出清亮的聲音。他說:“下來了?!?/br>
    身上那個男生才慌亂地下來,背過身去穿褲子。

    是兩個男生,看樣子正好在插入的時候被打攪了好戲,因為聞惜看到還坐著的那個男生yinjing挺立,柱身上有個戴了一半的套。

    可能是前戲做得太投入,他們甚至沒聽見聞惜進來時候的動靜。

    聞惜舌頭都打結(jié)了:“對、對不起……”

    他急忙往后退,撞到了架子,發(fā)出“哐”的一聲巨響。那個穿褲子的男生總算把褲子穿好了,轉(zhuǎn)過身來惡狠狠地對聞惜說:“你什么都沒看到!”

    他系好鞋帶往外面跑,只一小會兒,聞惜聽到他叫起來:“程哥,鎖上了!”

    聞惜把頭低下去,躲在架子后面。

    他認識里面這個男生,或者說七高沒什么人不知道他——司樂的家庭背景和他比起來好比螻蟻和大樹。聞惜絕望地閉上眼睛,他招惹程宜知了,他把程宜知的好事壞了,如果程宜知要讓他退學(xué),他在七高就真的待不下去了。

    程宜知慢條斯理地扣襯衣紐扣,他的位置背對著窗,窗開得很高,光從上方斜斜地射下來,映得他整個人都有股溫暖的光暈。

    但他的神情卻很冷淡,面無表情,波瀾不驚。

    程宜知把性器上的避孕套扯下來,扔在旁邊,出聲道:“你不會打電話叫人嗎?”

    外面那個男生“??!”了一聲,聞惜聽到他似乎在打電話,門應(yīng)該很快就會開了,聞惜稍稍松了口氣,旋即又提起心看眼前的程宜知。

    他膽怯地抬頭,程宜知坐在臺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外邊有“哐哐啷啷”的聲音,想來那個男生出去了,聞惜往后退了一步,又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轉(zhuǎn)身就想往外跑。

    誰知程宜知用手撐著臺面,冷冰冰地出聲:“站住?!?/br>
    打炮被攪黃,他冒火極了。眼前這個男生身上灰撲撲的,臉也有傷,不知道是被誰打了的倒霉鬼。

    好,真是好,倒霉倒到他面前來,真他媽活膩歪了。

    他看著對方身體僵硬地又轉(zhuǎn)回來——臉還不錯,長得挺好看的。

    程宜知問:“壞了別人好事就想跑?”

    聞惜快哭出來了,幾乎當(dāng)場就要給程宜知下跪:“對不起,對不起,程哥……”

    程宜知煩躁地扯了一下領(lǐng)口。他襯衣本就解得只剩下面的扣子,這樣一扯胸膛裸露得更多,上面薄薄的一層汗,汗像蜜一樣涂在身上,把肌rou渲染得紋理清晰。

    他倒不意外這人認得他,程宜知擼動自己的性器,上面還沾著避孕套自帶的潤滑液:“滾過來。”

    他說:“給我口出來?!?/br>
    聞惜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程宜知看他不動,不怒反笑,性器勃然挺立著:“你要我說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