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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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君逸要人也不遮掩,拽著嚴(yán)唯往回去的時候,宅子里大半的下人都看見了。也不知道為什么,大家都不往其他事上想,只是默不作聲的在心里暗想,這個“奶娘”,終于把自己喂上了男主人的床。 他們原聽見陸佳這個年歲在吃男人的奶時,心里可不覺得有這么簡單。自家大帥比這年紀(jì)還小的時候,就有陸佳了,十六七的男孩,該發(fā)育得都差不多了,怎么會有人信真就是吃他一口奶呢。 私底下香艷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編排了好幾出了,誰曾想嚴(yán)唯這本事不僅勾得上兒子,這還上了他們大帥的榻子。 有膽大的見陸君逸帶人走了,陸佳還沒出來,跑去祠堂想獻一手殷勤。一進去看見少年猩紅帶血的襯衣和毫無感情的眸子,登時嚇得面如土色。好在少年從地上站起,微微晃了一下身型,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下人們有眼力見,只去叫了醫(yī)生,并不敢多言。 而被拉進陸君逸房里的嚴(yán)唯,則遠(yuǎn)不如他們想的那么如愿以償?shù)目旎?。他在的那個地方,雙性體還是有不少的,但沒幾個有好下場,往往是被人曉得雙性身份后,就被一個或幾個人強占過去了,日夜在床上給那些人喂奶玩xue,下一個又一個的崽子,再不見天日。 嚴(yán)唯是不想這樣的,不然也不會外來做工了。但照顧陸佳陸寧是他自愿的,暴露身份后也自以為并沒有遭受什么惡意。但今天的陸君逸讓他想到了曾經(jīng)見到的那些雙性體的男人。 但就是這樣,他是毫不掙扎的,陸君逸把他帶到自己那張西洋來的雕花大床上,男人都只是用惶恐與無措的眼神去瞧他。也許害怕只是一方面,從小生長耳濡目染的,對占有者的服從使他只是在床上攥緊了胸口的衣服,把那寬闊健美的背脊繃起,倒真像無措又孤苦的小寡婦。 但不管像什么,陸大帥今天只要cao他那嫩逼的??蓱z男人半懵半傻的,不久前還在祠堂里頭給他家大少爺求情,現(xiàn)在就被人扒了褲子要jian他。兩條大腿抖如篩糠,卻沒人教他把腿并上。 陸君逸本倒沒抱什么感覺,他倒是聽說過雙性體那屄是比女人好cao些的,但半逼著讓人脫了褲子,他微微皺眉了?!熬瓦@么大?能不能cao?” 不怪他懷疑,那處屄實在太小太嫩了些,粉白粉白的一團,偏偏又rou得很,嘟嘟的擠在一塊,像塊嫩豆腐,揉揉都得碎的樣子。嚴(yán)唯呼吸都燙腦袋,還沒被做什么,就嚇得話也說不清了,他隱約是想說確實不能cao的,但陸君逸莫名的讓他太過懼怕,皺眉的樣子更是叫嚴(yán)唯怕他稍不滿意自己就會挨一槍。 嚴(yán)唯拽著自己的衣襟子,苦哀地看向自己光裸的下體,低沉的嗓音都帶著悶吞的哭腔:“能的,大帥,你要是輕些,我那就能cao的?!?/br> 他是不曉得,今天就是他那個xue被撐破了,陸君逸也是要弄他的,這么說只是惡意的逗趣罷了,如今心滿意足了,就叫嚴(yán)唯給他解皮帶。 他私心并不覺得嚴(yán)唯是處了,這幅乖順的樣子,哪里都像是男人身下爬慣了的小婊子,偏還做出不情不愿的表情欲擒故縱。 當(dāng)他那根東西被放出來的時候,嚴(yán)唯呼吸涼了一半。陸君逸的yinjing極粗壯如兒臂,是深紫黑色,青筋噴張盤踞在莖身,他曉得自己是逃不過受罪的,但這根rou棍子要是真插到他那兒去,他興許也要沒命,可能還要比挨槍更凄慘些。 這下那些欲落的眼淚也開始掉了,他抓著陸君逸的手,身體卻往后退縮,語無倫次地開始求饒:“大帥!大帥——我不能cao了,你這個太大了,我不能給你cao了,你放過我吧!二少爺該餓了,我回去了……” 瞧瞧這小婊子,撒嬌一套一套的,但要不管怎么要反悔,陸君逸也不可能應(yīng)他,只當(dāng)他在拿喬。 “行了,你不用管那兩個了,以后也不用你帶,陸佳大了,送他留洋去幾年,陸寧也不上相,該送去學(xué)校了。”短短幾句話,把嚴(yán)唯的精神支柱敲碎得干凈,他剛剛聽陸君逸說自己不要帶了,只覺得是兩個少爺大了不讓他再帶在身邊了,哪曾想見都要見不著了! 當(dāng)下他也管不著自己了,拉著陸君逸的手,身子都快貼到了他懷里:“大帥!大帥,你不能這樣,佳佳和寧寧都還小呢,你把他們送走了,是要我的命呀!”陸君逸簡直匪夷所思,這男人說的好像自己是自己兩個兒子的生母般堂皇,再說了,陸寧說還小,陸佳比這人都高了要,倒還說得出口小。 但他也接受男人的投懷送抱,由他把眼淚抹在自己的肩窩里。陸君逸未見過什么人像嚴(yán)唯一樣愛哭,眼淚怎么也抹不干凈,他一手環(huán)著男人緊實的腹肌,一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在他rou臀上拍撫,占盡了男人因為傷心而未注意的便宜。 “陸佳還小?恐怕只恨自己沒早些把你這xue兒cao透了?!钡哉Z可不安慰,一下點出來他那兒子的心思。嚴(yán)唯身子一抖,雙目含怒,他太不能理解了,陸君逸是父親,怎么能說這樣的話。在他心里也絕不相信陸佳會有這些心思的,所以更加急惱得為陸佳辯解。 “佳佳不會這樣的!他從小無母,把我當(dāng)叔叔,也是羨慕寧寧才這樣的,您別這樣想他!”他臉頰泛紅,下垂的眼角還帶著淚,硬挺的面部輪廓卻含著委屈,陸君逸忽然不想和他鬧了,只是孩子而已,他要是真喜歡,也不是不可以準(zhǔn)他生一個,到時候哪還會想陸佳陸寧。 “行了,不就是孩子,你想要,把爺精含好了,過不了幾天懷了讓你養(yǎng)?!边@簡直是畜生說的話,簡直把孩子當(dāng)成了可有可無的玩意!嚴(yán)唯捏緊拳,全身發(fā)抖,惶恐與憤怒下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撈了他大帥的被子,把一身豐腴的皮rou從陸君逸懷里滑出來,遮的嚴(yán)實。 “您要把少爺們送走,那我不給您弄了,我也不在您這做事了……”這差不多是陸君逸當(dāng)上大帥后第一次有人威脅他,還是個給人玩的小婊子。 嚴(yán)唯見他勾起紅潤的薄唇,忍不住后縮了下,但看陸君逸好像也并沒怎樣生氣,于是他還小心翼翼地問了下: “大帥,可以嗎?”